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笆馔琛保强梢宰魑险吆推渌擞写�/笫/之/欢的。洛帝当初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怕他和后宫里其他君侍乱来,才会为他那处套了个金环,只有在侍寝时才会帮他解锁。
“皇上,您真的信我?”徐意山几乎要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全身颤抖着问。他这一刻满怀恶意地幻想着,自己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现在的地位和这与众不同的“优势”,将洛帝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
“朕信你。”燕安洛接着道,“朕也不会强迫你服下‘束意丸’。你对朕送你的这第二份礼物可还满意吗?”
“谢陛下隆恩。”他因着自己那处还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也不好跪下谢恩,只好红着脸假装害羞。洛帝最爱看他这副情态,当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道:“朕今天刚一进门,看见你穿着这石青色的袍子,就想让你穿着这身衣裳被朕干到哭,令这袍袖上的金丝银线都沾满你自己的东西。”
徐意山心道果然又来了,假意嗔怒道:“都沾满臣下一个人的东西?那陛下您的万千子子孙孙呢?”
“当然是都在你的身体里。”
“妙极了。”他强忍住打这人一掌的冲动,微笑道:“那请问陛下,您还有第三份礼物要赏给臣下吗?”
“你还想要什么?”洛帝不满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朕连自个儿都赏给你了。朕平日里也听惯了你自称‘臣下’,如今更想听你自称‘本君’,快说声给朕听听。”
“本君”他不知道的是,只要一说这两个字,他的眼中便有异样且迷人的神采,惹得男人忍不住想要更厉害地弄他——
“本君,啊轻点,皇上,不要了”
“谁不要了?”
“我不是”
“你只准说‘本君’。”
“嗯本君,本君求皇上不要摸了”
“你也不许说‘求’字。”洛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不悦道:“你既然自称‘本君’,便要拿出些身为妃侍的气势来,不要再唯唯诺诺,怕这怕那,懂了么?”
“本君知道了。”徐意山心道:这狗皇帝样真是越来越多了,平时自己随便哼哼几声就能蒙混过去,现在看来得开始学着装高贵了。话说回来,那冷皇侍生前不就是一副高贵到不行的模样吗,是不是到了床上也是“本君”来“本君”去的——怪不得这人要自己跟他学,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什么都不知道。”洛帝眸色深深地看着他,“朕许久没有如此待一个人了。”
徐意山听了,只是沉默着转头去看窗外。此时,一轮圆月正高挂在深蓝的天空中,就像是一张惨白的脸庞,正在某个遥远的地方无声地注视着他。月光皎洁,月色清冷,冰冷的银辉逐渐被殿内温柔摇曳的烛光消融,可他最难以忘却的还是亲弟那雪一般的面容,永远年轻,永恒孤寂。
你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你跟我表白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却是,接下来该如何害死你和慕清迤的孩子
这个生辰,终是如此过了。
99。第九十八章()
寅时末,霞飞宫东配殿内书阁的窗户紧闭,室内一豆孤灯忽明忽暗,在窗纸上映照出三片轮廓不清的青灰色剪影。
“来收夜香的公公差不多要到了。”徐意山看着跪在地上的化雨和卫子俊,叮嘱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今次你们若是不能成功,慕清迤肚子里的孩子便很难做掉了。你们行事时切记勿要慌张,露出不必要的马脚。若是不幸计划失败,便按照本君之前教你们的做,千万不要暴露计划的真实目的。”
“诺。”穿着浅蓝色太监服的两人领了命,心中皆是从未有过的忐忑不安。化雨看着身边卫子俊紧张得发白的脸色,心道这人果然是难成大事,怪不得主子这么不放心,要让自己和他一同前去。
“李公公,”化雨朝推着夜香车的公公行了个礼,“我们东配殿的夜香桶都在这里了,您暂时去主子那儿避一避吧。”
见这李公公走了,卫子俊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夜香车旁,扯着化雨的袖子道:“你说,主子他怎么会认识这运夜香的公公啊?我我们代替李公公运夜香会不会被人发现?我这样看起来真的像太监吗?”
“你能不能别问这么多问题。”化雨不耐烦地拖着他一起推车,“趁着现在天还没亮,赶紧先去碧泱宫。”
卫子俊左手举着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宫灯,右手小心地推着车,浑身上下抖得厉害:“我真的好怕这条路好黑,我都望不到尽头。这车也真的好臭,我快不行了。”
化雨横他一眼,道:“瞧你这出息!枉主子对你这么好,你却连他交代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想当年,我一个人就”
他说到这儿忽然打住了,惹得卫子俊追着他问个不停,倒还稍微缓解了些紧张的气氛。两个人就这么一边嘀嘀咕咕地瞎聊着,一边合力推着车,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碧泱宫偏殿附近的侧门处。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慕清迤的贴身宫人阿青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今天刚好轮到他来倒夜香——这活计是每个碧泱宫的下人都必须得轮上一圈的,是慕清迤早前亲自定下的规矩,无论再得宠的奴才都免不了受这苦头。
“哟,怎么不是李公公啊?”阿青揉完眼睛,定睛打量了一会儿低着头的两位公公,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天色太暗了,他实在是看不清楚这两人的五官,便想将手里的灯笼举高些,去贴近卫子俊的脸。而正当此时,早已偷偷挪到阿青后面的化雨举起了右手,用尽全力使出一个手刀,狠狠地将阿青劈晕,放倒在了地上。
“呼——”化雨长舒了口气,“还好他刚睡醒,神志不清,要不然咱们得露馅了。诶我说,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动手啊!”
