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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男妃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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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子!你这么急匆匆地要去哪里?咱家可没同意你冒冒失失,擅离职守!”鄂公公见他快要跨出门槛了,脚下运起几步轻功,一下子就到了门边。

    “你居然”徐意山震惊之下差点直接问了出来。

    “这有何奇怪?宫里很多太监甚至宫人都会点功夫。”

    暂时还不能拆穿此人——徐意山于是收起了一切情绪,放低姿态道:

    “劳烦鄂公公让小的出去一趟,换下衣裤。小的今日肠胃有些不舒服,方才一个不小心”

    “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请假休息?咱家看你这模样可不像是有事。”

    “小的只是弄脏了些许,怕污了公公的眼睛,就想着独自去处理了,来回应当不过一刻钟。”

    鄂公公翘起兰指捏了捏鼻子,假惺惺道:

    “可要小心路上雪滑了。御膳房里事情多,记得快去快回。”

    他往宿房跑了几步,回头见那太监已经回了正殿,赶紧掉头向菀心殿跑去。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宫殿在哪里,只是看着端菜的人朝哪里走,就大致跟着他们。

    他有预感,慕清迤今天要惹出大事。他知道自己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袖手旁观,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大慈大善的人。但是他又忍受不了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看着自进宫以来和自己接触最多的人被害。

    “只是去看看。”他说服自己。如果能把那小子带回来,就尽力;如果带不回来,就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8。第七章() 
廊外正下着大雪,雪纷纷扬扬。曲折的宫廊上一列小太监和宫人组成的队伍在缓慢地行进着。

    一个看着像是宫人的,脸色苍白的少年在深可及膝的雪地里奔跑,踉踉跄跄,似乎随时可能摔倒。他明显是想抄近路,可是在积雪上跑步明显比在回廊上要慢上许多——但他也不被允许走回廊。为了安全考虑,此时的走廊只能供他们这些端菜的人行走,每个拐角都有太监在监视着。

    不知道他有什么急事,只可惜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他的运气也不大好。

    徐意山觉得自己的肺特别疼,疼得像是谁在不断拉扯它,连带着心脏都隐隐发痛。他开始觉得自己的脸冻得成了冰块,只有呼出的白气是热的。现在白气也变得没有温度了,脸颊上和肺里却像有几团火在燃烧。

    “站住!你是哪里来的小宫人?现在殿内在举行宴会,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回侍卫大哥,小的来自御膳房。方才有份给高级君侍的例汤忘记放材料了,御厨让我端回去换碗新的来。您还是快放我进去吧,否则惹恼了君侍就”

    “你还是先缓缓气儿吧!把凭证给我看看。”

    “小的走得急,哪里”

    “行了行了!让他在这里说话碍眼得很,搜了身就放他进去吧!万一真如他所说,君侍想必是要怪罪我们的。”另一个侍卫走过来,朝着徐意山面前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徐意山如蒙大赦,也不管被摸了哪里,连忙走进殿里。

    刚才一路上都没看见慕清迤的身影,想必他已经到了这里了。少年一边深呼吸,一边神态自若地走到门口的一位大臣身边,为那个老头斟了一杯美酒。

    他趁慢慢抬腰的时候扫视了一遍大殿,果然发现了慕清迤的身影!

    这个被人利用的傻瓜早就完成了他的任务,却似乎被留下来服侍坐在最末尾的几个大臣了。他正满脸无奈地跪坐在一根廊柱旁边,明目张胆地偷懒。

    看着慕清迤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徐意山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大半。

    也许一切都只是他多想了,不会有人想要谋害他们这种宫里的小角色的。

    今年的“千岁宴”同往年一样声势浩大,尽显皇家的奢华。

    大殿的墙壁,天板,阶梯的栏杆上都挂着金色的宽绸带,每隔一段就固定成镂空的祥云的形状,中间镶嵌一颗莹白剔透的夜明珠。红色廊柱上的腾龙雕刻似乎又重新上了金漆,在宫灯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一百多台排红木矮桌和绣金丝软垫整齐地排列在殿上,中间被铺着红毯的宽阔通道隔开。帝都所有担任要职的官员全都依次坐在这些软垫上,个个正襟危坐,就算相互之间偶有交谈,形色亦是十分谨慎,更妄说高声喧哗了。太监和宫人在大殿上来回穿梭,替大臣们上菜或是添酒。

    燕王朝的现任皇帝——洛帝,已经在位五年了。他在二十岁时,即三年前曾经大选过君侍,选得冷皇侍,司秋贵侍,现另有妃侍三人,御侍八人,小侍及宫人诺干。

    洛帝此时和戚太皇侍,冷皇侍坐在汉白玉阶梯的最上端:帝居中,两位后宫掌权之人分居左右。而司秋贵侍和三名妃侍则坐在阶梯第二高的平台上,八名御侍分坐在最靠近阶梯的地面上,离大臣的座位有三丈左右。但那八名御侍中却不见和徐意山他们同时进宫的英御侍,想必是已经降级或是遭遇不测了。

    这是徐意山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的宫殿和如此盛大的场面,心情放松下来以后难免会东张西望。十一岁以前他跟着父亲也参加过一些皇家的宴会,但都不是在菀心殿举行,也都比不上这次的震撼。他想,若不是因为慕清迤,自己这辈子应该很难有机会再目睹这一切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献礼的环节应该已经过了,不会再有人注意到红毯。

    “大人,这酒已经冰了,让小的拿去温一温吧。”

    “顺便也把本官的手炉也拿去。”

    “诺。”

    见那个微胖的文官继续埋头吃菜了,徐意山一手抱着手炉,一手拎着酒壶,稳步穿过了红毯,走到慕清迤身边。

    “思书?!你怎么来了?”

