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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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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根拿起一块焦黄的高粱饼,放在口中咬住,双手很认真的把白棉布包好,放回编织袋中。

    嚼着高粱烙饼,柳根像是又闻到了家里窑洞的那股熟悉的味道,想起了母亲在自己临行前的叮嘱:‘根儿啊,娘把钱缝在裤衩上了,记得早上起来穿在身上,在外可不敢露财,露财容易遭贼嘞一个人在外,吃饱饭最要紧,穿的用的咱可以省,但不敢饿着肚子啊’柳根双眼含泪,咀嚼着干硬的高粱烙饼,心里在想,到了学校后,怎么给学校老师说把学费缓一缓,或者申请助学金贷款啥的。

    “柳根哥”

    柳根听到一声叫唤,把头迈向进入候车室的口子,见夏阳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小跑过来。

    她换了上衣,不再是那件白t恤,而是一件短袖带花边的白衬衫,裤子还是那条七分紧身牛仔裤。

    “夏阳你怎么来了?”柳根奇怪的望着跑近身边的夏阳问:“你不是明天的火车嘛?”

    “我是来送你的。”夏阳满脸汗水,说着话,挨着柳根坐下,把鼓鼓的塑料袋放在身边凳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不锈钢饭盒,递给柳根说:“给,这是我专门给柳根哥做的,就知道你还没吃饭。”

    柳根把手里的高粱烙饼晃了晃,又咬了一口说:“我吃着呢。”

    夏阳一把夺过柳根手中的高粱烙饼说:“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让你一个人吃光了,你吃这个,我吃烙饼。”说着,把不锈钢饭盒塞进柳根手中,然后咬了一大口烙饼,嚼了两下,干涩得难以下咽,撑了撑脖子。

    “好吃吗?”柳根看到夏阳难受的表情,笑着问。

    夏阳吞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终于把口中的烙饼咽下去:“香!好吃。”接着又咬了一大口。

    “哪像你这么个吃相,要小口的咀嚼,慢慢的嚼烂嚼碎嚼出甜味,再往下吞咽,才能吃出味道来。”柳根微笑着,教夏阳怎么吃高粱烙饼。

    夏阳按柳根说的,咀嚼几下,似乎嚼出了柳根说的那种滋味,笑着点头:“嗯,嚼出甜味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柳根没打开饭盒,奇怪夏阳怎么会从外面进来。

    夏阳把第二口烙饼吞进肚里后回答:“我买了站台票。”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柳根又问。

    “是王姐告诉我的。”夏阳微笑回答,望了柳根手中的饭盒一眼:“你快吃呀,一会凉了。”

    “那我不客气咯。”柳根此刻的心,就像手里的不锈钢饭盒,暖暖的,他是真的饿了。

    打开饭盒,里面有红烧肉和蒜泥炒青菜,柳根双手捧起饭盒,凑近鼻孔深深闻了闻:“真香!”拿起饭盒里的不锈钢勺子,舀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口中:“嗯,真好吃!”

    夏阳看到柳根左脸上渗透出来的血染红了创可贴,有些心疼的说:“你慢点吃,脸上有伤。”

    柳根用勺子接连吃了几块红烧肉,塞得腮帮子鼓鼓的,憨厚的笑着说:“不碍事”嘴角流出亮晃晃的油水:“这是你做的吗?”

    “嗯,我回家后,把火车站遇到的事,给爷爷奶奶说了,他们还责怪我怎么不把你带回家里吃个便饭呢,是奶奶提醒我,要我给你送吃的来。”夏阳小口的嚼着高粱烙饼,望着柳根大口狼吞虎咽的吃相,心里特别开心,仿佛眼前的柳根,就好比她此刻口中咀嚼的高粱烙饼,越嚼越有味道。

    香喷喷的红烧肉加白米饭,对于柳根这个啃惯了硬馍和烙饼的穷山沟沟的娃来说,堪比山珍海味,那滋味,就像眼前清纯动人的夏阳一样香味宜人,他很快把饭盒里的菜和米饭全消灭了,用勺子刮着不锈钢饭盒里的米粒,接连打了几个饱嗝。

