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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她看向王后。
王后示意身边的陈嬷嬷上前看,毕竟里面有麝香,还是嬷嬷们去看比较好。
陈嬷嬷上前,用手指细细摩挲着那香囊,然后她向王后回禀:“谢嬷嬷说的不错,这的确不是普通蓝色绢布,而是彩蓝锦,整个后宫彩蓝锦只有两匹”
“确实,其中一匹至今还留在本宫的库房未动,而另外一匹,若是本宫没有记错,大王赏赐给了德妃!”王后锐利的视线向着德妃望去。
耶律柔将香囊给湖蓝的时候,只是想找个最普通的不引起别人的注。毕竟她身边的香囊都是宫女精心准备,绣着各种繁杂美丽的图案,只有这个非常素净,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这个交给了湖蓝谁知道竟然是彩蓝锦!她现在想起来,当初是她磨了母妃多次,母妃才给了她半匹,让她裁个外裙剩下的布料不用可惜,她就让侍女给她制成香囊。
德妃心中一突,面色却依旧淡然,她平静地开口,“臣妾的确有一匹,不过已经用了,柔柔上次生辰做的彩蓝锦外裙,王后还夸过呢!如今还有半匹放在臣妾库房,做衣裙嘛,剩下一些布头也是难免,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宫女看着欣喜就拿去用了。”
“德妃的意思是德雅殿中有人偷窃?”王后怎么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她正愁手伸不进德雅殿中,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未等德妃开口,耶律柔抢着说道,“对,当初剩的布头都赏给了侍女,她们拿去做香包香囊也是有可能!”
“住口!”德妃厉声道。
王后却轻轻笑了,“柔儿,那你说说,这彩蓝锦你都给了谁?”
“儿臣儿臣给了身边的侍女”耶律柔眼色游移。
“哦?”王后眼睛微眯看着耶律柔。
秦熙然已经知道不好,若是不说出名字,想必王后定然借机去搜德雅殿,到时候,就不一定会搜出什么来,毕竟她们如今全在王后的坤正殿中,德雅殿没有一个主子,若真搜查,岂不是任人宰割!她徐徐开口,“柔柔,我记得你并未将它给所有的侍女,毕竟裁剪外裙,没剩下多少布头啊。”
耶律柔一愣,“啊!对!是没剩下多少,就剩了一两块,有一个太小,我已经扔了,剩下这个大的,就给了湖蓝!”
湖蓝目瞪口呆,什么叫给了她!公主是已经放弃她了!当时那彩蓝锦,公主担心侍女们偷藏,都是叫了嬷嬷搜身的!她立时开口道:“不是的!公主胡说,她没有给我!”
“你还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熙然开口道,“彩蓝锦何等高贵,你曾多次同柔妹妹要,但是因为德妃娘娘仅给了柔柔半匹,柔柔便说裁剪后剩下的便赏你,你不知感恩,还要来害柔柔!”
谢嬷嬷不用司马潇潇开口,便一把拖过湖蓝,指着秦熙然,“不知道这位小姐何等身份在这里说话。”
耶律柔眼睛一瞪,她早就看这个谢嬷嬷不顺眼,以前太后还在,她就总说自己没有规矩,见了面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是秦相幼女,熙然姐姐!怎么,难道没有资格开口说话?”
德妃上前一巴掌打到耶律柔脸上,“你给我闭嘴!”
谢嬷嬷轻哼一声,“太后还在时,就曾多次让德妃娘娘教导柔公主,看来,柔公主这些年毫无长进!老奴在此说话,乃是代表我家王妃!而且这里还有王后,还有德妃!一个无品级的官员家眷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第138章搜查()
耶律柔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德妃,却再也没敢开口说话,母妃从来没有如此严厉地瞪着她,她此时真的有些怕了。
秦熙然面色通红,她尴尬地低下头,眼中恶毒一闪而过,然后便全是委屈,德妃知道这个孩子是为了她,便轻轻开口,“熙然陪着柔儿先回去吧!这没你们小孩子家什么事。”
“我让她们走了吗?”司马潇潇幽幽开口,一股森然的感觉在佛堂弥漫。
德妃怒目而视,“你!”
