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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道:“目前还没有,你说点实际的,我再考虑考虑。”
扶桑说:“我有许多昆仑藏书阁都找不到的极品心法!”
我点点头道:“嗯,我魔族也有不少。”
扶桑顿了顿,又道:“拜我为师,你的辈分就特别高,就算见了掌门,也是平辈相称。”
我想了想,说道:“我娘和我说,那雨掌门按辈分是她师侄,我是她女儿,原本我与雨如晦也该是平辈。师尊,你并没有让我涨辈分啊!”
扶桑:“”
扶桑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你拜我为师,想穿什么穿什么,不用跟着其他弟子穿校服。这个怎么样?”
我沉吟道:“听着似乎还不错,不过我看昆仑的校服也蛮好看的。而且我既然在昆仑学习,那么在实力没能完全横着走的时候,还是不要太特立独行引人注目了,穿校服也挺好的,既省了自己的钱,又坑了昆仑的钱。”
这九天至尊的世界乃是个修,并非历史上真实存在,所以穿起衣服来也很混,并不全是汉服,什么样的都有,就看你的喜好。比如归虚就喜欢穿一身劲装,偶尔再披一件大袖衫在外面。晚菁就明显偏爱改良唐装,各种飘逸各种仙气各种美。雨如晦是一身道袍,但是他的道袍极为精致华贵,非唐非汉,纯属原创,而林贤虽然同样也是道袍,却是素到了极点,除却柔和的象牙白再没别的颜色,版式也是正规的深衣制汉服。
上辈子我就是汉服控,古风控,我觉得中华文明博大精深,什么样款式的汉服都好看,但是要真说我最喜欢哪一种,那必定是魏晋。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这并非夸大其词。
只是可惜,魏晋风太贵,而且平时也不算太日常,穿出门不够方便,于是我就算有一回实在忍不住买了一套回家,却也只是把它当祖宗供着一般,连摸一摸都觉得奢侈。
而现在,我觉得扶桑若是哪里最对我的胃口,那么必然是他的衣品。
真的!说出来别人都不信,要不是他当时出场的时候穿一身魏晋大袖衫飘飘欲仙,没准我还要认真思考一下,是否不要去给他当徒弟!
唉,若是我当初真的认真思索了那么一下,现在又何至于摊上这么个被爹坑的师父?
扶桑见我沉默不语,便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这身衣裳?”
第二十八章()
我想说:呵呵,老铁,又被你看出来了。可惜,你所存在的世界注定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情侣装。
于是我淡定的说:“是的呀,师尊您的衣裳比您的人好看。”
扶桑瞥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说:“没关系,反正为师并非女子,要比衣裳好看作甚?不像乖徒儿,长得就是比你这衣裳好看。”
我:“”我去你妈的!
我笑道:“其实红色,尤其是大红色,一般都是正房夫人爱穿的颜色,真没料到,师尊堂堂八尺男儿,居然也喜欢的紧。”
扶桑微笑道:“赤者,正也。且喻火德。因有火种,故生光明,故生万物。此乃天地间万物所生所长之源。为师敬天地,着红衣有何不妥吗?”
我听了,暗自有些惊讶,心想还真是海水不可斗量,这个扶桑也不仅仅会耍嘴皮子,他讲起大道理来,也是头头是道。
“师尊所言并无不妥,是徒儿孤陋了。”
我这句话说的极为真心。自来这个世界开始,我的确是想要努力的改变,想要努力的修炼——为了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坚固过一颗道心。
没有道心的人,天赋再高,也注定在修行之路上走不远。
我不喜欢天道,从前不喜欢,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但是很神奇,扶桑轻轻松松一句话,居然能让我沉入深思。
金木水火土,是为五行。这是修行最根本的五灵根。而剩下的诸如雷灵根,冰灵根等等,其实都属于由这五行元素转化变异而来。
扶桑的话,乍一听是说火是万物所生所长之源,但是五行却又明明是相生相克的,这是矛盾的一点。
所以我想,他所说的万物所生所长之源,应当并非火本身,而是火种所衍生而出的光明。
万物因光明而生长,繁衍,这就是两仪中的阳。
而同样的,有阳就有阴,一如有生就有死,有光明,自然也就有黑暗。
万物生长有赖于光明的存在,那么在这一切出现之前呢?是否就犹如曾经神话传说中所讲,在开天辟地之前,宇宙只是一个黑暗的大鸡蛋一般的东西?
在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竟已经进入了一种神奇的“入定”状态。
扶桑抱着我,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中是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世界因你,尚有光明存在。”
入定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
没有入定的人永远无法了解入定的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曾经看书,看到说达摩祖师面壁长达九年之久,也有说,印度的修行者们有的结一个瑜伽印,就可以保持几个月甚至更久的不动弹。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简直是荒谬到匪夷所思,但是真正进入到了那个状态,我才发现,入定的人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的脑子里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诱使他们进入这种玄之又玄境界的那个问题。来自于外界的一切变化,其实都与入定者无关,也无法将他们打扰。
我所思考的问题是阴阳。
易经中说:“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三才;三才生四象;
四象生五行;五行生六合;
六合生七星;七星生八卦;
八卦生九宫;一切归十方。”
这其中的两仪,指的便是阴阳二气。二此二者,又都来源于无极。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万事万物皆从一片混沌中来,混沌由阴阳不分化作阴阳有分,逐渐衍生万物,但是这万物最后,却又都是要归于无极,即混沌的。
就好像是人的灵魂,自混沌中孕育,于寿尽之后,终归又是一片虚无,不复存在,即使神拥有了重新化胎的机会,但是时间过去,神明也终将是无极而已。
或许这才是“天地不仁”的真正道理。
只此一生,不论功成名就抑或潦倒放纵,总不过就是一生,一切结束之后,都不过是虚无中的过客。
我恍恍惚惚间,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在问我:“何为天道?”
