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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 她莫名其妙地笑了。
她的脸有些红,大概是被火烤的。肖烈把她的手送回她的腿上,拍了拍,“再扑倒可跟我没关系了。”
“本来就跟你没关系。”
难道谁是故意要往你身上扑的么?
肖烈没言语; 拾起身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卫澜乖乖地喝着自己的饮料,看看肖烈,“你还喝酒啊?”
他点点头。
“你不是有伤么?”
他的下一口酒停在半路; 好像刚想起来,“不能喝么?”
当然不能!
话到嘴边变成了“喝喝!”
本来受伤喝酒都没什么; 没人提也就算了。她这么一说,好像就应该提起重视。
肖烈并未上当; 放下啤酒,看看她的饮料。
“要么?”她把饮料往前送了送,要给又不给。
肖烈没给个反应机会; 就给抢走了。她还想喝一口呢。
她喝了半天还剩大半瓶的饮料被他一口气喝干。卫澜挑着眉『毛』,“你多少天没喝水了?”
“吃咸了。”
卫澜摇摇头,离开几天,这个人居然连饭也不会吃了。
小六和一群年轻人在一起,『露』出不同以往的精神面貌,那么阳光,那么朝气。卫澜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了希望。
一群拼命向上生长的年轻人,有着最美的年华,最可以挥霍的青春,最单纯干净的欲…望。
她的目光不禁转向肖烈。
他衔着一支烟,看着他们玩闹,嘴角挂笑。被她这番盯着,他看过来。
头发长了,浓眉被掩了一半,眼睛冷冷的,是那堆热烈的火苗在他眼中恣意燃烧。
对着她抽了一口烟,他抬抬手臂,示意她过去。
卫澜把椅子往那边挪了挪,坐在他身旁,紧挨着他。
初秋,山里的晚上有些凉。她靠过去,借他的身体取暖。他的手臂,盘着数条小长龙的手臂轻轻盖在她肩膀上。
靠着他,身体很快就热了。她望着火堆和一群笑闹的年轻人出神,脸上挂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微笑。时光如若总是这般温柔就好了。
之前渴望上天派个恶魔给她,恶魔就来了。
如今渴望的东西变了,不知道上天会不会嫌她事儿多。
“以后还动不动就私奔么?”
靠着他的胸膛,他的声音沉沉传进她的身体。
她没抬头,窝在他胸前,“都说了不叫私奔。”
“还私奔么?”
他坚持着这个私奔的含义,低声问。
卫澜被他弄得耳朵痒,躲了一下。
她堵着耳朵,手背被他的胡茬来回磨了好几下,痛。
“你还砍木头么?”她转移话题,用他绝对能听见的低音量。
他的胡茬还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低声答,“你来么?”
“你砍么?”
“你来么?”
“你砍么?”
“你来!”
“你砍!”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气息寻着气息。半个月之前的约定,即刻生效。
他温柔地卷弄她的头发,往她肩膀上戳,痒痒的。
“我这虽然是客栈,但早就歇业了。来借宿的都得交钱,按照几年前的行情,我那套房一夜768,你那标间368。只有资深员工可以入住。”
“我不是借宿的。”
“那你是什么?”
“我已经够资深了,刚来的时候这里啥也没有。”
“哦,原来是想捡便宜。倒是被你捡着了,768的套房想住么?”
两人已经近在咫尺,气息相闻。没人追问那个答案。
卫澜不习惯在人前接吻,自打认识肖烈之后,这种事儿倒是变得多了。
他轻轻吻着她,深深吻着她。
一群热闹的年轻人中间,一对男女相拥而吻。卫澜感觉整个人都暖过来了,甚至有些热。一番长吻迟迟不肯结束。
小六和同学们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卫澜『摸』到他掌心的茧子。肖烈捏着她的手拉了一下。两个人心知肚明。肖烈对她耳语:“跟我来!”
卫澜被他牵起,手拉着手,像幼儿园真挚的一对朋友。
肖烈临时从厨房取出一个手电筒。卫澜疑『惑』,他偏了一下头,说:“敢不敢来?”
“谁怕谁?”
“肯定不是我怕你!”他看着大山,低声吓唬她,“山里又有声音怎么办?”
卫澜推他一把,只身向前。手电筒在手里翻个跟头,肖烈跟过去,一把揽过她的腰,就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一样,黏黏糊糊的无赖。
她只在寻死的时候才夜里上山,真不知道这么不好走的山路她是怎么上去的。
肖烈牵着她的手,寻到那个矮矮的棚。她曾在这里被他揪住,那日是和郑峻在一起,两人还因此闹了很大不愉快。
此番前来,孤男寡女,又是半月未见,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有数。
肖烈掀开帘子,弯着腰等她进去。
没什么好怕的。在他的注视下,她走进去。身后的帘子轻轻垂落,月亮在窄窄的缝隙外面偷笑。
黑暗中,肖烈抱住她。
他的手自身后『摸』过来,嘴唇贴着她的脖颈。卫澜闭着眼睛,在暗中感受危险与刺激的共同威胁。
“回来干什么?”他一边吻她一边呢喃。
“答应的事还没做……”她听见自己的叹息。
“什么事?”
“一起砍木头。”
“就这件事?”
