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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欧阳雪用手轻轻拧了柳根胳膊一下,面对讲台,不理柳根了。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呀,你问的究竟是那一句呢?”柳根用手挡住口,低声说。
“坏!”欧阳雪用胳膊肘捅了柳根一下,强忍住内心喜悦不笑出声。
两人的对话,被身边的蔡花隐约听到了,带着神秘微笑,悄声给欧阳雪说:“我知道你问根哥的是哪句话,我都听说了,欧阳雪美得能惊动党。”说完,蔡花用手捂口忍不住嘻嘻笑出声。
讲台上的女教授,四十几岁,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朝蔡花瞥了一眼,用手中教鞭指着:“这位女同学,你站起来回答,细胞膜都有哪些作用?”
这是微生物课,这一节课,主要讲的是细菌的细胞膜。
蔡花站起身,轻声咳嗽一声,看着讲台正中的幻灯投影,大声的读出来。
女教授似乎这才意识到,投影上正是她问的问题,按了一下遥控器,把幻灯的投影翻到下一页。
后面的,蔡花看不到了,立即哑口。
这一个小插曲,引起教室一阵善意的呵呵笑声。
“上课专心听讲哦,我会随时提问。”女教授笑了笑说,示意蔡花坐下,然后继续讲课。
蔡花窘迫的坐下,欧阳雪小声取笑她:“丢丑了,花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听别人说话。”
再怎么好的大学,不管讲课的教授如何有名气,在课堂上,对学生来说,都是枯燥的,几十号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轻男女,必须静静地听一个人在台上唱独角戏般口沫横飞的讲啊讲,何况这不是演戏,当然不可能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全神贯注,再怎么用功的学生,也不敢保证躁动的心不走神。
作为医学生的课程,就更加枯燥乏味,很多理论上的概念,必须花时间死记,总不能当了医生,给病人看病,还临时去翻,那可是人命关天救人于危难的大事,马虎不得,所以医科大学的学生,在课堂外的用功,比课堂上专心听讲还重要,每门功课都学好的所谓‘好学生’少之又少,人的精力毕竟有限,要想面面俱到,就难以成精,那些把精力主要放在专业课上的学生,以国内教育体制来评判,都不能算是‘好学生’。
柳根就不是个所谓的‘好学生’,他的成绩,除了几门专业基础课以外,都是勉强过关敷衍了事,甚至,他只能算是一班二班里的‘差生’。
但这并没不影响他在同学心目中学生王的地位,同学除了上课能见到他,平时基本都难见他一面,但大家都清楚,他在挣钱,做一般大学生想做,但难以做到的‘大事’,师生们在私底下议论柳根是‘学生中的富豪’,没人再把他当作穷小子,只有极少数靠老子养活的官二代和富二代们,在人前对他不削一顾,可背后,私下里扪心自问不如他,但也不乏对柳根发自内心崇敬的富二代和官二代。
张建算是校园里典型的富二代之一,但他从认识柳根那天起,就没小瞧过这个来自西北干沟村的穷小子,他是崇拜柳根那些富二代中的最忠实的一个。
最近,张建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搞得焦头烂额。
“根哥,晚上有空吗?”放学后,张建跑到柳根和欧阳雪身边,把他拉住问。
柳根看出张建一脸忧愁,问:“啥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要是根哥你有空的话,我请根哥到外面吃饭,慢慢给你说。”张建朝欧阳雪她们几个女生看一眼,吴思琪正在回头朝他看。
“哎哟,今天晚上,说好要为红薯哥庆祝的,很急吗?现在说。”柳根说完,大声朝前面欧阳雪说:“欧阳,你和花花她们先到食为天,今天我请客,为红薯哥庆祝恢复学籍,我和张建有事要谈。”
欧阳雪应了一声,吴思琪还在不停的朝柳根和张建这边张望,被蔡花她们拉走了。
“走,咱俩找个地方坐坐,我很长时间没和你们在一起聊天嘞。”柳根给张建说。
“我们去食堂楼上找个地方坐。”张建说。
两人朝食堂方向走,路上柳根问了些王家和及别的同学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张建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心不在焉的样子。
到食堂二楼,两人找了个僻静的水坐下,张建知道柳根不喝酒不喝饮料,给他要了瓶矿泉水,自己要了一扎啤酒,先灌了一大杯,抹抹嘴皮才开口说:
“根哥,我的事,你应该早有耳闻了?”
第320章 张建的麻烦事()
柳根一脸茫然,他看得出,张建遇到了棘手的麻烦,皱起眉头问:“你惹谁吗?”
“你一点也没听说吗?”张建有些不信的问:“欧阳雪没在你面前提到过?”
