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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此前提下,很多人已经为今后的生活做打算,极力地攀附一些暗王朝的贵族,这样会让他们得到很多好处。
而另一方的,就是依旧仇视着血族的寒羽族人,他们有着强烈的民族意识,绝不向暗王朝妥协。
两方争执了一番,几乎就要打起来了,佐伊、费尔南、克维德三人立马将两拨人分开。
最后,那留着胡子的中年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们归顺得那样轻松,那是因为你们没有亲人死在暗王朝的铁骑下!”
他的这句话倒是将对方阵营的人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当真是没有办法隐去的痛,也许要经过几代人的更替,才能将这矛盾慢慢弱化吧。
三人想。
“好了好了,血族朋友们,让你们见笑了,让我忘掉刚刚的不愉快,来开怀畅饮吧!”于是,酒馆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小酒馆的一幕,基本上代表了整个寒羽国的现状,人们的政治立场不同,当然态度也会不同。
疯狂玩闹了一夜的三人回到了后院。
克维德也不知怎么,脚又不听使唤地绕到了厨房。
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厨房的灯还亮着。
梵妮这时正在洗菜,她的手浸泡在冷水里已经冻得麻木,每次冷得动不了的时候,梵妮便会搓搓手,然后又洗。
梵妮吸了吸鼻子,手也觉得僵了,她正要拿起来搓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握住。
梵妮惊了一下,猛地抬起来,却看见了克维德。
他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温暖的灯光将他清俊的五官描绘的生动迷人。
梵妮震惊之余,看克维德将手中的暖手袋给了她。梵妮这才记起,克维德是血族,不会有体温的。
所以刚刚那温暖皆是因为他抱过暖手袋。
克维德很久都没敢碰她,生怕自己的冷会给她雪上加霜。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克维德微笑着轻轻地问,像是摇篮曲那般让人内心宁静。
“我……”梵妮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因为那些偷懒的姐妹多做了五份工作“睡不着。”她将头垂得很深,但是心里却不由得为他的关心而多添了些感激之情。
“怎么会这么忙?要不我回头跟领事说说。”克维德起身,目光却突然滞住了。
梵妮正想要阻止他,却发现克维德脸沉得可怕。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散在地上的被子。
没错,她被赶出来了,只能睡厨房。
于是梵妮急忙起身想要解释,却摔在了地上。
原是因为自己坐在低板凳上把腿坐麻了才没站稳,哪知道在被克维德强行卷起她的裤子查看伤痕时,她腿上的青紫与鞭痕也淋漓尽致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
克维德抚摸着她的伤痕,问道“疼么?”
看着克维德那满脸的心疼,梵妮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很酸。
从出生到现在,很少有人把她当人看。
她因这个世界对自己的无情而变得冷漠,而克维德的温情却又让她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她对他怎么能抱有一丝欢笑和憧憬?
她们终归还是陌路人,但是这片蜂蜜沼泽却将她卷得越来越深。
梵妮心中莫名抽痛,她何德何能让这个贵族公子如此看重自己?
那深深的自卑感从她的意识中蔓延。
克维德轻轻地往她的皮肤上抹药膏,每次抹完,他会吹一吹气,那灼热的伤痛便会被这冰凉化解。
梵妮目不转睛地看着克维德,像是她稍一眨眼,这甜美的梦就会消失一般。
克维德为她抹完药膏,将她横抱起来,梵妮一时慌张“你要干嘛?”
“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吧,我缺一个整理书籍的婢女。”克维德向她笑着。
看着他的笑容,梵妮竟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反对的勇气。
克维德进入后院,将她放进自己套房的次卧,然后为她盖上被子。
“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去厨房拿,记在我的名字上就好了。”克维德叮嘱完后,起身就要走,却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力量。
梵妮抓住了他的衣角,片刻,她别过头去,说了句“谢谢。”
于是,梵妮就听见上方传来同样的轻语“不客气,晚安。”
梵妮之所以别过头,是因为她竟然眼眶湿了,她拼命地去擦掉泪水,但那眼泪却越擦越多。
夜深人静之时,梵妮掏出了自己藏在袖子里的纸条。
上面有上方传达的指令。
梵妮将那纸条揉皱,放入掌心,然后紧紧地抓住胸口。
她以为这次的任务会很顺利,但是,却遇到了克维德。
梵妮突然害怕起来,她怕他知道当时那个死去的老婆婆并不是她的亲人,而是她看准时机演的一场戏,她怕他知道当时是她故意撞上他的车子……没错,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但是她的心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朝他靠去。
克维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想着,干涸的眼又湿润了起来。
第二天,佐伊又出现在了克维德的书房。
“哟,亲爱的克维德,我们又去过夜生活啊。”
“咳咳”克维德佯装咳嗽,朝着梵妮整理书籍的背影望了望。
佐伊立马会意“我是说,今夜的月亮真圆呐!”
梵妮笑了笑。
朔夜哪里会有月亮?
没有月亮的夜晚,林映染一行人走得相当艰难。
突然,一个臂膀碰了碰丹尼尔,甜美的女声便出现了“请问,月亮为什么消失了呢?”
