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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士文考虑一番,“还是和刘家知会声,您放心,我不会任由刘老头撒泼的,我打水给您洗脸,您要减肥我不拦着,但饮食上不能节省了,您晕倒就是年轻时受饿留下的病症,要好好养着。”
是他不上心,忘记黄菁菁年轻时的事儿了,黄菁菁吃得少说要减肥,他没多想,只要她高兴就够了,没想到黄菁菁气血不足晕了过去,是他的责任。
意识到这件事,自然不能由着黄菁菁,“我认识镇上医馆的大夫,得空了我给您抓两副『药』,吃了会有效果的。”
每年春夏,医馆门外便排起了长龙,多是镇上的夫人小姐为减肥而去的。
“镇上大夫开的『药』方比村里大夫厉害,成,抓两副试试。”刘氏前后给她抓了两次,她节食期间看不太出效果,镇上的大夫见识多,估计能成。
但周士文有条件,她每天必须要吃个鸡蛋,黄菁菁觉得可行,点头应下。
和周士文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桃花牵着栓子,栓子牵着梨花,三人肩并肩走了进来。
“『奶』,您是不是要死了,您不要离开桃花。”桃花眼眶通红,挣开栓子的手,扑向黄菁菁,蹬掉鞋子上床,在黄菁菁怀里撒娇,栓子是男孩,不好撒娇,牵着梨花站在桌前,声音哑哑的,“『奶』。”
黄菁菁被桃花抱了个满怀,心头好笑,她倒是想死,可死不了啊,“桃花别怕,『奶』好好的呢。”
桃花抱着不肯松手,先是啜泣,然后变成了大哭,“『奶』,您别离开桃花,桃花知道您骗人的,外祖公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也这么和桃花说,后来还是离开桃花了,『奶』。。。。。。”
梨花听着桃花哭声,撇着嘴,跟着哭了起来。
黄菁菁心头暖融融的,童言无忌,她们是真心舍不得自己死吧,她顺着桃花后背,感慨道,“『奶』好好的,粪池的水都淹不死『奶』,『奶』福气大着呢,桃花别哭了,待会『奶』带你们去滑雪。”昨日大年初二,村里的小孩都随爹娘走亲戚去了,树林没人,今日怕会热闹些。
桃花摇头,“爹说『奶』不能劳累,要养身体,桃花不让『奶』出门。”
孩子大,表达更强,说的话甚是贴心,黄菁菁『揉』『揉』她额前的小碎发,失笑道,“桃花懂的真多。”
见栓子想上前又不敢,她朝他招手,“栓子梨花过来,『奶』抱抱。”
栓子听着这话立即红了眼眶,扑过去,抱着黄菁菁一只手臂开始哭,好像她即将不久于人世似的,她没有骂他们晦气,而是很享受的搂着他们,老二精于算计,老三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三个孩子甚是乖巧懂事,恐怕是她来这里最温暖她的记忆了。
刘氏煮了四个荷包蛋,黄菁菁吃了一个,剩下的分给三个孩子,祖孙四人吃得香喷喷的,梨花打了个饱嗝,仰着小脸满是笑,“『奶』,吃饱了。”
“吃饱了就不吃了,『奶』也饱了。”
汤里加了许多糖,吃着有些腻,黄菁菁不喜欢,只吃了鸡蛋,汤分给桃花他们喝了。
周士文不让她出门,怕她不小心又晕倒,走前叮嘱桃花看着她,桃花便学着大人,一板一眼搬着凳子坐在门口,隔一会嘴里就嘟囔道,“大伯说不让『奶』出门,『奶』不准出门。”
栓子和梨花一脸认同的附和,黄菁菁面上装作不悦,心里却甜出了蜜,过后又有些复杂,周家虽有周士文拿钱回来,原主精打细算,可也只能勉强养活一家子人,然而大房没有孩子,如果大房有了孩子,周士文还能分文不少的把工钱拿回家吗?