“和她有关吗?”柳根凝视着张建,心被揪了起来。
“怎么会和她有关呢,我说的是吴思琪应该给她提过,以为她会和你说起呢,看来,欧阳雪不像其他人那样多嘴。”张建苦笑一声说。
“痛快点,你张建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有话直说!”柳根有些不耐烦的说。
“根哥,这事,我真是没辙啦,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帮我。”张建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说:“我惹上另外一个女生啦。”
“就这事呀?”柳根鼻子一哼,他早知道张建和吴思琪早晚得闹掰。
“可问题是吴思琪她怀孕啦!”张建有些着急的大声说。
周围喝酒喝饮料的男女生,都认识柳根,听到张建的话,朝他俩看。
柳根却没被张建这句话给惊住,两人经常睡一起,早晚都会有这种事发生,再说,大学里这样的事不新鲜,太正常了。
“这种事,值得你如此大声宣布吗?”柳根朝四周看看,低声提醒张建。
张建也发觉自己太过于激动,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小声说:“我要她去做手术,可吴思琪死活不干,非要我和那个女生断了关系才肯去,还威胁我说要把她怀孕的事告诉我父母,要求提前和我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这下柳根倒是动容了,没想到平时大咧咧像是啥都不在乎的张建,遇到了如此麻烦事。
“那女生是谁?也是咱们学校的?”柳根打断张建的话问。
“今年的新生,公共卫生学院检验专业的,叫齐晓娴。”张建回答。
“我说哥们,你也真是的,和吴思琪好好的,干嘛给自己惹身骚呀!”柳根有些为吴思琪打抱不平的说。
“不是我主动的,是她死皮赖脸哎呀,这事,我怎么解释,吴思琪就是听不进去!”张建一脸无奈的表情。
“你把人家睡了?”柳根低声问。
张建点点头:“本来这事我瞒着吴思琪,可没想到,有一天,我和齐晓娴正在那个的时候,被她抓个正着。”
柳根能想象得到,当时会是什么样情境,呵呵笑着说:“这回,你小子玩出火了。”
“根哥,你说我该怎么办?要是吴思琪真把这事捅到我爸妈那里,那我可就惨兮兮的啦,以后我爸妈会大幅削减我每个月的生活费,而且,搞不好,我老妈会到南海来陪读,在外面买或租套公寓,要求我每天晚上回家住,那样我岂不又要回到高中时代的惨不忍睹的生活中!根哥,你帮帮我,我知道吴思琪会听你的,你出面替我劝劝她,让她去把孩子给做了,别的一切都好说,她要多少钱都可以”张建就差掉眼泪了。
柳根瞪起双目:“你把吴思琪看成啥嘞!你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吗!”
张建没想到柳根会忽然发怒,呆呆的望着他说:“根哥,我知道自己不该那样,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生脱光了硬往你怀里钻,你能把持得住吗?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才干了蠢事事后,我也知道早晚会被吴思琪知道,给齐晓娴说以后再也别来往了,可她死皮赖脸的说我把她清白的身子糟蹋后就想赖账,死缠我不放,不管我怎么躲着她”
“行嘞!别说嘞!”柳根不想再听张建过多的解释,抬手制止他往下说:“一个爷们,怎么能说出如此混账话来!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死皮赖脸的,我看人家说得对,你就是想赖账!后面你要说的是,不管我怎么躲着她,她还是往我被窝里钻,对?我看你这是在找借口,把责任推给一个女生!用这种方式来洗清安抚你那颗不安的心!”
张建被柳根说得哑口无言,一个劲的灌酒。
停了一会,柳根觉得自己话说得有些过激了,稍微平静一下,问:“几个月了?”
张建不清楚柳根问的是什么:“我和那个生来往的事吗?”
“我问的是吴思琪怀上你孩子多久嘞。”
“没多久,她说这个月的月…经没来,买了早孕试纸测了,是阳性,大概也就一个多月时间。”张建小声回答。
“这么说你在这学期开学后,和两个女生一起偷偷摸摸的同时来往咯?”柳根斜了张建一眼。
“根哥,请你相信我,确实是齐晓娴她缠着我不放,才被吴思琪抓住的。”张建再次强调是对方主动。
“那你心里咋想的?”柳根问:“我说的是你究竟真心喜欢的人是谁?”
“当然是吴思琪。”张建想了想回答。
“那你去给吴思琪解释呀。”
“解释无数次啦,可她就是听不进去。”张建无奈的说:“再说,齐晓娴也不答应,非要和我住到租住的屋子里不可。”
“那现在谁和你住一起?”柳根当然问的是两个女生。
“两个互不相让,都赖着不走。”张建低下头小声回答。
柳根苦笑着摇头说:“你小子这下麻烦大嘞!”
“根哥,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不能让思琪挨下去了,要不了几个月,她的肚子就会鼓起来的,你先帮我劝说她,让她去把孩子做掉。”张建最害怕的是这个,到时候,全校师生都会知道。
“那你就和她结婚,把孩子生下来呗。”柳根故意这么说。
“可我和她还得上学呀,再说,我爸妈肯定不同意,要真按你说的那样办,我爸妈不会再供我读书,没了生活费,我怎么养活孩子呀。”张建苦着脸说。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柳根说:“只要你断了齐晓娴那一头,吴思琪这边也就不再是个麻烦嘞。”
“这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齐晓娴她不肯让步。”
“她向你提什么条件了吗?”柳根问。
“这倒是没有,我说给她笔钱,她也不要。”张建回答:“只说要和我在一起。”
“你真的认为她爱你?”柳根又问。
“应该是。”张建不很确定的回答。
“那你爱她吗?”柳根追问。
张建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爱。”
“那你给人家说明白呀,就说你不爱她,让她死了那条心,主动离开你。”
“我说啦,可她说要是我把她给甩了,她就去自杀!”张建苦恼的说。
“呵呵这你也信呀,我敢打包票,她绝对不会自杀的,想自杀的人,绝不会说出要自杀的话,古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她要是真爱你到想自杀,是不会告诉你的。”
“可她当着我的面,用水果刀比在手腕上威胁过我,要不是我及时抢下刀子,她还真的割腕的啦。”
“所以你就相信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