听到这样的声音,丹尼尔先是头皮一麻,然后被前面的人猛地一拉,跟着他们就跑了起来。
过后,便再没听见那女声。
“真险呐,差点就会被言灵之妖给愚弄了。”汤米喘着气感叹。
“是啊,刚刚我简直怕得双腿发软呐。”丹尼尔回应了一声。
“怎么少了一个人呢?”
“谁,谁少了?少谁了?”汤米打开自己的能量电筒四下照了照,却突然照到了一个面目可憎的女妖。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妈呀!”汤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见那言灵之妖体型逐渐变大,周身散发着刺眼的白光。
“汤米,真是头大,我就知道躲不过。”丹尼尔抹了抹汗说道。
“我以为刚刚提问的是薇薇安呀。”汤米委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了,别废话,应战!”林映染抽出了轻便的银剑,左手和右手同时握住剑柄,朝着那发狂的言灵之妖砍了过去。
言灵之妖的长发顿时无限伸长,幻化出无数的手臂朝着他们抓来。
林映染轻盈地跳跃这如同蟒蛇般的扭动长发上,直通向言灵之妖。
言灵之妖此时比刚刚大了好几倍,全身的皮肤皆变成深紫色,青色的血脉偾张,肢体扭曲地弯着,双目圆睁,里面的眼仁芝麻一般大小。
林映染手持银剑在空中翻滚后一脚踢在了妖怪的眉心,然后下落时拉着言灵之妖的头发重新荡在了半空,借助惯性将那剑刺入皮肉三分,再重重地划了下去,顿时绿色的鲜血飞溅,将言灵之妖气得失去了理智,那头发也变得越发不老实。
观战的四人被那躁动的头发赶得四下逃跑。
“薇薇安,你的火枪呢,怎么不用?”汤米拉着丹尼尔的衣服,跟着他上蹿下跳。
“还说我呢,你自己的结界怎么不用?”薇薇安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火枪,拔下保险,冲着言灵之妖一阵乱喷。
“可以嘛,薇薇安,我的獠牙火炽都没你这个管用。”木野朝将剑一挥,一截头发便失去了生机。
“谢谢木野大哥夸奖。”薇薇安做了个抱拳的动作,又准备喷火。
“停下,薇薇安,你的火枪节约着对付神兽呢。”林映染在战场中心说道。
“哦哦,还有神兽呢。”薇薇安立马收住了火枪,同木野一起躲进了结界里。
林映染看同伴们都安全了之后,将手中的银剑分成了两把,随即朝着言灵之妖狠厉地一笑“你以为我还是当初我么?我会刷新我的记录。”
说着,她的身边涌动起大量的气流,双手握着剑,飞奔而去。
躲在结界里的汤米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六小姐不用战阎罗啊,用战阎罗的话,一瞬间就能搞定呀。”
旁边的木野看着那道如闪电般的背影说道“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稍微有点战斗力的怪物,你以为她会这么容易放过它么?”
“什么叫好不容易遇上有点战斗力的怪物,我们今天遇到的蛙怪,熊灵这些都不算么?”很显然汤米没有抓住重点。
“你的意思是说,六小姐她是在享受战斗?”丹尼尔不知为何,手心冒出冷汗。
林映染当然没有听见结界里关于她的讨论。
言灵之妖的眉心一朵血红的莲花印记出现,它的身体顿时变得更大了,头发也统统变成了荆棘,朝着林映染扫去。
但是她却毫发未损地飞快穿梭在这涌动的荆棘条下,割下一段荆棘后,随着它的收缩又一次靠近了言灵之妖。
“60、59、58……”她嘴里默念着,手中的剑飞快地劈向言灵之妖,每一剑都陷下皮肉三分,那刀速恍若疾风,一直朝着言灵之妖的要害砍个不停,基本上没有人能捕捉到她的线路,只有平均每秒六道的血口子。
最后,数到一时,林映染举起双剑沿着言灵之妖的右肩一直滑下,那皮肉立马绽开,如同沟壑般的深痕惊现,在两半身体分离后,妖怪倒地化为了一缕烟尘。
“六小姐你太棒了,只花了一分钟啊!”汤米冲出结界兴奋地扑向了林映染。
结果却被丹尼尔挡开了。
“你干什么!”
“不准你碰六小姐!”
“小气!”
……
第70章 血腥战场()
经过一夜的血战,林映染觉得是时候该休息了。
走到了这里,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森林了。
“越到深处越要小心,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许都有长虫把人卷走。”
“是么?我都不敢睡了。”汤米扯了扯薇薇安的衣服,却被薇薇安嫌弃地打掉手。
“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林映染笑了笑,语气也温和了很多。
汤米顿时失神“六小姐您就应该常笑,您瞧您笑起来多好看呀!”
这时丹尼尔难得地赞同汤米的话,点了点头。
她平时很严肃么?林映染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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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幻境迷雾极多,稍不注意就会迷路。
“天呐,我怎么觉得周围的景象瞬间变了呢?”汤米揉了揉眼睛。
“不会吧,你看那个是什么?”薇薇安指着一棵大树问道。
汤米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说“一个好大好大的石头。”
林映染一听,急忙停住“我们其中肯定有人中了幻境,先不要动。”
汤米盘腿打坐了几十秒后,再睁开眼睛与他们看到的景象一致了。
这一天,大家难得地多睡了一会,在小心翼翼地躲掉了三只巨型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