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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无涯,回头干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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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松站在了灵璧这边,脱掉青衫便不认人。

    卢致远起身之后,原地打了几个转,犹犹豫豫的几次话到嘴边都没能说出口。最后瞧见东方天际升起了鱼肚白,日头再有不久便会升起,届时他们更不好躲藏了。

    待院判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将寒松与灵璧救了出来,他卢致远便不再是人人都要停下来打个招呼,带走女犯也须给个面子的卢师兄,而是欺师灭祖之徒,人人得而诛之的逆徒了。

    故而拖不得,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将院判后院的这把烈火给烧起来。

    狠了狠心,卢致远朝寒松与灵璧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两位道友随我来。”

    单手提着动弹不得的鬼母,灵璧与寒松交换了一个眼神,跟在了卢致远的身后,随他朝着正门门槛处走去。

    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院判还真是大户人家出身呢。

    规规整整的石砖砌成了地面,红砖绿瓦,即便如今院落内没什么人,也能毫不费力的在脑海中描绘出这间宅子极盛时的场面。

    “我们南地,凡供奉着柳仙的人家,富贵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一场黄粱美梦,水中月镜中花,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寒松身为佛门中人,想来并不知晓凡间此类腌臢的事,灵璧贴心的给他解释道。

    “凡人有好有坏,坏的那些呀,心眼儿真真儿的是坏的透顶了。邪神说破天也就是只是修行多年的精怪,报复心理重了些不假,但真算计起来是比不过凡人的。”

    灵璧提起那妇人,往前送了送:“南地倒是不曾有鬼母一说,可也有对付邪神的法子。”

    四四方方一个铁箱,将柳仙送进去封死,再寻一处深谷或是河湖抛坠下去。柳仙不过是个蛇精,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是血肉之躯,对上封死的玄铁,撞破头也不能逃出生天。

    然被这般对待了邪神柳仙,在铁箱里活不了多久。柳仙一死,凡人的富贵自然也就如云烟般散尽了。

    不属于自己的荣华也好,机缘也罢,总有一日是要还的。

    给寒松说完南地的风俗,灵璧侧过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提着的妇人。肿胀的脸上带着一种溺死之人特有的惨白,手腕脚腕上有青黑色的被绳索束缚过的痕迹。而她的衣衫确实精贵料子,按卢致远所说,妇人少说为院判守了宅院数百年,换了普通布料早就烂透了,她这一身却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脚上踏着那双绣花鞋也是一样,花样栩栩如生,金丝绣的花蕊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真不是个东西。”

    妇人生前,院判定然是百般呵护,被捧在手心心里,放在心尖尖上的。叫枕边人溺死之时,该有多绝望呢。

    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前方的卢致远忽的停了下来。

    “到了。”

    被灵璧单手提着的妇人似察觉到了什么,贴在她额前的符咒抖动了几下,妇人的手脚也抽搐了起来,似要挣脱束缚一般。

    “别动别动”

    另一手抬起,将妇人拖在身后的头发捋到前头来,灵璧用手指给她梳了梳。

    “我们帮你报仇,报仇能听懂么?”

    人死之后当入轮魂,强留在人间的那些,多半仅凭了一缕执念。不管是自然形成的恶鬼,还是被用邪术炼就的,本质上都是用的这缕执念。

    于是魔修在炼制傀儡与小鬼时,扒皮抽筋放血油炸,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后来发现这样炼出来还是不行,便往奇怪的方向走了。

    比如院判,接着母亲的舐犊之情,将其为己所用。

    心中只剩了执念,灵台便不大清明。

    故而不仅没有听懂报仇二字,在卢致远与寒松蹲下身要向门槛下深挖的时候,贴在妇人额前的符纸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混沌的双眼中也有了神采,张牙舞爪的要从灵璧手中挣脱,去护她那埋在下头的孩儿了。

第八十九章【二更】() 
“嗯?”

    幽深昏暗分不清日与夜的牢狱里;院判正在给封鸿道人讲这些年来自己的作为。刚说完了他在枣木下弑师;杀妻杀子才说了一半;忽的心神一动;察觉到了不妥。

    “可是哪里不妥?”

    封鸿道人及其敏锐;老友才顿住不过一息;他便询问起来。

    院判垂下头沉默不语;可转念一想,眉头又舒展开来,连连摆手。

    “无妨无妨;我刚好给道友看看这鬼母的用场。”

    鬼母二字,封鸿从院判口中听了两回,被老友吊起了兴致。

    “说起鬼母;道友你若是不杀诞下旱魃那妇人;说不定也能做一个出来。”

    即便旱魃并非自己亲生,功效或许没有他宅中的强大;但也不失是个看宅护院的至宝。

    “何为鬼母?”

    若院判说的是今城酒肆中有盘佳肴;道友你不尝尝就算是白活一遭;封鸿道人肯定会选择白活一遭。

    鬼母就不同了;凡听起来能与修魔搭上边的;封鸿道人总是兴致勃勃。

    “且随我来;想来是五通又来祸乱在下家宅了。”

    院判将手中的屠刀放下,双手在青衫上蹭了蹭,抬脚走到了门边;双手用力将门拉开。单臂拦住了要关上的门;给封鸿让出通行的路。

    “这边请。”

    摘下那双人皮的手套,放下了一直抱在怀里的旱魃。封鸿快步流星,别看这具肉身归属凡人,没得丝毫的法力,脚程却比院判这个化神修士还要快。

    鬼母叫封鸿动心不假,老友口中的五通神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早年之时,院判尚未拜入皆礼院,听闻其家宅便供奉着五通神,修为一夜千里。从默默无闻,到了能与彼时他这个长石观首徒一较高下,结为挚友的程度,不可谓不奇哉。