周士文成熟稳重,担得起责任,可有了孩子后恐怕不得不陷入两难的局面,好比孩子生病吃『药』,他能不管孩子的病情而把钱送回来吗?孩子没衣服穿了也不买吗?她不怀疑周士文的孝心,然养个孩子,开销会大很多,他的所有行为皆迫于无奈,可家里的情形不能没有周士文的银钱。
除非,她能想到办法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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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下细节,话说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挣钱的路子就来了。
白天不更新晚上十一点后更新,作者君搬家,累成狗了啊。
说男主还没出现的不要走,以男主叫花子的身份,现在来女主肯养他吗?
要知道,男主可是吃软饭的啊~
大家多多收藏作者君的专栏啊,开文早知道哦。
温馨种田,老年期爱情
穿越成更年期的老寡『妇』
鱼尾纹,双下巴,水桶腰,粗大腿,
看着像十足的贵『妇』,过得却是家徒四壁的生活,
好在,老寡『妇』也有春天……
明天入v了,希望大家支持正版,爱你们不解释~
谢谢东方忆美人的图哦,慕慕辛苦了~
「戳一戳」包养作者君专栏:
阿芒各式各样的完结文
基友的现言
026 打群架后()
然而她无一技之长; 不懂怎样能挣大钱,且刚过年,万物萧条,到处白茫茫的; 去哪儿挣钱,如何挣钱?
她心里没数,也想不到法子,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在床上躺了半日; 黄菁菁浑身不舒坦; 抑制不住出门的心思,但周士文他们好像有事情忙去了; 家里只有三个孩子。
桃花守着; 时不时念叨两句让人哭笑不得,然真要躺上一天; 除非她昏过去不省人事,清醒的在床上躺一天她受不住,摩拳擦掌的想了许久; 不得不用老法子,她故意板着脸道,“这么好的天不要我出门; 是不是要把我关在屋里发霉啊; 一群黑心肝的; 桃花; 把你大伯叫来; 我倒要问问他什么意思。”
桃花惊了一跳,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随后不住的看向栓子,后者腰杆挺得笔直,不吭声。
黄菁菁顺着桃花的视线落在栓子身上,掩嘴咳嗽道,“栓子,你说,是不是要我发霉啊。”
栓子浑身僵硬,甚至不敢扭头看她,黄菁菁以大欺小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小鬼难缠,不把他们收服了,自己恐怕要在床上躺好几天,因此,她对栓子的紧张视而不见,又板着脸问了遍,“把你爹喊来,我看看究竟谁要跟我作对。”
“『奶』。”栓子木着脸,眸子尽是严肃和局促,吞吞吐吐道,“爹去外公家了。”
黄菁菁一怔,周士仁去刘家了,昨天不是去过了吗,“你大伯二伯也去了?”午饭她在屋里吃的,专心致志思考着发家致富的法子也没细听隔屋聊了什么,只知道外边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桃花栓子梨花进屋陪她。
栓子一板一眼的点了下头,声音有些僵,“都去了。”
黄菁菁蹙了蹙眉,昨日周士文说带着周士仁去刘家把事情解决了,她晕过去了,也不知道结果,今天一家子浩浩『荡』『荡』去刘家的情形来看,事情估计不妙。
弄不好,会两家打起来。
打架啊,怎么能没有她呢?她算村中一霸了啊。嗖的声,她掀开被子,碎骂道,“好你个老三,这种事也不告诉我声,是不是没把我当娘的放在眼里啊。”
栓子和桃花被震慑,一句话都不敢说,黄菁菁回神,声音渐软,“这会树林人多,你们去树林滑雪,我去刘家看看。”
