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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司马潇潇的手被耶律齐紧紧箍住,她的拳握了几下,还是回拥了耶律齐,她将手轻轻放在耶律齐的腰间,“我当时真的无法控制我自己当我看到阿平几人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我就已经疯了!如果我当时不发泄出来,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司马潇潇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的泪水沾湿耶律齐的衣襟,“如果如果你害怕就告诉我”
“然后让你离开吗?不!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耶律齐双手扶住司马潇潇单薄的肩膀,“无论你残忍也好,凶狠也罢!这就是你!没有这样的你,我当日就会死在死亡沙漠,会死在去阿塞城的路上没有这样的你我也就不会活着了!潇潇,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希望你做事之前可以想想我”耶律齐紧紧盯着司马潇潇的双眸,“我希望你记住,无论怎样的你,都是我爱的!我耶律齐这一辈子,就只爱司马潇潇一个女人!”
司马潇潇看着眼前这个深情的男人,他的眼中满满全是她
耶律齐猛然低下头,用力吻住司马潇潇的红唇,他的双臂紧紧地圈住她,就像是圈住了全世界。
司马潇潇的手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臂,她要呼吸不过来了!
耶律齐用力抱了她一下,然后缓缓放开她
“太医让你好好休息,现在我已经回来了,一切交给我!你的任务就是卧床修养!听到没有?你再不听话,我要惩罚你的!”耶律齐看着被他吻的红润的唇,他深深吸了口气,将目光移开,再看下去,他担心自己忍不住。
“快点上床!我们好好说说话!你看你这急脾气,我还没说几句呢,就开始发火,把我这小心肝吓得哟,差点跳出来。”
司马潇潇被耶律齐逗得嘴角上扬。
“笑了就是不生我的气了,来!我们好好说说话。”耶律齐将司马潇潇扶上床,然后他也躺进去,将她搂在怀中,又为她掖了掖身后的被角。
“我哪有这么娇气!当初我们打仗时,不也是餐风露宿?如今这点小事,没有什么关系的!”司马潇潇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为耶律齐的细心而泛起甜蜜,她果然没有看错人呢!
“小产伤身”耶律齐的手摸上司马潇潇的小腹,他的喉头一酸,这个没有缘分的孩子,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没有了!也许这会是一个非常像潇潇的孩子
司马潇潇的手覆在耶律齐的大掌上,“以后,我们还会有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今后一定会注意!”
“我们都不要难过。你说得对,我们日后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的!也许这个孩子还会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就如同你一样”耶律齐轻声说着。
司马潇潇轻轻点头。
“潇潇,你详细从赏月宴开始同我说说吧,我都是听了十三的消息才知道的。”
柳十三司马潇潇眼睛微眯,竟然偷偷去给耶律齐送消息她想要做什么?
司马潇潇没有提起柳十三的事情,而是从赏月宴开始,一直到耶律齐将她救出来,她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耶律齐眉头蹙起,“你是说,王后佛堂书案上的香炉里面,是麝香!”
“对,当初我只是觉得那个香味有些异样,直到后来,谢嬷嬷发现你妹妹身边那个侍女湖蓝身上的香包!太医说里面是麝香,我才注意到,这同那个香炉的味道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那个雕满萨尔国图腾的香炉,是从如娜仁那里取来的!”司马潇潇看向耶律齐,“就是说,就算我没有打她,她的孩子,也生不出来!”
“你说王后会不会是故意让你去佛堂的!”耶律齐不知不觉就阴谋论了,太巧了,若不是一直在佛堂中,说不定,他的孩子就会没事,会平安长大!
“不会,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事情,王后又怎么会得知?当时,我太激动,没有发觉裙后的血,还是谢嬷嬷请了太医才知道可是已经晚了”
“对不起,让你为我受苦了。”耶律齐轻轻吻着司马潇潇的耳畔。
“说什么啊!和你有什么关系?后宫就是如此复杂,不单单是赤炎国,齐国和武国也是如此,是我自己大意了。”
“不是我不应该带你回来潇潇我们找个机会离开这里吧!”耶律齐的手紧紧搂住司马潇潇的肩膀,似乎担心她拒绝。因为他知道,司马潇潇是希望他可以争得天下的。
司马潇潇轻笑一声,“好啊!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了不过,这事需要好好谋划,虽然我愿意同你远走,但是,我们不能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
耶律齐高兴得起身用力在司马潇潇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爱你,潇潇。”
司马潇潇面色微红,“知道了!”
“司平她们没杖责,是因为柔儿去同如嫔通风报信了吧!”耶律齐还是问了出来,若是不讲清楚,日后恐怕再有误会。
第148章不解()
“对,是湖蓝!”司马潇潇顿了一下,说道:“因为湖蓝和晴云已死,我又已经弄死了如娜仁你不要觉得我狠,我只是小惩大诫!虽说在你妹妹脸上刻了‘蠢货’二字,但是,我用的是平刃,不会落疤而你母妃”
“潇潇那也是你的妹妹和母妃啊我知道她们不够好,我会同她们讲清楚的,你放心!”这几日父王说不要扰了母妃她们修养,待平静几日后,他就进宫同母妃她们说清楚。
司马潇潇对耶律齐的话不置可否,她耸了耸肩膀,“对,是耶律柔的人通知了如嫔,否则,如嫔刚刚小产,怎么会跑去杖责司平等人?而且,一切都太巧了!我不信德妃娘娘毫无所知!”
