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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在唐朝-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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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话还没有说完,双唇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气息之中。李璟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一吻,旋即低下头来,伏在他颈畔低声耳语:“你若是长眠不醒,我也必将随你而去,不会让你伶仃孤苦在九泉之下。”灼热的气息扑在耳廓,在吴议白皙的脸上擦出些许绯红,他虽然知道这孩子一向对自己有些痴缠之情,却不知道其情根深种,已经到了生死相随的地步。心跳也跟着这句话,无端开始砰然擂动,回『荡』在自己的脑海,怎么也消停不下去。“师父,我是认真的,绝非儿戏。”温柔的耳语带着暖烘烘的气流,一起灌入自己的耳中,吴议只觉得心跳如鼓,李璟的一字一句夹在鼓点之中,砰砰地敲击着他的心门。“郡王爷。”那禁卒不知里面的情形,小声道,“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您还是请回。”吴议仿佛被一语点醒似的,不由低下头,才发觉自己仍然和李璟五指交缠,忙低声道:“松手。”李璟这才松开手,依依不舍地回望吴议一眼,回转身去,脸上的柔情万种皆已散去,只剩下一副冷肃的神情。那禁卒悄悄觑了吴议一眼,见他除了脸『色』略微有些飞红,并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李璟。

第114章 暗子() 
李璟走后; 吴议便像没事人似的; 又重新拿起手边的书卷; 对着朗朗月光细细研读。谁也没有发觉,他的袖口中已经多藏了一枚小小的『药』瓶。那禁卒提心吊胆地在门口守了半个时辰,直到吴议放下手中的书卷躺下休息; 才放下心中的疑『惑』; 『揉』着乜斜的眼睛休息去了。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三日。日子就像渐渐煮沸的水,在平静之中仿佛蕴蓄着什么即将爆发的阴谋。到了第三日; 轮班的禁卒来传唤吴议的时候,才发觉对方怎么喊都喊不答应,心中觉得不太对劲; 便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吴太医?”还是没有反应。他心中登时一惊,赶紧将人翻转过来; 才发现吴议整个人早已断了气了,这才慌慌张张地请了仵作来验明尸首; 接着马不停蹄地回报狄仁杰。“死了?”“是。”那禁卒顶着一额的冷汗; 声音抖如筛子,“下官已经请仵作来瞧过了,的确是一丝气息都没有了; 身上也没见一处外伤; 恐怕是因惊悸而死。”惊悸而死?狄仁杰不由在心中冷笑一声; 他之前提审吴议的时候; 这人还镇定自若; 对答如流; 一副天塌下来也屹然不动的架势,怎么过了三天的功夫,就突然惊悸而死了?“这三日以来,可有什么别的人靠近过他?”那禁卒焉敢再瞒,只好将李璟探望吴议之事抖落得清清楚楚。他偷偷觑着狄仁杰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替自己辩解:“但下官那日就守在牢房门口,这二人除了谈了两句话,根本什么也没有做啊!而且吴太医系突然暴毙,断乎不可能和南安郡王有什么关系呀。”“糊涂!”狄仁杰不由拍案一怒,却也追悔莫及:“南安郡王素为天后鹰犬,你让这样危险的人物接近证人,不正是给了幕后之人一个可乘之机吗?如今线索一断,幕后真相便如脱线风筝,再也不能追得了。”那禁卒这才恍然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慌忙间双腿一折,砰然跪在地上:“小的知罪,还请狄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这一回!”“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机密,怎么还敢妄图独活下来?”