    和柳仙结伴过了日子,封鸿对道友供奉五通神不仅不抵触,反而一直心向往之,今日终是有缘能够得见,怎能不欢喜呢。

    且当年的封鸿还一直想要学着老友,设个神坛供奉五通呢。若非已经拜在了长石观门下,观内设邪神祭台定会在没搭起来之前就叫观主发现,封鸿恐怕还真不会轻易做罢。

    瞧见封鸿心切,院判甚至都没有往关着和尚那里去瞧一眼,在他看来,用了虎狼之药,别管什么真神罗汉,无人相助,与个貌美的姑娘待在一处,那不破戒是不可能的。

    故而院判领着封鸿道人出了牢狱,招手唤了朵乌漆麻黑的云来,自己跳了上去。蹲下身子探下胳膊,晃了晃拽着封鸿上来,驾云朝自家的老宅去了。

    皆礼院巡视的儒修们抬头望去,天色尚未大亮不假,可乌云与白云他们仍能分辨。按理说,正派修士唤来的云可都是洁白无瑕的,谁要是练招云术的时候招来朵乌云,都能当场被打成魔修,撵出山门去。

    然而如今,自家院判脚踏乌云,他们却视而不见。看过一眼后还点点头,口中满是憧憬。

    “院判大能,果然与众不同。”

    自然与众不同,叫一个魔修做了正派魁首的位子,岂止是与众不同,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想来几百年后有人提起,说皆礼院的院判驾黑云,都能笑死人。

    “说起来,我也有个几百年不曾回老宅了。那鬼母大战五通的场面,还真是叫人怀念。”

    牢狱距老宅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可高位的神仙坐久了,早就不会走路了。云头上的院判往下方一指,目光里颇为眷恋。

    “就是那处。”

    封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气派的很。

    院判继续道:“可还记得我与你说,曾被师兄骗着去青楼里坏了元阳。”

    封鸿点头,此等大事,自然记得。

    “我寻了那女子的转世,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孽,竟还在青楼里度日。便给她赎身,娶回来过了几年快活日子。”

    回忆起昔日的时光,院判似乎没有什么后悔的情绪。

    “诞下男婴便将她炼成了鬼母,替我看护家门后院,倒真算得上贤妻良母了。”

    黑云来到了宅院的上方,停在侧院的那口井上,院判一脸得意:“就是这里,你瞧,我就将她抛入的这口井。”

    封鸿趴在云头上,半边身子探下去,眯缝着眼睛张望。似瞧见了什么不妥,他拽了拽老友的青衫。

    “道友你看,井边的石沿上有尚未干掉的水痕。”

    院判双手用力一拍,兴奋的紧,拉起封鸿道友按在自己身后。

    “定是五通神来找事,她已经从井里出来了。”

    别看那青楼女子与自己温存时娇滴滴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是一滩水,桌台上有个超过拇指大小的虫都要惊叫许久。她死后做了护宅的鬼母,能将青面獠牙,横行乡野的五通神打得节节败退,实则叫人称奇。

    “道友站稳,且随我在沿这院落几扇门寻一寻,让你见识见识鬼母大战五通的场面。”

    封鸿堪堪站稳了身形,黑云遍陡然加速,朝着正门冲了过去。

    五通神是山野里的孤魂鬼怪,无有定型,指不定长成什么模样,但多半都是丑陋不堪的。院判家中曾经供奉这尊尤为丑陋,是遭遇山贼横死在林中,又与半具黄皮子不知怎么合二为一,化了个邪神出来。

    丑的很。

    剥皮抽筋都不放在心上的院判想起来那张脸,还人不知要打个寒颤。

    然他绕着院落的后门侧门飞了一圈,丑陋的五通神没见到,倒是瞧见了几张俊俏的小脸。

    打头一个,穿着青衫,圆敦敦的。身形并非修界主流的清瘦,可那张脸还是端正的。院判也识得,此人给日日夜夜给自己添茶研墨,是他亲手教导出的得意门生。

    剩下二人一男一女,本该在牢狱里翻云覆雨,做鱼水之欢。

    现下好了,一人提着他的鬼妻,另一人手持月牙禅杖,一锹一锹的挖着他的鬼儿子。

    封鸿苦笑一声,拍拍老友的肩头:“后生可畏。”

第九十章【一更】() 
灵璧与寒松尚未察觉院判已经驾着黑云来到了他们几人上头;寒松与卢致远在挖院判的鬼子;灵璧则安抚着妇人;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梳着头。

    “我们女修呢;做鬼也要漂漂亮亮的;你瞧你这头发乱的;可怎么见人啊”

    一首死死的拽着她的后领;另一手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给妇人照着。

    “千万不能因着这座宅子废弃,不曾有人来便堕怠了装扮;万一路过个孤魂野鬼呢?结一对鬼夫妻也是好的。”

    不知她那双浑浊的眼还能不能看清自己的面容,妇人好几次差点从灵璧这里挣脱出扑向寒松。

    “和尚,你们能不能快些?”

    鬼母的力气比她想象的大;且随着寒松禅杖向下挖的越来越深;堆在一旁的泥土越来越高,妇人的力气就越来越大。

    寒松与卢致远稍稍加快了速度;可又不敢太快。毕竟埋的是刚刚降生的孩儿;还不是整个儿囫囵埋的;院判那缺德的东西不知将孩子分了多少块。只怕稍一不注意;便会错将尸骨当成石块丢在了一旁的土堆了。

    “女菩萨你再撑一撑。”

    还能怎么撑呢?灵璧反手从虚空之中拿出了几根钗子;有金有玉;还有金镶玉。

    “这位道友,也不知你生前喜欢什么款式但步摇呢是永不过时的,瞧我给你戴上”

    直拖到腰际的青丝被灵璧一只巧手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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