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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者。”乔瑾仍然摇头,她是怕那些记者见到她这副样子,又要乱写一通。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记者说的第三者到底是谁,但她相信靳安硕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更何况,她只是感冒没力气,就被那些人虚构出一部离婚惨剧来。要是她被他抱下楼的样子被看到,又不知道要写成什么了,搞不好来个她为情自杀什么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个?”靳安硕蹙眉,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乔瑾还是摇头,她抿了抿干燥的唇,嗓音沙哑地说:“先物理降温,万一是怀孕前期,吃药不好。”
怀孕初期,个别人的确是会有体温偏高的现象。
“医生用药会注意的。”孩子什么的,比不上她身体重要。
乔瑾固执地攥着他衣服,“不去,不然我不理你了。”
“你啊——”靳安硕轻叹了口气,他拧不过乔瑾,只好抱着她去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后,他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冰箱里有冰块,我拿,你乖乖躺好,要什么跟我说。”
“要喝水。”她扯了扯他的衣摆,一副可怜相。
靳安硕点头,从厨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冰袋和一杯水。
“感觉怎么样?”喂了水,又敷了冰袋,靳安硕甚至还找来一床厚点的被子给她盖上。
“不好。”乔瑾撅嘴,她把被子一卷,包的只露个脑袋。
靳安硕抿着唇轻笑,生病中的她娇态尽显,也比平时更爱撒娇了一些。
“怎么做能让你好受些?”他没照顾过病人,他偶尔感冒,也是睡一觉就好。
乔瑾嘟着嘴,眼睛眨了又眨,忽的两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朝靳安硕伸展开。
“抱抱。”她笑眯眯的样子,像只把肚皮露出来求抚摸的小猫。
靳安硕抵抗不了,立马弯腰抱住她,甚至踢掉拖鞋,躺在她一旁,连人带被子紧紧抱住。
“舒服点了?”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残留在他唇上,惹得靳安硕眉头轻皱。
乔瑾不说话,她手里抓着他的衣服,往他怀里蹭了蹭。
她越是这样撒娇,靳安硕的心越是软绵绵。
他低下头,唇瓣贴在她额侧,冰袋一歪,砸在了靳安硕的脸上。
“呵呵……”乔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摸着靳安硕被砸的脸,顺手捏了捏,“痛吗?”
“不痛。”他有些哭笑不得,任由她揉脸,一手把冰袋覆在她额头上。
“乖,不痛,给吹吹。”乔瑾轻轻朝他脸上呵气。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冰凉的感觉瞬间消散,靳安硕不知怎么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一反常态的娇柔,孩子似的哄人口吻,既让靳安硕觉得好笑,又让他心痒难耐。
“哎……”靳安硕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明明病了,还这么不安生,勾的他恨不得马上吃了她,可再看看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他又舍不得了。
“真是个小坏蛋。”他抱着她,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乔瑾睁了睁眼,小嘴撅了撅,委屈地说:“你欺负我。”
欺负她?他心都要化了,哪舍得欺负她?
靳安硕深吸一口气,大手揉着她的脑袋,宠溺地说:“乖一点,别乱动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睡一觉。”
尽管他很想呆在她身边,可她再这么卖萌撒娇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狼性,把她就地正法。
“不嘛。”乔瑾不满意地皱眉,两手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你在这陪我,我不饿,不想吃东西。”
“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生病。”他对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弱,说起话来也变得语无伦次。
乔瑾被他的话逗笑,但转念一想,要是肚子里真的有小宝宝了,她的确需要吃些东西。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
tang。”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蒙着一层迷雾的大眼睛,一直盯着靳安硕。
靳安硕扶额,眼睛透过指缝偷偷瞄着乔瑾。
这样的她的确很可爱,他很想好好疼爱这样的她,但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深呼吸,靳安硕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狠了狠心,转身去了厨房。
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乔瑾微微勾了勾嘴角,让他平时总欺负她,这下他总算知道憋屈的滋味了吧。
于是,靳安硕在舍不得的情况下,无意中落败在病后狡黠调皮的乔瑾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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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病了的消息,很快靳鹤涛和岑曼惠也知道了。
乔义海和白静前脚刚进门,靳鹤涛和岑曼惠后脚也跟着到了。
“怎么一回事?乔瑾怎么样了?”岑曼惠紧张地问靳安硕。
靳安硕看了眼卧室,阴沉着脸说:“刚睡着,你们别吵。”
要不是他们突然赶来,他这个时候就在乔瑾身边守着,尽管他舍不得真的吃了她,但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怎么也能捞点亲亲摸摸之类的。
可想而知,没有福利安抚一下靳安硕躁动的心,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靳鹤涛看了眼靳安硕,轻轻拍了拍岑曼惠的肩膀,“先过来坐吧,让乔瑾好好睡一觉。”
乔义海的脸色比靳安硕还难看,听了靳鹤涛的话,不由冷哼一声,“他会照顾好小瑾?”
白静踢了踢他的脚,狠狠瞪了他一眼,“来之前怎么说的?”