司马潇潇仰起脸,看着耶律齐,“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从轻惩罚了”
耶律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在我妹妹脸上刻字,让她亲眼见证你剥了如娜仁的皮,又亲眼看见如娜仁被蛇虫鼠蚁啃噬而亡,还将如娜仁的皮盖在我母妃的被子上这要是下了重手,是不是也要剥了她们的皮?
当然,耶律齐只是想想,毕竟是没有发生的事情,柔儿的确是欠教训,就让她在德雅殿养脸吧,这一年半载的,就当修身养性了!至于母妃希望母妃可以自己想明白,王后如此发作,自然是看透了母妃的野心,那匹九凤纱,不可能是父王给的,父王最重礼制,如何会将九凤纱赏给母妃?不过是看了外公的面子罢了
“对了,你说那长春道长”耶律齐也有些尴尬,自己媳妇竟然看了父王的春宫真是无语。
“我当时只在那长春道长脸上看见几道黑影闪过,我想探出去看仔细的时候,就被她发现了,然后就逃到了邀月殿,被你的人救了。”司马潇潇说着,又不是她想看的,只不过恰好躲在那里啊!那一身赘肉,谁稀罕看啊!
“我的人?”耶律齐手指一紧。
“不是你的人,你怎么知道去哪里救我!”司马潇潇也疑惑起来,莫非
“我以为是你的手下啊!”耶律齐瞠目结舌。
“你开什么玩笑,我同你来到都城才半个月,小朵姐同提亚他们刚刚稳住脚,怎么可能手眼通天到将人手伸入王宫?”她微微抬起身,“真的不是你的人手?”
司马潇潇的眉紧紧皱到一起,她手支着下巴,“那个人的脸和声音我都没有丝毫的印象,可是他的眼神,却莫名地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又想不起来,我就以为他是你手下的间客啊!”
司马潇潇半天没有听到耶律齐的回答,她低下头,就见他的视线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
她低头向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自己的亵衣不知道怎么竟然松开了,露出了里面莹白的肌肤。
司马潇潇一把拢住衣襟,然后钻回被子里面,她用手肘重重地怼了耶律齐一下,“不许乱看!”
耶律齐伸手将她搂过来,“我们是夫妻啊!”
“可是我现在不行”司马潇潇的眼神游移。
“我知道改天我去问问太医”耶律齐小声在司马潇潇耳边说着,就见她的耳朵红了起来。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问!”司马潇潇的鼻子紧了紧。
“没事,宫里的太医都习以为常了!不过”耶律齐吻了吻司马潇潇的耳垂。
“啊呀!”司马潇潇的耳朵一痒,她偏开头,捂上自己的耳朵,搓了几下,“不过什么?”
耶律齐低沉的笑声响起,“不过好像大了一点”
司马潇潇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你想死了,是不是!”
“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耶律齐搂住在被窝里面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的司马潇潇,他的目光微沉,那个人到底是谁
第二日,果然,章典拉着谢老将军登门了。
“不知肃王妃,可否让臣一见?”章典直接开口问。
耶律齐一愣,“章大人不会是怀疑我的王妃是刺客吧!”他的眉头皱起,一脸怒气地看着章典,“王妃如今身体不适,太医让她卧床静养,焚琴是王后派来的侍女,考虑到本王府上侍女少,担心照顾王妃不周,她可是每日喂药给王妃的!你见见焚琴吧!”说着,他袖子一甩,就准备离开。
“齐儿!章大人也是职责所在,毕竟王妃同如嫔刚发生矛盾,如嫔就出了事,若是不见,岂不是让人说你心虚?”谢老将军开口。
“外公!”耶律齐皱眉看着谢老将军。
“有外公陪着,只是问几句话,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潇潇本是习武之人,不会在意这些,你快点让人去通传一声!”
耶律齐无法,只好叫了谢嬷嬷,“你去通知王妃一声。”
“是。”谢嬷嬷福身离去。
耶律齐带着外公和章大人来到司马潇潇的房间。
“潇潇,外公和章大人有些疑问要问你,你别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耶律齐坐到床边,握住司马潇潇的手。
司马潇潇轻轻一笑,“这有什么怕的?我又不是泥捏的,还能一碰就碎了?”
她转头看向外公和章典,“这位是章大人吧!恕我不能起身相迎了。”
章典连忙起身,“不敢,不敢。”他看着面色苍白的司马潇潇,这王妃看起来不像残忍弑杀之人,可是他总有一种违和感。
“请问王妃在事发当夜在做什么?”章典开口问道。
“当然是在睡觉。”司马潇潇挑眉开口,“大人问的问题好生奇怪,夜里不睡觉,要做什么?”
章典没有理会司马潇潇的讽刺,“王妃是从宫内回来,就歇息了吗?”
“不是!”章典和谢老将军一愣,司马潇潇从容开口:“太医还来为我诊了脉,开了方,然后太医又去给我府上受伤的几个侍女诊脉开方,又同我回报,之后谢嬷嬷去熬了药,交给焚琴。”
司马潇潇开口问,“谢嬷嬷,当时我喝了药睡过去是什么时辰了?你说说,省得章大人以为我府上有刺客!”
“下官绝无此意!”章典急忙开口,这焚琴,是王后身边的人,而谢嬷嬷是大王的人这两位都说王妃在府中,那这刺客定然不可能是王妃了!而且太医也在,也就说肃王妃没有联络他人去行凶
一会儿,焚琴端着药走了进来,“王妃,该用药了。”
司马潇潇皱眉道,“不想喝了!”
“那怎么行!太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