“德母妃为何如此看我?湖蓝毕竟是柔妹妹的贴身侍女,不问个清楚明白,柔妹妹回去睡得着吗?”司马潇潇眉峰轻挑,她内心的怒气已经快将她点燃了,若不是这帮人,她的孩子怎么会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失去了!
耶律柔尖叫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件事情完全是湖蓝一人所为,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又不知道你怀了孩子,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害你!你在指责我心虚吗!”
司马潇潇冷笑道:“难道不是?从宫苑中柔妹妹让宫女送阿塞城的酒水,到如嫔失子,我被王后娘娘请入佛堂,哪件事情没有同柔妹妹你有关联?这里到处都有湖蓝的影子!你身边的侍女,难道你不清楚?还有!这彩蓝锦,你先说不记得,又说侍女们都有,最后又信誓旦旦说只有湖蓝有,我看,柔妹妹也不确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吧!”
耶律柔脸色涨红,“那么久的事情,谁会记得那么清楚!”
德妃面色难看地看着司马潇潇。
司马潇潇已经当她是个死人,直接无视,“那就是说柔妹妹也不能肯定到底是给了谁了?”
湖蓝此时开口道,“当初因为德妃只给了柔公主半匹彩蓝锦,奴们为公主裁衣之时,出入都要经由嬷嬷搜身,奴怎么会私拿!公主管的如此严又怎么会送给奴!何况,里面这么多麝香,奴一个侍女,怎么可能弄得到?”
德妃缓缓开口,“你不是经常出宫去给柔儿买东西?”意思就是这人在外面买了什么又有谁知道!
“行了!都不许离开!到底是不是偷窃,让人搜过才知道!”王后徐徐开口,“到底哪个侍女有彩蓝锦,去搜搜看看!毕竟柔儿也说记不大清了。”
王后看向德妃,“德妃可有意见?”
德妃搭着晴云的手猛然收紧,面带微笑,“王后娘娘的话自然都是对的,臣妾没有意见。”
“你去!带着人将德雅殿搜一遍,尤其是这些侍女和内官的屋子,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偷拿主子的东西!”王后看着陈嬷嬷。
陈嬷嬷领命,“是!奴定然让他们仔细,不损坏德雅殿一草一木。”
王后微微点头,“就是如此,去吧!”然后她看向德妃:“还是等结果吧,不然,纵然本宫和你能替柔儿说话,但是,却堵不住悠悠众口,到时被说成徇私,大王定然不喜。”
德妃福身行礼,“王后娘娘说的是。”
耶律柔知道不能离开,她此时气急败坏地看着湖蓝,走上前去,一脚将湖蓝踢倒,“都是你!”
“柔柔!”秦熙然赶快拉住耶律柔,阻止她继续打人,这里可不是德雅殿,能让她为所欲为,王后此时还在这里。
司马潇潇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她冷酷地盯着耶律柔,“怎么,柔妹妹要杀人灭口?”
德妃冷哼一声,“潇潇怎么可以如此说柔儿,她是你妹妹!若是齐儿回来,知道你如此说自己妹妹,定然也会不喜。”
耶律柔看着德妃为她说话,更是嚣张地伸手想要掌掴湖蓝,被司马潇潇一把拦住。
“王妃!”谢嬷嬷担心地看着闪身站到湖蓝身前的肃王妃。
“你怎么总帮着这个小贱人!哦,我知道了,你们才是一伙的!你就是故意要演上一场戏,好洗脱你打伤如嫔的罪名!”耶律柔眼睛一亮,对啊!这样就可以说得通了!
耶律柔回头看向德妃,“母妃!柔儿说得对否?”
