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会儿,焚琴端着药走了进来,“王妃,该用药了。”
司马潇潇皱眉道,“不想喝了!”
“那怎么行!太医不是说了要用满七天,不要任性!”耶律齐上前拿过焚琴端着的汤药,“快来!我喂你喝。”
章典尴尬地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
谢老将军轻咳两声,“你还有没有要问的?”
章典摇摇头,谢老将军站起身,“既然太医交代了,你就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抱歉,不能送外公了!”司马潇潇轻声说。
谢老将军摆摆手,“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你们两个过得好就行!不用送,我替你们送送章大人!”
司马潇潇拧了一下耶律齐的手臂,耶律齐不甘心地站起来,将药碗递给焚琴,“仔细照顾王妃!”
“是!”
耶律齐将外公和章典送到门外,“怎么样?章大人不会怀疑本王的王妃吧!”
“齐儿!这边有我,你回去吧!”
耶律齐看着外公,然后点点头,走了进去。
谢老将军看向章典,“谢嬷嬷和焚琴,都不是齐儿府上的人,说的话,是可以为证的!”他看向章典,“如今可还有什么疑问?”
章典摇摇头,“我并未见过肃王妃,请问谢老将军,您看是本人吗?”
谢老将军笑笑,“你不担心我骗你?”
“战神的话若是我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
谢老将军面色一沉,“是本人!说实话,我当初也怀疑过齐儿王妃,毕竟她武功可能在齐儿之上,你怀疑也是正常,但是王宫守卫如此森严,若是她绝不可能作案之后又出现在肃王府!除非她有三头六臂!”
章典叹息一声,“不知如何同大王交代!”
忽然,有侍卫过来,说是王宫内已经抓住了刺客!
二人面面相窥,迅速赶往王宫。
秦相正在宫中,章典开口问:“刺客是?”
“是邀月殿的一个哑巴内侍,不知道他是同如嫔有何仇恨,如今已经畏罪自杀!”秦相回答。
“什么?那怎么肯定是他?”章典皱眉。
“当时侍卫们捉拿刺客,看到刺客跑入邀月殿,却几次搜索都没有搜到,而且秋公公也已经核查过,邀月殿的人都没有问题。谁知,这小青子出门,刚好屋檐掉下一片瓦,刮花了他的脸,侍卫眼尖,见他那伤口处竟然没有血迹,遂上前询问,谁知他竟然服毒而亡!”
“这”
“大王说了,就此结案!”秦相虽然也觉得这个结果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只要大王满意,也就可以了!
平静地过了几天,就是德妃的生辰,因为最近王宫内的凶案使得人心惶惶,耶律柔提议办个宴会,让大家放松一下,耶律永基欣然同意。
司马潇潇如今已经被耶律齐批准下床,她皱眉道,“耶律柔的脸好了?”
耶律齐也一脸疑惑,“自从她受伤,我都没有见过她”
“宫里莫名捉到了刺客,耶律柔又要举办宴会!”司马潇潇眼睛微眯,“我下的手,我如何不知?她的脸没个一年半载,不可能恢复!”
第149章诡异()
耶律齐带着司马潇潇乘马车进宫,他紧紧拉住司马潇潇的手,“母妃和柔儿可能看在我的份上你就当她们不存在,好不好?过了今天,我一定会同她们讲清楚,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母妃到是还好,柔儿一向没有脑子,若是再他现在只要想想就觉得头痛欲裂。
“如果”司马潇潇轻声开口。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她们再做出什么让你受到伤害的事情,我会替你还击的!”耶律齐诚恳地望着她。
司马潇潇嘴角微微上扬,她伸手轻轻摸着耶律齐的脸,“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吓到你了吗?”
“潇潇”耶律齐闭上眼睛,摩挲着脸颊上司马潇潇有些冰冷的手,“我知道你很委屈,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我们离开这里,从此天高海阔,好不好?”
司马潇潇凝眸看着耶律齐,金色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这个男人像足了谢家男人,如此光明磊落,有担当,一点也不像德妃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到耶律齐长长的睫毛似乎有些不安的抖动着,一边是母亲和妹妹,一边是自己,他很为难吧!司马潇潇徐徐开口道:“好。”
耶律齐猛然睁开眼睛,开心地看着她,“谢谢你!”
司马潇潇的手指轻轻点在耶律齐的唇上,“不要谢得太早,我是有条件的哦。”
看着一瞬间有些僵硬的耶律齐,司马潇潇忽然心生怜惜,这个男人,这样的性格,在王宫中生活得很辛苦吧!“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我却做不到,我奉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当日没杀楚宛珍,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如今的确是我仗着你的宠爱才会如此无法无天,对不起”
耶律齐刚想说话,司马潇潇嘟起嘴,“嘘,听我说。我答应你,若是她们惹到我,我可以原谅,但是她们却不能伤害我身边的人,你明白吗?”
耶律齐非常诚恳地说,“过了今天母妃的生辰,我一定同她们说清楚,你放心!”
“我相信你!”司马潇潇侧头笑着。
耶律齐搂过司马潇潇,“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无忧幸福的生活的!”
“你想好去哪里了?”
“是!我们去北疆!”耶律齐坚定地说。
“北疆?”司马潇潇眉头蹙起。
“不错,北疆虽是赤炎国国土,但是却地广人稀,那里不像都城这边冬短夏长,那是一个刚好同这边相反的地方,不过海产丰富,最重要的是盐,很容易得到!”耶律齐轻声说,“可能你要同我过去受苦了。”
“苦什么?能有我们在死亡沙漠逃亡的时候苦?”司马潇潇双眸像是夜空的星星一样美丽,她眼中带笑,“你想贩私盐?”
