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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司归的耳朵一动,她眉头微蹙,为什么,她觉得她听到弓弩上弦的声音?
“你看看西南,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司平转头望去,“没有啊,都是聚集在一起躲避的百姓。”
“不对!”司归一把掀开头上的大红盖头,同宝瓶一起扔到司平怀里,司平手忙脚乱的抱住宝瓶,“你要做什么啊!”
司归看向西南方向,一个人的眼神刚好同她对上。
她抽出腰封中的长鞭,脚下一点,人就飞了出去。
那人见被她识破,举起手上的弩箭就向着司归连射三箭。
司归长鞭一扫,便打飞一支箭,然后在空中一个轻灵的翻身,躲过第二支,她脚尖一踢改变第三支箭的轨迹,然后反身握在手中,向着男子那边扔了过去。
大家看着如此英武美丽的新娘子,都目瞪口呆,这就是倾城郡主,真美啊!武功也厉害!
司归的大红裙摆在空中翻飞,她已经同那男子战在一起,她长鞭灵活地攻击着对方要害,男人也不示弱,弓弩既当武器又当盾牌。
两人从地面打到桌面又打到房顶,司归长鞭可攻可守,一鞭子扫过,无数瓦片向着男子飞来,男子无法只好用手挡在眼前,司归抓住机会,一鞭子将男子扫飞,然后飞身而下,一脚将他踩在地上。
“你是谁?”
男子愤恨地看向司归,“你身为圣族,竟然叛国!”
司归灵光一闪,“你是陈少洲?或者说是楚衍?”
楚衍瞳孔微缩,司归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叛国?我叛了哪个国?陈国早就灭亡了,而且,是你们王族背叛了圣族!如今,你竟然还敢前来送死?”司归冷眼看着楚衍。
“是!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楚宛珍,怎么死的?”楚衍眼中悲痛欲绝,“你知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难道这些是她应该承受的吗?”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们族人不是吗?难道这一切的悲剧不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她无辜?那些被她害死的人不无辜吗?因为自己受苦,所以就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安慰?简直卑鄙无耻至极!”
“我不准你这样说她!”
“你有什么资格不准?楚宛珍已经死了!”
“她葬在哪里?”
“葬在哪里你也没有机会去祭拜了!何况,她只配被人挫骨扬灰!”
“司马潇潇!”
“叫你姑奶奶作甚!”司归脚下用力。“她变成一具干尸掉到双头蛇的池水中了,想必如今已经尸骨无存!”司归挑眉说道,真可惜,她没办法亲手将她挫骨扬灰,不过,盘丝缠将她吸成干尸,也算是给她报仇了。
楚衍听到楚宛珍掉入双头蛇池水中时,眼睛泛出奇异的光彩,“好,好,好!天意啊!”
他恨恨地看着司归,“圣族,早晚会付出代价的!”
“是吗?可是你们王族一定会先被灭族的!这些,都是你都手下吧!他们今日全都要死在这里!”
随着司归的话落,城主府出现无数的弓箭手,将所有人包围起来。
楚衍轻笑地看着司归,“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然后,他竟然完全失去了生机。
楚衍一死,那些黑衣人竟然纷纷倒地而亡,司归皱眉看向耶律齐。
谢明轩走出来道,“今日是你们大喜之日,这些人就让侍卫扔到乱葬岗去吧!”
司归眼神略暗,“不行!让人看着这些人,全部烧掉!火乃是赤炎之神,想必赤炎神会烧去他们的污秽,将来让他们重新做人!”
司归的理由如此光明正大,耶律齐同她相视一笑,他刚要开口,谢明轩说道,“今日你这些人都是得用的,还是我来安排吧!”
说着,谢明轩就让人用板车将这些尸体拉到城外处理。
高崎身边的秦尚此时眼睛微眯,看着板车消失的方向,他让人偷偷跟了上去。
司归大大方方地看着众人,“今日事出突然,吓到各位了!”
耶律齐此时来到司归身边,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你真美!”
司平赶快上前把司归的宝瓶和盖头给她,耶律齐接过来,重新为司归盖上盖头,他高声对大家说,“很快会有新的菜送来,大家继续热闹,阿塞城如铁桶般坚固,放心吃!”
“恭喜王爷啦!”
“倾城郡主真漂亮!”
耶律齐对着大家拱了拱手,然后牵着司归进入城主府,外面大家都对刚刚精彩的一战议论纷纷。
“这个倾城郡主和肃王真是天生一对啊!”
“我们阿塞城的王妃就要这样厉害才好哦!”
真的是否极泰来!接下来的仪式都进行都非常顺利,很快司归被送入洞房。
耶律齐可是肃王啊!谁敢灌他酒!
耶律齐按照规矩掀开司归的盖头,两人喝了合卺酒,然后他欢喜地同司归坐到喜床上,司归忽然眉头一皱。
耶律齐担心道,“怎么了?”
“没事!”司归从身下面取出红枣。
耶律齐担心又有什么咯到司归,赶快整理床铺,司归就那样脸色红扑扑地坐在一边。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但是,这毕竟是新婚之夜,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司归感觉自己都要熟了。
“别紧张,我会好好爱你!”
