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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需要叫一下赖床的纪原。
等摩西去训练室扑了个空之后就该来他的房间了。纪原戳着雌虫,提醒他该起床了。
法勒斯埋头在纪原脖颈处蹭了好一会,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依依不舍地将纪原放开。
坐起身,视线不经意的从门上的指示灯上飘过,法勒斯忽地停下了动作,猛的回身。
一把拉住纪原的爪子,道:“宝宝,我们结婚了!”
纪原点头。
他知道啊,他毫无所知的被一只雌虫绑订了终身,没必要总提这件事来强调他有多傻。
法勒斯兴奋的道:“晚上我们……”
“分开睡!”纪原打断他,抽回自己的爪子。
轻轻拍了拍雌虫写满了不乐意的脸,哄道:“乖,去洗漱,餐桌上见。”
“宝宝说过的,结婚之后就可以一起睡。”
“两天,再给我两天。”纪原直起身,吻了吻法勒斯的脸颊,说:“两天后,你陪我长大。”
法勒斯的眼眸猛的一亮,一把扑到纪原身上,鼻子用力嗅着,急切的在纪原的身上寻找他记忆里的味道。
“宝宝真的要长大了吗?宝宝可以进入我,填满我,灌溉我!”
“是的,可以,可以……”纪原边回应着,边努力把雌虫从自己身上扯开。
再蹭下去就要擦枪起火了!他才刚洗完澡!
“宝宝!”法勒斯猛的直起身,爪子按在纪原的腰部,眼带兴奋直视着纪原:“我们会有虫崽!”
“嗯,会。”纪原点着头。
缓缓扯开左边腰上的雌虫爪子,握在手里。再扳开右边腰上的雌虫爪子,把两只雌虫爪子合在一起捧住。
纪原抬头直视着雌虫,带着标准的微笑笑,道::“雌父该去洗漱了。”
法勒斯还是不走,双眼的光芒比方才更亮了些,兴奋的朝纪原扔下一颗重弹:“生下虫崽,宝宝就能从我身上吸到『乳』汁了。”
纪原的身体一僵,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吗?
纪原:“不用,我真的……”
法勒斯反握住纪原的手,坚定的道:“我会把宝宝喂得饱饱的。”
纪原欲哭无泪:“不用,还是我把你喂饱。”
事实证明和雌虫是讲不清道理的,尤其是在他们雌『性』激素泛滥的时候。
纪原最后也没能把『乳』汁这个词从法勒斯脑子里清楚,只能任由雌虫在他身上占够了便宜之后,心情愉悦的进入浴室洗漱。
对着禁闭的浴室门看了许久,纪原猛然惊觉法勒斯进的是他的浴室。
他刚刚就有见识到法勒斯的鼻子有多灵,仅仅是身上残余的味道都能被雌虫捕获。
而浴室……是第一犯罪现场。
不,他有仔细清洗过的。用水淋洗过,用了信息素收集『液』,还喷了空气清新剂。
纪原压制住自己想破门而入的冲动,匆匆换了一件常服,跑到浴室门口蹲守。
不时看了看终端上的时间,以往雌虫三分多钟就能洗漱完,现在雌虫已经进去四分钟了。
第五分钟,纪原等到了前来敲门的管家摩西。
纪原尽职尽责地蹲守,不理会外边敲门的摩西。
这是主雄的房间,摩西该猜到法勒斯也在这里。这种情况下,就算他一天不出去,摩西也不敢擅自闯进来。
第六分钟,摩西走了,浴室门还紧闭着。
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开了隔离模式之后,更是连信息素的闻不到。
第七分钟,纪原有些焦虑。
雌虫会在里面做什么?各种可能『性』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最后形成了一副副需要被和谐的画面。
第八分钟,纪原拨打了法勒斯的终端电话。
不在服务区……
好,浴室的隔离模式还是他开的。
第九分钟,纪原抬腿踹门。
虽然里边的虫听不见他踹门的声音,但门上的智能服务系统会自动显示浴室门受到外部攻击。
九分三十秒,门开了。
一脚踹空,纪原踉跄前倾,被一个热气腾腾的怀抱接住。
嘴唇撞上了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果子,这是一个美好的意外,如果自己没有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就更好了。
因为他的那一『舔』,原本身体僵住的法勒斯瞬间舒缓过来,扶着他身子的手臂也改为将他紧紧搂住,胸膛还有意无意的往前挺了挺。
在雌虫的外部施力下,纪原成功将那颗果子整个含入了嘴里。
……
“可惜,还是不能喂饱宝宝。”法勒斯情绪低落的感叹了句,然后抬手将怀里僵住的雄虫打横抱了起来。
被迫经历了一场喂食纪原眼神涣散,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好好思考下虫生。
被雌虫放到床上,触碰到柔软的被子,纪原恍然忆起刚刚靠在雌虫身上的触感有些不对。
一抬头就对上了片白。花。花还有水珠滑落的胸膛,纪原抽了口气,默默往后缩了缩。
退远了才看到雌虫此时的模样,浑身上下就下身围着一条浴巾。
难怪刚刚的手感那么好……
不对,难怪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居然趁机占用他的浴室洗澡。
“雌父洗完了吗?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虽然这样说着,纪原的眼睛却很不诚实的流连在雌虫肌肉坚实的胸膛上,就差伸出爪子了。
“已经洗完了。”法勒斯倾身覆下,凝视着纪原的眼眸问:“宝宝袭击浴室门是想做什么?”
