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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武咳了咳,“我要做伴郎。”
“可以。”靳安硕点头同意。
成武扬了扬眉毛,“伴娘要我自己选。”
“嗯。”靳安硕没意见,其实只要新娘是乔瑾,其他人都不重要。
成武乐了,随手指了个方向,“我要项也昕——”
靳安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咳,我要项也昕做我的伴娘搭档。”成武嗓音低了低,装着没看到靳安硕眼中的揶揄。
靳安硕抬了抬下巴,“自己说去。”
顿时,成武蔫了下去,他不敢。
“出息。”靳安硕恨铁不成钢,堂堂凌鹰队长,平日看着挺糙的一老爷们,见到项也昕就怂了,还动不动就脸红。
成武坐了回去,想了想,又说:“你开口,她一定答应。”
“我知道。”靳安硕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成武有些挫败,“你帮我,好兄弟就该愉快地玩耍。”
靳安硕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别过头看屏幕上的数据。
一阵沉默,成武再次开口:“我找到赵卓方了。”
靳安硕偏过头看他,眼底泛着寒光,“什么时候?”
“半小时前。”成武狡黠地笑笑,谁让他来的时候,靳安硕正专心致志的跟乔瑾讲电话。
靳安硕也想明白,成武突然过来,应该就是为了赵卓方的事情。
“告诉夜白了吗?”手指敲着桌面,靳安硕半眯着眼。
“没。”成武摇头
tang,补充了一句:“人还活蹦乱跳的。”
换句话说,反正是要给夜白交差的,留赵卓方一口气在就行。
靳安硕满意地点了下头,下一瞬拉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去看看那小子。”
“那项也昕……”成武抓紧机会问。
提到这茬,靳安硕挺无奈地瞥了成武一眼,“我去说。”
“好。”成武更乐了,他等的就是靳安硕这句话。
谁知道,两人刚一出门,就碰上项也昕。
成武下意识想趁着脸红被发现前溜走,却被靳安硕和项也昕的话惊得险些摔了。
“来做我婚礼的伴娘。”靳安硕指了指成武,“你俩一对,他是伴郎。”
“为什么?”项也昕面无表情,一点都不萌。
“成武想。”靳安硕为自己的诚实点赞。
“咳咳……”突然被点名,成武被口水呛了一下,头上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有点萌。
项也昕盯着成武的麻花辫,点点头,“好。”
她答应了?成武愣住,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莫名的,成武心底的挫败感更强烈了。
***
一辆银色suv驶进了码头仓库区,七拐八拐后,停在一扇黑色大铁门前。
靳安硕和成武刚从车上下来,黑色大铁门就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黑瘦的男人,见到他们两人,很客气地朝两人打了招呼。
这人叫喜子,是凌鹰十二人中的一个,也是这片仓库区的老板。名字听着挺喜气的,但为人不苟言笑,是凌鹰里的闷蛋。
“人呢?”成武朝喜子招了招手。
喜子看了眼门内,“关着呢。”
“就你一个人?”成武愣了下。
喜子点点头,不是他轻敌,而是凌鹰的人各个精英,盯一个赵卓方,用不着那么多人。
“他没再闹了?”成武听说赵卓方被抓的时候,还挺反抗。
喜子摇头,十二人中他手最狠,一个手刀劈下去,赵卓方就晕菜了,闹屁啊!
成武嘴角抽搐了两下,“喜子,我知道你话少,但咱能别用点头摇头当回答吗?”
喜子看了他一眼,沉默了。
“带我们去看看吧。”靳安硕看不下去了,示意喜子前面带路。
喜子侧过身,示意他们两人跟上去。
关赵卓方的仓库,是凌鹰的人特意改装过的,就像是警局的刑讯室,有单面玻璃的那种。
所以,进了一扇小门后,靳安硕和成武隔着一面玻璃,就能看到另外一间房里的赵卓方。
看了眼赵卓方那身狼狈样,成武问:“你们打他了?”
喜子依旧摇头,见成武要急了,他才缓缓解释:“抓他的时候,他反抗,然后就掉猪圈里了。”
凌鹰中有个队友很擅长追踪,知道赵卓方在医院跑了后,跟成武打过招呼就追了上去,最后一拨人在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了赵卓方。
赵卓方知道来者不善,扭头就跑,速度虽然够快,但在凌鹰那群人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的。
所以,凌鹰的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眼睁睁看着赵卓方跌撞的不成人形,最后还是喜子一脚踢了过去结束了这场一边倒的游戏。
只是,赵卓方运气不好,他倒下的地方正好是养猪场的猪圈。里面臭气熏天不说,他倒下的时候惊了猪圈里的猪,一群大肥猪惊慌地跑来跑去,有几头还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后来,为了把赵卓方弄回来,凌鹰的人把他丢进了池塘里,凑合着洗干净了他身上猪猪们的排泄物后,这才把他捞了回来。
71、打蛇随棍上,他要努力生孩子()
所以,赵卓方现在这么狼狈,不是没有原因的。
喜子的话,让靳安硕和成武同时抽了下嘴角。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成武侧过头看着靳安硕。
捏着右手的指关节,靳安硕眯了眯眼,“他曾想对乔乔做些下|流事。”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隐藏在其中的怒意,让成武打了个寒颤孵。
“靳少,把他交给我吧。”喜子主动要求。
“别玩死了。”靳安硕眼皮一垂,算是答应了蹇。
喜子点点头,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靳安硕和成武就见有人进了赵卓方那间房,并且了灌了他一大碗水。
本来垂着头安安静静的赵卓方,在被灌下那一碗水后没多久,就开始哼哼唧唧,脸色微红地摇头晃头起来。
“已经准备好了,靳少和队长要看吗?”喜子走进来,冷冷地看了眼窗户另一侧已经躁动的赵卓方。
“给他灌了什么?”看着放浪形骸的赵卓方,成武嫌恶地皱了皱眉。
“让人很清醒,很想要做坏事的东西。”喜子冷笑,“我还找了几个流浪汉,陪他玩。”
成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带出去解决,脏。”靳安硕挥了挥手,朝喜子示意他们并不想看过程。
喜子退出去了,又让人把隔壁房间的赵卓方带了出去。
没多久,仓库里就传来赵卓方的惨叫声,从一开始猛的大叫,到断断续续的哼叫,再到最后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浅哼。
靳安硕和成武没兴趣一直听赵卓方叫唤,两人便先回了市区,临走前,靳安硕交代喜子,嘱咐他完事后让夜白来接人。
回市区的路上,成武边开车边问靳安硕:“柴家那边怎么处理?”