刘老头无赖不要脸,但论起来毕竟是长辈,周士文再沉稳正义,周士武再花言巧嘴都没用,和那种泼皮没道理可讲,打一架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而打架胜利的诀窍:人多力量大。
越想越坐不住了,她随意穿了件外裳,抓弄了两下头上的白发,抬脚走了出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鸡笼里的鸡锁在鸡窝里,不时探出个脑袋咯咯两声,黄菁菁喊了声老二媳『妇』,桃花站在身后,嗫喏道,“我娘也去了。”
“她去做什么,那么吵的场面不怕伤着肚子,真是一群不省心的,你们去树林玩,多照顾着梨花,『奶』得给你们不省心的爹们撑场面去。”
说完叹了口气,找了根竹竿做拐杖,风风火火走了。
这些日子天天运动,步伐轻盈了许多,明显不如上回吃力,黄菁菁刚拐过弯,那边村口就传来闹声,声音嘈杂,繁『乱』,周围围着一群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
她骂了句脏话,健步如飞的走向村口。
村口正热闹着,有人搬着凳子坐在高处看,走近了,其中一道声音分外尖锐,“大哥,踢他的下盘,快,快,踢他……”
“相公,小心你左边,呀,好你个刘老大竟然暗算我家相公,不要脸……”
范翠翠站在高处,弯腰比划着双手,一会左一会儿右,神『色』比下边打架的人还激动,黄菁菁脸『色』一黑,而周士文三兄弟和刘氏兄弟打得热火朝天,周士文和周士武不说话,一股脑动手,周士仁柔弱,比起主动出击,他简直就是任人打,嘴里还喊着二舅哥,黄菁菁差点没气晕,什么时候了还套近乎,被人打死算了。
刘老头也没闲着,揪着刘氏的头发,耳光一下两下,简直没把刘氏当人,她看不下去了,撩起袖子,吼道,“当老娘的种好欺负是不是,老娘弄死你们。”
她首先扑向刘老头,挥起竹竿拍向刘老头后背,只听啪的声,竹竿断了,刘老头松开刘氏倒下地,哀嚎起来,“死人了死人了……”
黄菁菁恶狠狠碎了口痰,“死了老娘给你烧纸。”
一个老爷们,专挑响鼓锤,他刘老头会她也会,话完,她毫不留呸了刘老头一口痰,其他动手的人皆停了下来,黄菁菁面不改『色』,“敢打我周家的人,看我不打死你,以为我老寡『妇』好欺负是不是,门都没有。”
周士文最先反应过来,松开刘老大跑了过来,沉着声道,“娘,您怎么来了。”
“来打架。”
刘老头缩成一团爬不起来,哭诉道,“我的背,我的背。”
其他看热闹的人没料到黄菁菁会来,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简直措手不及,旁边的刘家儿媳更不敢出头了,刘氏娘一辈子温顺惯了,也没胆儿和黄菁菁闹。
双方局势,因着黄菁菁打断竹竿的这一下,胜负已分。
“刘老头,上回你趁我不在欺负我家老三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又同时欺负我三个儿子,我家那口子再地下瞧着能让你如愿吗?小心他晚上从地里起来找你算账。”黄菁菁脸『色』铁青,双眸泛着嗜血的光,吓得刘老头不断后缩。
“你想要我儿子替你还债很简单,你要是只有老三媳『妇』一个后人了,不用你出面我会主动让老三媳『妇』孝顺你,你欠的债我也让她还,前提是你无子无孙。”话完,她丢了手里的竹竿,拍拍手,让周士文回家。
态度明了,想从刘氏手里抠一文铜板,想都别想,经过这件事,两家是不可能往来了。
黄菁菁乐得轻松自在,这种亲戚,不要也罢。
打作一团的人皆松了手,李老二趁机又多打了周士仁几下,黄菁菁一个冷眼瞪过去,刘老二颤抖的松了手,掉头就跑。
周围看热闹的人唏嘘不已,刘老头还在煽风点火,“你们瞧瞧,她稻水村的人跑到咱村闹事打人,你们就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吗?以后打到你们家……”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