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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闯进去,毕竟如嫔分位在那里,她要硬闯,她们这小小女官也拦不住。
“如嫔可是做了什么?”王后肃声道。
“如嫔娘娘她”
“她如何?”王后眉峰轻蹙。
“她撕碎了肃王妃抄的经书”焚琴自然知道王后有多么讨厌如嫔,当日大王竟然让将如嫔放入王后宫苑,她有孕之后还让王后照顾她起居,这就是担心王后会暗下毒手了,王后如何能不厌恶如嫔!
“什么?你们怎么不拦着些!”王后怒道。
“王后娘娘恕罪,实在是如嫔娘娘硬闯,奴们拦不住!若是奴们硬拦,担心伤了如嫔娘娘!”焚琴低头回禀。
“这个如嫔,怎么如此蛮横!还不让开!本宫前去瞧瞧。”王后径直走去,焚琴赶快爬起来,跟到王后身后,她知道,这是王后没有追究她的意思。
王后来的时候,只见佛堂的大门被桌案堵得严严实实,下面还压着几个侍女,因为里面是如嫔和肃王妃,侍卫们也没敢上前,毕竟哪个他们也不敢得罪,只好守在外面。
此时如娜仁尖锐的声音已经有些有气无力,“我是大王的嫔妃,你竟然打我!大王一定会”
只听一个清亮的耳光响起,司马潇潇冰冷的声音传来,“行了吧!还嫔妃,不过一个妾!就你这种德行,也就配做个妾!整天将嫔位挂在嘴上,当小妾你觉得自己很光鲜亮丽啊!”
司马潇潇的话语,王后听着很顺耳,德妃就面色难看了。照司马潇潇所言,她也不过是一个妾!
如娜仁听到司马潇潇的话,心中妒火爆发出来。
“是!我是一个妾,不过这都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萨尔国不会战败,我不会来到赤炎国和亲,嫁给一个老男人!”她从司马潇潇手中扯回自己的衣领。
司马潇潇也打累了,她缓缓直起身,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她的腰腹特别酸软。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萨尔国怎么会战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想要过得更好,有什么错!你不也带着耶律齐灭了武国吗?”如娜仁愤恨地看着司马潇潇。
“那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寇!谁让你技不如人!若不是你手段残忍,残害无辜,我也不会惩戒于你,可惜你知错不改,你有今日,是你应得的下场!”司马潇潇冷声道,若不是她,小鱼怎么会死!
“大王英明神武,王后也贤良淑德,否则,以你的性格早就应该死在这王宫之中!你敢动司平,我就活剐了你!”
王后面色发寒,“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那桌案抬开!若是如嫔和肃王妃出了什么事情,唯你们是问!”
侍卫们上前想要抬动桌案,却发现这桌案已经嵌入墙上,他们只好用力将桌案向里面推,毕竟桌案下面还有人。
有人抬着桌角,有人用身子撞桌案,撞了几次,终于松动了,那桌案被推了进去,粗使嬷嬷赶快上前将下面的侍女全部拉了出来。
王后扶住焚香的手走进佛堂,虽然料想到司马潇潇必定不会手下留情,可是看到如嫔的惨状,她还是内心一惊。
德妃跟在后面走了进来,耶律柔偷偷看向湖蓝,只见湖蓝轻轻摇头,耶律柔使了个眼色,让湖蓝跟进去,湖蓝无法,只好跟着耶律柔和秦熙然也走了进去,不大的佛堂立刻拥挤起来。
谢嬷嬷这时跑了进来,司马潇潇看到她,顿时情绪一松,她只觉眼前一黑,向后退了两步,谢嬷嬷焦急的上前,“王妃你没事吧!”
司马潇潇扶住她的手,“我没事司平她们”
“她们只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请王妃放心,您要不要宣个太医”谢嬷嬷见司马潇潇面色微白,这
王后眉头一皱,“还不快扶着肃王妃坐坐。”这是打人打累了?随后她看着地上脸肿得面目全非的如嫔,对着外面的侍女喊道,“还不快把你们主子扶起来,刚刚小产,就跑出来,若是如嫔出了什么好歹,你们的命不要了是不是!”
