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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权臣之路-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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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云惟珎就好听了吗?一样丑陋,无论名,还是姓,或者是人~”玉罗刹也不甘示弱。

    “呵呵,先帝为我取字元琰,我在官场,人人称呼我都不会用名了,疏远些的叫官职封号,亲近些的叫字,名这样的东西,已经离我远去,就是日后史书工笔,留下的也是昭谒亲王和云公、元琰君。”云惟珎十分自信已自己的功绩,他日定然流传千古,“当然,想玉教主这样的江湖草莽,是不会明白的。”

    呵呵,西域虽然实力强劲,但你不能否认他在文化上的落后,到现在大多数的部族小国都是没有文字的,没有文字就几乎等同于没有历史,千百年后,谁又记得谁?为什么游牧人、渔猎人往往战力非凡,但依旧寻求汉化,因为汉族文明于他们而言是先进的、高尚的、美好的。

    “就怕你活不到青史留名的时候了。”玉罗刹阴测测的威胁道。

    “就是现在死于宵小之手,我如今的功绩足以流芳千古,后人只会惋惜天妒英才,口诛笔伐无德小人。恭喜你,玉罗刹,你也许可以在史书上留一个名字了。”

    “本座不和你逞口舌之利,史书,那也是王者才有资格书写,败了就是寇。”玉罗刹不仅仅是简单的江湖人,他还是统领做多国家的统治者,在这方面的见解不比云惟珎差。

    “呵呵。”云惟珎摇头,是与不是,还是看结果吧,现在扯再多又有什么用。

    玉罗刹没有领悟到呵呵的精髓,有些疑惑道:“本座倒是佩服你十岁就能策划出逃离圣教的举动来,甚至,连身世都查清楚了。”玉罗刹试探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身父身母是谁,远远没有到清楚的地步,例如,我就不知道西门芷萝到底是什么人?玉教主愿意为我解惑吗?”云惟珎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把西门芷萝牵扯进来,不过是警告罢了。

    “你连她都知道,看来,果然是下了功夫的,教中知道这些事情的也没有几个,难不成你在教中还有内应,或者彩衣中,有人背叛了本座?”玉罗刹半真半假道,他相信彩衣中人绝对不会背叛他。

    “玉教主控制人永远想的是武力胁迫或者杀人喂毒,有必要吗?人心啊,是这世上最难以揣测的东西,我不用威逼利诱,只是剪短几句话,再不济浪费一些时间,就足矣。”云惟珎永远不会忘记打击玉罗刹。

    “是吗,那你知道你是生母不过是一个浪荡放纵的□□,生父也不过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也这样云淡风轻吗?”玉罗刹恶毒道。

    云惟珎摇了摇头,道:“玉罗刹,好歹你也是一代枭雄,人死为大,何必为了打击我,侮辱他们,这样可有失风度穿越之我为外室。云圣女再不济,好歹对你一片真心,在云教主的威势下护住了你,你何必糟践她。”

    玉罗刹的计策成功了,即使知道玉罗刹实在激将,但云惟珎就是忍不住为云圣女辩解。

    “真心?你实在说笑话吗?老匹夫收了弟子不下千人,入室弟子也是一百开外,这些人可不是什么继承人,不过是他养的鼎炉罢了。当年你处死采阴补阳的淫贼花蝴蝶时候可是说过,好走捷径,害人害己,终下地狱,怎么现在放到了自己人身上,就忍不住为他们开脱了吗?”这件事也是玉罗刹的伤疤,如今这世上知道的人恐怕只有云惟珎一人了,教中知道往事的人,都被玉罗刹杀了,几个年长的、有资历的,可能模糊知道一些的也都抵不过岁月的威力,早早投胎了,玉罗刹平日里就是发脾气,都找不到人说这段事情。

    云惟珎听到鼎炉两个字,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玉罗刹,尤其是在不可言说的部位盯着看。玉罗刹恼羞成怒的拍桌子道:“你看什么!”

    “不是你说的鼎炉吗?”云惟珎无辜道,他知道的也不清不楚,还是别人的推测加复述的,信息难免失真,难得听当事人说起,好奇一下怎么了。

    “龌蹉、肮脏,习武用的鼎炉是让人把武功练出来,然后吸取别人的功力据为己有!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快给本座忘了!”玉罗刹觉得自己把话疏漏嘴了,真是太失策了,果然云惟珎就是他的克星啊,本来已经够悲惨了,让云惟珎一暗示,更显下/流了。

    云惟珎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又不自己练武怎么会知道,云惟珎无辜道:“哦,谁让你用花蝴蝶举例这不是让人联想吗?”

    “闭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和我一样。”云惟珎不在乎道。

    “什么!”这次换玉罗刹惊讶的上下大量云惟珎了,就云惟珎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不论是做鼎炉还是做吸收人都不够格啊!

    “我不能习武,又畏寒怕热,体内这点儿内里都是郭萍传给我的,让我保证身子冬暖夏凉,不必担心生病的。”云惟珎理所当然道,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自愿还是不自愿完全是两回事儿,习武用的鼎炉和淫贼花蝴蝶那个鼎炉又更加不同了。

    玉罗刹惊讶极了,他还以为云惟珎深藏不露呢。在西方魔教的时候会武功,玉罗刹还想着小小年纪真是演技高明,连他都骗了过去;刚刚把郭萍打发走,玉罗刹虽然看出云惟珎内力不济,武功不高,却以为他要么备有后手,要么在演戏,用杀气掐住云惟珎脖子的时候,玉罗刹还在感慨,不愧是做大事的人,到了如此紧要关头,还忍着不出后手。没想到……是真不会啊!