纪原是被雌虫抱上了床,但也只是坐在床沿上的,而法勒斯则是站在地板上,此时手撑着床边一倾身,就将纪原完全笼罩在了自己身下。
很有压迫感。纪原深吸了口气,似乎自己的心脏刚刚不小心漏了一拍。
他袭击浴室门想做的事情有很多,但绝不包括做雌虫这一条。
“雌父,你……”剩下的话被法勒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堵在了口中,轻柔而炽热。
法勒斯抓起纪原的一只手,垂眸道:“宝宝,『摸』『摸』我……”
纪原疑『惑』,雌虫的神情很不正常啊,还提出这样的请求。
纪原的疑『惑』在他瞥到雌虫浴巾下隆起的部位时顿时有了解答。
看来,刚刚那场“喂食”还有虫比他更情不自禁呢。
纪原勾起唇,抬头问:“雌父确定要站着?”
法勒斯看了眼下床上柔白干净的被子,再低头看着地上米白『色』的地毯,咬了下牙,问:“要跪着吗?”
“嗯?跪着不方便啊,上床。”最后两个字纪原是咬着雌虫的耳朵说的,如愿看到雌虫耳尖泛起了红『色』。
法勒斯犹豫着不肯动,低声道:“会弄湿的……”
弄湿床吗?纪原无奈,想了想提议道:“坐我腿上怎么样?”
不知道雌虫想到了什么,纪原就看到法勒斯耳尖的粉『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了开来。
“宝宝还没长大,不能坐。”说着,法勒斯看着雄虫身边洁白无瑕的被子,献祭般的爬上了床。
将脸埋进被子里,法勒斯闷声道:“我一会给宝宝换张床。”
换床?这波『操』作把纪原给惊着了。有这么泛滥吗?换被套还不够?不过正好。
“正好这张床有点小,以后觉醒时不够雌父睡啊。”纪原抬手揽住法勒斯,让雌虫侧趴着,将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
法勒斯闻着鼻端雄虫带着热度的体香,道:“我再准备一个更大的房间,更大的床。”
“那倒不用,床不够睡还有其他地方啊。”纪原低头在雌虫额头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手顺着雌虫的背脊轻抚着。
“桌子上,地毯上,洗手台,浴缸,门后,墙角,阳台……”
“每个地方都让雌父睡一遍,最后再回到床上,雌父觉得怎么样?”
法勒斯在纪原的抚『摸』下轻哼了几声,缓缓睁开微颤的眼眸,说:“觉醒的时候我要和宝宝睡,不能睡那些地方。”
“雌父啊……”你是有多纯洁无瑕。
纪原低叹了声,无奈的拍了拍法勒斯的肩,道:“雌父趴我肩上,我给雌父『摸』『摸』下面。”
“……只『摸』?”
“只『摸』。”
得到保证,法勒斯利索的爬上了纪原的身体,手环着纪原的腰,将头埋进雄虫的脖颈处。
纪原将在雌虫被上『摸』热乎的爪子往下探去。
因为雌虫趴搭在他身上,纪原看不见雌虫身下的情况,只能靠感觉『摸』索到那个位置。
还好,也算是轻车熟路。
指尖触碰到一个灼热而硬挺的物件,顶端有些湿黏,在他的碰触下骤然颤了颤。那里,比他的爪子还要热。
那个物件一颤,身上的雌虫也跟着颤抖了下,法勒斯张嘴轻轻咬住雄虫脖子下端的一处皮肤。
也不真咬下去,就是牙齿磕在上面,随着雄虫手下的动作缓缓磨蹭着。
雌虫的厮磨弄的纪原些痒,感官细胞似乎都汇聚到那一块去了,纪原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又好像雄虫的爪子才刚握上去。
雌虫不知何时松开了嘴,脑袋脑袋重重的搭在纪原肩上,粗重喘息声在他耳边萦绕。
不知是不是对雌虫信息素免疫力的增强,这些天来,法勒斯的信息素对纪原的影响越来越弱。
可此时,纪原觉得自己也有点被感染到了。
不是被雌虫的信息素所撩拨,而是雌虫灼热的体温,粗重的喘气声,或许还有惊雷在他腰上的手臂。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在纪原体内蔓延。
“宝宝……”
“里面……”
“『摸』『摸』里面……”
纪原充耳不闻。
他现在就觉得身体有些难以把控,要是再被雌虫后边给吸住,说不准就要失控了。
“宝宝,就『摸』一下,给我……”法勒斯抬起头,眼神『迷』『乱』的在纪原脸上索吻。
纪原无奈,真是只毫无立场的雌虫,刚刚还要他答应只『摸』的呢。
好,『摸』里面也是『摸』,不是被『插』。
纪原爪子转移阵地,绕过雌虫的腿,探入雌虫念念不忘的那个部位。
……
随着一股热流的释放,法勒斯深吸了口气,身体瘫软在纪原身上微颤着。
纪原随之呼出口气,用脸颊轻蹭着法勒斯的头顶,问:“舒服了吗?”
法勒斯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埋在纪原肩头沉声问:“我是不是很糟糕?”
“没有啊。”抱起来热乎乎的,闻起来香香的,肌肉硬挺又不失弹『性』,就是有点重……
肩膀好酸,手还黏黏的。
“我是个不合格的雌父。”法勒斯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纪原笑了,凑到法勒斯耳边说:“雌父的话,在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时就已经不合格了。”
法勒斯忙抬起头,说:“不许离婚!”
纪原顺势将雌虫放倒在床上,解救了自己被压得发麻的肩膀。
趴伏在法勒斯的胸膛上,纪原伸出手指轻抚着雌虫的唇瓣,轻声说:“我不会和我的雌父结婚。”
“宝宝?!”法勒斯急了,手脚并用的缠住纪原身上,道:“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