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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蠛蝶!!!
剧情君你节操呢?
敢不敢不要把无敌男配约翰…华生的剧情安在我身上!
就让她在福尔摩斯先生人生的角落里做一个安静的女炮灰不好吗……
可惜还没有等路德维希表达出她的心声,夏洛克已经大步走下了楼梯。
路德维希拖着脚上的猫咪拖鞋就追了上去。
心里万分不想去,但是却犹豫。
……万一,因为没有手机,福尔摩斯先生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情报耽误案情怎么办?
好歹要把手机还给他,然后严正拒绝他要求的陪同……英国也是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的!╭(╯^╰)╮
路德维希踢踢踏踏地跑到楼下,雷斯垂德和夏洛克已经走的不见人影了。
车来车往,她站在贝克街的街头,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手机冰凉地握在手里,金属的外壳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冷漠不近人情。
去不去?追不追?要不要打一部taxi?
如果不去,会不会误事?如果误事,会不会多几个受害人?
如果多了受害人,是不是她不送手机过去的责任?
……不对,不是这样的。
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世界。如果有人因为她而死了她就要负责任的话——那柯南道尔还要负责任呢!
这个世界比真实的伦敦多了那么多的凶杀案,柯南…道尔要不要负责任?
《名侦探柯南》里死了那么多人,青山刚昌要不要负责任?
如果写书的人不用负责,那么看书的人需不需要负责?
如果看书的人不需要为书里角色的死亡负责,那么今天多死了几个人,又关她什么事?
对,是这样了。
就是这样,这一切,都不干她的事。
她站在伦敦的风里,在繁华的贝克街街头,行人和车从她面前流水一样经过。
斜对面,街灯下,长长的红色公共椅上坐着没下雨却打着伞的老人,穿着呢子双排扣的外套,手里拿着一份《华尔街日报》。
背着牛皮小书包的孩子带着一块写着“help!”的牌子,对往来的每一个路人述说苏丹南部的战乱和饥荒,请求他们一个英镑的爱心。
而她等待郝德森太太时去的那家咖啡店里,年轻的老板不在吧台上,整个咖啡厅都铺满了玫瑰,年轻的男孩单膝跪地,手里举着璀璨戒指。
他对面站着他不知所措脸色通红的女朋友,旁边的客人,微笑,鼓掌,气氛热烈。
……
多么鲜活的世界。
人来人往,每一个角落都有一个故事。
……
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
她在冷风里呆呆地立了一会儿,拉紧了衣领,转过身,像个行动有些迟缓的老人,慢慢走回了贝克街221b。
另一边,距离贝克街221b不远的一个街角。
“夏洛克,看来你的小女友并不想要参加你毛茸茸的小冒险。”
雷斯垂德和夏洛克躲在街角一个水果摊后面,身体半掩在阴影里。
“这个雕塑雕的真不错,比我在罗马见过的仿制品精致多了。”
雷斯垂德警官赞叹道:
“更绝的是,这里真是一个绝妙的监视点,从阿格力巴手上的抛光盾牌上可以间接看到221b门口发生的一切。”
“这个铜像是在我搬来贝克街之后才有的。”
夏洛克眼睛牢牢地盯着十字路口中心威武挺立的阿格力巴铜像。
铜人手里举着的盾牌,扭曲却清晰地反射着贝克街门口,路德维希单薄的身影。
他对雷斯垂德的审美嗤之以鼻:“野蛮的象征,毫无美感的组合。”
“你哥哥?”雷斯垂德询问地说。
“显而易见,英国政府里除了他还有谁会闲得脑袋发疼?”
鉴于夏洛克口中闲得脑袋发疼的对象是他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雷斯垂德明智地选择了无视这句话。
“他在铜像上安了监控器?就为了监视你?”
“别傻了。”
夏洛克把视线从铜像上撤下来,路德维希已经走进了屋里,而且看上去没有再出来的打算。
“监控器那种东西一秒钟就能破坏,我甚至只要手机就能干扰它……麦克罗夫特还没蠢成这样。”
〒_〒“那他是怎么监视你的?别告诉我他在贝克街安插了眼线!”
“整条贝克街都是麦克罗夫特的眼线……是不是,珍妮?”
水果摊胖老板娘龇着带着烟渍的牙,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雷斯垂德的心情大概是这样的:
我觉得我受到了惊吓……
贝克街果然是我辖区里的特区!
“顺便说一句,如果我是你就会向麦克罗夫特提出抗议。”
夏洛克顺手拿了水果摊上的一颗免洗樱桃。
“同为英国陆军情报六局的一线特工,好沃德超市的搬运工阿尔法罗斯工作量比你小的多,但他每天都有闲钱泡妞,而从你下巴上报废轮胎一般的赘肉看来,你已经很久没去塑脸了。”
雷斯垂德淡定地安慰一脸血的老板娘兼眼线:“别介意,他就这样。”
老板娘:我不介意,真的,跟雷斯垂德探长您每天都要经历比起来,这些都弱爆了——我们每天都看着呢。
第15章 似是故人来{壹}()
……
“夏洛克,你去哪儿?”
“回贝克街。”
“捷克板材的老板还躺在地上!”
“这种三级以下的案子不需要去现场。”
“……既然你不去现场就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还要我和你傻兮兮地跑出来站在冷风里?”