卫澜点头,被他扼住脖子。
扣子被他拽散了,一颗都不留。他将她转过来。
黑暗里忽然亮起一簇火苗。他拿着打火机,端详她的样子。卫澜护着自己,被他阻止。
“还穿呢?”他问。
卫澜转过去,以背相对。
肖烈扳她肩膀,她不肯。两人又胶着到一处,像一个人。
最后一道防线被他解开了。
暗红『色』的布料,搭在她纤瘦的双肩。轻轻一碰就跌了下来。
打火机灭下去。他的手从身后绕过来,从上至下抚『摸』她。
她身上什么也不剩了。
矮棚里垫着一个充气床垫,想是为了临时休息之用。卫澜趴在上面,被他温柔抚触。她觉得用抚触这个词更加准确。
本来吓得要死,这一番像是按摩的抚触让她放松下来。
“舒服么?”他问,好像真地是在按摩一样。
卫澜一时陷入这种错觉,把衣物往自己身,下堆。
“你干嘛呢?”
被他发现。
“有点凉。”
“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干了你的活儿?”
“偶尔一次也要说。”
“当然要说,没给人按过,头一回。”
这哪是按摩,不好跟他呛声,也不好硬碰硬,吃亏的可是她。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嗯?”
他的声音压过来,带着迫人的气息。
“肖烈,我们……我们能不在这里么?有点……冷。”
死到临头,她还在挣扎。
肖烈笑了一声,将她抱起来,坐于自己怀里。
“还冷么?”
“冷。”
“我抱你也冷?”
“冷。”
暗中,看不见他的样子,一切以声音为表情。她有种错觉,肖烈很温柔。
他帮她把衣服捡回来穿上。以为安全了,他的手却开始不老实,动『摸』『摸』西『摸』『摸』。在他怀中,反倒任他鱼肉。
“真不容易,今天你没来那个。”他低声与她耳语。卫澜感觉浑身不适。
“别『乱』动了。”他说。
随后,他就开始折磨她。一下一下抚触她最隐秘的秘密。
卫澜没有经验,显得极其被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在床垫上,怎么抓着地上的那堆『乱』草哆嗦个不停。
待宰的准备做好了,他只是先洗了洗,切了切,并未进入主题。在这件事情上,他真地很会照顾女『性』的情绪,吊足女『性』的胃口。都说女『性』在第一次很少能感受到快乐。卫澜想,或许她还算幸运,他愿意花时间慢慢带领她的节奏,一点点去适应。只是个前奏就让她大汗淋漓,实在有点丢人。
他留着她,慢慢“杀”,慢慢“吃”。这一夜,她暂时安全了。
只不过她在这种事上实在弱势,三番四次地丢盔弃甲,让他获胜。实在有点窝火。
次日清晨,他们在山里醒过来。鼻间是泥草的芳香。他在身后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缠绵至极。
天亮了,她默默把衣服穿好。
肖烈躺在她身后,像是欣赏老婆更衣的丈夫。
“你今天还能帮我砍木头么?”
“不是答应你了,有何不可?”
“昨晚不累么?”
也就这种事能让她败得灰头土脸,卫澜红着脸狠狠朝他肩膀拍了一下。拍疼了。满意了。
她踏着细碎斑驳的阳光走进山林。抻个懒腰,像是极其享受。
☆、第43章()
肖烈躺在充气床垫上; 懒懒地看着她。
“你还有多少钱?整天看不见你做事; 你养得起这么多人么?”
“不用你『操』心。”他看着她曼妙身躯,在晨光下摇曳生姿。
“养十个你也够了。”
“太好了!那我就安心做米虫了!”
她又用那双媚眼对他笑。
没人去问; 这段关系要维持多久,那是一个煞风景,伤感情的话题。成年人; 可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此这般; 不是更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聪明一点,轻松一点。
换上粗布衣裳; 肖烈又成了伐木工人。卫澜在旁搭把手,其实多半是看,她又不会砍,也没那么大力气。
山中铿锵的声音早早就开始了。
“差一点!”
“还差一点!”
“再来一点!”
“要断了!”
树木开始倾斜; 卫澜在他对面,树木倾倒的方向,只需一个不小心就被压死; 压不死也要压伤。
某个瞬间,肖烈看见卫澜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眼; 看不出情绪,盯着他看; 『露』出诡异的微笑。那像是告别的一幕,她放下所有不甘和绝望,决定向生命妥协了。
恐惧; 不舍,释然瞬间在她眼中迸发,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那一幕很快就过去了,快到没有时间回味。
千钧一发之际,她挪开那夺命之地。木头倒在她身旁。
那是一个危险的瞬间,只需要一个松动的念头,生命就可以谢幕了。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木头倒下了。二人站在树木的两端,一语不发。
卫澜转开身,去到矮棚。
肖烈扔掉斧子,摘了手套,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他有些累了,就地坐下歇了一会儿。
有人碰他肩膀,耳边多出一瓶矿泉水。
“喝!”
肖烈接过来,拧开,狠狠灌了一口。
卫澜坐在他旁边的大石头上,扶着下巴看他。
“看什么?”
“看你,出了这么多汗。”
纤纤细手提起他肩上的『毛』巾,轻轻擦在他的额头上。
卫澜忽然被他握住手腕。
“怎么了,是不是以为我又要自…杀?”
“这把斧头更快。”他慢慢放开她,很痛,他使了太大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