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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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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巨大的击鼓声骤然一停,七弦琴“嗡”得一起调,落在猎猎作响的风中细微到近乎听不见,平地上骑在马背上的十数万大珝战士却面『色』陡然一变,肃然起敬地注视着远处的高台。

    绯红的长长袖摆自台下甩上半空,远看着便像一道线划过天际,鲜红鲜红。

    锦甯缓缓踏上高台,一袭朱红的素『色』长裙别无花饰却夺目『逼』人,纵使排在最末的士兵也瞧得清清楚楚。

    姒琹赟目光长长得停留在她身上,她鲜少着红装,他统共也只瞧过两回,一回是大婚之日,那时他还不敢直视她,一回便是现在,待一帧一帧细细望去,方觉她着红裳其实极美,不比白衣差分毫。

    “锵——”

    琴声清越地响起,清清淡淡地起了一支小调,仿佛只是应和着风声。

    锦甯挥起袖摆,她的袖管极长,约莫有两个她的身量,乍一挥起便全然掩盖了她的风头,只留两道长长的红道子。

    她开始向四周挥舞袖管,脚步只是轻踱几步,身子便稳稳得转起圈,渐渐转大,红袖便向周围漂亮得炸了开来,看得人眼花缭『乱』。曲子仍是悠悠的小调,可那绚丽的一道道红线却全然相反,气势如虹。

    调子轻轻一转,愈发淡了起来。

    锦甯顺势一收袖,又一扬手,长长的红袖便被她再次高高甩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又自斜方甩开,袖摆长而薄,隐隐绰绰间依稀能瞧见女子轻跃的身影,又仿佛瞧不明澈,既要追着袖也要躲着缝隙,只有精于舞技之人方知这是如何精妙。

    骤然间,琴音一勾,锦甯便忽然把双手一摆,长长的红袖竟从中间断开了长段,她将长袖合拢为一向上打圈;待琴音又一挑,她又将长袖自地下甩开,红裙与红袖虽为同『色』,却乍然分做两物。琴音渐渐隐于风中消逝,她便洒然将长袖甩开,任两条轻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上参于天,下出于地,超脱此外。

    又何尝不是:无天于上,无地于下,无敌于前。

    舞毕,鼓声隆隆得重新剧烈响起,高亢嘹亮的号角伴随夹杂其中。

    “咚咚咚——呜!呜!呜!——”

    往往独舞难有气势,可偏偏这支红袖舞却巧妙得通过长袖与舞姿显出了气势磅礴,这气势不单是从舞中散发的,更是这舞其中的意境,令人只觉拨云见日心神开阔,满腔的士气都被挑动着鼓舞,澎湃得沸腾了起来。

    难怪…难怪……

    姒琹赟胸口跳得不停,吐出一口郁气,耳边鼓角清明。

    难怪有人道,只有真正眼见甯和郡主之舞者,方知何为绝代芳华。

    ※※※※※※※※※※※※※※※※※※※※

    二心:麻麻我又恋爱了!!!这女人该死的甜美呜呜呜

    写个跳舞我要秃头了,果然这种文艺风不适合我qaq

一三四。驿站() 
行军疾苦; 又不是游顽,既吃不上热饭菜又睡不上暖被窝,更因是寒冬,天寒地冻气候险恶,原本跟着的侍女嬷嬷大多扛不住; 加之这次姒琹赟带的队伍是十数万骑兵; 行程赶且轻装上阵; 便是高高骑在马上皮糙肉厚的男人都有的是罪受。

    粮草的补给早就落在了第二波队伍里,时间不等人; 现下蒙古与大珝兵戎相见正逢最严峻的事态; 姒琹赟率先带领的第一波队伍哪里敢怠慢,一个两个铆足了劲向前冲,就怕再不支援一不留神数座城池又被攻下。

    不过这些都不该是锦甯担心的; 她身子骨虽称不上娇弱却绝不算硬朗,第一队那风吹日晒整日骑在马背上赶路的日子自然受不住; 早早便被安排进了第二波; 有马车坐着,热饭菜吃着; 到了一站调整修养两日,还看遍大珝大好风光,可谓是美哉美哉。