    玉罗刹惊讶得不行,觉得自己不能再被骗了,伸出手来就要给云惟珎诊脉。

    “你干什么!”云惟珎拉着自己的袖子往后退,这满屋子的瓷器碎片,他连退步都不好下脚。

    玉罗刹拉着云惟珎的披风一扯,云惟珎就跌坐在椅子上,玉罗刹坐在云惟珎隔壁的椅子上,伸手给他诊脉,要不是点穴容易影响脉搏,玉罗刹恨不能直接点穴。

    玉罗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云惟珎的手腕上,云惟珎看着近在咫尺的玉罗刹,再看看满地的瓷器碎片不明所以,话说,他们不是在生死相搏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第四十九章() 
西门吹雪医术高明,云惟珎对医术也很感兴趣,说不定都是受了玉罗刹的熏陶,玉罗刹当年的处境也不太好,他会医术和云惟珎当初努力学医的目的一样——自保罢了。

    玉罗刹把脉并没有看出什么,在肩胛骨和手臂上一扣一拉一摸,玉罗刹不可思议道:“根骨绝佳,你当真不会武功。”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给我下毒了吧,不然为什么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我自认不是蠢笨之人。”云惟珎非常自然的倒打一耙,他自己推测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代价,一个武侠世界就让你不能习武,不然,人人都穿越时空而来,岂不把世界都搅乱了。

    “胡说八道!本座要是想毁了你,直接毙命就是,用得着这些小手段。”玉罗刹气到。

    云惟珎把高几上的小花瓶往里推了推,生怕他再砸东西,再砸这屋子就真没办法落脚了。云惟珎嘲讽道:“好像当初迁怒无辜稚子的不是你一样。”

    “放肆,本座现在杀你也不迟!”玉罗刹的手还扣在云惟珎手腕上,一发力,云惟珎自然疼白了脸。

    云惟珎手上银光一闪,银针刺入玉罗刹的手掌,云惟珎自然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揉着发疼的地方,皱眉道:“玉罗刹,斯文点儿不行吗?你在气什么?上一代的恩怨,你迁怒于我本就是你的不是。抛开此事不谈,你养着我当西门吹雪的挡箭牌,如同待宰猪猡一般,我奋力自救,别说是欺瞒,就是直接杀了你,也不过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云惟珎一副你无理取闹的模样,玉罗刹突然愣住了。他心里也清楚混江湖的,迟早会死在别人手里,区别不过早晚,他这么生气,自己也闹不清楚原因。大约还是吃惊占了上风,然后几次在云惟珎手里吃亏,反应过来云惟珎就是玉天宝,面子上挂不住罢了。

    云惟珎这么一反问,玉罗刹想了想,自己和云惟珎好像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当然,这样的话玉罗刹是不回说的,他十分享受郭萍和十八卫看他那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玉罗刹假装没有听到云惟珎的质问,转移话题道:“本座倒是相当佩服你,你说你当年不过十岁,就能策划逃出圣教,还查清楚了一切秘密,你是怎么办到的?”玉罗刹好奇到。

    云惟珎敏感察觉玉罗刹身上的杀意下去了,他指了指一地的碎瓷片道:“非要在这里谈吗?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了,我明日还要上朝,不是每个人都如玉教主一般是个甩手掌柜啊。”

    玉罗刹习武之人,几天不睡小意思,但他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来结仇的,脾气发过了也冷静了下来,自然不再刻意找麻烦。

    云惟珎唤人进来,结果郭萍和十八卫中的前几个一窝蜂的涌了进来,云惟珎摇头失笑,看来郭萍还是不放心,云惟珎道:“毅然,你带玉教主到客院休息,吩咐长史不要怠慢的贵客;尔然找个人把我房里清扫一下,我今晚去书房睡。完了就都去休息吧。”

    云惟珎送走了玉罗刹,把披风裹紧,由郭萍陪着往书房而去。书房说是房,其实也是一个大院子,如今云惟珎负责的事务繁多,谋士、师爷、清客、来访客人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议事的时候都要在书房进行,因此,书房本身就是一个两进的院落,十分庞大,这里自然有云惟珎休息地方族之鬼。

    云惟珎进了书房,这里一直洒扫得很干净,炭火、床上用品也是备齐全的,云惟珎常常要在这里休息。

    郭萍紧紧的跟着云惟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好了,去休息吧,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我还得靠你喊醒我去上朝呢,别你自己都睡不醒。”云惟珎开玩笑道。

    郭萍沉默了半响,还是决定遵从本心问了出来:“玉罗刹和你说什么了。”郭萍本不愿问出口的,他知道云惟珎的过往必定不那么美好,可他又想要替他分担,生怕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独自疗伤。

    “唉,还能有什么,就是觉得威严被挑衅了,找我撒气来了。等他发完了脾气,我给他讲清楚了利害关系也就好了,他那种人,又如何会因为私人恩怨影响大局。”云惟珎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只是那些过往并不美好,我不愿你听见那些不好的曾经,怕你看轻了我,我可是无所不能的云少爷啊。”

    云惟珎竭力搞笑,想让郭萍不那么在意让他回避的细节。

    郭萍拉着云惟珎的手,半跪在地上道:“少爷,我绝不会看轻你,我愿与你分担一切不幸,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

    郭萍说完,就推着云惟珎上/床,等给云惟珎盖好被子才退出去,全程没有给云惟珎说话的机会。

    云惟珎在被窝里摩挲着被郭萍拉过的手,想自己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郭萍在自己身边十年,按理说……云惟珎摇摇头,不愿意再想这些,现在他的心思都在朝廷大事上,今年是海外航运和西北边关修筑防御要塞的重要关头,他不想在私事上耽搁太多时间。更何况玉罗刹还在呢,那就是个不□□,现在哄好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跳出来闹一回。

    第二天早起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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