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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撩夫日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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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当心中的渴望日益增长,而理智需要花上数倍力气去克制,一来一往,伤得是自个。”

    “可饶是如此,在羽翼未丰,在克制抉择时他让你离开,你所经历的,受过的,他同样饱尝折磨,更甚是清醒地去承受这般后果。”

    苏回怔怔,一双澄澈乌眸似有『迷』雾。她似乎有些懂得了沈崇的若即若离,可又好像不明白这些纠葛过去究竟换来的意义是何……

    “沈施主曾同贫僧说过一句话,便是此生再不入甘『露』寺,只因这里断送了他最亲之人的『性』命,又葬了一个无辜亡魂……可贫僧从未见过他那等模样,万念俱灰,无可眷恋。”

    “贫僧所见,是为外人见,施主慧根,想必更是清楚了。”

    “寻常人常执着于一念,殊不知一念之外,尚有广袤,放下即舍得。”一禅双手合十,仍是那番高深论调,最后道,“不是贫僧不想帮施主,而是这间禅房的钥匙不在贫僧手上,倒是可问问其主人。”

    他说着并向后看,笑容慈爱。

    苏回不禁亦是转身,就看到一人站了对面,红衣相衬,乌眸深邃,宛若古井。

    “两位且自便,善哉善哉。”一禅道着离开。

    苏回却莫名生了一丝追踪而来被抓包的羞恼,“……沈大人,真是巧了。”

    “不巧,我看到你过来才跟过来的。”沈崇并不接她的,反而直直戳破道。

    苏回哽住,反而生出一股桀骜之气,“我想要里头一样东西,但这处是你的,你可打开?”

    沈崇二话不说,便拿了锁匙去开。苏回凝着那道颀长顺遂背影:“……”

    “想找什么,可要我帮你?”他还回头问道。

    苏回当真是被他这态度弄得愈发忐忑窘迫,一头扎了里面搜寻,不一会儿就在矮柜下找到了一只扁匣,亦是于此同时发现了桌上的字帖,细细密密全是她的名,之外,便是她的画像,姜淮的画像,或静或动,一颦一笑……乍一看去,满屋都是痴慕之人所作。

    说实在的,苏回被惊得回不过神,触目所及都是自己的冲击显然令她失去了话语能力,而作画之人就站在自己不远处,似乎在等着……

    “你……”苏回方启口,忽的神情一凛,几乎是同时挥出九骨鞭冲着沈崇直取,然那人却不闪不避一双眸子漾着深意牢牢锁着她。

    “当心!”苏回脱口的当下已经挥鞭挡下一刀,并将那木头似的人拉到身旁,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滋味,刚才他那一眼似乎就是自己是冲他去的也甘愿受着,让她心尖发颤。“你连人带命都是我的,可顾牢点!”

    沈崇眼中燃起一丝光亮,早在意识到敌袭时便有所防备,暗处跳出的人将此处团团围住,瞬时就化了二人困境。

    他前了一步护在苏回身前,在漏网刺客刺杀过来之际擒住那手生生一折,气势凌厉,神情骇人,一贯冲在前头的苏回这回被仔细保护着亦步亦趋跟随冲出重围,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为你遮风挡雨,披荆斩棘,而你只需无所畏惧与他前行即可。

    苏回心中激『荡』,彼时已经到了她系马的地方,当即抢了一步解开缰绳飞身上马调转马身向止步的沈崇伸出手。

    “……”

    后者稳当坐在了她身后,马鞭一挥,将追击而来的刺客瞬时甩下。

    纵马狂奔,风声呼啸而过,可谓是风驰电掣。

    苏回不知驾马跑了多久,只觉得身后一点动静没有,狐疑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沈崇苍白俊颜。“夫子……”

    “我没事。”沈崇镇定,只声音里难掩着一丝虚弱,“就是下次,可以一道上马,不差这一时。”

    苏回一顿,再看向沈崇强撑模样,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沈崇忍住不适,暗作调整,“我竟不知我抄经的地方竟是被人藏了东西,能招来杀身之祸?”