忽然,王后看到转身的司马潇潇的衣裙,那殷红的血迹映入她与德妃的眼帘,德妃心中狂跳,莫非
“肃王妃,莫非你换洗日子到了?”王后有些犹豫,这是换洗了还是小产了!
司马潇潇疑惑地看向王后,“儿媳换洗的日子还早啊。”
谢嬷嬷反应过来,立时看向司马潇潇的衣裙后面,她顿时手一哆嗦,莫非王妃她赶快将司马潇潇扶到那个椅子上,然后向王后告罪,“还请王后恕罪,我们王妃她还请王后请个太医来看看。”
耶律柔和秦熙然面面相窥,这是怎么了?
德妃心脏狂跳,面色焦急,这可是齐儿第一个孩子,这到底如何了!
太医还没走远,就又被叫了回来,他为司马潇潇把过脉,摇摇头,“肃王妃日子上浅,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气血虚弱,冲任不固。”
谢嬷嬷厉声道:“我们王妃可是习武之人,怎会气血虚弱!”
太医就在后宫,自然认得曾经太后身边的谢嬷嬷,太医鼻子动了动,“这房间内,怎么有股麝香的味道”
焚琴身体一抖,不会吧,她早早就清理过了,怎么会还有?
耶律柔面色一白,不会被发现了吧!湖蓝可是刚刚进来。
谢嬷嬷的眼神扫过去,一眼看到耶律柔的异常,只见她紧张地看着湖蓝。
谢嬷嬷对着王后和德妃福身行礼,然后走到湖蓝面前,只见湖蓝紧张得将手背到身后。
德妃只觉眼前一黑,险些要晕过去,这个女儿到底要找麻烦到什么时候!没等德妃开口,王后已经说话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谢嬷嬷!”
湖蓝吓得软倒在地,焚琴直接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从里面拿出一个蓝色的香包,她转手交给谢嬷嬷,谢嬷嬷放到鼻间一闻,果然,是浓浓的麝香!
第137章彩蓝锦()
湖蓝在谢嬷嬷冰冷的目光下,浑身发抖,汗水浸湿她的鬓角,但是她紧要了牙,一声不吭。
王后眉头微皱,“这湖蓝,是柔儿身边的侍女吧!”
耶律柔的脸色瞬间苍白,她身体一晃,秦熙然赶快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摔倒。她倚着秦熙然,目光有些闪避,怎么办
德妃已经明白过来,这个女儿,定然是想要将这装有麝香的荷包放在司马潇潇身上,通过如嫔小产的事情陷害她,却没有想到,没等行动就被人识破,事到如今,只有牺牲湖蓝。
德妃森然开口,“柔儿一向对你不错,如今你竟然要陷她于不义,来害肃王妃!来人,拖下去杖毙!”
“慢着,”王后轻声开口,“怎能不教而诛,事情还没有问明白。潇潇来到赤炎国才多久,又不怎么进宫来,同湖蓝应该不熟悉才对,为何湖蓝要害她,本宫要问清楚才可以!否则,这后宫之中还不反了天!”
焚香有眼色地搬来椅子给王后坐。
德妃看着王后的姿态,就知道她必然不会放过这送到手上的把柄,她侧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湖蓝,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耶律柔此时也希望湖蓝能自己一头碰死,不然,她岂不是要她不断给湖蓝使眼色,可是湖蓝已经吓得不敢抬头了。
德妃轻轻开口,“小产伤身,是不是先让肃王妃回府,日后再问再说,这如嫔如嫔也是受了惊”
王后轻哼一声,“如嫔已经抬回去,太医也跟过去了,她自己在病中非要吹风,病了怪得了谁?”王后这意思就是不追究司马潇潇打了如嫔的事了,毕竟,大王都不追求,她何必多此一举。
王后看向坐在一边的肃王妃,温言道,“王妃是否要先回府修养,择日再审?”