“是是是”卫子俊颤抖着手从袖子里摸出个青瓷瓶来,里面隐约有虫翅震鸣之声。他伸手去摸阿青的后颈,摸了好半天才摸到施蛊的位置,这都快把化雨给急吐血了:“你倒是快点啊,一会儿有人来了咱们就死定了!”
卫子俊被他骂得双手一抖,瓷瓶差点就要脱手,还好化雨眼疾手快地帮他稳住了。卫子俊一鼓作气地扯出瓶塞,将沉睡着的“子母蛊”的子虫倒出来,捏在指尖,用锋利的虫前腿划破了阿青后颈的皮肤。那小虫闻到血腥味便自己醒了,顺着伤口爬进了阿青的皮肤里,很快就消失不见。随后阿青的伤口也停止了流血,只是在脖子上留下了不到半寸的细小痕迹。
“成了!”卫子俊激动得差点大叫起来,化雨赶紧捂住他的嘴,催他赶紧站起来,好将夜香车推回霞飞宫去交给李公公。
“那这个人怎么办?”卫子俊指着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的阿青。
“呆子,他待会儿自己就醒了。你昨天不是已经滴血令母虫认主了么,接下来就可以用母虫控制阿青体内的子虫,让他乖乖听你的话。但是你只有在离他十步以内,才能随意操纵他的言行。”
化雨说完,不禁感叹这呆子还真是幸运,居然如此深得主子信赖。连自己都没能有机会成为“子母蛊”的施蛊者,反倒是让这呆子捡了便宜。不,其实也不能说是捡便宜,毕竟被发现的话就是死路一条,估计这也是主子不愿意亲自动手的原因吧!
直到他亲眼见到化雨和卫子俊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徐意山心里的石头总算才落了地。他重重赏赐了二人,命他们下去好好休息。化雨自然是兴高采烈的,而卫子俊似乎还沉浸在第一次害人这件事里面没回过神来,脸色竟是比去碧泱宫之前还要白上几分。
其实徐意山的计划非常简单,仅需四个字便可总结:借刀杀人。也就是说,他要让身为施蛊者的卫子俊发号指令,命令阿青亲手将慕清迤推下碧泱宫前殿高高的阶梯,致其滑胎。
而且,这件事必须是是要在自己和洛帝都在场的情况下发生。因为只有当他在场的时候,卫子俊才能跟着他名正言顺地接近阿青;也只有让洛帝亲眼看见慕清迤被阿青推下楼梯,他才能完全撇清自己的嫌疑。就算徐意山现在已经是妃侍了,他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去谋害未出生的皇子,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
话说回来,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狠毒非常。因为阿青本就爱慕着他家主子,必然是不愿伤害他的;而慕清迤呢,也肯定想不到最终害他的人会是他最信任的阿青。这难得的主仆相残的戏码,这忠仆伤害了他最爱的主子的结局,才是徐意山对阿青此人最深的报复!
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地知道,如果他真的走出了这一步,他和慕清迤之间便再无任何和好的可能。他们之间将会横亘起一座如深渊般望不见底的裂谷——从他将他推下楼梯,推落进深渊的那一刻起。又或许,他自己早在很久之前就一手铸造了这样一座山谷,那谷底尸横遍野,白骨森森;而每一个头骨都大张着漆黑的嘴,等待着他哪天亲自跳下来,好用尖牙撕扯开他那虚伪的人皮,吞噬尽他肮脏的血肉。
他朝着那些头颅一个一个地望过去,有的头骨上竟还清楚地刻着姓名,打头的那个叫白韵,后面的那个叫
“主子,您到底怎么了?”化雨在他耳边大声喊着,“今天天气这么好,皇上约了您打马球呢,您难道忘了吗?”
徐意山这才从回忆中被解救了出来。他如同溺水后被救上岸来的人那般,急急地喘着气问:“他呢?卫子俊哪去了?”
“回君上,小的在这儿呢。”卫子俊擦了擦脸颊边的汗,“该带的东西小的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皇上过来了。”
“好。”徐意山站起身,走到卫子俊跟前,拍着他的肩膀,微笑着说:“今日本君便要借阿青之手得偿所愿,一切都看你的了。”
卫子俊连连点头,胆子似乎是比前几天去下蛊的时候要大得多了,但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缩在袖中的双手一直在不停地发抖。而化雨见自家主子此时居然笑得比哭还难看,忍不住从怀里掏出手绢,一边为主子“擦汗”一边道:“大人,您何故紧张成这样?连汗水都流进眼睛里去了。”
徐意山任他轻轻地为自己擦拭着,理了理自己身上窄袖曳撒的衣襟,正色道:“本君担心子俊是第一次学着用‘子母蛊’操纵阿青,难免会出差错。”
“您就放心吧,这次要是不成还有下次呢!”化雨安慰他道,“你说是吧,呆子?”
“是是是”卫子俊点头如捣蒜,“君上且放一百个心,小的为君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化雨,你这该死的乌鸦嘴。”徐意山轻叱了一句,却丝毫没有生气。他极不愿承认的是,在他的内心深处,竟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自己的计划失败的。在这几天里,他只要一想到慕清迤将会挺着微微凸出的肚子,十分痛苦地滚下阶梯,就觉得无形中有一只手在将他往他自己想象出的那个遍地死尸的山谷里拽;而那个深渊下面是什么,他是再清楚不过的。
“你是说,你突然不想去击鞠(打马球)了,为何?”洛帝皱着眉问他。
“皇上,您前天将本君弄得太狠了,骑马一事实在是难为本君了。不如您陪我一同去碧泱宫,探望一下许久未见的慕御侍?”
他其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