柴安安对乔瑾出言不逊,还恶意动手的事情,成武已经从项也晨那知道了。
“柴旭来找过我。”提起柴家,靳安硕的脸色陡然一沉。
柴旭是靳鹤秋的儿子,也是现在柴家集团的执行总裁,在柴家有很高的地位,以前和靳安硕的关系很好。
靳安硕和乔瑾登记的那天晚上,柴旭打来电话,说是替靳鹤秋和柴安安的行为道歉,并且扬言已经作出了对这两人的惩罚,希望靳安硕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什么话都被柴旭说了,靳安硕再找事就变成他的不对,所以为这事靳安硕正憋了一肚子火。
“就这么放过柴家?”成武挑来挑眉毛,按他的想法,明的不行,那就暗里动手。
靳安硕勾了勾嘴角,“我爸没答应。”
换句话说,靳鹤秋推岑曼惠下楼的事情,自有靳鹤涛去处理,至于柴安安欺负乔瑾的事,靳鹤涛也不会轻饶了柴安安。
更何况柴旭来了这么一手,他想让靳安硕就此放下这件事,却不知道他这种做法只会让靳安硕更不爽。
成武明白了靳安硕话里的意思,然后笑了。
不管如何,眼下靳安硕虽然表明放过了靳鹤秋和柴安安,但私下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
至于柴旭那边,经过这次的事情,就算以前他和靳安硕交情再好,以后两家的关系也仅限于商场上的合作关系,甚至连伙伴都谈不上。
傍晚靳安硕去医院接乔瑾下班,在医院门口碰见了刚从郊区回来的夜白。
夜初初感冒发烧了,下午的时候被带来了医院打吊针,夜白是过来接儿子的。
“那些人真够狠的,我去接人的时候,那个赵什么的,都快不成人形了。”想想赵卓方衣衫褴褛惨不忍睹的样子,夜白忍不住摇头。
“是吗?”靳安硕懒懒地抬了抬眼皮,“那是他应得的。”
一个小时前,靳安硕就收到消息,仓库那边“战”况激烈,赵卓方是被压的那一个,几个人大“战”了两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完事后喜子去看过赵卓方,说凡能看得见的地方,没一处是好的,皮肤上的青印一个接着一个,脸都被打肿了。
夜白咂着舌看他,“你心也够黑的。”
“多谢夸奖。”靳安硕厚脸皮地应下。
夜白瞪目结舌地看着他跨出电梯门,这什么人啊?脸皮还越来越厚了!
因为夜初初粘着乔瑾的关系,靳安硕和乔瑾的二人晚餐变成了四个人。
靳安硕很不高兴,尤其是到了餐厅后,夜初初挨着乔瑾坐下后,还享受着被乔瑾亲手喂饭的待遇,靳安硕的心理严重不平衡了。
“乔乔。”他叫她,神情中多了些委屈。
夜白一口水喷了出去,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别闹。”乔瑾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夜白,压低了声音对靳安硕说。
谁闹了?她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夜初初这小子仗着年纪小,偷偷揩他媳妇的油,还想他睁只
tang眼闭只眼就算了?
“不许喂了。”靳安硕起身,连人带椅子的把夜初初搬去了夜白身边,“照顾你儿子。”
说完,靳安硕往乔瑾身边一坐,顺势拉住她的小手,旁若无人地把玩起来。
夜白和乔瑾哭笑不得,幼不幼稚?
“姨姨。”夜初初扁扁嘴,没有漂亮姨姨在,简直就是吃不下饭。
乔瑾抽回手,把靳安硕和夜初初的碗筷对调,“乖,自己吃。”嗯,小孩子不能惯。
一旁黑着脸的靳安硕总算开心了,夹了块肉送到乔瑾嘴边,“乔乔,张嘴。”
乔瑾嘴角抽搐了一下,余光正好瞥见夜白抖个不停的肩膀。
“啊——”见她不配合,靳安硕微张着嘴哄她。
乔瑾急了,拿着筷子抢下了他手中的肉,然后塞进嘴里,还附送了他一个白眼。没事秀什么恩爱,不知道会教坏小孩子吗?
“到我了。”靳安硕也不气,厚着脸皮指了指自己的嘴,摆明了是在等乔瑾喂他。
乔瑾一手摸了摸额头,无法直视某个人的厚颜无耻。
一旁的夜白终于看不下去了,拿着公筷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靳安硕嘴里,语气有些酸溜溜地说:“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别教坏我儿子啊!”
靳安硕强忍着恶心,才没把那口菜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