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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那也不是他乐意看见的。“留一个活口。”亚当斯打出手势。这次任务从抵达哨所开始,亚当斯就隐隐感觉到不妥,他必须要留下一个人来问清楚。
四名缅甸军人依旧在睡梦之中,甚至还发出均匀的鼾声。他们的武器则一顺溜地摆在靠墙的角落里,,清一水的柯尔特m733型老式突击步枪。亚当斯数了数,只有五把,这说明哨所里的确只有七名士兵。
从夜视仪中看杀人其实很有美感。在幽绿的光线下,“啵”的三声轻响,三名熟睡中的缅甸边防军连任何反应都没有,脑袋一歪,便在睡梦中一命呜呼了。最后一名士兵似乎被响声惊动,但仅仅是翻了个身,这让亚当斯颇觉好笑,这些缅甸边防军睡得跟猪一样,怪不得刚才直升机发出的巨大声响都没把他们吵醒,死到临头了,居然还睡得那么香。
亚当斯用手一招,示意队员把那名缅甸士兵弄醒。其中一名队员打开步枪配备的战术手电,一道强光射在那名士兵的脸上,在强光的刺激下,这么士兵才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一见七八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不管他有没有清醒,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何况床上躺着的三名战友,头上不停冒出的鲜血也告诉他是什么个情况了。
“不要杀我”这名士兵一定很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不管是什么身份,但看上去下手是绝对的毫不留情。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结局,除了声音有点小外,倒是显得比刚醒过来的时候镇定得多了。
“你去和他说。”在确定哨所里只有眼前这名士兵是唯一活着的边防军后,亚当斯他们也无需再保持静默了。负责接应亚当斯他们的内应是队中唯一懂得说缅甸语的人,“我该问他什么?”那人问道。
“其他人都去哪里了?”亚当斯下巴一扬,示意他问缅甸士兵。
“今天是例行的巡逻,一般当天出去,当天回来,今天他们巡逻完以后,会回到营地,带一些给养回来,所以其他人都不在。”缅甸士兵平静地说道。
“走路?还是开车?”
“是开车,一个月的给养,必须开车才能运回来。”
“去了几个人?”
“四个人。”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一早出发,中午之前回来。”
“该死!”亚当斯有些恼火,这缅甸士兵问一句答一句,简直让他快要崩溃。他掏出手枪,对准了缅甸士兵的脑袋,“啵”的一声,那名士兵脑袋一沉,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解决掉四名士兵以后,亚当斯命令队员先将屋里的四名士兵移到屋外去,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上,脑子里开始梳理整个任务的线索。
第二十八章 突袭果敢总河(一)()
正在亚当斯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名字来——中国!这让亚当斯大吃一惊。很显然,如果这架不请自来的武装直升机是来自中国的话,它的不友好是显而易见的。但它并没有在哨所做任何停留,而是直接向缅甸境内飞去。亚当斯猛然一拍脑袋,他想到了总河!那里是果敢同盟军的中央首脑机关的驻地,同时也是这次“上帝信使”斩首任务的核心!
来不及多想,亚当斯整个人从床边上跳了起来,“通讯兵!”一名队员从门外跑了进来,亚当斯边向门外走,边对那名队员说道:“立即和樟宜基地联系,第一,确认此次的任务是否有泄露情报;第二,请确认中国是否在任务区域附近有军事演习。”
走到门口,亚当斯打开了自己的单兵电台,“豺狗呼叫鼹鼠,豺狗呼叫鼹鼠,请回答!”无线电频道里一点反应也没有,亚当斯这才回过神来:由于任务的高度机密性,根据任务要求,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除了本队队员之间外,一切同外界的联络都主动关闭,显然,负责在总河执行斩首任务的第一队并没有打开自己的单兵电台。
“shit!”亚当斯暗骂一声,将挡在路边的一个箱子重重地踢开。箱子撞到门上又弹了回来,发出“哐当”一声响。
所有队员都回过头来看着亚当斯,一名队员小心地询问:“队长?”
“嘿,我说小伙子们,你们听好了。”亚当斯用手重重地一抹脸,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着所有的队员,“情况不太对劲。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的那架直升机,它不应该出现吗?”
“”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亚当斯究竟想表达什么。
“我说,他看起来像是中国人的武装直升机,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区域?”亚当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的目标不是咱们,那他是冲着谁去的呢?”
