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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和大家又是好久不见了~
很想大家啊~~
这个礼拜二刚经历完了800米
然后隔天就流了4次鼻血(结果报废了一件衣服)
礼拜四早又流了一次
真悲剧 →_→
然后是姑姑的病情告危
到医院去都是一堆人 = =
我只有一种感觉
都在等我姑姑死呢。。。。。。。。
不过看我姑姑确实是很痛苦
如果能好起来的话就好了。。。。。。。
上弦月
月亮上半夜出来,在西面出来,月面朝西的状态被称为上弦月。
崔斯莉亚 ——出自小说第十卷《吸血鬼与魔法师》
月光下,一个女子在奔跑。
她轻松地跑过因地震而裂开的柏油路,越过破裂的草地。女子那矫健而奔放的身姿,似乎是在告诉别人,这种程度的障碍,在她出生的土地上是再正常不过的。
身上都是血。
槲寄生散弹的一击,确确实实地伤害到了崔斯莉亚。皮肤被撕裂,**炸开,可谓是遍体鳞伤。
但是。
一边跑着,她的伤口一边在愈合。
虽说数量很少,但是吃了“龙”还是有效果的。
充盈着全身的麾力,驱使着伤口处长出肉芽,长出新皮。这种过程中的疼痛对于崔斯莉亚来说,更像是快感。
(她们……应该死了吧)
薄痛让她想起了这件事。
这么强烈的地震,还有那堆图书馆的瓦砾。
射出槲寄生散弹的魔女——穗波和达芙奈她们,肯定已经被瓦砾所吞没了吧。地震的破坏力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大,这显示出了这里的“龙”的强大,让崔斯莉亚很高兴。但同时,她也感受到了失去猎物的寂寞。
“算了,这也是没办法。”
女子对自己说。
她的声音里很快又找回了原先那种昂扬。
猎人的感觉。
正在追踪最好也最为难缠的猎物时的,猎入的感觉:
啊啊,对了。
还有别的猎物。
带着奥尔德宾逃进了魔力流里的所罗门的公主——安缇莉西亚·雷·梅札斯。
赤手空拳向自己挑战的愚者,“阿斯特拉尔”的社长——伊寂树。
“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声在黑夜里四溢。
或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抛弃了奥尔德宾。因为自己有预 感,他一定会把这样的猎物带到自己的眼前,所以自己才会放他出去。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响。
崔斯莉亚体内甜蜜的喜悦和兴奋也比例增长。
清楚得很。
对于这种行为乐在其中的自己是异端这件事,崔斯莉亚清除得很。
魔法师仅仅是对魔法师充满了贪欲,并不是要成为一个堕落的人。那最多是个“结果”而不是像崔斯莉亚这样,把那当作“前提”。
我要破坏,崔斯莉亚想着。
我要破坏。
我要破坏。
我要破坏。
我要杀戮我要抢夺我要侵犯我要占有我要吃我要刺我要剜我要打我要砸我要烧我要击溃我要吸吮我要污染我要品尝我要喝干我要撕裂我要咬碎我要切开我要追踪我要把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全部的一切都吸干。
(啊啊……)
恍惚中,崔斯莉亚回想起了以前的事。
但是在自己的回忆中,找不到自己堕落的要素。
自己的家庭作为魔法师而言算是比较优秀的,但相比起其它的魔法师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甚至,在崔斯莉亚靠不住的感觉里来说,自己家还算是比较正统的。自己的记忆里找不到什么类似于精神病史之类的离经叛道的事情。
也就是说。
崔斯莉亚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需要什么理由。
也不需要什么意义。
自己想成为一个猎人,想成为一只野兽。想玩弄猎物追杀猎物——想成为一个怪物,仅此而已。
(吃吧)
自己想到。
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一定要好好品尝,要细细地品尝。不管是弟子还是同伴还是“龙”,统统都要吃掉。舔干净,吸于净,吃干净。
然后——崔斯莉亚爱着这样的自己,爱得不得了。
190Ligature13()
“嗯。。。。。。”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叇散遮在茫然了二又三分之一秒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的地方——阿斯特拉尔。
不知道为什么。。。。。。好累。
叇散遮软软的动了动手指,突然从门外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叹息。
顺着声音看去,那是。。。。。。极具平安京风格的外褂。
细长的手指捏着雪白的被单,就这样;轻轻的完全盖住了某人。那由头到脚的覆盖方法,让从床上费力坐起的叇散遮不由睁大了眼睛。
抖着泛白的嘴唇,叇散遮却是不知该问什么。
又是一声叹息;猫屋敷莲转过身,双手插袖;只让她看到他在廊道中眯眼仰望天花板的忧郁侧脸,“真傻啊。。。。。。奥尔德君。。。。。。”
之后的话他并没有说下去,而是以缓慢的叹息声做结尾。
“奥。。。。。。尔?”叇散遮低头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再抬头的时候,猫屋敷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奥尔。。。。。。”睁大了眼睛,叇散遮勉强掀开了被子,下床落地的时候却是双腿一软,自然而然的倒在了地上。
“奥尔、奥尔。。。。。。”继续叫着他的名字;叇散遮发现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慢吞吞的用双手撑着上半身,一点点、一点点的爬过去,就在她好不容易上半身探出了廊道的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尖叫。
“鬼啊!”