德妃和耶律柔同时看向司马潇潇,只听她冷哼一声,“不必!多谢王后娘娘垂怜,儿媳身体撑得住。事已如此,必是要弄个明白,否则,宫内的侍女们都如此无法无天,这宫内的贵人们怎么睡得着?别一个不小心被身边的人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德妃的眼色简直是使给瞎子看了,司马潇潇理都没有理她,如今,已经是进退两难的局面。王后同司马潇潇是准备追究到底了,若是湖蓝一人承担下来,自然大家都可以脱身,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自然是想要死中求活,可是她一旦实话实说,供认出柔儿
湖蓝如今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危机,她想要爬到司马潇潇脚下,却被谢嬷嬷一脚踢开,她大声喊道:“奴没有想要害王妃的!请王妃开恩啊!”
王后看着这一团乱的局面,湖蓝定然不知道肃王妃有孕的事情,毕竟,这事儿连肃王妃自己都还不清楚,那么,她就是想要利用这个来害肃王妃,想要将肃王妃同如嫔的事情搅和在一起。
王后的目光落在德妃身侧的耶律柔和秦熙然身上,看来,不止德妃想要同秦相联合,而今,秦相这个幼女,也已经一心扑在肃王身上了。
耶律柔已经无法冷静,她不能让湖蓝出卖她,她激动不已地开口,尖锐的声音在佛堂中响起,“嫂嫂身体不舒服,怎么能让她再受到干扰,还不快点来人将这个奴才拖下去!”
“急什么?刚才王后娘娘不是也说要问清楚这件事情?再说,这可不单单是针对我,这后宫中全是女子,不查清楚,到时候出了事情再胡乱攀咬,岂不乱套!”司马潇潇冷冷地说。
湖蓝的确没有接近过她,但是,湖蓝作为耶律柔的贴身侍女,身上放着这种香囊,她想要做什么?她想要害谁!
王后面色一变,她已经看出来这湖蓝是想要害肃王妃的,不然,她不会听到太医说道麝香的时候如此紧张。但是肃王妃说的没有错,她能带着麝香的香囊害肃王妃,他日,是否也会带着更可怕的东西去害他人甚至来害她!
这到底是耶律柔画蛇添足之笔,还是德妃想要做什么,被这个湖蓝露了形迹如嫔孩子保不住,除了她是否德妃也下了手
王后思考着,肃王妃可是在她的佛堂中,若是如嫔没有来到这里同肃王妃撕扯,那么,这个香囊会被湖蓝放到哪里?若是肃王妃在这佛堂中小产,再被太医找到香囊,那她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到时候就算大王对如嫔的孩子不抱有什么期望,会不会也将她怀疑上
人就是如此自私,事情不牵扯到自己的时候,只是作壁上观,当看个笑话,但是一旦涉及到己身,如何能不愤怒!王后甚至想到,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而肃王妃只不过是被牵连而已。
王后能想到,德妃如何想不到!可是德妃怎么去解释这同她无关,不过是耶律柔或者秦熙然对司马潇潇的妒忌而下手。德妃一直宠爱耶律柔,毕竟耶律齐是男儿,不能常伴她膝下,她没成想这个女儿如此胆大妄为,麝香这种东西也敢弄到手!如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司马潇潇平静地开口,“湖蓝,你若实话实说,我或者还能在王后面前为你说话,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个香囊,你要知道,这宫中一针一线都是可以核查的!”她看向谢嬷嬷。
谢嬷嬷摸了摸那蓝色香囊,“这蓝锦看着普通,在烛光下却泛着七彩之光,乃是彩蓝锦,不是普通宫人可以用的。”说完,她看向王后。
王后示意身边的陈嬷嬷上前看,毕竟里面有麝香,还是嬷嬷们去看比较好。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