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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喜欢,不是因为靳安晴对他做过的那些事,而是出于一种不是一类人的本能。
靳安晴眸光微闪,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项也晨看都不看,转身就往外走,他还要去隔壁街买蛋糕。
看着项也晨离开的背影,靳安晴下意识想要追上去,但脚步一顿,她回头眯着眼审视着乔瑾。
“呵,也就那么回事。”靳安晴盯着乔瑾,半晌后她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和挑衅,还有一丝敌意。
靳安硕脸色一沉,看向靳安晴的眼神中带着怒意。
靳安晴察觉到,不仅不怕,还朝他挑了挑眉毛,警告似的说:“靳安硕,我可是你姐,再瞪我个试试。”
靳安硕神色依旧,只是看着靳安晴的眼睛更加幽深了。
靳安晴微微皱眉,嚣张地笑了笑,“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么维护?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姐,从小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了她这话,乔瑾不禁讶异地看了靳安硕一眼,她实在无法想象靳安硕对其他人言听计从的样子,所以忍不住怀疑起靳安晴的话。
“回头再找你们。”靳安晴突然看了眼刚才项也晨离开的方向,扔下一句话就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乔瑾眉头紧皱,她敢说靳安晴是继纱丽之后,她第二个不喜欢的女人。
“生气了?”靳安硕看到乔瑾的表情,不由一笑。
乔瑾鼓了鼓腮帮子,“她凶你。”
这算是她承认了他的话,不喜欢靳安晴,生气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靳安硕心里舒坦,不由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她是大伯的老来女,从小就被当宝贝宠着,我爸很重手足情,我又是男孩,所以有些事能不计较就不计较了。”
他这话是在解释靳安晴那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同时也是在告诉乔瑾,他不是一味忍让的人。
事实上,从靳鹤涛在手足情方面心寒之后,靳安硕因为不用顾及靳鹤涛的心情,很多方面都不再退让,这一点从靳鹤秋和靳鹤杨身上就能看出来。
“你还是我的宝贝呢!”乔瑾脱口而出,看到靳安硕脸上明晃晃的笑意,她只觉得胸口憋闷的更不舒服了。
靳安硕笑得更加灿烂了,那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仿佛能融化一切,驱散所有的冰寒。
乔瑾心中微微一动,但一想到靳安晴刚才猖狂的样子,她轻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靳安硕。
tangp》“不气。”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乔瑾一回头,就感觉到脸上传来的异样感觉,眸光一瞥,就见他的唇贴在自己脸上。
扫了一眼四周或惊诧或羡慕的视线,乔瑾腾地一下脸红了起来。
这家伙,越来越变本加厉的爱秀恩爱了。
***
靳安晴跟丢了项也晨,因为靳鹤年不断打电话给她,让她分了心,就一眼没看项也晨,他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爸,什么事啊?”因为跟丢了项也晨,靳安晴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听说你去了j国际,又去找项也晨了?”知女莫若父,靳鹤年知道靳安晴对项也晨的感情,但同时他不希望这两人在一起。
“嗯,我刚回来,很想他。”靳安晴自己都没注意到,在提起项也晨的时候,她的神态和说话语气,都不由自主变得轻柔。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靳鹤年冷哼一声,话里透着对项也晨的浓浓不满,“他见了你就躲,你到底看上他哪了?”
“见了我就躲。”靳安晴笑笑。
“嗯?”靳鹤年没听明白。
“我就喜欢他见了我就躲。”靳安晴像个贪玩的孩子,“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靳鹤年嘴角抽了两下,他其实很想问问靳安晴,她是真的喜欢项也晨吗?确定不是把他当玩具了吗?
“算了算了,你喜欢我就由着你。”靳鹤年答不上来靳安晴的反问,只能像以前一样纵容着她。
“嗯,谢谢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靳安晴嘴很甜,隔着电话她吧嗒一口。
靳鹤年被她小女儿的举动逗笑了,“你啊,真是拿你没辙。”
靳安晴咯咯地笑着。
“我给你小叔打过电话了,你可以住在他那边一段时间。”靳鹤年想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我听说项也晨就住在你小叔那。”
“真的?”靳安晴眼中一亮,“爸,你真是太好了,啊,我给你的礼物今天傍晚才能到,是你最喜欢的古董花瓶,我从尼泊尔的商人手里淘来的。”
清雅的书房里,靳鹤年笑着挂断了电话。
尽管他还没见到靳安晴说的那个花瓶,但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靳鹤年的确很疼爱靳安晴,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老来女,也因为靳安晴特别会讨他喜欢。
这些年,不管靳安晴在哪,她总会送他些他喜欢的东西,大到古玩小到一口茶,靳安晴充分表明了自己对靳鹤年的在意。
光是这份时刻想着念着他的心,就让靳鹤年心里的那杆秤偏向了靳安晴。
要不是靳安晴是个女孩,靳鹤年手里有一半的生意是见不得光的,他一定会把生意全都交给靳安晴。
想到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靳鹤年突然眉头一皱。
从靳老爷子过世之后,靳鹤年就一直在部署,为了能早一天看到靳鹤涛的不幸,他甚至不介意跟布莱克的人合作,但只可惜靳鹤秋和靳鹤杨都太没用了,竟然一点都伤不到靳鹤涛和靳安硕。
正如靳鹤年偏心靳安晴一样,靳老爷子对靳鹤涛的偏袒,让靳鹤年嫉妒得发狂。
明明他才是长子,没有弟弟妹妹之前,靳老爷子的注意力也都在他身上,可自从有了弟妹,尤其是有了靳鹤涛之后,他再也没有得到靳老爷子的注意。
他不甘心就这么被靳鹤涛比下去,更何况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比靳鹤涛差。
论经商头脑,他和靳鹤涛不分上下。论处事手段,他比靳鹤涛要更果决。
可靳老爷子偏心,非要说他本质不如靳鹤涛纯善。
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因为当年他曾煽动j国际的元老针对靳鹤涛那件事,老爷子听信了靳鹤涛的话,才什么都没分给他吗?