    夏阳从塑料袋中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柳根说:“喝点水,吃那么快干啥,又没人跟你抢,像饿了几天几夜的馋鬼。”

    柳根把饭盒搜刮拢的米粒全吃完,这才放下饭盒,接过夏阳递来的瓶装水,咕咚灌了几大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咂咂嘴,把瓶子递给夏阳说:“城里的水真甜!你也喝,烙饼太干了。”

    夏阳接过瓶子,也不嫌弃,瓶口对准性感的唇,仰头喝了两口,又递回给柳根:“柳根哥,我刚才到王姐那里找你,听王姐说,你去看贾合偕的父亲了,老人家怎么样?”

    “躺在床上,看样子情况不是很好。”柳根收起笑容回答。

    “唉贾合偕被抓,老人家的医疗费更没着落了,都怪我,要早知是这么个情况,我就”夏阳自责的说。

    “不怪你,别放在心上,贾合偕抢劫,是该受到惩罚,放心,老人医疗费已经够了。”柳根一时说漏了嘴。

    “你怎么知道的?”夏阳诧异的问。

    “哦,是贾合偕的妹妹说的,说她母亲从亲戚那里借了钱,凑够了手术费。”柳根自圆其说的回答。

    “贾合偕要是知道,不知该多后悔,他不抢我”夏阳瞅了柳根一眼,没再往下说。

    可能是刚才吃饭时,又把伤口挣开了,柳根感觉左脸热辣辣的疼,抬起手,想去摸一下。

    “别动!我看看。”夏阳把柳根的手挡住,不让他用手摸,看到他伤口渗透出来的血,把三个创可贴都浸透了:“我给你把创可贴换了,真应该去包扎一下。”

    “呵呵不碍事。”柳根脸上挤出笑容。

    “药呢?”夏阳问。

    “在袋子里。”柳根说着,弯腰拉开编织袋拉链,从里面拿出那个装药的塑料袋。

    夏阳接过去:“你别动,我先给你消消炎。”从塑料袋中拿出那瓶碘棉,先把浸透创可贴的血水擦干,然后说:“忍着点,可能会很疼。”轻轻地开始撕柳根脸上的创可贴。

    柳根没感觉有多疼痛,他的心,反而欢蹦乱跳的,鼻孔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奶香味,夏阳的胳膊肘,不时碰触到他肩膀,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吹拂在柳根耳后,麻麻酥酥的很舒服。

    “好了。”夏阳按柳根贴的方式,给他换了三个创可贴:“你别再笑了,那样又会撕裂伤口的。”

    “呵呵不碍事。”柳根感觉自己的伤口好了一大半似的。

    “你除了说不碍事,就不能说点别的呀。”夏阳暧昧的白了柳根一眼。

    “呵呵谢谢你,夏阳。”柳根从夏阳的白眼中,没看到她丝毫不高兴的样子。

    “你要真谢我呀,那你在我到南海火车站时,来接我。”夏阳娇嗔的说。

    “好呀,我去接你。”柳根没把夏阳说的话当玩笑,还真答应她。

    “我开玩笑,你也当真呀,傻样!不用你去接,有学校接新生的车。”夏阳被柳根憨厚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了。

第009章 没妈的孩子() 
夏阳的笑,充满了阳光和朝气,她的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给人热辣辣的感受。

    柳根呆呆望着夏阳光洁的面颊,心想:她肯定天天洗脸,要是柳枝也能天天有足够的清水洗脸,也会像她一样好看。

    夏阳发觉柳根双目发呆的看自己,粉嫩的脸蛋唰的通红,垂下头,用手掌摸了脸颊一下,轻声问:“柳根哥,我脸上是不是还有汗水流过的痕迹?”

