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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撩夫日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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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五娘!五娘!”熟悉的女声由远及近,姜淮蓦然坐起,入眼是她熟悉的闺房; 以及满脸担忧的玉竹; 依稀记起自己已经从城郊回来,所以刚才那是梦……可那股真实感却仍叫她心尖发颤。

    她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像是要把那不适感受晃没了似的,“玉竹,我有点渴……”

    “五娘先把『药』喝了,是驱寒的,前天夜里六郎将你从马车上抱下来时就烧得厉害,都昏睡两天了,二夫人怕您沾了什么不好的,还请了道士作了场法,谢天谢地可算是醒过来了。”玉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一面庆幸说道。

    姜淮记得昏昏沉沉间似乎有那么一点的印象,加上噩梦缠身,这会儿身子发虚的厉害,却还不忘问,“沈夫子那边如何?”

    “就知道您会问这个,奴婢听说那日是四郎将人送回去的,第二天一早沈家那位夫人就过来送了不少谢礼,还有一盒西贡的凝神香,可是有心的。”

    姜淮就着玉竹的手不自觉一口气喝尽了汤『药』,惹得玉竹大感惊奇,连备下的蜜饯都用不上,就听见她问那沈夫人是不是一人来的。

    “自然是一人的,且是低调,不知是谁把沈夫子失踪一事抖『露』开,还道与之前失踪遇害的相关,而他是唯一侥幸脱险的,还是判下案子的大理寺卿之子,眼下颇受争议,自是不便扯上五娘。”

    “什么争议……”姜淮蹙眉。

    玉竹暗暗咬了记下唇,划过一丝懊恼,“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有些人闲着没事故意编排,您也知晓沈家那情形,总有那嚼舌根的,再说沈夫子都不作理会,五娘您还病着就莫要『操』这个心了。”

    她说到后面愈是肯定,一面回头吩咐宛秋去厨房取一直热着的碧粳粥来,又着人备下热水,“发了一身汗还是先洗洗,有什么想吃的正好着厨子弄。”

    姜淮被一打岔确实觉得身上黏腻得厉害,“粥没味道,想吃苏妈妈包的薄皮大馄饨,要鸡茸馅儿的。”

    玉竹听着那要求失笑,应了要求,同时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方才有所隐瞒,沈夫子眼下处境实则不大好,听说是在大理寺调之前遇害的那些卷宗看不知怎的就触怒了沈传山,父子之间原本关系就不好,只听说沈夫子又回了国子监住。

    而先前遇害之人的亲眷却因此找上门想同他讨说法,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事情闹得挺大。不过这些自然是不能让五娘知晓,再者掺杂家事,诸多不便,还不若好好在家歇养。

    “监子那王爷替小姐告了整一月的假,道是让小姐安心在家养病,待好全了才能去。”玉竹凝向她正经神情道。

    姜淮一怔,随即眉心蹙得更紧,“只是小小伤寒,用不着这般小题大做罢?”

    “可您哪回不是叫这伤寒折腾倒。”玉竹胆大回嘴道,她家小姐身子一向好,也甚少生病,然一生病就得拖个十天半月不易好。

    姜淮噎住,倒真如她所说的,而她爹平时再如何宠着纵着,单就这桩上不会由着她,那肯真真得在家养着,只是……她岂不要很久见不到夫子了!

    为着这,姜淮直到沐浴后用食都蔫蔫的,汤匙捣糊了馄饨都未察觉。

    “唔,是苏妈妈作的馄饨,还有没有,给我盛一碗。”一道处在变声期的声音蓦然响起,蓝衫少年郎在婢女通报过后迈了进来,然后便瞧见了姜淮面前的海碗,“……”

    姜淮回神,取了旁边的空碗给他盛,被姜少羡摆手止了,她还甚是嫌他麻烦地蹙了蹙眉,自个舀着馄饨吃。“你怎么会来?苏妈妈已经歇下了,别想叫她起来给你弄宵夜。”

    “……”姜少羡那一腔的关爱之情被一碗馄饨击溃散,一屁股扒拉了她边上的凳子坐下,“全京城的世家贵女,估『摸』也就你一个人用海碗吃东西,瞧你这阵子的,我还以为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结果……”

    姜淮抬脚踹向他,只是轻飘飘没什么力道,“大晚上专程过来埋汰我来的?”

