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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护子心切的肖成昊只得再次去央求钟离凡杰,“钟离庄主,求你再为小犬说两句好话吧!”
钟离凡杰转头看向花W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花W一个微笑的眼神挡了回去,“钟离庄主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
只见花W轻轻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而后只弹了下手指那些碎片便全部插进了肖成昊的右眼中,哀嚎声顿时响彻了整间会客厅。
“爹……”肖奎用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花W,抿了下嘴唇后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或者说,他是把要骂人的话收了回去。
会客厅中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谁也没料到花W会有此一招。
唯有肖成昊捂着流血的那只眼睛不住的向花W道谢,“您与那幽冥教中那心狠手辣的魔帝果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多谢江宫主开恩饶恕小犬性命!”
“被人戳瞎了眼睛还感谢,这肖掌门莫不是脑子有毛病?”不知是哪个多话的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只听得花W无比严肃的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既然肖掌门舍不得自己的儿子瞎了一双眼,那我只能让肖掌门受些苦了。”
说到此处,花W款步走至肖奎面前将他自向阳手中拖了出来,“我希望肖公子能永远的记住这个教训,知道如何尊重别人。”
“爹!”恢复自由后肖奎忙不迭的跪到肖成昊身边抱住了他的腿,“爹,孩儿不孝!”
望着肖奎痛哭流涕的模样,钟离佑突然起身问道:“你确实不孝!难道肖公子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你爹那只眼睛已经瞎了吗?”
“少庄主这是何意!是在讥讽我们父子吗?”话虽这么说了,但肖奎也只是用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望着钟离佑。
钟离佑叹了口气道,“我的意思是早在很久之前肖掌门的右眼就已经失明了,即便江宫主不这么做,他也只有一只眼睛能够视物!难道你身为人子就当真不知自己父亲眼睛有疾吗?”
“什么?”听过此话,肖奎很是吃惊的望着他爹,直至肖成昊朝着他点了个头,他才终于相信钟离佑的话。
花W接过钟离佑的话说道:“我一早便发现肖掌门的右眼瞳孔放大,眼球突出,想来也是失明已久。左右也是无用,倒不如彻底毁了!肖公子只要见到自己父亲这只受伤的眼睛,便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人了!”
肖成昊赶忙拉着肖奎跪到了花W面前,“多谢江宫主的大恩大德,我环峰派上下不胜感激!”
“不敢当!”
说罢此话,花W便潇洒的坐回了原位,宾客们又开始对这位雪神发出了诸多褒贬不一的评价。
不远处的屋顶上,身着黑衣的娄胜豪正用一双眼睛望着会客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好一个恩威并施的雪神!比起幽冥教里那个心狠手辣的魔帝来,果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多时,娄胜豪又将目光转向肖成昊父子,“你说的对,魔帝确实心狠手辣!雪神只会取你一只本就无用的瞎眼让你疼上那么一阵子,但魔帝不会,因为他想要你的命!”
说完这些,娄胜豪硬生生的自嘴角发出一声阴森的怪笑。
虽然只有一声,却恰如其分的传进了会客厅中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寻着笑声向外看时,娄胜豪早已没了踪影。
但就是这一声笑,仿佛一把无形的手捏住了人的心脏,一度险些窒息。窒息过后又让人莫名的感到发慌,甚至想要逃离此处。
第一七九章 风雪突至()
就在大家纷纷议论这恐怖的笑声出自何人之口时,蒋连君趁机绕到了云秋梦身后,“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云大小姐可否带我找一间客房稍作休息。”
“云家堡有这么多的下人,你为何独独找我?”云秋梦当即拒绝了他的请求。
蒋连君笑道:“大家都在忙着,我不好意思打扰。再说了,差一点点咱们就是夫妻了,你帮我一下又如何?”
“这……”犹豫了片刻,云秋梦还是带着蒋连君离开了。
当然,蒋连君并非真的不舒服。自他将云投派去叠秀谷后已将近两个时辰,算算时间,一场经他策划的好戏即将开演。
若要这场戏演的成功,云秋梦就必须离开现场,若是让这两姐妹相见,那么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而另一边,百里川与孙书言也要开始他们的计划了。
“百里盟主,可都安排妥当了?”问这话的是孙书言。
百里川得意洋洋的点了个头,“孙贤侄只管将心放到肚子里去!距离云家堡十里之外有我一百死士,他们个个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要我放出这信号弹,他们立马就会冲进来直奔顾怀彦而去!我就不信,这次还弄不死他!”
扫了一下四周,孙书言又道:“到时候这里一定会大乱,人人只管自保,谁又会去在乎我们做了什么呢!顾怀彦是在云家堡出的事,云树一定会出面为他解围,届时我们便趁着他不注意将她女儿掳走。”
百里川笑道:“孙贤侄为我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我当真感激不尽。”
孙书言赶忙摆了摆手,“盟主谬赞了,我只想让那个小贱人死,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自然,待我将云秋梦擒到手后一定交给孙贤侄发落!”
说罢此话后,百里川便自怀中摸出一枚信号弹,他才站起身欲要外出将其释放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就此发生了。
“堡主!夫人!大事不好了!”因为那声笑而感到苦闷的汪漫正值心慌之际,一名护院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启禀夫人,大事不好了!”
正在安慰汪漫的云乃霆闻听此话登时皱起了眉头:“你难道不知道今日是我爹爹大寿之日吗?怎得满口胡言乱语,什么叫大事不好了,简直晦气!”