    “再过几日便是香山雅集了罢。”

    锦甯抱着手炉立在窗边; 望着远处已显『露』其形绵延不绝的山峰; 在潋滟的大雨倾盆中若隐若现; 和京城的烟雨完全不一样。

    离大珝边境越发近; 已经将至蒙古了,气候也愈加磨人起来,前日下的冰雹昨日才停了,惹得队伍受凉患疾的也多了起来,索『性』便在驿站多停了一日,原打算今日便继续出发的,可谁曾想又下起了暴雨,这处小镇地势险高且易积水,路难行,众人无法,只得再多留一日。

    “是。”宝念用铁夹子把新碳换进炭盆里,这里的碳算不上好,冒起的黑烟一下子把她呛得咳嗽了两声,才轻声问,“殿下可是想念京城了?”

    “倒也还好。”锦甯将手伸出窗外,雨水被风吹得拍打在她的手上,凉丝丝的,“只是想着头一回没去赴香山竹菊宴,本宫有些可惜。”

    白嬷嬷抱着厚重的裘衣披在她身上,“殿下要保重玉体啊。”

    “本宫无碍的。”锦甯轻柔笑了笑,抬手扶了下肩上欲滑落的狐裘衣,指尖紧了紧领口的系带,“骑都尉是如何打算的?”

    “今日是铁定走不成的了。”珠忆上前拢了拢窗棂,怕主子着凉,将缝隙合得更小些,“不过奴婢听说了,明日这雨再大也必须动身,不然便赶不上前头的粮食补给了。”

    “骑兵大抵该到了。”锦甯放下窗子,寒气一下子便被隔绝在外,她转身道,“本宫出去走走,嬷嬷陪着足矣,宝念与珠忆便在驿站待着罢。”

    “诺。”二人福了福身。

    珠忆便忙取出同蓑衣,待白嬷嬷披上后才又将油纸伞捧了出来。

    宝念微蹙着眉,担忧道,“殿下玉体,还是多带上几名侍卫罢。”

    锦甯微微颔首,“本宫不会走远,无需忧心。”

    **

    雨水落在泥地上砸出巨大的水花,湿洼洼的,白嬷嬷小心地替主子撑着纸伞遮挡,磅礴的雨势打在油纸伞上,砸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虽说淋不着锦甯,地上的泥泞却怪惹人厌的,不过她早便换上了厚厚的皮靴,倒也不大妨事。

    驿站建得离人烟有些距离,不过也不算太远,走两步就进了镇子。

    这是个不小的镇子,再走几十里便有个城镇,因此受惠颇多,挨家挨户也算是富足,不过原本热闹吵嚷的街道如今也没什么人,大多是因为暴雨躲回家里了。

    锦甯走到街上还算有几分人气儿的一个小茶楼内,旁些店家都没人了,就这家还有三两结伴吃茶的。

    掌柜的不在,店里能当家的只剩一个约莫六十上下,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婆婆,乍一瞧见才进门客人的架势便吓了一大跳,只见那最前方的女子相貌美若天仙,身后跟着整六个侍从,均佩了剑,骇人得紧。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那满身清华气度不凡的女子,心知是顶顶大的贵人驾到了,“贵人请。”

    茶楼里正说笑的几人一瞧也突然停了嘴,个个屏息不敢发出声响,见势不对便掏出两枚铜钱放在桌上,步履飞快地离开了,这下茶馆里又空了。

    白嬷嬷四处打量着简陋的茶馆,“殿下您瞧……”

    锦甯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窗边的位子,“就在那里吧。”

    “诶,诶。”老妪忙应着上前拉开椅子,拿布拭了拭桌子,“贵人要吃什么?”

    锦甯望了眼白嬷嬷,外头的东西她哪里会入口,便是吃了也是不习惯的。

    白嬷嬷当即微微侧身挡在她身前,和气地笑道,“劳烦您了,我家主子不是来喝茶的,只是难得见这样的大雨,出来赏赏雨。”

    老妪讷讷地应了两声,搓着手正欲离开,却又被人叫住。

    “阿婆是这镇里的人?”

