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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桐看到后,眉头一皱,什么也没说,就走到景月旁边。
“每次都是你来的最晚,不愧是女神,不愧是大人物!”社长调侃到。
景月听到这话,直接瞪了他一眼。而王心桐却冷冷的说:“晚就晚了,你们先走就是,我误不了点。”
社长一听,这是怎么了?吃了火药了?这么大火气。当他余光瞟到刘子晴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随即叫上所有人,准备出发了。
一路上,王心桐都在和景月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着什么。
八点钟,准时到了古城广场。舞台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后面支了几个帐篷,给他们化妆换衣服用的。按照社团,都分好了各自的位置。每个帐篷内都专门隔出一个空间给女生换衣服,至于男生?直接套外面,费不了什么事儿。
因为一开始就是祭祀,所以,白为霜直接换上了礼服,头戴高冠!王心桐放下琴就去换衣服了,也没理白为霜,这让他很是摸不着头脑。只得静静地坐在外面,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刘子晴换完衣服回来后,很是开心。因为她终于找到了自信,能在近乎完美的王心桐面前抬得起头来,她的胸比王心桐的大!这让她如同得胜归来一样,眼中洋溢着笑容。
确是,35d的胸怀,如果身材在娇小一点,脸在稚嫩一点,就可谓童颜**了。现在身着曲裾的的她,虽然掩去了胸怀,却也让身材显得玲珑有致。刘子晴自信的在白为霜眼前晃了晃,随即就让化妆的人给她处理发型了。
白为霜的视线却并不在刘子晴身上,他一直注意着王心桐,等着她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王心桐穿汉服,可每次看到,都会让他觉得惊艳,之前那飘然若仙的感觉,现在身着曲裾的端庄淑雅!
这一刻,白为霜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迷离,自己的心已经迷失,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王心桐的倩影。连想和王心桐问候一声也忘记了。王心桐直接从他身旁走过,头也不回的去化妆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布置场地,设备,化妆,换衣等等。而白为霜换上了衣服后,就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了,眼睛一直停留在王心桐身上。当他醒过来时,连忙躲开,不敢再看她一眼。
找什么借口呐,对了,一会儿要用琴,白为霜就把两把琴拿出来,放在桌上,用布擦拭起来。
在白为霜擦拭那把九霄环佩琴的时候,仿佛这把琴有着无穷的魔力,在吸引着他,这种感觉比第一次看到这把琴的时候更甚!让他忍不住,想要抚摸琴弦,琴身,想要用这把琴,弹一曲。
最后,他无法再压抑这份心情,直接拿过凳子坐了下来。右手一挥,便是惊雷,双手一按,大音希声。紧接着,几个简单的音符从琴中响起,却在心中变得不简单,沧海一声笑。所谓“大乐必易”,越简单,越不简单。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胜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弹着弹着,白为霜竟跟着曲子唱了起来。一时陶醉于此,全然物我两忘。歌声想起时,竟把帐篷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直到他弹完,歌声消失后才反应过来。
“啊!”角落里化妆的人大叫了一声。原来,她化妆时,听到琴歌,转过头看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时没有来得及停下,把脸给画花了!恨恨的瞪了白为霜一眼,就只能擦了重新画了。
王心桐一听音色,就知道是她的九霄环佩。想着自己在弹这把琴的时候,总有些生涩,然而却在白为霜这里没有听到一丝生涩。
“难道,他天生和这把琴有缘?”王心桐猜测着。在古琴界,有这样一个说法,古琴皆有灵性,会择主。更何况是这把千年古琴,九霄环佩了。
虽然白为霜未经请示,就私自动她的琴,但王心桐却没有一丝不喜。还很高兴,这把琴与白为霜很配。
白为霜弹了一曲,就没有接着再弹,也没有多想自己还唱起歌来,叫刚才那一声尖叫,他也忽略了。全然沉浸在刚才弹琴时找到的那种感觉,那种老师让他寻找的感觉。却在这一把琴上,在不经意间,找到了。
很快就已经九点了,来的人却不是很多,或许太早了吧。于是就商议到,推迟半个小时,九点半开始。然后就在场中播放音乐,背后的led屏也播放着各种传统文化的宣传视频。
在久久的等待,与忐忑的煎熬下,终于九点半了。但这份忐忑与等待与白为霜没有一点关系,他几乎已经忘了之后还有活动,还是刘子晴叫他,他才清醒了过来。于是,在一场礼仪之邦的开场舞中,拉开了今天清明祭祀大典的序幕。
“各位二零一五年清明祭祀大典,现在开始”
第一个就是清明祭祀,会场周围几乎围满了人,会场正前方和附近都预设这录像的摄影机。白为霜平静的直视前方,忽然他竟然把祭祀的词给忘了一部分,这让他突然焦急起来。
可现在活动已经开始了,无奈之下,他只想着能在诵读祭文的时候,能自由发挥,填补自己忘得内容。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谁让他每次联系的时候都是耍帅,表现自己,刚开始直接背诵出来,看都不看祭文,到后面,甚至直接不背了,只走过程。
然而他却没想到的是,祭文用隶书书写在了一张布帛上,在祭祀献礼的时候,可以照着布帛念出来。而他却忘了有布帛这回事儿了,所以在排练时,众人都没要求他每次都把祭文背诵下来。
于是,白为霜空怀着这份不该有的忐忑与焦躁,开始了他的祭祀典礼。
第66章 祭祀前为霜忘祭文()
手心的汗,焦急的白为霜已不知所措。在司仪的安排下,马上就到白为霜了。
他却仍没有想起来那段祭文,烦躁的他跺了跺脚。身后的王心桐轻声问到:“怎么了?”