乔义海动了动嘴皮子,却什么都没说,但看着靳安硕的眼神明显不善。
岑曼惠看了眼乔义海,又看了眼靳安硕,“小靳,我听说下午的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靳安硕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别的女人,那是谣传。”
靳鹤涛动了动唇瓣,显然是有话要说。
靳安硕看了眼靳鹤涛,“我已经让也晨去查这件事了。”
“亲家,你看这事?”靳鹤涛看了眼乔义海。
乔义海脸色仍然臭臭的,白静白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小靳是什么样的人,对乔瑾怎么样,乔瑾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
“乔瑾这孩子脾气虽好,但有时候是很固执的,要是小靳外面真有女人,乔瑾就不会回来了。”乔家就在这附近,乔瑾要是受委屈了,不会还跑回来。
白静看了眼乔义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老乔就是瞎紧张,我们是过来看看情况的,知道乔瑾没事了,这也就回去了。”
见乔义海和白静要走,靳鹤涛发话,“亲家,孩子结婚前,我就说过,不会让乔瑾受委屈。”
“爸妈,我没受委屈。”乔瑾虚弱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就见乔瑾站在卧室门口,脸色苍白地扶着门框。
靳安硕脸色一沉,大步朝乔瑾走去,将她抱进怀里,“不是让你好好睡一觉吗?怎么自己出来了?”
“我又不是豆腐渣。”乔瑾撅嘴,乖乖靠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他。
不悦的情绪瞬间被安抚,靳安硕有些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啊,不听话。”
就冲靳安硕对乔瑾这又宠又疼的态度,他有第三者的流言不攻自破。
白静抿唇一笑,略有些得意地看了眼乔义海,那明晃晃的眼神里,分明是在说“看见没?都说小靳不是那样人”。
岑曼惠皱了皱眉,下意识往白静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静感觉到岑曼惠的眼神,连忙回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同时两人心底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给两个孩子多制造在一起的时间。
“爸妈,我就是个感冒了,没事的,有安硕照顾我。”乔瑾握着靳安硕的手,看向四位爸妈,“至于另外一件事,我相信安硕,他不是那样的人。”
反握住她的手,靳安硕微微收紧,她是整件事的当事人之一,却是唯一没有质疑他的人。
这份信任,让他感动。
“再说,他除了工作就是和我在一起。”她嫌他缠人,他仍然粘上来,就算他再忙,也要接送她上下班,一天两天可以是装出来的,但这几个月天天都是如此。
爱这种事情,要当事人才清楚有多深厚和真挚。
“爸,你们也曾在商场中摸打滚爬过,那样的地方,总会有些脑残的女人缠上来。”乔瑾是病了,可不代表她脑子不清楚。
所谓的第三者,乔瑾最先联想到的人,就是纱丽。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纱丽那天的厚脸皮表现,让乔瑾记忆太深刻,以至于乔瑾最先想到用这种拙劣手法的人是纱丽。
但也不得不说,乔瑾这番话,四位爸妈都十分同意。
不说同样成功的靳鹤涛,就连乔义海,当年也曾有女人闹上门过,所以岑曼惠和白静很能理解乔瑾的想法。
不过他们看到
靳安硕和乔瑾如胶似漆,心里也都放心下来。
送走了四位爸妈后,靳安硕打横抱起乔瑾就往卧室走。
感觉到他身体轻颤,乔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问:“你怎么了?”
“生气心疼,还很感动。”靳安硕板着脸,低头看了她一眼。
生气,在他看不到、保护不到的地方,她独自一个人面对承受。
心疼,生着病她还要操心他的事情,一心偏袒着他,站在他身旁。
感动,她对他的信任和爱意,超乎他的想象,刷新了他的认知,让他更加地想现在就疼爱她。
“小孩子似的。”乔瑾噗嗤一声下笑了出来,她头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上扬,“我还要和你过很久,你说要做我的依靠,天塌下来也有你来撑,其实你累了,也可以靠着我的肩膀,我和你一直在一起。”
靳安硕心中一动,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抱着她的手,他突然舍不得放开,心底那股想要亲吻她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事实上,他的确那么做了,紧紧抱着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会传染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吻缠绵而温柔,更带着一股深深的眷恋,火热、深情、痴缠,任何一个词汇都无法形容此刻这个充满感情的吻。
乔瑾被吻的透不过气,她情不自禁地抓着靳安硕的衣服,脑子缺氧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今天的靳安硕和平时完全不同,放任自己情绪沉浸的时候,他竟然忽视了乔瑾的情况,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乔瑾竟然晕了过去。
“呵……”靳安硕忍俊不禁,伸手掐了把乔瑾的小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家宝贝,大概是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晕过去的人吧?
***
乔瑾生病在家休息,靳安硕也陪着她没回公司。
项也晨一早接到靳安硕的电话,除了工作上的安排,靳安硕还要项也晨调查一下谣言的事情。
可等项也晨出了门,看到了早报,才意识到事情发展的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几家报纸杂志写乔瑾因为不能怀孕,被靳安硕离婚了?”成武没找到靳安硕,便直接问项也晨。
事实上,除了靳安硕和乔瑾离婚的消息外,靳安硕和纱丽在画廊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来。
纱丽抱住靳安硕的那张照片,被媒体标注成靳安硕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