那护院满面焦急的跪倒在云乃霆面前:“禀告大公子,那雪神宫的柳少主,她、她……”
“柳少主?她怎么了?”
那护院话还未来得及回答云乃霆的话,原本晴朗无云的天空突然扬起了朵朵雪花,再次引起一阵骚乱。
不多时,那些雪花便随着一阵掌风卷进了会客厅中,众人再次惊住了。
“少主……”花W身后的向阳忽而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激动的喊道:“宫主,一定是少主来了!”
花W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柳雁雪,只有她的寒雪冰功才能在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里突降大雪。
她是多么殷切的盼望着能见到柳雁雪,但此刻她的心口竟有些隐隐作痛。她总觉得柳雁雪突然出现势必会有大事发生,就像天塌下来那样让她无法掌控的大事。
果不其然,柳絮似的雪越下越大,手提长剑的柳雁雪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踏进了会客厅。
她虽面无表情,眼中却充满了杀机。只见她踩着厚重的雪花一步步走来,凡是她走过的地方,势必都会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剑痕。
铺在地上的红毯也被她手中的长剑划成了两半。
大多数人早已被柳雁雪这副架势吓得手心淌汗,头皮发麻,更有甚者全身都在冒虚汗。
就连百里川都愣住了,直至手中的信号弹落地才猛的一抽坐了回去。
监管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柳雁雪看,她的脚步却未曾停止。经过顾怀彦身旁时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雁儿,你怎么来了?”可惜,顾怀彦的热情只换来柳雁雪的冷漠,她一掌将顾怀彦打到一旁的石柱上,“没你的事!”
“雁儿……你到底怎么了?”一时间,顾怀彦竟感到有些手误无措,他的头嗡嗡作响。刚才那股高兴劲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样冷酷的柳雁雪实在太陌生了。
云乃霆明显意识到柳雁雪来者不善,下意识的将汪漫护在了身后,“柳少主能来云家堡为家父祝寿,乃霆不胜感激。”
柳雁雪恶狠狠的瞪着云乃霆道:“把云树给我交出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只怕云乃霆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放肆!家父名讳岂是尔等后辈可以随意称呼的!”说完这话,云乃霆拔出戴胜便跃至她面前,“只要你不胡来,我便念在你与梦儿的情分上不与你多做计较。”
“你不计较,我还要计较!”说罢,柳雁雪便自袖中飞出一枚雪花镖向云乃霆掷去。多亏眼疾手快的花W及时将酒杯推出,伴随着刺耳的声响齐齐落到了地上。
“雁儿,休得放肆!还不快到师父身边来!”花W冲着她不断的挤眉弄眼,示意她不要胡来。
“请恕徒儿不孝不能听从师父的安排,今天我只找云树!”
柳雁雪话音刚落,汪漫便带着满脸的惊慌失措走了过去,“你、你是来为你父母报仇的是不是?”
“此事与您无关,我只找云树!”
“孩子……”
汪漫伸手去挽柳雁雪的胳膊,却被她以内力反弹到地上。
有人对自家夫人不敬,邪、岱、鸿三人当即各自提剑跃至柳雁雪跟前,三人欲要出招却被云乃霆拦住,“都给我退后!不许伤了柳少主!”
莫邪当即反驳道:“大公子难道看不出来,她对堡主和夫人不敬吗?”
“到底谁是大公子,到底听谁的!”
有了云乃霆这句话,邪岱鸿三人再有不甘,终究还是向后退了两步。云乃霆见过流泪时脆弱的柳雁雪,他始终相信那个吃过他包子,同他谈过心的姑娘是个好姑娘,她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一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花W自地上扶起汪漫后再次冲柳雁雪喊道,“雁儿,你若还当你是我徒弟便把剑放下回到师父身边来!”
这次柳雁雪干脆直接将她忽略,依旧坚持要云乃霆交出云树。
“既然柳少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就别怪乃霆不顾及往日情谊了!”随着这句话一起来的还有云乃霆的戴胜剑。
两剑相争发出“嗡”的一声,柳雁雪的普通佩剑自然难敌玄铁铸成的戴胜,当即被云乃霆的剑气震退足足六步之远。
柳雁雪不愿就此罢手,将真气聚集到持剑的那只手臂后再次朝着云乃霆而去。因为害怕柳雁雪受伤,顾怀彦也忍不住出手了,两个人的打斗由于他的加入而变得更加精彩。
顾怀彦旨在劝和,柳雁雪与云乃霆也并未想取各自性命,故而三人出招皆有所保留。却还是引得看客们连连拍手称赞,似乎大家都忘了自己是来参加寿宴这回事的。
只有百里川和孙书言二人苦着一张脸,他们现在根本拿不准注意要不要发出信号弹。
“依我这柳雁雪不像是来祝寿的,倒像是寻仇的!我们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她若胆敢捣乱就将她和她师父一并铲除,也省的她们雪神宫日后成为盟主的隐患。”在孙书言的劝慰下,百里川方才定下神来。
几十招过后,便见顾怀彦用两只手各自按住了他们的手腕,两只剑登时停在了半空。一场干戈就此化解,花W与汪漫那两颗跳动不安的心也总算有了着落。
此时,云乃霆才注意到柳雁雪手中所握竟是云秋梦的佩剑,“柳少主和梦儿关系如此要好,为何要到我爹的寿宴上来闹事!”
柳雁雪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