    苏回嘴角笑意倏尔僵住,消散于无,良久暗哑启口,“你母亲死的那晚,我便在天牢。”

075() 
其实苏回会去天牢; 是听了四哥的话之后; 旁的证据无端尚凭揣测也就罢; 沈徐氏那却是可一探究竟的; 只是不料刚到就碰上徐宛屏来。

    “没想到; 徐宛屏最后还是如愿以偿嫁了四皇子……”苏回语意微妙; 虽说是妾; 但一心抱着往上爬的念头……她怀里仍抱着那个匣子,心头浮绪万千。

    火堆哔啵烧着,坐在火堆旁的二人都没再说话; 衬得山野寂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到底,是她咎由自取。”良久; 沈崇声音黯哑得说道; 眼底晦涩。

    苏回一怔,道; “不是——”话未说完就迎上了沈崇投来的幽深目光; 她莫名一顿; 沉『吟』片刻才继续; “至少这次; 是你误解她了。她其实……”

    沈徐氏的个『性』是极端; 极端的爱与憎导致了自己一生的悲剧,甚至在想回头时都回不得,大抵才会选了那方式结束『性』命。

    “她早就后悔了; 不过却没有再说出口的机会; 她学做了羹汤,想着等你下一回去能有理由留你一块吃个饭,也想能有机会,好好和你说说话。”

    “她说这一辈子做尽了任『性』之事,她自问不负徐家,也同沈传山一笔归一笔账清,可独独……亏欠了你。”苏回当时亦是未想到两人最后在牢房里头说道半天的竟会是沈崇,更想不到能看到沈徐氏那般模样……就好像历尽千帆远航而归的旅人,带着劳碌疲倦与懊悔,絮絮说着,就好像道不尽追悔不及的过往。

    “她留存后手,是因清楚四皇子为人,怕他到时会于你不利,能有一搏。”

    苏回『摸』了『摸』匣子沿边,将它递了过去,“是她留给你的,不过是托了我口,这还是你自己打开看罢。”

    沈崇一动未动,仿佛被定住被塞了个满怀,他垂眸,眸底一瞬情绪翻涌,却迟迟未打开箱子。

    “她能知道你常在那,并把东西藏起,也就意味她并不是对你全然的漠不关心。”苏回耳畔似乎还回『荡』着沈徐氏低低啜泣,那声音极低,是克制,却更是让人揪心,“……在我看来,她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以及控制不住情感,做了让自己更痛苦和后悔的事。”

    沈崇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匣子,却是两样孩童的玩意儿和一封书信,而沈崇在瞥见那东西时兀的僵住。这番变化很是明显了,惹得苏回也跟着看了过去,其中一个苏回认得,年幼时曾在京城里兴起过的小玩意儿,招孩子喜欢,那木头刻的青蛙惟妙惟肖的,后面不知装了什么机关,一拧就能蹦跶老远,玩了兴头上怎么都放不下。

    “我是沈家长子,自小就被严苛要求,祖母与父母亲都予以厚望,这等玩物丧志的自然不被允许。”沈崇拿着青蛙模样的木刻,上面的漆似乎是常常被把玩而掉了『色』,手倏尔一紧,眸光深远,“那日上街看到沿街叫卖的,也是气『性』非要买一个,不买就闹,却还是被她拒绝,认为我在街上胡闹失了仪态面子,回去后自然也没少了父亲一顿打。”

    “这蛙盛行不到一年,便被禁了……”苏回呐呐,确实记得当初不少贪玩的沉『迷』此道,那沈徐氏买这个岂不是在……

    苏回晃神的功夫,沈崇已经打开了信,足足有七八页。苏回在瞥见时默声,也不张望就那么静静候着。

    沈崇一页一页浏览而过,看得飞快,看到最后一页末尾处猛地攥住了信笺,胸膛起伏剧烈,眼眶却有些泛红。

    “愚笨……”

    “固执……”

    “还自持己见!”