“没,没什么,脚上有点不舒服。”白为霜解释到。
“忍忍吧,马上就过去了。”王心桐劝慰到。
如果是高中的白为霜,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小事担心,哪怕没有稿子,他也可以做到一次演讲发言。高中的他,早已被锻炼出来了。可自从上了大学后,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能,开始怯场和不知所措起来。却始终找不到原因。
该来的时刻终究还是来了,白为霜稳了稳步子,按着既定路线走去。所有的路,走的都是直线,即使转身也得直角,不可走弧线。
“献爵!”
白为霜正坐祭台前,将王心桐递上的托盘中,取过一杯酒,右手持爵,左手挽着右手的广袖袖口,将酒从左往右倒在地上。依次重复三次。
“献帛”
白为霜接过刘子晴递上的布帛,放到轩辕黄帝灵位前。
“三叩首!拜。”
白为霜跪坐在垫子上,先是直身,然后拜下,双手相合,放在额头前方,额头触地!
“兴。”
白为霜才起身,然后正坐。
“再拜!”
白为霜如是做了三次。
“诵祭文!”
白为霜心中一震,刚想硬着头皮背诵,余光却看到刘子晴递上一个卷轴。他拿过一看,里面写的正是那篇祭文,这让他心中松了一口气。接着,正声诵读。
“吉日兮良辰,招魂归兮炎黄。衣华而礼夏,定六合兮八荒。泱泱中华,莫失莫忘。三坟五典,洛书河图。今思人皇兮,垂青史乎与日月齐光。开蛮教化,始肇夏商,礼成周文,经定孔倡。
水流千里,皆出一源,树高千寻,根深枝繁。诸子百典,争鸣先秦。秦汉两统,法孝教方。魏晋正始,三教合源。衣正北魏,礼化五胡,制改元蒙。存不争而世守,传威严于四海。四千年风貌不改,九神州浩大如昔。
承香火之连绵,历百朝而代嬗。兴文而创法,丽九天兮垂象。承三百之风雅,符九鼎之昊命。何致乎满清之激烈,辱我华夏之盛邦。剃发乎易服,绝我礼仪之绵长。
今吾辈之不肖,重肃我华裳。欲挽玉树之既倒,扶舟曲之将倾。上符祖德,下承炎黄。恺乐九垓,泽被八肱。昭告我祖,佑我中华。
谨启炎黄,伏惟尚飨。”
白为霜念完后,直接将卷轴投入一旁的火盆中。只不过因为场地原因,火盆里并没有火。随后白为霜提着下摆,右脚先踩在地上,左脚在跟着起来,这样不会踩到下摆,以至于摔倒。接着按着离去的路线,来到场地前方的众人身前站定。
司仪看他走完,跟着也走到了白为霜身前,然后高升念到:“今我华夏儿女,以三献之礼,祭拜先祖”
“三叩首,拜。”
众人跪拜。
“兴。”
众人起身。如是三次,才起身站定。
礼已至此,全部结束了。祭祀用的桌案祭品,全部原样不懂,只撤下垫子和火盆。接着在主持人的安排下,进行下一个节目,太极剑。
接着白为霜和王心桐立刻回到帐篷内换衣服。准备他们的节目。王心桐也脱下了自己的曲裾,换上了她自己的那套褙子,又变回了那个飘飘若仙的女子。
白为霜也换了一件白色直裾,外面披了一件大氅。将头上的高冠直接扔到桌上,戴着帽子让他感觉很难受。当两人站在一起时,活像一对璧人。
“刚才你到底怎么了,不像是腿不舒服。”王心桐问到。
“刚才啊,别提了!我把祭文给忘了!所以正在哪儿回忆祭文。”白为霜解释到。
“回忆祭文干什么?不是有卷轴吗?”
“忘了。”
“忘了?所以,你以为祭文是要你背下来的?”王心桐被这回答惊的不轻。
“是啊,所以想着要不要即兴发挥,补充点儿内容来掩饰一下!”
“你啊,要我说你什么好!”
“那就不说呗!”
“你!”
“好啦,衣服换好了,我们出去看看其他节目吧。”说完就走出帐篷,往场地一旁走去。
王心桐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出来的时候,太极剑早结束了,现在表演的是舞蹈相和歌,是别的汉服社表演的。也就领头得的两个跳的好,其他的也就一般吧。王心桐看了一眼,没有兴趣。就回帐篷里,试她的琴去了。
白为霜还没怎么看过多少汉舞,一时也有了点兴趣,看着台上婀娜的舞姿,他竟然幻想着跳舞的是王心桐多好。一时没发现王心桐已经离开了。
刘子晴看到白为霜一个人在这里看汉舞,就走到刚才王心桐在的位置上。她看到他如此入迷的看着,就问到:“跳的好看吗?”
白为霜一时没注意,下意识的回答了句:“好看。”
“那,我去学来,为你跳一曲,好嘛?”刘子晴期许着问到。
“好啊!”白为霜欣喜的回答到,转过头来却看到说这句话的人不是王心桐,而是刘子晴。刚才的欣喜被一盆冷水浇灭。
刘子晴看到白为霜眼中的突如其来的犹豫,就知道他后悔了,不想看她跳舞。于是委屈的说:“你不是答应了,要看我跳舞的吗,你现在后悔啦!哼,我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