没有人站出来回答。
亚当斯说到这里,大家都知道,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第一队海军陆战队所在的总河。
中国人干预了这次任务,这对所有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
“鼹鼠联系不上,他们的频道静默了。”亚当斯眼里闪过一丝不祥的神色。
“我不想说什么,但是,队长你应该明白,关闭电台联络这是这次任务的要求。”一名队员大胆地说道。
“去他娘的要求!”亚当斯显然心情不怎么好,嘟噜着说:“但愿鼹鼠们的毒刺能够比上帝更管用。”
“那我们该怎么办?”另外一名队员问道。
该怎么办?亚当斯也在心里问自己。假设这架武直真的是奔总河而去的,那么鼹鼠们的斩首行动就凶多吉少了,但自己这队人即便立即赶回去支援鼹鼠,只怕也无济于事。何况自己的任务是秘密端掉这个事先预留出来的缅甸政府军边防哨所,暗中掐断果敢同盟军首脑机关通过这条故意留出来的路,向邻近的中国境内逃窜的“绿色通道”。为此,在亚当斯的队伍中,甚至专门挑选了两名亚裔特种兵,越南裔士兵阮明保和韩国裔士兵安一龙,以确保能够在必要的时候麻痹敌人。
何况,四名外出未归的缅甸士兵也是亚当斯必须考虑的问题,要在这个哨所伪装并潜伏下来,那四名离开的缅甸士兵就是一个潜在的干扰。无论总河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亚当斯都得保证他这一队人必须按照原定计划,在这个哨所潜伏下来,等待可能出现的彭家声和他的军队首脑们。
权衡再三,亚当斯还是决定所有队员按照原定计划,在哨所潜伏下来。一方面等待四名外出的士兵归来时解决掉他们;另外一方面继续等待有可能出现的“猎物”。但他心里并不期望猎物出现,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总河的一队人将直插敌人的首脑机关驻地,解决掉所有的目标后,他们将会通知亚当斯收队。但随着情况的变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鼹鼠无法通知他收队了。这种可能意味着什么,亚当斯不愿意去想,但他根本不用想也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情况。
拿定主意,亚当斯指挥队员们继续打扫战场,将所有人的尸体拖到哨所后边的一个小房间内以后,接下来便是将哨所外面的血迹清除干净。四名士兵回来以后,必须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快速结束战斗。亚当斯吩咐两名亚裔士兵和那名内应一起,换上缅甸政府军士兵的衣服。其余士兵在侦查完附近的地形后,留下两名队员负责警戒,其他人则在屋内短暂休息。
总河,这个在缅甸政府军展开围剿以前,不过是果敢县下辖的五区之一。甚至由于地处掸邦第一特区的北部,境内多高山,也是果敢最贫穷的一个区。但自从内战爆发以来,彭家声率领果敢同盟军弃守老街,转为退守山区,同政府军展开了长达数年的游击战争。随着游击队在山区逐渐站住了脚,相应的根据地也跟着发展起来了。深处红星区核心区域的总河镇,自然就成了彭家声的果敢同盟军中央首脑机关的驻地。
彭家声的队伍总部就设在总河,缅甸政府并不是不知道,也并非没有采取相应的措施。政府军曾多次出动空军战机,对总河的同盟军目标实施空中打击。但比较不幸的是,同盟军依靠从各种地下走私渠道获得的短程地空*,竟然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连续击落缅甸政府军四架战斗机。如此一来,缅甸政府军投鼠忌器,便不再采取空中打击手段,转而派出特种部队进行渗透作战。但同盟军依靠原有在老街控制赌场时期预先安排到缅甸政府军内部的情报网,多次粉碎了政府军的渗透战术,政府军不仅未能占到一丝便宜,反而伤亡惨重,最后瑞温政府不得不采取围困战术,妄图切断同盟军同外界的一切联系。同盟军则采取相应的反围困战术,通过地下走私渠道、拉拢腐蚀缅甸边防军军官等手段,再次让政府军的围困变得形同虚设。
彭家声既然选择了总河这个地方来作为自己的中央首脑机关的驻地,并不是没有经过精心考虑。首先从地理上来看,总河三面环山,就像个小盆地,只有一面通过河谷地区通向外界,政府军的重型武器无法直接越过山头,从地面推进的话,只能从唯一的河谷进兵。地理环境就限制了政府军的进攻。其次,总河的位置非常特殊,北面有和尚桥、红岩等镇作为屏障,政府军无法直接进攻总河;向南则直接进入中国境内,一旦总河失手,彭家声可以立即率领队伍,越过边境线,进入中国一侧。无论中国政府怎么处置彭家声和他的同盟军游击队,都比落入政府军之手来得好。这也是为什么政府军一直拿这块不软不硬的“硬骨头”束手无策的一个原因。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正是人们在劳作一天以后,睡得正香甜的时候。但此时,在果敢西边靠近山谷的一个小山包上,一群神秘来客,正在静静地等待着。
不用说,这群神秘来客就是和亚当斯他们分手不久的美国海军陆战队特种突击兵,代号为鼹鼠的第一突击队。而他们已经在此地潜伏了整整两个小时。只要等到约定时间,他们就将按照事先制定的特种作战计划,秘密解决掉三个暗藏在村镇与小山包交界处的暗哨,再绕过学校和体育馆的两处明哨,便可以如一柄锋利的尖刀,直插同盟军的心脏。
队长看了看腕表,还差十五分钟就是凌晨四点了。算算亚当斯率领的第二小队也快要到目的地了。队长做了个准备的手势,所有队员开始悄无声息地检查枪械、子弹和*等武器装备。队长用装备在头盔上的四目全景夜视仪,对山包下的目标进行仔细观察。
此时的总河镇,十分的安静,静得几乎让人窒息。在夜间强烈降温的作用下,整个盆地内开始逐渐升起一团团淡淡的薄雾。使得整个镇子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透着朦胧和诡异。
但,这绝不是仙境。而且,这里的某个地方,很快就将变成一个安静的屠场。至少,在队长看来,很快就是这样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失,腕表发出的“滴答滴答”声细微而富有节奏,所有人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随着腕表的声音一起跳。不知道是谁的生命,也将随着它的节奏,越跳越慢,直至消失。
“行动!”队长终于下达了指令。
十四名海军陆战队队员分成了三个组,悄无声息地向着事先确定的三个不同方位摸了上去:一颗两人环抱的大树;一座废弃的山神庙;还有一块路边的岩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