    姜少羡呲了一口小白牙,“那不至于,主要是来看你醒了没有,要是没有,我那儿还有陆御医留下的小还丹,包治百病,味道清新。”

    “你还是自个留着。”姜淮小时候好奇『舔』过那个,那味道……毕生难忘,绝不想再尝一回。为此,她看向姜少羡的目光不由柔和了些,心底清楚平常这时候早早歇下的人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行了,我没事,你也早些回去睡。”

    “姐,你喜欢那沈崇什么?”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姜淮稍稍愣住,下意识问,“这又是谁让你来问的?”

    “没有谁,是我自己问,爹和大哥他们哪敢对你横加干预,索『性』当听不到看不见,等你那兴头过呢。”

    “不是兴头。”姜淮蹙眉不满。

    “那你看上他什么了,样貌?确实挺有可取之处,京城里难找出第二个的,才华斐然?可你以前最讨厌那些文绉绉的。”姜少羡是当真觉得意想不到,“听说那沈崇孤冷迂腐,你们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怎么就看上了?”

    他心底虽然也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可到底没爹和几个哥哥那般如临大敌,他和五娘过了年也不过十四,还不知后事会有如何变故。

    姜淮放慢了进食的速度,似乎也是一面在思忖他的话,“起初确实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比四哥都好……总之是第一眼就特别不一样的感觉,唉,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姜少羡:“……”所以还是因为脸!

    “可如果现在,他就是个长相普通家世平凡的,还是会喜欢。”姜淮想得认真,最后道。感情,本来就是个无缘由的东西,否则娘怎么会嫁给大老粗的爹,萧令仪怎么会喜欢上她的皇叔,而且夫子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

    姜少羡瞧着她一反常态的娇羞神情,猝不及防就受了暴击,踉踉跄跄地离了桌子,“四哥说的没错,你就是自个入魔,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就正常了。”

    “你才不正常!”

    然而还没过两日,姜淮便发现门外金吾卫的人数翻了一番,“……”

014。线索() 
暮『色』四合; 青墙乌瓦上偶有鸟雀啾鸣; 添了几分生气。

    临窗的乌檀木案前; 男子手执卷宗神情专注; 烛火映照出的侧颜俊美矜贵; 随着翻阅神『色』愈发肃然。

    “公子; 喝碗姜汤袪袪寒气。”沈牧端着红漆方木盘推门进来; 携着外面的秋风,卷入几许萧瑟又连忙用半边身子将门阖上,“这天儿说冷就冷下来; 监子里可病了不少,公子您可得注意,说起来御寒的衣裳都还在……”

    沈牧咋咋呼呼的声响在对上沈崇投过来的平静目光后戛然而止; 嘿嘿讪笑了两声; 忙是调转道,“公子; 快; 这要趁热喝了才好。”

    沈崇搁下卷宗; 倒是未在意他的未尽话语; 仿佛他离不离沈府都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淡然取了汤碗抿了口; 在入喉的辛辣过后回味却是一股蜂蜜甘甜,神情浮了一丝愉悦饮尽,又多盛了一碗。

    沈牧见状; 亦是转开了笑意; “公子甜不甜,小的搁了两勺的槐花蜜,那家掌柜的因为小的常去还多随了一罐玉梨膏……”估『摸』是把他主子当了哪家小姐,毕竟谁也想不到外表那么高冷的公子竟像姑娘家一般嗜甜。

    沈崇抬眸就看见他来不及掩尽的那一抹打趣促狭,轻轻抿了下嘴角,若无其事的还了空碗去,“把这些卷宗收整好。”

    “公子也莫要看得太晚,累坏了身子可有人心疼呢。”沈牧嘿嘿怪笑,迎上公子扫过来的视线抬手『摸』了『摸』鼻子,饶是变了正经,“是小的心疼您呐!”