有那么一秒,夏洛克修长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随即他倒退了两步,在一个贩卖机里拿了一杯咖啡。
“因为我渴了。”
“别告诉我你家没有咖啡,到底谁是凶手?”
“他的妻子。”
夏洛克面无表情地把罐装咖啡打开,打断他喋喋不休地探究。
“证据,夏洛克。”
“香水。”
“香水?”
“你的脖子上,除了劣质的仿羊毛气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而你的手臂上,也有同一种味道。”
“……我的衬衫是羊毛的。”
“仿羊毛。”
“羊毛。”
夏洛克不再说话,一副“爱信不信不想再说”的表情,用对雷斯垂德的漠视体现他对雷斯垂德智商的鄙视。
雷斯垂德决定再也不去那家店买衬衫:“可这不能说明什么,夏洛克。”
夏洛克嘲讽地说:“它什么都说明了……在两个小时以前,有个女人把头埋在你脖子上哭泣。”
“不要停下,继续,谢谢。”
“鉴于你两个小时以前正在办案……当然不可能是多诺万,上次我见到她时她已经和艾伦搞到一块去了,那么只可能是受害人的妻子……”
“什么!多诺万和艾伦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夏洛克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说:
“而你的手臂上有同一种香水味,受害人的妻子伏在你肩膀上痛哭过,从你衬衫的皱褶程度来说,哭的时间还不短,说不定看上你了。”
“那么手臂上的气味……”雷斯垂德沉思:“是我搬动尸体时留下的?”
“劣质香水里的乙醛太过刺鼻,非常明显,虽然你显而易见没有闻出。”
夏洛克对每次都要做大量解释十分厌烦:“我不排除你把受害人的妻子打横抱起来的可能性。”
雷斯垂德皱起眉头:“我怀疑过他的妻子,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昨天深夜从东区来到了捷克公司。”
“地铁。”
雷斯垂德断然否定:“不可能,地铁出口处都有摄像头,我已经查过了。”
“未必是从出口处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出口?”
夏洛克大步走在前面,讽刺地说:“哈,苏格兰场的探长竟然连伦敦地铁有几个排水口都不清楚。”
“……夏洛克,不要表现的像一只吃了枪药的刺猬,我明白路德维希小姐使你生气了——虽然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她去现场。”
夏洛克飞快地说:“只有没有案件这件事会使我烦躁,人类不能使我生气,我很好。”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倾慕对象可不能被称作是普通人类,是不是?”
“雷斯垂德。”
夏洛克冷笑一声:“不要把你的口味附加在我身上,然后作出毫无根据的判断。”
“在你喊她维希之前,你还可以用这条反驳我。”
雷斯垂德笑了:
“承认吧夏洛克,你动心了,至少我没有听过你喊迈克罗夫特‘麦克‘。”
“有时间在这里想你臆想中的情感问题,不如趁气味还明显的时候把检验报告做出来。”
“那你呢?”
“回贝克街。”
“案子就这么破了?”
“就这么破了
路德维希不在房间。
她回了新居所以后,怎么都看不进书,索性换了一身衣服,去了最近的酒吧。
只是了以后,才很囧的意识到……没钱了。
现在她身上剩下的现金,每一天都是计算好的,今天多用了,就意味着,在不远的未来里的某一天,路德维希吃货小姐要饿肚子。
erich刚从一群缠着要他调花式酒的小姐们那里解脱出来,就看见昨天刚见的路德维希小姐一个人落寞地坐在吧台旁。
她穿着一件极短的亮晶晶的小吊带,披着镂空刺绣长外套,十分养眼,却喝着……苏打水?
“看来今夜无人请你喝酒p; 路德维希正郁闷地喝水,听见声音,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漂亮的栗色头发帅哥斜斜地倚在吧台上,朝她微笑,眼波流转,却半点不使人感到轻佻。
路德维希一笑:“这么直接,可不是一个绅士的品格,你是来打压我取乐的?”
“不。”他压低了嗓音,故作神秘地微笑,却并不像大部分故作玄虚的男人那样使人厌恶:
“我是来解救公主的。”
“哦。”路德维希盯着眼前有些眼熟的男子,晃了晃手里的苏打水,像在摇晃红酒:“可惜这里没有公主,只有女巫。”
“小姐,请容许我这么称赞您,您是女巫,也是公主。”
他眸光深深,温柔地、一眨不眨地看着路德维希。
绚丽的灯光下,他的眼睛落下浓墨一般的倒影。
那一瞬间,如果不是的确素不相识,路德维希真的会相信,他爱了她很久,很久。
会相信,他一直都把她放在心里。
从过去,现在,到将来。
这个笑容……
这个笑容啊……
有那么一刹那,酒吧的嘈杂,灯光和人语,通通都消失了。
路德维希眼里,只剩下了那个温暖干净的笑容。
……
漫惹炉烟双袖紫,空将酒晕一衫青。人间何处问多情。
小时候蹲在家门口的小青石板上背的一句词,拉扯过十多年的时光,忽然就因这个似曾相识的笑容,从记忆深处翻滚了出来。
已经不记得词从何来了,却记得,教她写词的那个人。
那人持腕,毛笔点落在白色的熟宣上,墨色丝丝缕缕晕染,笔下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