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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干嘛,借这么多,不怕被打啊!实话招来,是不是包养了啥小三小四的。我可警告你,你有了蒹葭了”
“想什么呐!我是那种人?只是想去学古琴,等回来后给蒹葭弹一曲,你可得保密啊!这是我准备的惊喜。”没等何时了话说完,白为霜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额,这个唉,学费总共多少?”话语中,似乎何时了犹豫着什么。
“1500。”
“行,一会就给你打过来,好好学吧!”
“谢了,兄弟。”说罢便挂断了手机。这是已经晚上九点了,一阵冷风吹过,白为霜感觉清醒了很多。
不一会儿,1500元就到账。学费是没问题了,那就联系学姐吧。查了查群里的人,找到了“枕琴听雨”这个id,原来学姐是辽宁大连人。
加了好友后,就和学姐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去古城,在南门集合。k3路直达古城。一切搞定,只等东风了。躺在床上的白为霜松了一口气,但却不知道学琴的困难。
白为霜环视了一眼,寝室里还有两个人没回来,程远帆又去约会去了,另一个李忆似乎整天神出鬼没了。下铺的秦超然正和朋友打着电话。
“是啊,军训把我们坑得,都不想说了,对了,我班啊有一个人,在练方阵的时候,可搞笑了。
教官对他说,回答之前喊报告,听明白了没有!
他直接回答听明白了。
教官一愣,又重复了一遍,回答之前喊报告,听明白了没有!
他还是回答听明白了。这时我们连队全都笑了,他还不明所以。
教官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回答之前要喊报告,听明白了没有!
听着我们的笑声,他才反应过来,喊到:报告,听明白了。
”
白为霜听到这儿,不禁一愣,也偷偷笑了一下,叹到“这个程远帆,这个呆子!”然后翻开一本理想国看了起来。
到了第二日约定的时间,白为霜一早就到公交车站等候。一直到约定了时间,王心桐才刚好过来,她看了一眼白为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一会儿,k3路公交车来了,王心桐对着白为霜说了句,“走吧”。
白为霜才放下用来掩饰尴尬的手机,先一步上了车,投了两个人的车费,便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心桐也跟着坐在了他身后,并没有和他坐一起。白为霜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却也不好回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从不怯场的他,第一次有了些怯场的感觉。于是只能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的样子,默默无言。
王心桐仔细打量了一下白为霜,一米七几的个子,修长却并不显瘦,一身中国风亚麻长袖,就那么安静看着窗外。
安静?和她一样?或许她算是安寂吧。王心桐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很是好奇,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自信,还什么会和他一样呐?王心桐就这么想了一路。见他没有找什么话题聊聊,也没有说什么,她才找到了白为霜和他的第一个不同。
窗外是一条河,整条道路基本与河水平行。北方的河都不算宽阔,能很清晰的看到对面的景色。今天天气还不错,竟然还有人放风筝。草地也还保持着一份绿意,如果能躺着睡一觉,很一定很惬意。白为霜看着车窗外,如是想到。
不一会,公交车方向一转,前面不远处,就是依稀可见的古城的轮廓。或许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可见度清晰了许多。
一路上,白为霜给认真记着一路上各种路标和各种建筑场所,他喜欢给自己构建一幅地图,至少不会迷路。
半小时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王心桐提醒白为霜下车。下车后,带着他顺道左转,进入了古城的城东大街。
白为霜只见右手不远处一块魏碑字体的牌匾挂在一栋小楼门口,牌匾上写着“碧梧琴馆”落款却看不真切,也没人出是什么字。
一进门,便是一块巨大的屏风,四扇屏风画着梅兰竹菊。还没来得及多看,就听见王心桐在向一个人问候。待他凝神看去,原来是一位老人,在一旁的小隔间内喝茶,花白的头发,留着山羊胡子,祥慈的面庞让人不禁生出亲切感,精神抖擞的目光正打量着白为霜。
“老师,这就是我昨天说的要来学琴的学弟,他可是我们社团的才子,你可得优惠点。”只见王心桐随意的坐在一旁的空椅上,一脸微笑的和那位老师顺着。
“学姐竟然会笑,平时一脸冷意的她,好美!这位老人是她老师吗?”想到这儿,听到学姐说自己是“才子”心中顿时窘迫起来,他不知道是王心桐去了解过他,还是胡乱的说的。他却忘了,自己填写的报名表,早已被社团里的人看过。
“老师您好,我叫白为霜,想向您学习古琴。”竟有着拘谨,然后郑重的说道。
“白为霜?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好名字。坐,随意一点,不要太拘束。”老人依旧含笑的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对王心桐说道,“行,我收下了,不过,这么久了你才来看看我这糟老头子,竟还是来送个学弟来学琴。”
“哪儿有,就算没他,我也会来看您的,老师你也不老,才年芳十八呐!”王心桐嗔道。
“哪儿还有什么芳龄十八,我又不是小女孩,老了就老了!”