    苏回听着那一声叠过一声的,几乎是从牙齿缝隙挤出的字句,清晰感受到了沈崇内心的强烈情绪。他周身似是笼了一层幽沉雾霭,整个人也愈发的肃寒,竟好像是完全陷了进去。

    “沈大人……”苏回唤了一声,换不得反应,接连几声后,咬了咬唇,唤了一声‘子阆’。

    沈崇猛地抬眸凝向,一双混沌眼眸渐渐有了一丝清明之『色』,随即便投入了女子担忧的神情,“……阿妧。”

    那声音暗哑至极,带着隐晦情绪,一个对视仿佛是要将所有摊开与她瞧看。

    苏回内心隐动,“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她有些笨拙地开口安慰,却被人揽过紧紧抱在了怀中。

    从林间穿过的风裹挟了几许微凉,苏回觉得有些冷了,无意识地回抱住了那人。就像是互相取暖一般,这一动作令沈崇猛地一个僵硬停顿,随即更紧紧搂住了她。

    夜深,林静,仿佛所有一切都停滞了下来。苏回清晰地感觉到沈崇的力道似乎是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情绪交杂之下透出的欣喜与患得患失,却是叫苏回觉得心头莫名发酸。

    天牢里——

    “我知道子阆喜欢平阳王府那小郡主,很早前就知道了,要不然那次我也不会让人……咳咳,不提了,总之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连着血脉,怎会不知他想法。”

    “沈传山道我是疯子,怕我带出个小疯子,后来便不允许我同子阆接触,可明明他才是最混账的那个!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看着子阆觉得他像沈传山,然骨子里,当是随了我的……”

    “可我当时有多恨沈传山,多恨他啊,我甚至在他惶『惑』时告诉他,他身上流着的一半血是偏执的,当想要完全得到心慕之人,占有,当这份感情得不到回应之际更会控制不住,看,我便是前车之鉴,在最初的感情磨灭之后便是余生互相折磨……”

    “他喜欢那孩子,却因为我,因为我……”

    “……”

    苏回耳畔是『妇』人的絮絮叨叨,如今想来大抵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以为的陌生人孰料便是她口中的小郡主,就那么将她与沈崇二人过往不清的理顺了头绪。沈崇对她前后不一的态度,当时所处的困境,更是知道了即便是那时候他都未有放弃过自己,只是错估了形势,险些阴阳两错。

    她抵着他的胸膛,听见了那鼓噪热烈的心跳声,每一声似乎都在喧嚷表达着主人的情感。

    良久,一声轻叹低低没入风中,却叫沈崇倏尔收紧了手微微颤抖。

    “我在。”并非幻影。

    ……

    皇宫一角,殿宇敞亮,一蟒袍男子负手来回踱步于殿中,似是焦躁。

    在其身后不远,跪着一名小『妇』人,脸上巴掌印未消,右耳朵那用白布包着正瑟瑟发抖。

    “殿下,殿下,妾身真的没有再隐瞒殿下的,当时姑姑只求徐家能脱险,助、助妾身也是情理,未料她会如此有心计……”徐宛屏是懊悔不已,当时父亲落难她六神无主几乎是听凭沈徐氏发话的,弄垮沈家,对付沈崇……

    可到后来,后来再次与四皇子一道,甚至用沈徐氏的法子一步一步完成自己所想,她便想脱离她的掌控。那女人是个疯的,她绝不想好不容易挣来的荣华富贵毁于一旦,却没想……

    她不禁殷殷切切地哭了起来,耳朵那伤难以复原,终究是身体有了残缺,四皇子当下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言下之意便是要休,若是被休,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再次磕头恳求起来。

    “都道、都道是头发长见识短,竟瞒着这,坏我大事——”司马昱被那哭声烦极,登及一提脚猛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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