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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明天我陪你去。”小草不放心道。
“也好”,许温雅抿着唇轻轻的点头,十几年不见的那一家子,她一个人去,还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第二天一大早上,许温雅就收拾了些吃食,又把上次小草带回来的一匹布捎上,和小草两人穿着干净体面地衣服,就进城去了。
“娘,我总觉得,昨天那个什么二舅面色古怪,今天去许家,你可要千万小心啊。”小草不放心的提醒道。
“娘的好女儿,娘知道的。”许温雅瞧着小草小心翼翼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
”娘,这许家到底在哪里啊?”
小草跟着许温雅兜兜转转都快将近半个时辰了,顿时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远,而且,许家知道他们今天来,也不派个人出来,迎迎她们也好啊。
“小草,到了,就这里。”又走了将近一刻钟后,许温雅指着不远处有些衰败的宅子说道。
“哦,就这里啊。”
小草走进一看,大门上的红漆已经掉落一大半了,门口的两座石狮子也积满了灰尘,这哪里是什么元外家嘛,完全就是个废弃宅子。
许温雅拿着东西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尖细的女人声音:
“来了,一大早上的赶投胎啊,敲那么急干嘛,真是晦气。”
听着这刺耳的声音,门外站着的俩母女顿时眉头一皱,这许家怎么尽出一些没教养的人啊。
“哎呦,这不是咱家死了男人的小姑子吗?这大早上来给我家添晦气呢?”
开门的是许家二媳妇钱美珍,发胖的身材跟那许平生真是两个极端,此刻,这个女人倚着门框,一点儿都没有让小草她们母女进门的意思。
“我听说母亲病了,所以,我来看看。”许温雅语气僵硬道。
“谁说我生病了,那个贱骨头敢咒我生病?”
许温雅的话音一落,宅子的大厅内走出来的一个花白头发梳得精光,精神气十足的老夫人,这不正是昨天许平生嘴里,快要不行的老太太嘛。
许王氏一出大厅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温雅,脸色一板,黑着脸道:
“好你个死娼妇,这十几年跟死了一样,连半文钱都不拿回家过一次,如今回来一趟,就直接咒我生病。”许王氏那龇牙咧嘴的狰狞样子,就跟还珠格格里面,要扎紫薇银针的容嬷嬷简直一个表情。
“老二家的,去把这践人给我弄进来,我今天要不狠狠的打她一顿,她就不知道我老婆子的厉害。”一得许王氏的命令,钱美珍拉过许温雅的袖子就把人给扯了进去,而一旁的小草见没办法,也只能跟着进去了。
“哐当”一声响,许家的大门被人关上,许温雅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吓得面色苍白,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女儿,早知道,她就不该听信那个徐生平的话,就这么带着小草来了,现在这不是狼入虎口吗?
“母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许平生打着哈气出来看到的场景就是自己的媳妇和母亲正虎视眈眈的对着许温雅母女,这一下,什么瞌睡虫都没有了,连忙跑了过去,拍着大腿道;
“哎呀,这温雅可是客人啊,娘,你忘记昨晚上我跟你说的话啦?”
许王氏一听自己二儿子的话,神色微微一变,咳嗽了一声道:
“算了,这次我就饶了你,若有下次,我直接撕烂你的嘴。”说完又狠狠瞪了院子里的母女一眼,这才进了大厅。
“呵呵,温雅啊,母亲年纪大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许平生笑呵呵的走到许温雅身旁道。
“你不是说,母亲生病了吗?”许温雅阴着一张脸问道。
“额,那个,确实生病了,只是这几天好了,好了而已。”许平生说谎都不眨一下眼睛。
进了许家的厅堂,许王氏已经坐在了上位,身旁还站着一个发福的男人,小草猜想,应该是许家的大儿子,因为他的旁边是前几天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的女人。
“温雅来了啊。”许平旺昨晚上听完二弟的话之后,对许温雅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听说你从乔家分出来单过啦?”
“恩,分家了。”许温雅对这个满脸横肉,笑的不怀好意的大哥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分家好啊,分家了,这钱就抓自己手里了,对不对?”许平旺一边说,一边眼珠子直转溜:
“听说你都给自己盖了个二进的院子啊?”
说到这房子,坐在上座的许王氏又开始不淡定了,尖酸着语气道:
“一个女人还带着三个赔钱货,盖什么房子,以后还指不定留给哪个野男人呢?”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布满褶子的眼皮子,缓缓道:
“既然你都有钱盖房子了,那这手头肯定宽裕,赶紧的,那点儿钱出来,我们这院子也得修葺一下。”
一听许王氏这张嘴就要钱的话,小草被气的笑了:
“我说老太太,你家修房子关我们屁事情,凭什么我们拿钱出来?”
“你个小丫头片子,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上,滚一边儿去。”许王氏说完,又继续对着许温雅命令道:
“你先给我拿个两百两出来,不够我再跟你要。”
许温雅听到这里,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第一次对着许王氏怒声道:
“我盖房子怎么不见你拿钱给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出钱!”