“诶?痛!”被骚灵现象控制的门板将她狠狠地夹在门口,被幽灵当成女鬼的叇散遮顿时泪流满面。
“诶?是。。。。。。叇さん?”黑羽真奈美发现自己犯了错误,立刻诚恳的飘到她面前鞠躬道歉,“对不起!因为你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从门里爬出来,我有点被吓到了。。。。。。”
“。。。。。。”叇散遮流着眼泪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说道,“门板。。。。。。”
“啊!对不起!”黑羽慌慌张张的让门板打开,之后又是连连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不。。。。。。”叇散遮抹了把眼泪,眼红红的看着她,“能把我送到奥尔的身边去吗?”
“啊。。。。。。好的。”已经能够利用骚灵现象托起人类的黑羽很爽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只是在把她送到奥尔德宾的床边时,愣了一下,“诶?奥尔德君他。。。。。。?”
“奥尔。。。。。。”叇散遮忍着眼泪,拉下盖到他脸上的被单,在看清他脸上的伤口后,终究是止不住泪水的掉落。
“那个。。。。。。”黑羽在一旁轻轻唤了一声。
“奥尔、奥尔、奥尔。。。。。。”叇散遮趴在地上,手伸进被单里握住他的手,冰冰的、凉凉的,完全不像是活人该有的温度。
那么。。。。。。果然。。。。。。
叇散遮埋头于床单上,小声的呜咽起来。
“那个。。。。。。”黑羽靠近了一点点,再叫了一声。
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奥尔德宾,白皙的皮肤,紧闭在长长睫毛下的双眼,四散的亚麻色长发,还有他那浅淡的粉色唇瓣。
“奥尔。。。。。。”好像还活着一样。。。。。。
叇散遮眨了下眼睛,又是一滴滴的眼泪落下。
“那个、叇さん。。。。。。”黑羽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其实。。。。。。”
恍若未闻,叇散遮怔怔的看着奥尔德宾好一会儿,就在她凑近想要确认他还有没有呼吸的时候,那双祖母绿色的双眼倏然睁开,“吵死了!dbsp; “啊哈哈哈~只是顺手而已,用不着那么生气吧。”身为罪魁祸首的猫屋敷莲正抵着扇子微笑,意图蒙混过关。
“哪有人在给别人盖被子的时候会顺手盖到头上去的!”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奇迹似的脸上的伤口几乎已经变淡到无法辨别的地步的奥尔德宾,正一脸不屑的听着他的解释。
白白被门板夹了一回傻傻的哭丧了一回的叇散遮则是带着怨念的低气压死死的盯着某只爱猫人士。
“嘛嘛~总之大家都没事就好了~”猫屋敷继续眯着眼微笑,完全看不出一丝反省的意味。
不管怎么想,也只得出了一种解释——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哼~”奥尔德宾显然对他这种敷衍的态度表示不满,却并没有予以反驳。
“请用。。。。。。”黑羽稳稳地端了几杯茶水出来。浓茶,很明显是给猫屋敷的,矿泉水是给既不爱喝茶也不爱喝咖啡的奥尔德宾和喝什么都无所谓的叇散遮的,另外的一杯咖啡则是给叇散遮觉得有点眼熟的长发女子的。
不论是及腰的长发,还是光滑的肌肤,都如同一切色素脱落了一般的洁白。仿若全身的颜色都被夺去的女子,名为达芙涅,是安缇莉西亚·雷·梅札丝的得力助手兼管家,同时也是担任盖提亚副首领一职的所罗门魔法师。
“谢谢。”身着黑色紧身皮衣的达芙涅因为昨晚战斗受伤的缘故,而在此借宿一宿,看她现在的行动能力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尤其是,在和叇散遮进行过对比之后。
气弱的说了声谢谢,就连抬手都觉得没什么力气的叇散遮继续死死的盯着一脸笑容的某只。
“啊~说起来你昨天晚上被吸了精气,还是需要好好休养几天吧。”感觉被完全盯上的猫屋敷决定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
“诶?”被吸。。。。。。精气?!
“还好只是一点点,不然你可是要比金翅院的那些僧侣们还要凄惨呢!”完全没有一点夸大的说法。
“那个。。。。。。被吸了精气是。。。。。。”
“啊。。。。。。崔斯莉亚算对你很温柔了吧。只是简单的渡气而已。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人工呼吸啦~”
“。。。。。。”人!工!呼!吸!
叇散遮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脑海里反复印出这几个汉字,简直是欲罢不能。
所以说,她是被亲了吧。。。。。。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好吧。就算是御姐吧。但她真的不好这口啊啊啊啊!
默默的哀悼,叇散遮越发显得没有力气。
“不要全身都靠过来啊!d推开她。
“喵~ ”像是找到了能够撒娇的主人,叇散遮头上的猫耳也因为她蹭着奥尔德宾从而感到过于舒适的关系,微微抖了两下。
“唔。。。。。。”抚摸着蹲坐在肩膀上的朱雀的小脑袋,猫屋敷突然有种想要去捏捏看她的那对猫耳的冲动。
“喵呜~”腿上的玄武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抖了抖耳朵,然后伏下脑袋开始沉睡。
对座的叇散遮差不多也是这个德行,靠着靠着就全身倒在奥尔德宾的身上慢慢的睡着了。
“果然。被吸了精气多多少少都会有损伤吧。”达芙涅观察了一会儿,皱着眉说道,“但最后还是让她逃了。”
“没关系。”猫屋敷眯成弦月形状的眼睛微微睁开,露出闪着锋芒的眸子,“就当给彼此一个休息的机会,以后肯定还会碰面的。”
“是啊。肯定。。。。。。会的。”达芙涅感叹了一声,端着咖啡细细品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