耶律齐轻轻咳了两下,“治理一方总要给当地百姓找点收入不是?”
“北疆不错,都城这边鞭长莫及,想要伸手,却是触不到,毕竟那边没什么物产,不划算!这个主意好!我们去北疆!”司马潇潇赞赏地看着耶律齐。
耶律齐倨傲地笑着,“还不夸夸你相公?”
司马潇潇忽然伸手拍在耶律齐的脸上,在他愣住地片刻,双手用力拉住他的脸皮想两边一扯,看着那俊脸忽然变得滑稽,司马潇潇大笑出声。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司马潇潇,耶律齐无奈地摇了摇头,“调皮鬼!”
司马潇潇一下扑到耶律齐怀中,耶律齐担心她的头撞到马车,赶快接住她!然后浓烈地吻,让车厢内开始升温,没等耶律齐更进一步,他便感到马车停了下来,两人瞬间分坐马车两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目光带笑地看着彼此,耶律齐伸手刮了一下司马潇潇的鼻子,“待回去再收拾你!”
司马潇潇俏眉一挑,“哟!口气很大啊!看我们回去谁收拾谁!”
耶律齐伸手想要抓她,她却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小心!”耶律齐赶快推开车门,就看到司马潇潇稳稳当当地站在宫门处等他。
他无奈的摇头,真希望潇潇每天都这样开心。
今日是家宴,只有王室中人,因此男女都坐在一起。
耶律齐带着司马潇潇去拜见其他兄弟和他们的王妃,二人从长辈那里的得到很多见面礼,又给小辈们散出去很多礼物,耶律齐便带着司马潇潇回到他们的座位。
不一会儿,大王便带着王后走了进来,大家都跪地行礼。
德妃作为寿星带着耶律柔从司马潇潇面前走过。
当德妃的视线触碰到司马潇潇森冷的视线时,她忍不住身体一抖,眼神中带着惊惧与憎恶,耶律柔紧紧扶着她的手臂,她才不至于寸步难行。
司马潇潇看到耶律柔愤恨的眼睛和美丽的脸时,她的眼睛微眯,竟然真的恢复了!这不可能!
当耶律柔骄傲地从她的面前走过时,她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她紧了紧鼻子,仔细嗅着,发现这香味中竟然带着一丝腥气。如果这宫内有人可以恢复耶律柔的脸,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长春道长了。
耶律柔扶着德妃大礼参拜大王和王后,德妃柔柔开口:“臣妾谢过大王和王后,没想到,这不是整寿,却得以借着宫宴庆祝,妾真是有福,得到大王同王后如此宽和爱重。”
王后笑着说,“柔儿,快扶起你母妃!最近宫内事多,正好借着你寿辰的引子庆祝一下,让大家沾沾喜气!主要是,本宫也想念这些小辈了!若不是举办这次宴会,如何能享受这种儿孙承欢膝下之美!本宫还要谢你呢!”她看向耶律永基:“大王,您说,本宫说得可对?”
耶律永基拍着王后的手,笑着点头,“孤的王后说的自然是对的!来人!开宴!”
“儿孙”德妃听到王后如此说,心中一突,她偷偷看向司马潇潇,见她脸色并无不同,心中舒了一口气。
宫人很快送来美酒佳肴,有乐者和舞者开始在殿中表演,今日的宴会可以说进行得异常顺利和平稳,可是,司马潇潇的心,却静不下来,这不正常
宴会一直进行到傍晚,耶律永基去了长春殿,王后不胜酒力,也回了坤正殿休息,司马潇潇此次进宫,自然将焚琴还给王后,王后笑她如何那样客气,她笑笑没有言语,谁愿意身边留个别人的眼线,她又不傻。
因为是德妃的生辰,耶律齐同司马潇潇留到最后,送德妃同耶律柔回德雅殿。
德妃有意无意地眼神躲闪着司马潇潇,而耶律柔却正好相反,她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司马潇潇轻笑一声:“柔妹妹做什么一直盯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东西?”
耶律柔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阵迷茫,然后又重新变得深沉漆黑,她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司马潇潇。
耶律齐察觉不对,“柔儿,你在看什么?”
耶律柔偏过头,看着耶律齐,似乎没有明白他在问什么,她犹豫一会儿,开口道,“没什么。”
德妃赶快岔开话题,“柔儿,母妃有些头疼,你去给母妃取件披风来,就取紫色的那一件,舒云不知道放在哪里!”
耶律柔的头侧了侧,想了半晌,点点头,“好。”然后便走进德雅殿。
司马潇潇看着耶律柔的背影,怎么觉得她如同提线木偶一样
德妃想要开口,却有些顾及司马潇潇,司马潇潇看到德妃的目光,便开口道,“母妃有话同你说,我去御花园走走,正好看看你说的那个祥瑞。”
耶律齐眉头微蹙,母妃到底要说什么,不能当着潇潇的面,这样以后她们的隔阂只会越来越深!不过潇潇不在,他也正好开口同母妃说清楚他心底所想,然后他便点点头,“那你在御花园等我,西边的樱花开了,很美,你正好去看看,那下面就是镜湖,祥瑞就在湖中。”
司马潇潇点点头,同德妃行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德妃一把拉住耶律齐的手,“你妹妹最近不对劲儿!”
耶律齐一惊,“怎么了?柔儿的脸不是恢复得很好?”
“你不知道,当初太医说过用融雪膏也需要半年多才能恢复!可是,她”德妃没等说完,耶律柔便手拿披风走了出来。
“母妃,外面风凉,你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