    “小的还听说郡主醒过来了,说不准过不了两天又能来学堂了。”郡主虽然不在国子监,可有关郡主的消息却是漫天。

    沈崇觑了他一眼,“多事。”

    沈牧却是不怕,笑眯眯道,“怎么叫多事,夫人送去平阳王府的那些珍贵『药』材哪样不是您选的,保不准就是那『药』的功效。”

    风斜入枕花格的窗棂,那米粒儿似的金黄小花落在案头,令沈崇脑海浮现起在林间一幕,微微晃了神。

    “公子,这些都……”沈牧理着边上一摞的卷宗籍册,在瞧见其中一卷的印章时蓦地怔住,“这、这不是大理寺的……”

    沈崇淡淡哼应了声,作是承认了。

    沈牧却没法如他一般淡定,要知道先前公子与老爷就是为的这桩起争执,不愿他『插』手案件,却没想到公子竟还是背着老爷还是把卷宗弄到了,若是让老爷知道……

    “明儿一早你找柳禛还回去,早些去。”沈崇补了一句。

    沈牧听到柳大人的名字已经显得平静多,否则他当真以为他家公子神通广大到那般境界了。

    半晌一抹脸,“那公子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倒是清楚他家公子看着像是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可一旦上心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

    这失踪案子这月先后发生了六起,除却意外身亡的,大理寺抓了几个市井流氓,赌徒之类下了牢,雷厉风行之余更多的则还是让百姓觉得惶惶不安,直至公子出事。

    之后公子平安回来,要求查阅卷宗被老爷断然拒绝,这事不知怎么叫那位痛失爱女的郎员外知道了,原本就不服大理寺判下因此缠上公子,惹了这些日子的风波。

    “听说那位朗员外的夫人受不住打击隔日也一根白绫吊死横梁,所以那朗员外才像疯了似的,一定要抓到幕后凶手。”

    沈崇『揉』了『揉』额头,脸上『露』了一丝倦意,他倒不是为朗员外等那些纠缠,合着也入不到监子里头,只是脑海里一直浮现被掳时的情形,那人所提的格勒瓦在犬戎语中意味着背叛者,不听话的。

    而在他以为难逃此劫时,她却出现……

    轻风送,清甜的香气袅袅漫开。他的目光不觉落在了一朵一朵的小花上,正待拂开,却被风吹移了少许,停留在一处……他兀的拿起了案上卷宗,两幅一并比照,霎时变了神情。

    “公子?”旁边正收拾的沈牧也不由随之紧张起来。

    后舍的房门却在此时被一股大力推开,门板撞在墙上颤动不已,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愠怒呵斥。“不该拿的东西还不还回去!”

    “老、老爷!”沈牧诧异凝向来人,又回落在正襟危坐的沈崇身上,只见后者依旧淡然地翻了一页,“……”

    沈传山仿佛也是因为这动作气狠,神情有那么一瞬狰狞,片刻匿迹于无大步走了进来。“出去。”

    “不用侍候了。”只等沈崇发了声,沈牧才顶着压力退了出去,将门带上时还甚是担忧地回望了一眼。

    都说父子俩没隔夜仇,可放老爷和公子身上就不是了,两个明明最亲近的人却像陌路。公子内敛,老爷又……父子走到如今的关系,连他这个旁人都觉得感慨唏嘘。

    而显然,房里的两人也确实如他所想,一站一坐,气氛僵滞。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等本事。”沈传山神情晦暗地注视着面前容貌出『色』的年轻人,那闲适态度轻而易举点了心头火,烧得愈旺,沈崇有今日,且敢无视他的警告无非是从徐家那得的底气,关于这点,便是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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