我没有回答。
那个声音又问我:“你为何非要扭转乾坤?”
我心想,这不是我最初的目的吗?如果那孟寒凌是乾坤,是男主的话,我就偏偏要扭转乾坤!
不知是不是那声音察觉了我心中所想,只是长长一叹,之后便没了声响。
我这一场参悟到最后,终究也没有参悟出何为阴阳,何为无极。
也许我摸到了一些皮毛,但也仅仅是皮毛而已。
只是我却不知,单这一些皮毛,就已经足够我获益匪浅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纯天然无公害的山洞顶。
环顾四周,好家伙,偌大一个山洞,除却我身下的这张赤红色石床,居然空荡荡全无一物。
真特么是神仙住的地方啊
我默默吐槽了一下这周围参差不平坑坑洼洼的石壁,心说这石头好生无趣,毛糙又无形状,一点也比不上善卷洞的好看
不过,我躺着的这张床倒是还蛮舒服,瞧着坚硬,连个褥子床单也没,睡着倒是比前世的床还要定心。且有着一丝一缕的火木元素力量慢慢的往身体里面钻,对于一个身体里面有木灵根的人来说,这张石床简直就像个巨大的充电宝。
我坐起来,生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只觉得全身舒爽,伸手一挥,一道强劲的碧绿色光芒挥出,居然生生将那石壁都砸出了一个大坑,反倒是吓了我一大跳。
这这这涨的也太猛了吧!
我赶紧闭目打坐,仔细检查自己体内的经脉灵力,不检查不要紧,一检查简直心惊胆战,木灵根居然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
明明上次才练气啊!人家跳个阶已经吓死人了,我这是直接跳级?!
我心中大惊,且有些惶惶,仔细的运转一二,方才觉得,自己体内的木属性有些虚浮,并非实打实的,倒有点像是充电五分钟满格的那种虚电,瞧着境界高,实际上却并非如此。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下,幸好我检查了一遍,要不然若是这般妄自尊大,岂非将来要后悔莫及?
我静气凝神,慢慢的将自己体内虚高的境界往下压,压得扎实了,其实也不过是堪堪筑基六阶的水平而已。
至于那个来自于归虚的属性
我将自己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探了两遍,愣是没有发现!
第二十九章()
什么鬼?这年头灵根还带失灵时不灵自动消失的?
太坑爹了吧!
我低头想要看看脖子上系着的隐魂珠,可是为什么觉得那绳子似乎短了些许?
虽然同样是摘不掉,但是明明之前还带到胸下的,怎么现在就到胸口了呢?
我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子,忽然觉得似乎我的手也变大了一点。
之前我三岁小孩的手是很胖很小的,握起来就是个小白团子,但是现在虽然依旧是小,但是那小手却已经有了指节,变得纤细白嫩,明显不可能是个三岁孩子的手!
我心下一阵寒颤,不会我又穿了吧!不对呀,这是我的身体啊!那么我到底一觉睡了多少年?
我这是属于一梦千年呢,还是烂柯奇谈呢?
怎么感觉都不大一样呢!
就在我一个人正恍惚的时候,只见这山洞的洞口忽然蹭吧蹭吧的蹭过来个小白团子。
因为隔得远,洞口的太阳光又亮,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确定那是个皮毛蓬松的小团子,嗯,这大概是一个尾巴巨大的虚胖团子。
小团子跐溜一下的蹿进了洞里,甩着大尾巴跑到我的跟前,来和我大眼瞪小眼。
这小白团子是个未知品种,尾巴是身子的两倍,身体只有巴掌大小,长得有些像小奶狐狸,却又不是。
我想,这大概是这个世界的土着小团子吧!
小白团子和我互瞪了一会儿,小脑袋一歪,口吐人言:“你睡了四年,终于睡醒啦?”
我大骇。原因其一,怎么这地方连小动物都能开口说人话了?果然昆仑仙乡福地吗?
原因其二,我一觉睡四年吗?难怪长大了,但是我现在该有多么蓬头垢面难以见人啊!
小白团子继续道:“哎哎哎,你跳起来干什么?我就算很可爱,但是你也不用用这样激烈的表现来膜拜我呀!”
我默默站定,鄙视的瞥了那小团子一眼,然后弯腰一把拎着它的大尾巴把它提了起来。
我问道:“你公的还是母的?”
小白团子一脸茫然的挣扎:“啊?”
我叹了口气,直接自己去检查了,待检查完了,我又是长叹一声,有些心痛的道:“你说你一个公的,怎么能这么自恋呢?小白团子,这是哪啊?”
小白团子被我检查了一下某个部位,羞愤欲死的扭动了起来,却偏偏挣脱不开,只得委委屈屈道:“这里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