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社长不在,王心桐也不在。”他四处看了看,部长看到他四处寻觅的样子,走了上来。
“在找谁呐?”范克超问到。
“额,没找谁”他掩饰到。
“心桐没有节目与安排,就没有来。你去她教室看看吧。”范克超调侃到。
“没没找她,就看看社长在不在,因为没安排任务给我,就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终于找到借口的白为霜敷衍到。
“哦?安排任务都是由部长安排,你不找我,找社长干嘛?你病刚好了一点,看你穿这么厚,你就好好休息,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晚上来捧捧场就行了。”范克超见他被揭穿后无地自容的样子,不由心中一笑,然后也不给他不自在了,就回身继续忙了。
白为霜见部长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想起自己就这么帽子没摘就进了教学楼,部长也把他认出来了。一身黑色的他,从背后看,活像一个幽灵。
他忙把帽子摘了,继续到处转转。他们学院也有安排,应该是晚会,“不知文学院的晚会是怎么样的?应该会有我喜欢的节目吧,”他猜到。
白为霜本想溜进后台,却不料被拦了出去,竟然要身份牌。感觉十分无奈,只得作罢。可一下午就这么空闲着,他也觉得十分不自在,于是想起王心桐的琴应该还在办公室,便径直过去了。
门关着,刚准备开门的白为霜听到办公室里穿来琴曲的声音,他凝神听了听,竟然是酒狂,应该是学姐在弹琴吧,刚准备直接推门而入,却想起冒昧打扰,会影响她,就决定听完这曲再进去。
可听了一会儿后,却发现这曲酒狂的风格不是王心桐的风格,王心桐弹得他听过,而这曲太过疏朗激越了,心生疑惑疑惑下,将门轻轻推开,却发现是社长再用手机放着一曲酒狂。心中略感失望的白为霜不露声色,向社长问了声好。
社长听到问候声后,回头一看是白为霜来了,也回应了一声。接着说道:“病好点了吧?”
“好多了,多谢社长挂念了。”
“别老社长社长的叫,以后叫我不易吧,我的字就是不易。明天有一个元旦诗会,在古城举行,如果你能来,明天下午一点,就来找我吧。”
“能来,谢谢,不易兄!”
“这才对嘛,对了,你现在会弹曲子了吧?听着手机里的总不对味儿,不介意的话给我弹一曲吧!”
“怎敢介意,只是怕不易兄嫌弃我的噪音罢了。”
“不嫌弃不嫌弃!”
本打算来练琴的白为霜,就直接上前将琴取了出来,正襟危坐后,试了试琴音,“嗯?五音还正。”
本不会调音的白为霜虽能辨音,但始终不会调音。可不知为何,每次他来弹琴时,五音总是正确的。不一会儿,便开始了他的“独奏”。
“又是一曲沧海一声笑,能不能换首有难度的,怎么和王心桐一个德行,怎么总用这曲来敷衍我。”不易嘀咕起来,前两句白为霜还听得到,后面的就听不清了。
白为霜一时间没回答,等弹完后才答到“毕竟才刚刚学,只学了两首简单的,就这首还算会弹。社长不爱听,我就换一曲。”然后换了首凤求凰。
“又叫我社长,记得叫我不易。这还差不多。”可听到居然是凤求凰之后,神色怪异起来,两个大男人,听这首曲子,总觉得不是滋味。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不易听着白为霜一遍又一遍弹着凤求凰时,看着他陷入了无穷思绪的模样。社长心中一叹,便将办公室就给他一个人,出了门。当他关上门后突然发现王心桐竟然在门外站着。
“怎么不进去?”
“不想。”
“那?为何门外窃听?”
“刚来,既然有人在,我走了。”说罢就就转身离开了。
“你这又何必呐?”不易问到。
王心桐没回答,很快就消失在不易的视线中。
不易也离开了,可离开后不久,白为霜手中第三根弦“嘭”的一声,断了!看着卷曲的琴弦,白为霜一时不知所措。
白为霜愣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缓过神后。他才抚摸着这根断线,心绪不宁的他,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他就这么在这儿呆了一下午。忽然间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就给家中打了个电话。得知家里一切安好后,他又给何时了打了个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她还好吗?”白为霜急切的问到。
“她很好”
“那就好,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多。”
“没事,我应该的,你好好学琴吧,她还期待你的惊喜。”
“嗯,好的!”