司马潇潇皱起眉头,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就你这德行,也配做一国公主!你真让我恶心!”说着,她手一用力,将耶律柔推了出去,耶律柔一个踉跄,被秦熙然扶住。
“柔妹妹不必强词夺理,王后娘娘已将派人去搜了。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们很快就会知道!我相信,若是做了错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司马潇潇不疾不徐地开口。
耶律柔的眼神一缩,她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剩下的彩蓝锦都放在哪里,不过,定然是没有赏赐过侍女的!秦熙然看着耶律柔的表情,就知道她定然还有彩蓝锦,以她的性格,这么好的东西不可能给人。
“王妃,您还是坐在一边等吧!”谢嬷嬷劝道。
王后此时也开口道,“是啊!潇潇你现在需要休息,放心,虽然齐儿如今不在,但是母后定然为你做主!”
“多谢母后!”司马潇潇福身一礼,便被谢嬷嬷扶着坐到椅子上。
“既然要等,也不能浪费时间,焚琴,你去问问湖蓝,到底怎么回事?”王后淡淡开口。
“是。”焚琴走到湖蓝身前,“湖蓝,你还是如实招来,否则,下场如何,你定然也清楚。”
湖蓝转身跪好,“奴一定是如实回禀。”
焚琴开口问:“这个香囊是谁给你的?”
“是柔公主。”
“你经常出宫做什么?”
“柔公主喜欢吃蜜云轩的糕点,那里的糕点都是提前预定的,不然只有早上或午后去排队买,并且趁热送回来,否则就失了滋味,因此,奴每次去买了之后都是立刻回宫,否则蜜云糕凉了,柔公主就会不喜。”
“这个香囊柔公主是什么时候给你的?为什么给你?”焚琴一字一句问着。
“是如嫔娘娘腹痛之后,王后娘娘让太医诊治,肃王妃到佛堂静心。柔公主同德妃娘娘回德雅殿后,将东西交给我的。是为了”
“为了什么?”
“湖蓝,你可要想明白了再说,诬陷公主,是死罪!”德妃沉声说道。
“不错,不止诬陷公主是死罪,陷害王妃同样是死罪!你将话说清楚,如实回禀,我会替你向王后娘娘求情,饶过你的家人。”司马潇潇淡淡开口。
湖蓝眼睛一亮,看向王后。
“你如实说,是不是真的自有本宫判断,若是实话实说,本宫答应你,不牵连你的家人。”
湖蓝对着王后叩了个头,又转身向着司马潇潇叩头。“是柔公主,她一直不喜欢肃王妃,因此,想要借着机会教训肃王妃。”
“可是肃王妃有孕,并没有人知道。”焚琴吃惊地问。
“柔公主这样做,是想要借如嫔娘娘的事,害肃王妃。若是有人撞破肃王妃身上有麝香的香囊,她就是谋害王家子嗣,而且,此事在王后宫中发生,也同柔公主无关,因为之前德妃娘娘教训了柔公主,因此,她才想到这个办法,既能害了肃王妃,又同她自己没有关系。”湖蓝低头说着。
王后一掌拍到扶手上,长长地玫瑰红的指甲微微动着,她目光凛然地看着耶律柔和德妃。
德妃跪倒在地,“王后娘娘明鉴,柔儿万万不敢如此做的!臣妾也不会如此教导柔儿!柔儿在宫中长大,一向没心没肺,王后娘娘看着她长大又怎么会不知?”她此时战战兢兢地跪在王后面前,哪里还有在德雅殿中的得意。
王后的嘴角僵直,她冷冷笑着,果然,害人还想洗脱嫌疑,将黑锅甩给她!她越想越怒,“这么说是本宫的错了?本宫没有管好柔儿?让她如今心思恶毒地去害自己的七嫂!”
德妃心中恨得要死,这个司马潇潇,若是她肯退一步,又怎么会是现在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司马潇潇火上浇油地说,“王后娘娘先不要生气,去搜查的侍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