    柳根还以为夏阳是让他帮看看脸上有没有汗水痕迹呢,于是把头凑近夏阳脸颊,更加仔细的左右两边看了看说:“没有啊,挺好的。”

    夏阳却以为柳根在逗自己,用手掌推了柳根胳膊一下:“你坏”

    柳根的胳膊,像是触电般,那一秒钟,从夏阳手掌触碰的地方,快速传遍他的全身,好期待她的手再碰自己一下。

    “呵呵”柳根憨笑说:“你是第一个说我坏的女生。”

    “以前女生都怎么说你?”夏阳侧头看着柳根问。

    “我小学的时候,有个女生说我楞,初中时有个女生说我憨,到了高中,一个县城里的女生,说我傻,呵呵现在,要读大学了,我又多了一个坏。”柳根乐呵呵的说。

    夏阳用手捂住口的笑,说了一句:“你这个又楞又憨又傻还很坏的男生,还蛮讨女生喜欢嘞。”

    柳根一愣,不明白夏阳说的这句话啥意思,眨巴两下双眼问:“你们女生喜欢又楞又憨又傻还很坏的男生吗?”

    柳根一脸憨厚的表情,加上贴满创可贴的左脸,像个小丑似地,把夏阳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两人在这种愉快的说笑中,让农村和城市拉近了距离,柳根仿佛融入进了城市人的生活里,感觉不再孤单和陌生。

    这是柳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像个城里人。

    夏阳到卫生间,把不锈钢饭盒洗干净,装在她提来的塑料袋里说:“柳根哥,里面有方便面和路上吃的小零食,因为桶装方便面太占地方,所以我买的是袋装的,这个饭盒正好路上当泡面用,到了学校当饭盒用”

    夏阳的话,又让柳根想起了娘为自己出门张罗时的喋喋不休,生怕说漏了什么。

    “柳根哥,你怎么啦?”夏阳看到柳根双眼噙满泪花的看着自己,“哦,没啥,就是眼睛有点发涩。”柳根赶紧迈过头去,悄悄把快流出的泪擦了。

    “你是想娘了?”夏阳轻声的问了一句。

    柳根心里一惊,自己的心事,夏阳怎么看出来呢,把头转过来,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夏阳眼圈一红,嗒掉下两滴泪珠:“我也想妈妈了”

    夏阳这么一哭,柳根显得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夏阳我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让你想到你妈妈”

    夏阳掏出纸巾,把眼角的泪擦掉,吸了一下鼻子说:“不怪你,我有时候,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想妈妈,我看到你眼里的泪光,不知为何,忽然感受到你是不是也想你的妈妈了。”

    “你是不是觉得明天要离开你妈妈了,心里难受呀?”柳根笑了笑问。

    夏阳摇摇头,美丽的双眼依然含满泪花说:“我多希望像别人一样,到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有妈妈送到车站,可是,我再也不会有妈妈送我了她他已经离开我好久好久”夏阳的泪珠,又像断了线的珍珠,嗒的从她眼角滚落。

    “你妈妈她”柳根从夏阳的泪珠中猜测出几分。

    夏阳又用纸巾擦了擦眼角说:“在我六岁那年,妈妈到南海市出差,再也没回来过。我至今仍然记得在她出差前那天晚上,妈妈穿着漂亮的睡衣,坐在我床边给我讲那列狐在雪地装死偷鱼的童话故事,当时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那列狐不畏寒冷躺在雪地上装死,是为了养活家里几只小那列狐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爷爷奶奶告诉我,爸爸到机场送我妈妈了,我撅起小嘴给爷爷奶奶说‘我还没和妈妈告别呢。’没想到,我说的这句话我要是知道妈妈再也回不来,打死我也不说那句话过了很久,大概一年,爸爸在我多次哭闹的逼问下,才说出了实情。原来,我妈妈那次出差到南海,是为了暗访拐卖儿童的组织团伙,我妈妈是个记者。”

    说到这里,夏阳止住了哭声,似乎觉得自己妈妈是个记者感到很自豪,她继续往下慢慢给柳根讲她妈妈的故事:

    “我是从爸爸及妈妈的同事口中听到的,说我妈妈追查到南海那边的拐卖团伙,从我们省拐走的十几名儿童下落,还没来得及向当地公安报案,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通信方便。妈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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