白为霜和何时了聊了一会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切都好,可为何总觉得心绪不宁。”想了很久白为霜也没想到原因。
想着刚才弄断的琴弦,只得给王心桐发了条信息,说:“我把你的琴弦弄断了一根,明天给你去琴馆给你买一根。”
消息刚发不久,王心桐就回复了消息。
“不用了,我还有备用弦,如果你还需要练琴,我可以现在过去接上。”
“还需要?她知道我在练琴?”白为霜一惊。忙道:“不用麻烦了,我现在要走了,麻烦你了,学姐。”
见王心桐久久没有回复。白为霜只得关好门,回了寝室。这时已是下午四点。
躺在床上的白为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于是又出了寝室,四处走走。
出了门,也不认路,就这么左转右转,走走停停,忽然来到一片树林中,落叶铺了厚厚一层,将石板路遮盖,找了个长椅,也不嫌弃上面的灰尘,就直接坐了下来。
他看着枝头零零散散的几片迟迟未肯凋零的落叶,枝上的鹧鸪,麻雀,在各个枝头间跳转,然后斜飞下来。
有的一个漂亮的回旋就又飞上了枝头,有的继续在林间徘徊,有的甚至落到了地面,似乎在找着食物,竟也不怕生似得,在白为霜附近随意走着。
白为霜没有动,因为他知道他一动就会惊飞这只鹧鸪,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神完全凝聚在它身上,看着他肥硕的身体,细小的双脚,长尾一跳一跳间前行,突然一串脚步声将它惊走,白为霜回头一看,却是一对情侣散步到了这里而已。
唯一让他心静的片刻也这么烟消云散,待着实在无趣后就踏着落叶的音符换了条路,离开了。吃了一点饭后,天色已经黑了,在北方五点就天黑了。
气温也有降了一些,北方的夜里,冷风吹的紧。白为霜搓了搓手,放在口袋里藏着,游园会虽未正式开始,却已经有人了。各个地方都用彩灯装点着,教学楼门前竟挂着俩大红灯笼,两副对联张贴在两侧柱子上。
进入看了看,还未开始,就到社团的位置坐了会儿,社团里算一个小杂货铺吧,各种古典饰品之类的。和里面的人闲聊到六点才起身逛起了游园会。
逛了一圈后才发现,各个学院间几乎是大同小异,无非是,电影厅,歌舞厅,各种点心饮品,手工艺,迷宫,闯关之类的,别无新意。唯一好点的也只是几个学院的几个晚会,可无心欣赏的的白为霜也没有被一个节目所吸引,扫兴之下,就在校园里继续闲逛了起来。
校园里都是来来往往的穿梭在各个学院的人,只见她们头上待着各种彩灯的发饰,手上不是那些各式物品,就是那些各种吃的,兴奋开心之间,似乎与传递给每一个人。
而这,依旧打动不了白为霜,他走着走着,突然走到一个几乎没人的地方,那是教学后背后的一个小花园,恍惚间,他听到一段熟悉的琴声传来,以为是某个人在用手机听琴曲,可前面转角处,依稀有一个身影。盘坐在长凳上,似乎很熟悉。
白为霜好奇之下,往前看了看。竟然是王心桐在哪里弹琴,弹得赫然就是凤求凰,琴弦早已换好了。
白为霜就在不远处听着王心桐的琴声,身边几株腊梅在冷意里散发着傲人的清香。
第12章 交流会心桐频刁难()
素手抚弦风欲冷,暗香浮动月黄昏。
夜色里,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琴弦中跳脱而出的音符,似乎连琴弦震动时的回音也清晰可闻,与远处那沸反盈天的游园会如同相隔在两个世界里。
“你来了?”当最后一个音符从素手中漏出,王心桐头也没抬的问到。
“我来了。”被发现的白为霜也没惊奇,静静地回应。
王心桐不知有没有听到,也不再说话。素手一抚琴弦,又是一首凤求凰从琴弦中流出。
或许是从心间流出吧?白为霜觉得琴声更加婉转沉吟,如泣如诉,如歌如慕。
不知为何,王心桐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弹着同一曲凤求凰,而每一曲似乎都有所不同,都让白为霜感受到更多,更深的情绪。原来,同一首琴曲竟然可以弹出无数种心绪来。听的他痴痴的迷住了,弹的人却不知道心绪如何。
时光就在这一曲又一曲琴曲中缓缓流荡,就如同月色下的童话镇里的七彩的河,时而微风拂过,时而游鱼跳起,在心海中惊起不一样的微澜。
当琴声结束后,王心桐收好古琴,然后凝望了白为霜一眼,就转身离去了。
当琴声凝滞,王心桐转身离去之际,白为霜才从琴音的世界里醒过来。看着离去的王心桐,想追上去叫住她,却怎么也迈不开步伐,也张不开口。似乎被孙猴子的定身术定住了一般,只有思绪能不停的转动。
“她,为何要一遍又一遍弹这曲凤求凰?是嫌弃我弹得不好,所以教我怎么弹吗?可为何在我来之前,她就在这儿弹?”
无数的问题在白为霜脑海里交织重叠,他怎么也想不通,想不透。只留下梅花,北风与白为霜相伴。
待到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似乎带着许多杂质与尘土,白为霜一个喷嚏,随即一个冷颤,他才恢复了行动力似的。
他将帽子带上,裹了裹衣服,便往回走。一路上竟没看到多少人,教学楼的灯也熄灭了不少,地上散落一地的各种垃圾。看来游园会早已结束,只留下繁华过后的凄凉。
回到寝室,白为霜拿起在床上充电的手机,竟已是十点半了。
明天元旦,他刚准备计划一下怎么将这几天时间打发,才恍地记起社长要待他去元旦诗会的事,便立刻洗漱歇息了。
这一夜,似乎睡得格外舒适,下午杂乱的心绪也被晚上的琴音一扫而空。而今夜,却有另一个人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白为霜就来到了办公室找社长,可门是锁着的,刚准备问社长,他才想起是下午一点集合。
尴尬的他只得将门打开,准备练练琴,因为常来练琴的缘故,王心桐给了他一把办公室钥匙。
可打开门后,却不见琴的踪影,他想了想,“是了,昨晚学姐用过,应该就直接抱回她寝室了吧。”于是锁上门往图书馆去了,可到了图书馆才发现,今日元旦,图书馆闭馆。
似乎今天诸事不顺的样子,白为霜对今下午的诗会感到不安起来。于是,回了寝室将自己以前的旧作翻了出来,认真记下。甚至想提前试着写点关于元旦的诗,以免下午紧张,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