许王氏没想到这许温雅出去十几年,竟然长脾气了,还敢对着自己吼叫,半天没反应过来,倒是一旁的许平生笑的虚伪道;
“那个温雅啊,咱家不比过去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那些积蓄也用的差不多了,你就当帮帮忙,以后哥有钱了,一定还你。”
还?听着许平生的话,别说是小草了,就连许温雅都是不相信的。
“大哥,我真没钱了,这建房子的钱一大半我还赊着呢!”不就是哭穷吗,许温雅又不是不会。
“我说许温雅,你可不能不讲兄妹情谊啊,虽然你现在靠着皮肉生意赚的多,可以后残花败柳了谁还要你啊,况且,你这生的都是丫头片子,以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还不得靠我们这许家后人帮你收尸啊。”
许平旺看着许温雅,满含鄙夷道:
“我这都还没嫌弃你的钱来的不干净,你倒是还给我藏着掖着了,一个被男人玩弄的女人,老子他妈没当面拆穿你就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许平旺的话音一落,只听“嘭”的一声,一记用力的拳头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嘴角顿时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男人又朝着地上“呸”了一声,一颗血水模糊的牙齿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许平旺大声喊道:
“哎呦,疼死我了,小贱蹄子,竟然打掉我的牙,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许平旺说着,甩着他浑身的肥肉就冲向小草,那粗壮的胳膊完全抵得上小草的大腿了
…本章完结…
第九十四章 流水宴()
小草看着这人过来,脸上冷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站着的双脚更是没移动的痕迹,看着眼前小姑娘的淡定从容,许平旺狰狞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臭丫头肯定是没见过这种阵仗,所以被吓坏了吧。
正当许平旺得意洋洋的想要抓住小草的脖子时,眼前女孩的眼睛微微一眯,紧接着缩在衣袖里面的右手突然抬起,上面的一丝精光带着寒意反射在男人的脸上,下一瞬间,厅堂内响起了许平旺杀猪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这是告诉你,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小草抬脚上前一步,看着被男人右手抬起的鲜血直流的颤抖左手,没有任何犹豫,干净利索的握着刀柄,就把给拔了出来,顿时血溅三尺,全部飙在了许平旺的脸上:
“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我母亲的谣言,下次捅出个窟窿的可就不是你的手那么简单了。”
前面被打掉牙的时候,男人只是扯着嗓子嚎几声罢了,可如今,自己的左手被插入,鲜红的血液涓涓不断的从伤口处流出来,男人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杀人啦,小娼妇要杀人啦!”
许王氏一边嚎叫着,一边打算冲到院子外面去喊人,可是,这老女人抬脚才刚要跨出厅堂,小草锐利的眼眸一眯,原本还沾着血渍的直接插在了许王氏脚下三公分的地上。
“叫啊,怎么不继续叫了?”小草的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语带讽刺:
“刚刚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说要关上门好好教训我们母女一番?”
“你”
许王氏虽然性子泼辣,爱占便宜,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平头老百姓,平时就是额欺软怕硬的主儿,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所以,被小草这一番话燥的面色发红,想要张嘴辩解,却在看到自己脚下那把血渍斑驳的时,顿时没了声音。
“乔小草,她是你的外祖母!”就在这个时候,许平生鼓起勇气大声喊道:
“你这是大不敬的行为!”
听着许平生的话,小草嘴角的讥讽更加浓重,白了一眼浑身发抖的许王氏,道:
“外祖母?呵呵,你觉得她当的起这三个字吗?”
“你”许平生被小草这么一反问,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一见我们娘俩来就要关门好好教训一番,才进了厅堂就开始要钱,这种为老不尊、见钱眼开的外祖母,凭什么让我尊敬她。”
小草说着,靠近许王氏,小脚稍一用力,女人脚下的就这么弹跳了起来,女孩轻而易举就接住了。
“要想受人尊敬,就得先学会尊重别人,知道吗?”
用最尖锐的头部轻轻刮着许王氏的下巴,轻悠悠的语气配上这冰冷冷的刀具,惹得许王氏双腿一阵打颤,接着,一股尿骚味钻入鼻尖。
手里的收回,小草十分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一滩黄水,这女人可真没用!没有了小草的威逼,许王氏直接就跟软骨头一般的倒在了地上,襦裙下面湿哒哒的一片。
“娘,这许家的人你也看了,咱们回家去吧。”
小草看着原本嚣张跋扈的这一大家子,此刻伤的伤,呆的呆,脸上满是厌恶,脸皮都撕破了,早已经完全没有要待下去的必要了。
“恩,小草,咱们回去吧。”许温雅本就对这许家人没什么好感,今天这一遭,更是将她最后的一点儿怜悯之心都磨的一干二净了,所以,二话不说,就跟着小草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这许家的大门才刚打开,许王氏突然撒泼的坐在地上,捶胸拍大腿的哭嚎道: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十几年的闺女一回家,不给钱也就算好,还狼心狗肺的砍伤她的大哥,老天爷啊,你还长不长眼睛了!”
因为大门被打开,所以,许王氏这哭天抢地的声音很快就吸引了外头不少看好戏的人。
“许王氏,反正我家又不在这城里,你若是不怕丢脸,就继续嚎好了!”小草看着门口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口气凉凉的说道。
“大家过来看看啊,这许温雅十几年不回家,一回家就带着个小畜生来欺负我们,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啊,受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