    “小声点我来带你回御膳房,快跟我走。”徐意山也跪坐下来,偷偷握住他的手。

    慕清迤下意识地点头,却又反悔:“今天在这里摸鱼比在御膳房累死累活好多了,你也留下来吧!而且你全身这么湿,肯定是乱跑了。咱们在火盆边坐一会,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傻么?”徐意山一下子有些生气了,“我这么急地跑过来,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是为了赶快带你离开这里!走,快起来!”

    “别!我还没看清楚皇上长什么样子呢!多难得呀!”他甩开徐意山,往柱子那边挪了点。

    看着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那双既黑又亮的眼睛露出央求的神色,徐意山也有些不忍。

    但理智告诉他此时什么是最正确的决定。

    “隔得这么远,你能看清?再不走你以后别指望我跟你说话。”

    慕清迤连忙站起身来,正要追上“思书”,无比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不,应该是所有人的注意力!

    “啊!孙妃侍!”高台上传来尖叫!

    “他流血了!”坐在孙妃侍旁边的吴妃侍一下子从软垫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地远离倒在地上的男人。

    “都不要动!”洛帝的声音有些变了,从低沉变得洪亮,霎时间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洛帝快速走近孙妃侍,用手指探他的鼻息。

    “皇儿?”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戚太皇侍还镇定地坐在靠椅上,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孙妃侍薨逝。”洛帝闭了闭眼,转身坐回龙椅。

    大殿上一下子又炸开了锅。

    “皇上”冷皇侍探过身,理了理洛帝坐下时弄乱的衣角,担忧地看着他。

    “你们都给朕坐下。”

    虽然今天没穿龙袍,但皇帝的威仪未有稍减。底下众人不敢再交头接耳,战战兢兢地落座。

    戚太皇侍突然冷笑了一声。

    有些胆子小的或者没见过太皇侍几次的大臣瞬间被这声吓得汗毛直竖,都不敢抬头看高阶上的人了。想来也是,今天是戚太皇侍四十二岁的寿宴,却出了这样的祸事,怎能不令他震怒?在“千岁宴”上死人,更是代表着不祥,似乎是有人故意要和太皇侍作对!这下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洛帝默默地俯视着坐在下方的君侍和大臣们:五彩斑斓的脸色昭示着各异的内心活动。

    他看到第一排的刑部尚书孙国栋满脸悲痛的神色,却还是硬撑着坐得笔直。这个时候最痛苦的人绝对是孙妃侍的父亲,虽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跳出来让自己主持公道。

    “乐公公,你替朕为太皇侍和孙尚书新泡一壶热茶来。”

    “诺。”皇帝的贴身大太监弯着腰离开了。

    “朕想知道,今天做这道菜的人是谁——”

    “以及,是谁将它端给孙妃侍的?”

9。第八章() 
“回禀圣上,臣下恰好看见了那个端菜给孙妃侍的宫人的模样。”

    说话的是坐在孙侍和吴妃侍对面的司秋贵侍。他今日穿着极艳丽的大红色绣百图的阔袖长袍,乌黑的长发半挽,另一半垂落在胸前,雪白的锁骨若隐若现,当真是美人如玉。其实他的长相并不阴柔,只是生的太过明艳,平素又爱着红色,所以才让人觉得妩媚。

    他甫一开口说话,全殿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你现在能否将他指认出来?”

    “如果他未曾离开此处,臣下有九成的把握。”

    洛帝一直紧绷的脸色有所缓和。他将司秋贵侍从软垫上扶起,在后者耳边道:

    “辛苦贵侍了。”

    司秋贵侍用手指收紧了自己的领口,微微提了提嘴角。

    殿下众人除了感到美色无边以外,也领会到了盛传的”无上恩宠”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对司秋贵侍又敬重了几分。

    “本君需要今日所有来过殿内的宫人都站到台阶下面来,不可遗漏任何一人。还有请御膳房的崔公公和太医马上过来。”

    慕清迤自从事发后就被惊得愣在原地,听到皇上那句“是谁将它端给孙妃侍的”才回过神来。此时他再也止不住浑身剧烈颤抖,捂着嘴跌坐在了地上——

    “清迤,别怕。你和我站到前面去,不会有事的。”

    徐意山在孙妃侍疑似中毒身亡的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端菜的人是慕清迤。他知道慕清迤是绝对逃不掉了,所以任他暴露出最真实的反应。而自己作为一个从御膳房偷跑到这里来的宫人,也是很可疑的。换句话说,他现在想溜都溜不掉了,在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这些宫人的情况下。

    “思书,我会不会死?可是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帮他端菜而已!”极度恐惧的少年死死抓住唯一的自己能依靠的人的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一会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会帮你的。”

    其实徐意山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万分挣扎。潜意识里的自己想要帮慕清迤,但站在理智那边的自己却仿佛在无声冷笑:“你连人都杀过了,还怕见个不相干的人死吗?你杀白韵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过‘仁慈’这两个字?”

    每条生命消失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痛苦和缺失。他早知道“人命关天”,却还是将自己的性命看得比白韵重。那么现在呢,他为何会为慕清迤而矛盾?难道说,他觉得慕清迤的安危比自己和淮王的计划还要重要?

    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比复仇更加重要。

    他会想要挽救一下少年只是因为这个人的眼神太似自己的亲弟——同样的清澈,还有对自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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