白为霜看着二人的交谈,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看着王心桐的示意,才坐在了王心桐下首处。
只见那位老人起身换了个位,刚好坐在了白为霜的对面,然后对王心桐说:“来,给我泡杯狮峰龙井,好久没喝到你泡的茶了。”
王心桐便坐到了主位上,熟练的清洗着茶具,在椅子后的木箱子第二格翻出一罐茶叶,正是狮峰龙井,熟练的动作,优雅的姿势。看得白为霜也想试试了。不一会儿,就用公道杯将泡好的茶从右往左依次倒了三杯。
白为霜只见一寸大小的白瓷茶杯倒着三杯七分满的茶水,汤色碧绿明亮,见两人都端起茶杯,他也学着王心桐的动作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茶杯口下方,用中指撑起茶杯底部。
也学着闻了闻茶香,竟香馥如兰,呡了一口,滋味甘醇鲜爽。原来茶这么好喝,比平时喝的什么康师傅,统一之类的茶饮料好喝多了。
喝茶间,在王心桐的协调下,白为霜和老师交谈了许多,原来老师名叫杨之琼,是属于泛川派的传人。和老师商量好后,以后每周三下午和周五下午来学琴。
最后王心桐婉拒了留下吃晚饭的邀请,便和白为霜离开,接着到下车处对面候车了。
“谢谢学姐,以前不知道,原来喝茶还有这么多讲究,琴曲的流派也有这么多区别。难怪你的醉渔唱晚弹得那么好。”白为霜认真的向王心桐道谢。
“不用谢,我只是来看老师,顺道带你过来而已。以后要学的还多着。”王心桐不温不火的回答着,看来离开了琴馆,她又恢复了那冷若冰霜似的模样。
“好的,以后还请师姐多多指教了。”白为霜说罢,见王心桐没有再说话,便想着,这学期至少把凤求凰学会,可怎么给蒹葭弹琴呐?古琴还得解决,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于是,白为霜开始了学业,学琴,兼职的各种奔波中。
第6章 始学琴初遇诸挫折()
十月二十九日,周三。
白为霜结束了和蒹葭的日常聊天后,便收拾了一下,准备去琴馆了。只有周三和周五下午没课,这次也没再敢麻烦王心桐,他就独自去了。
到琴馆时,还有半小时才到开课时间,上课有时是一起上,也有时是单独上的,进入琴馆后,白为霜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学员,他四处看了看,仿佛在找什么似的。
学姐不在,老师依旧在那个隔间休息。不过他总觉得自己想见到王心桐,却又不想见到她,这种矛盾的想法让他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老师好,我来学琴了。”白为霜恭敬的行了一礼,他觉得尊师重教是必须的。
“来了,先坐,休息一会。”杨之琼让白为霜坐下后,递给了他一杯茶。
“以前接触过琴吗?”
“没有,不过常听,很喜欢。”
“学琴首重心境,将自己的心境融入琴声中,而做到这一点,你可知道需要什么?”
“是静吗?”
“对,静,心静,身静。如此心无杂念,才可以念念无滞。所以,喝点茶,寻找一下静的感觉,然后教你基础的。”
“静吗?或许和创作是相似的,也需要达到一种身心空灵的境界。”想到这儿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次是红茶,接着学着调整心态了。
一节课下来,老师却只是讲解了弹琴的基本常识和注意事项,然后就教他抹、挑、勾、剔这四种指法。
课结束后,白为霜手指酸麻疼痛,他才发现,原来学琴并不是那么简单,尚且连五音也没辨全。
课间询问老师,他才发现,自己练习时是姿势依旧不准确,疲惫了一天却依旧觉得自己一无所获,他觉得自己似乎没这方面的天分,又不愿半途而废。
于是,白为霜拜别了老师后,便回了学校。路上,他只得联系了王心桐。
“学姐,在吗?我学琴上有点问题想请教你。”
过了十来分钟,王心桐才回复了他。
“我在,你来学校找我吧,我在1号教学楼212。”
“好的,我还有10分钟下车,20分钟内能到。”
“行。”
一路上,白为霜整理着自己不会的点。下车后看了看时间,就往1号教学楼赶去。快到212教室时,才停了下来,深呼吸了几次,将自己的呼吸平复了下来。
推开门后,刚准备向教室里的人询问王心桐在哪儿。却不料刚开门就看到王心桐坐在第一排靠近大门处,教室里没多少人。
在王心桐示意下,白为霜和她并排坐了下来,中间却隔了一个空位。
“有什么问题,说吧。”依旧是那冷淡的声音。白为霜听着如同空谷幽兰般,虽然听着很好听,却总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今下午学了后,我才发现,一是我似乎无法分辨五音,二是手指酸麻疼痛,三是感觉左右手不协调”白为霜将整理出的问题一一道出后,又说到,“我是不是没有这个天分啊?可以指点一下吗?”
“哦?很正常,坐姿,手势,指法,都会影响,练习多了,听多了,就可以协调和分辨五音了。不说有没有天分之类的。多练习就好了。”话未说完,她转念一想,接着说到,“指点你也可以,不过我的时间很宝贵,你,凭什么让我帮你?”
白为霜见她宛如嘲讽一般的神色,心里顿时如同颠倒了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可一想到这是为蒹葭努力做的,强压下心中的难受。
仔细想了一下,似乎女生都是吃货,便回答道:“我有一些重庆的特产,平时没舍得吃的,你教我,我就送给你。”
“哦?也行,不过,外加你欠我一个人情。”
“行!”
“走吧,去社团办公室。”
“现在?”
“现在!”
白为霜忙跟着她来到了社团办公室,进去后只见里面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