狄仁杰痛心疾首道,“吴议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有他先例在前,你又安有活路?”那禁卒本不过惶恐狄仁杰的惩罚,却未曾深思到这一层,一听此话,才回过神来,只恨自己被一袋金子蒙蔽了双眼,恐怕要将命都赔进去了!他不由冷汗涔涔而落,整个人如置身寒冬之中,忍不住地瑟瑟发抖。“狄公,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儿女,小人不能死啊狄公……”狄仁杰怒意磅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终究只能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老夫会替你安顿好你的家人,你这几日就回家好好侍奉老母。”吴议的死讯,就像一颗炸入油锅的水,在本来就已波澜四起的局面上又掀起一阵新的风浪。“父亲,这都是儿子的过失,没想到那吴太医竟然畏罪『自杀』了……”张漪跪在张文瓘的病榻前头,满脸追悔之『色』。“畏罪『自杀』?”张文瓘声音如一根蛀空的木头般嘶哑而低沉,轻得好似一粒灰尘都无法吹动似的,透『露』出一种病人所独有的虚弱气息。张漪低声道:“狄公都这样拍案了,想来也只能将此事草草了之。”李璟探监之时,吴议还全须全发好好的,就算想要问罪,也实在有些牵强,唯一的说词,便只能是吴议不堪重负,畏罪『自杀』了。张文瓘眼珠一滑,目光落在儿子垂头丧气的脸上,语气中不由带了三分力度:“此事决计不能草草了之。”“父亲的意思是……”“扶我起来,我要亲自去面见太子殿下。”张漪不由一惊:“父亲重病在身,何必亲自劳动?”“我虽病重,还未老死。”张文瓘眼神一肃,划过一丝决然,“天后既然敢杀人灭口,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件案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见他如此坚持,张漪也不敢忤逆了自己父亲的意思,只好备好了马车,亲自搀扶着张文瓘登车赶往东宫。马车将将赶到东宫,便瞧见一个白发鹤颜的老者从殿中慢慢悠悠地走出来,他眉目深锁,眼神凝重,脚步沉沉,仿佛心怀千斤重负。张漪扶着自己的父亲,向这位东宫重臣点头行礼:“刘公,您也来了。”刘仁轨一瞧见张文瓘亲自赶来,心中知道这位同仁的来意,却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说了,现下谁都不见。”“殿下怎可如此糊涂!”张文瓘不由掌心一颤,本来还有的三分把握顿时削为一分,寄托在眼前这个并肩作战多年的旧友身上。刘仁轨知他心急,也就不卖关子:“太子殿下说了,吴议对他有救命之恩,如今既然人已经去了,就不必再多加追究。”“大事当前,怎可在乎个人私情,殿下素来不是这样糊涂的人,怎么今天……”刘仁轨冷笑一声:“谁让别人的枕畔耳语,比我们这班老骨头的话中听呢。”说罢,不由叹息一声:“张公你为殿下筹谋至此,竟比不得一个小小的养户奴之言,难道李氏宗族,真的要败于武氏之手?”张文瓘闻言,心中早已明镜般通明透亮,知道这一趟已经来得太迟了。他的一腔热血,苦心经营,终究是棋差一着,败给了天后。两人不由相视而对,苦笑一声,仰头一望,但见乌云蔽日,天光黯淡,沉沉的云影深深地笼罩在东宫之上,仿佛再也不能见到拨云见日的一日。张文瓘父子在东宫之前踟蹰片刻,便驱车打道回府了。李贤自窗畔遥遥望着离去的马车,心中百味陈杂。方才见刘仁轨时,对方那股权柄大臣的气焰还让他有些厌恶,而瞧着病弱不堪的张文瓘,他却有些于心不忍了。“道生。”他不由有些动摇,“你说本宫是不是太过无情。”赵道生仔细地剥好一颗葡萄,递到李贤唇畔,声音细柔如水:“怎么会?是他们太不懂分寸,失了君臣的本分。”李贤听了,只觉得心中更加烦闷,拨开赵道生的手:“好了,你下去休息。”“是。”赵道生跟他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也不多加言语,便翩翩然转出宫门。才走出两步,便撞见跟着陈继文来请平安脉的严铭。“严太医。”他半支着腰身拦住严铭,伸出手向他招了招。严铭自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早备好了沉沉一袋的金子,趁此机会递给了赵道生:“辛苦赵公了。”他原是最不齿这种谄媚小人,但为了能救吴议一条『性』命,也就少不得拉下点脸皮,挤出两分友善的笑意了。