也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情,靳老爷子事后随口找了个理由打发了靳鹤杨,临死前竟然什么都没给靳鹤杨留,给他的也都是些破烂东西。
要不是靳老爷子做的那么狠,他也不会一时冲动搭上了布莱克的人,更不会造成现在他很难脱手那部分不见光的生意的局面。
不过——
靳鹤年眼中精光一闪,他咧着嘴嘿嘿干笑了两声,眯着眼心中盘算着。
半年多之前,他无意从鹰牙嘴里听说布莱克在打听一个雇佣兵团的下落,他费尽心思打听,才得知那个雇佣兵团叫凌鹰。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布莱克为什么要找那个雇佣兵团,为了讨好鹰牙,他才四处打听凌鹰的消息。
靳鹤年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打听清楚,四五年前,凌鹰接了一个任务,目标是一个组织的头目,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从未失手的凌鹰,不仅任务失败,还全队覆灭。
后来,又有消息传出,说是凌鹰制造了假死,因此那个组织头目发出暗杀令,四处搜捕凌鹰的人,一直到今天。
靳鹤年琢磨了很长时间,觉
得以布莱克现在的地位,很可能是接受了那个头目的委托,才不断的找寻凌鹰的消息。
于是,靳鹤年起了心思,想要利用这个消息脱离布莱克。
他没见过凌鹰的人,甚至连凌鹰那些人有什么特征都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当年凌鹰制造假死的现场,靳安硕曾路过。
再加上先前靳安硕做的一些事,让靳鹤年觉得他身边一定有人在帮他,所以趁着靳安硕结婚那天,靳鹤年特意好好观察了当天的情况,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那天的喜子。
因为一点疑惑,再加上靳鹤年对靳安硕的厌恶,所以靳鹤年故意在鹰牙面前说靳安硕和凌鹰的人有来往,并且把一切可利用的东西都利用起来,非要抓着靳安硕不放。
他本以为按照鹰牙的脾气,一定会对付靳安硕,那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但没想到鹰牙不仅没针对靳安硕,还把那些暗中打听消息的人放到了明面上。
“可恶。”靳鹤年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凭什么他机关算尽,靳安硕却依旧完好无损。
“靳安硕,咱们走着瞧!”靳鹤年恨恨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
夜幕降临,街道华灯初上,整个陵城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看上去格外美丽。
但有一个人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靳安硕黑着脸,不耐烦的视线在项也晨身上打转。
因为靳安晴住到靳家别墅的关系,项也晨从下班就一直跟在靳安硕身后,跟着他接了乔瑾,然后跟到他们回家。
到现在,项也晨饭也吃了,电视也看了,天也聊完了,夜也黑了,他仍然死赖在沙发上不肯起来,靳安硕的心情就变得不好了。
“安硕。”乔瑾看了靳安硕一眼,眼神里有些责怪的意思。
他们不知道也就算了,明知道项也晨赖在这里是为了躲靳安晴,这时候再赶他走,显得有些不仁义。
项也晨显然是习惯了靳安硕这样子,他不在意地朝乔瑾笑笑,厚脸皮地说:“嫂子,你这么好一定不介意收留我一晚。”
他边说边自动自发的往客房走,“我这个人睡觉很死,不管有什么动静都吵不醒,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项也晨已经进了客房,整个人躲在门口,只露出一个脑袋。
“房里被子枕头都有,我会自便的,就不打扰靳少和嫂子了,你们早点休息啊,晚安。”话音刚落,项也晨飞快地关上房门,咔嗒两声,门里面被上了锁。
一个抱枕砰的一下砸在门上,然后掉在地上。
靳安硕缓缓收回手,面色难看地撇了撇嘴。
乔瑾看着他小孩子气的一幕,轻轻一笑,但转念一想项也晨的厚脸皮,她不由斜了靳安硕一眼,心想这大概就是有其兄必有其弟,两人一样的厚脸皮。
不过,有项也晨在这住的话,他在那方面应该会收敛很多吧?一想到今晚不用再受某人摧残,乔瑾竟然盯着靳安硕舒心一笑。
察觉到乔瑾的目光,靳安硕稍稍起身,抱住乔瑾往沙发上一带,两人便躺在沙发上。
一个上一个下,两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忽的靳安硕嘴角轻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乔乔,你在笑什么?”
莫名的,乔瑾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扑腾了下手脚,结果可想而知,在靳安硕的压制下,她怎么可能跑得了。
“没、没想什么。”乔瑾轻咳了一声,板着脸回答。
别以为她一本正经的,他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不是以为有项也晨在,他就会老老实实的不作为。
她想都不要想!
难道她不知道她每次亲戚到访,他有多咬牙切齿吗?
难道她还不明白每天不和她亲热,他有多寂寞难捱吗?
将她的手钳制在她头顶上之后,靳安硕突然对着她灿然一笑,那笑容仿佛看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