    老妪愣着看那像从画里出来一样的贵人,点头回道,“老『妇』是自小生长在镇子上的。”

    “我初来乍到,阿婆可否同我说予说予?”

    她端得一副平易近人,老妪受宠若惊连连点头,“贵人想听什么只管问,老『妇』定知无不言。”

    锦甯和善地笑了笑,下颚点了点对面歪歪斜斜的木椅子,“阿婆先请坐。”她丝毫没有避讳人的意思,也不唤那六个侍卫离开,便道,“此处同蒙古挨得不远,阿婆可对蒙古有了解?”

    老妪慢慢想了想,“只略知些风俗小事……”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女子身边一瞧便不好惹的侍从,终是迟疑道,“不过前些日子近些的城镇被攻,有几人逃到我们镇子里,倒是借他们知道了更多些。”

    锦甯仿佛被提起了兴致,“不知可否闻其详?”

    老妪忙不迭点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听说蒙古人身高不足五尺却有着顶顶怪力哩!尤其是他们骑的马,听说灵活如人,快如迅雷!”

    锦甯哑然失笑,“当真?”

    老妪连道,“那是自然,老『妇』怎敢欺瞒贵人?”

    “那阿婆以为,大珝若同蒙古对上,哪方会胜?”

    那老妪自豪地挺直了背脊,笃定地『操』着一口土话,“有忈王爷在大珝定不会败!”

    锦甯笑笑,附和了两句又问,“那阿婆可知如今蒙古是何局势?”

    “如今的蒙古可汗是科尔沁氏族,数年前来大珝时也在前头那驿站住过呢!”老妪对此了解颇深,狠狠啐了一口骂,“不过谁知道这蒙古突然进攻,便是我们这小镇子都受了牵连!”

    此地水土不好结不出粮食,靠的便是来来往往买卖营生,原本因离蒙古与大城镇近而风生水起,可现下仗一开打哪里还有什么人来,逃命还来不及呢,于是生意日渐惨淡,每日只有镇里的人才来,如何赚的了银钱?

    “不过我也听人说那蒙古好像又有个什么新的氏族突然冒了出来,厉害非常。”老妪苦思冥想,“好像是唤作什么…乞颜……”

    锦甯轻声重复了句,“乞颜?”

    老妪费力思索着,点点头,“对,对,就是唤作乞颜,说是原本还威胁了科尔沁氏一族的地位,不过现今已经联手共同抵御外敌了。”她忿忿骂道,“我呸!当初那乞颜氏便应当铲除科尔沁氏!看那些心肝黑的狗东西还敢突然倒打一耙!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锦甯只淡淡笑了笑,白嬷嬷听那老妪越骂越难听,嘴里没个干净,脸上终于流『露』出几分不虞,呵斥着制止。

    那老妪察觉到自己嘴里说了什么当下腿软得跪下求饶,抖得跟筛子似的,“贵人饶命!老『妇』…老『妇』……”

    白嬷嬷望着锦甯,后者抬了抬手温声道,“无碍的。”

    左右她也已经知道想要确认的事了。

    乞颜……

    锦甯眯着眼望向窗外,雨势转小,稀稀拉拉得自乌黑的阴云中掉落一滴一滴的水珠。

    她向来喜读书,无论是正史、女戒、甚至杂学都有涉及,也因此知道许些旁人鲜少听闻的。

    乞颜乃是蒙古族部落的始祖之一,至今已有一千多年,氏族不断扩大,也因此乃蒙古氏族中人数最多,最古老的姓氏。

    换而言之,这是最平常的蒙古氏族,也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

    待回到驿站,珠忆去打水沐浴,宝念忙着收拾着行囊,白嬷嬷便跪坐着替主子『揉』捏腿脚。

    “嬷嬷可知,十年前有个京城蒋氏?”

    白嬷嬷捶腿的动作放缓,声音放得极低,“奴婢知晓,在逐放之前,原本的那位蒋大人是参知政事,在那之后皇上便废除了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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