赵道生叹了口气:“只可惜你那好友还是死了,只不过太子殿下已经答应保全他的尸首了。”严铭自然是封紧了嘴一个字也不敢『乱』讲:“能不暴尸『乱』葬岗,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这都要感谢赵公您啊。”赵道生莞尔一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我还要去跟陈博士一起去请平安脉,就不多留了。”钱货两讫,严铭跟这位金贵的养户奴自然无话可说了。赵道生点点头:“严太医好走。”等严铭走远了,他才敛去唇畔的笑意,掂了掂手中的金子,信手掖进自己的袖中。他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反而转身出了宫门,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之中。这里,有一个人正等着他。“王公公久等了。”王福来还是一副笑『吟』『吟』的老样子,但并没有和他寒暄,便直奔主题:“太子殿下那一边怎么样了?”赵道生此刻却收敛起了平日轻狂的样子,谨慎地低语道:“太子殿下已经决意不再追究此事,天后大可以放心了。”听到此言,王福来惯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更添了两分安定的神『色』:“有你这样得力的心腹在太子身边,天后自然没有不放心的时候。”“公公说笑了,臣不过一个低贱的养户奴,若不是天后肯抬举,哪有今天的风光呢?”他自哂般一笑,言词中不由泛出丝丝恨意,“人人都当我是个狐媚『惑』主的男宠,我偏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就是连我这样出身低贱的人也比不上。”王福来道:“此事你做的极好,天后心中自有分寸,决计不会薄待你的。”“道生明白。”他这才湛然一笑,眉梢眼里皆是风情,饶是王福来见惯宫中佳丽,也不由暗叹一句妖媚。有这样的美人在侧,太子自然难以安心政务了。而有这样一枚棋子在手,天后早已在这场对弈之中,先胜了一筹。

第115章 庄周梦蝶() 
七月的天儿; 像是天公扣在人间的一个大蒸笼; 滚滚热气从柏油马路上蒸腾而起,渲出一种淡淡的刺鼻味道,给本来就燥热不堪的城市添上一股令人不太愉悦的体味。如今大城市已不多见的夏蝉突然雨后春笋般一股脑钻了出来; 藏在城市的角落里头暗自吹奏着自己求偶的乐章,撕扯着人们已经烦躁不安的神经。饶是如此; 动物手术室的冷气也开得有些过足了; 吴议忍不住在厚厚的手术衣中打了个哆嗦; 下意识地抱怨一句:“谁开的冷气啊这是。”等等,这里是……吴议下意识地举目一望,冰凉的手术灯就罩在头顶; 照出四周忙碌的身影,身着绿『色』手术衣的同事们正在这冷冰冰的灯光底下聚精会神地做着一台动物手术; 听到他的抱怨; 从中才抬起一双笑眼弯弯的眸子。“师弟; 多运动运动就不冷了,来; 这个皮你缝了; 师兄就先下台了啊!”吴议一脸懵『逼』地接过他手中的持针器;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手指已经随着成百上千的经验熟练地运作起来。等最后一个手术结干净利落地打出来; 吴议才算是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穿越回了现代?那唐朝的自己呢?难道假死『药』炮制失败; 让吴议的身体死在了一千多年前; 而自己的魂魄又重新穿越回了科技发达的现代?那么那些眼巴巴等着他“死而复生”的人呢?沈寒山伤心的样子,他倒是从未见过,太平想必已经哭成了泪人了,还有璟儿……你若是长眠不醒,我也必将随你而去,不会让你伶仃孤苦在九泉之下。低喃的话语仿佛犹带温热的气息,还轻轻回响在自己的耳畔。不由攒紧了手心,璟儿,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还未放下心中的担忧,便听得旁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是谁,动了,我的,苯巴比妥钠!”吴议无可奈何地脱下手套,走到周师兄身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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