大红的床幔被耶律齐放了下来,在这方寸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司归在大红的床上舒展着身体,两人一夜被翻红浪,烛台上的喜烛见证着两人的甜蜜和疯狂。
第121章茶盏()
司归正在耶律齐怀中睡得香甜,忽然一声尖锐的哭声传入耳边,她倏然间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丝毫的迷茫之色,只有点点冷光。
耶律齐拍了拍她的背,“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司归想要起身让开,结果这一动,身体跟被马车碾过一样,她的眉头一皱,却只换来耶律齐轻笑的声音,“乖乖休息,别逞强,我的潇潇。”
耶律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你潇潇了,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离天亮还早,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耶律齐起身给司马潇潇盖好被子,然后唤人给他送袍子进来。
进来的是石朵安排给司马潇潇的陪嫁,剑书和剑画以及不放心她,一直在院中的司平。
毕竟肃王身边的都是侍卫,如今他已经成亲,房中有了王妃,他们便不可以随便跨入内院了。
剑书和剑画很快帮肃王把衣服整理好,耶律齐开口道:“你们在这陪潇潇,待我回来再离开。”
司马潇潇觉得在新婚之夜就被这种凄厉的哭声惊醒的新嫁娘,她大概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了,她对着司平招手,“过来坐。”
“你们也坐吧!我这人,没有那么多规矩。”司马潇潇起身侧坐在床上,显得有些慵懒。
司平听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我去给你倒杯水,润润喉。”
剑书很快站了起来,“奴去吧!外间小炉上一直温着汤水,是刘婆让人准备的,奴这就去拿。”
司马潇潇摇摇头,“奴什么奴啊!直接说我就好了!”
“不行的!刘婆说回了都城,就会有很多王孙贵族,若是我们不立下规矩,到时候会给王妃丢脸。”剑画发现自己竟然又忘记说奴,立刻敲了敲自己的头。
“都是自己人的时候,就无所谓啦!在外面注意就好!你去坐吧!可以在小榻上睡一会儿。”司马潇潇看向司平,“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柔公主,不知道怎么连夜回来,听说陈侯爷失踪的消息,大闹起来,要来找你讨个说法。”司平是真受不了这个耶律柔的无理取闹,这人真是身上一点都没有公主的高贵,就如同泼妇一样。
想到陈玉,司马潇潇的眼神略带着黯然,她轻轻一叹,“不知道他是否平安”
“陈侯爷福泽深厚,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
一想到陈玉,司马潇潇顿时睡意全无,若不是为了救她
剑书端着红枣汤走了进来,司平接过来,坐在床边准备喂司马潇潇。
司马潇潇无奈一笑,“我只是成个婚,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发生变化,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她看向剑书和剑画,“你们也都是我的家人,我又不是废人,很多事情自己可以做的!”
她拿过司平手中的调羹,自己喝了几口,“挺甜的,味道不错,你们也去喝点,这天还没亮,喝点暖暖,一会儿好睡得香。”
忽然,她的眉头一皱,吵闹之声距离院子更近了!
她翻身下床,觉得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她自己反手在腰后按压几下,“我的衣服呢!”
司平看到她肩膀和脖子上的点点红痕,“这”
司马潇潇一拢衣领,清了下嗓子,“没事!以后你成婚就知道了!快点找!不然一会儿她闯进来,成什么样子了?”
“她还敢闯进来?好大狗蛋!”剑画生气地说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剑书轻轻打了下剑画的头。
司马潇潇摇摇头,在司平和剑书的帮忙下穿好衣服,“去把我的玄影鞭取来。”
司平一愣,“这不好吧!”
“既然他自己管教不好妹妹,那我来!要让她好好知道知道长嫂如母的道理!”司马潇潇冰冷地说着,话语中不带丝毫的烟火气息。
“剑书,你们去看看什么情况,若是无事,就赶快来汇报,省得郡主总想出去耍威风!”司平努努嘴,让剑书出去看看。
司马潇潇眼睛一瞪,“什么叫我总想着耍威风,你给我说清楚,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婆同剑书一起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以王妃的性格肯定睡不着了,我让人备了热水,里面加了些解乏的药粉,你泡泡,然后再去前院。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城主,人已经全部过去了。”
“好!”
待司马潇潇洗漱过后,换了王妃的行头,就准备带着人手出门了。
刘婆看着燃尽的红烛,脸上笑得十分开心,“这花烛齐灭,是好兆头啊!王爷王妃定然一生都琴瑟和鸣,白首偕老。”
剑画从外面赶来,“王妃,别院的下人们都在外等待着。”
刘婆在一边劝道,“那边有城主和王爷,你也不用非要过去,如今合府的下人都来拜见女主人,你若是不见倒显得没有规矩了。”
司马潇潇在司平的搀扶下来到正厅,坐到主位,“让他们一块儿进来吧!”
剑书和剑画走到门边,将大门打开,所有的下人都鱼贯地走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给王妃行礼。
司马潇潇一身大红,眉目之间有些慵懒,“都起来吧!”
众人都知道这个王妃不好惹,那可是一鞭子下去就能杀人的主啊!大家都听命的站起来,有人不时悄悄抬头看向王妃。
“你们都是王爷得用的人,想来规矩自是不必我多说,原来怎样,继续就好,毕竟,王爷同我不会在这边久住,但是,我希望你们记住一点,无论我们在与不在,你们都要遵守规矩,不可乱了礼法!我这个人,忌讳并不多,唯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谨记在心!”司马潇潇的目光从每个下人的身上扫过。
众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