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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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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萼也立即附议:“是啊皇上,眼下还是要先保住皇后娘娘才是!只要先将皇后娘娘转移至安全地方,然后皇上再去说服谢首辅,这样方可有转机。”

    听着王爷与汪大人这样说,李将军心里虽明白只能如此,但那一腔子怒火还是没地儿撒!“奶奶的!一国皇后竟要四处里躲一个叛臣贼子!”

    “李将军!”汪萼狠狠的剜他一眼,心道眼下说这种话,不是更让皇上难受吗。最后汪萼叹一声,说道:“哎,宫里的禁卫加起来,能敌得过以一抵百的东厂锦衣卫?更何况真到了刀剑相向之际,禁卫军到底会听谁的,你我也不知!”

    “好了,别吵了!”朱誉晏冲着他们大声喝止,然后又冲着外面唤道:“禁卫军!”

    声音落地,立马有随时待命的禁卫军翊卫首领上前听候吩咐。

    朱誉晏又气又急,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马上带三十名信得过的亲卫,去坤宁宫将皇后接出,送出宫外,越远越好!”

    那名禁卫军翊卫首领听得糊涂,抬头请示道:“皇上,要将皇后娘娘带往何处?何时回宫?”

    “不管何处!要快!你们出了宫就一直往南,走的越远越好!待朕让各洲县发榜迎回皇后之时,你们再将皇后完好的送回宫来。”

    “皇上,”庆怀王李成周拱手上前,再行建议道:“若是将皇后就这样漫无目标的送出去也不妥,不如先送去岫云观,想来那人一时想不到。”

    “岫云观?好,好,就送去岫云观!”朱誉晏说话间已看向禁卫军翊卫首领。

    “是!”首领领命退下。

    坤宁宫内院中,肖皇后正在映芝的搀扶下绕着院子一圈儿一圈儿的走。

    “皇后娘娘,今日已经走了十圈儿了,可以歇歇了。卢太医说过,若是每日的走动过量,也会对龙嗣的发育不好。”映芝笑着劝道。

    肖皇后蓦地停下脚步,“好,那你扶本宫回去吧。”

    刚刚转过身去,二人就听到门外一阵喧闹,回过头时,已见有几十名禁卫闯了进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映芝虽不知是发生了何事,但见他们来势凶凶,总觉得不正常,便本能的伸着胳膊护在肖皇后身前。

    几十名禁卫军齐齐跪下行礼,他们首领禀道:“皇后娘娘,奉皇上之命,属下们要暂时将皇后娘娘带往岫云观安养!”

    “什么!”肖皇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在映芝的手上,一脸的难以置信。

    映芝也万分不解,皇上和皇后一直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做出这种决定?便冲着他们急道:“皇后娘娘如今怀有身孕!皇上也是知道的,怎么会让你们这般胡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句怪腔怪调的话:“皇后娘娘,恭喜啊!”

    肖皇后与映芝顺着这声音一同看向大门处,待那人转进了门,才发现是叶赫那氏。

    “昭仪娘娘?您这时来坤宁宫做什么?”映芝警惕的问道。

    肖皇后未言语,只怒目瞪着叶赫那氏,看她那神情便知来者不善。

    叶赫那氏屈身行了个礼,既而缓缓起身,带着明显奚落的笑道:“臣妾怕这时再不来行个礼,便再也没机会给皇后娘娘行礼了。”

    “你说什么!”肖皇后终是忍不住,带着一口恶气质问道。

    叶赫那氏绕过仍跪在地上的锦衣卫,走到肖皇后身旁,毫无礼数的拍了拍肖皇后的肩膀:“皇后还不知啊?首辅大人刚刚回京了呢!”说着,环顾了圈儿禁卫,纳闷道:“你们是来逮皇后娘娘的,还是来救皇后娘娘的?”

    “叶赫那氏!你疯了?”肖皇后一把推开叶赫那氏那无礼的手。

    叶赫那氏却轻蔑的笑笑:“不是臣妾疯了,是皇后娘娘疯了才对。要不然您怎么敢去刺杀当朝首辅?”

    眼见两位娘娘没完没了,禁卫军翊卫首领心知不能再拖,便使了个手势强行去拉肖皇后走,边拉边安抚道:“皇后娘娘莫怕,属下是奉皇后之命来救您的!”

    肖皇后从叶赫那氏嘴里也明白了个大概,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便也不再反抗,并转头吩咐映芝:“快去收拾些本宫常用的东西!”

    “来不及了娘娘!”说着,禁卫便架着肖皇后往外去!

    众人前脚迈出了坤宁宫的门,后脚却又立马退了回来!

    数十把明晃晃的绣春刀架在他们面前

第146章() 
乾清宫大殿内;朱誉晏正与庆怀王李成周、汪萼;李达等人焦急等待禁卫军的回报。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步入;回来复命的正是先前派去保护皇后的禁卫军翊卫首领!见他去而复返;顿时一个不详的念头炸在朱誉晏心中。

    “朕不是命你去护送皇后”

    禁卫军翊卫首领跪地谢罪;眉头深蹙:“皇上;属下无能;未能护得了皇后娘娘!锦衣卫指挥佥事季长生业已带着近百锦衣卫,将皇后娘娘围困于坤宁宫!如今任谁也踏足不得!”

    “什么!”朱誉晏一连向后踉跄了几步,直到椅在书案上才稳住。

    就在这时;御前太监急匆匆的跑进大殿,噗通跪在地上,脸色煞白的禀道:“皇上首辅大人他已经回宫了!”

    朱誉晏手抖着扶着书案移至龙椅里;缓缓坐下;张惶至极的眼神在李成周,汪萼;李达等人的身上反复扫视;带着迫切的求助感。

    “皇上!”到底是王爷率先站了出来;谏言道:“如今万万不可坐以待毙!若是皇上此时处于被动;则皇后娘娘更是只有死路一条!皇上必须赶在谢正卿处置皇后娘娘之前;主动与他议和。如此方能为皇后娘娘争取一线生机啊!”

    见状;汪萼也立马附议:“王爷说的对,眼下先保住皇后要紧,相信皇上亲自出面;必能争得商榷的余地!”

    朱誉晏的眼神落至地面;沮丧无比。他想保住皇后,可是如今他有何资本与谢正卿议和,这所谓的‘议和’,不过就是摇尾乞怜罢了!

    “好,朕这便去皇极殿。”

    皇极殿内芙蓉池,两个小太监正伺候着刚沐浴好的首辅大人更衣。

    这时宋公公自外面绕过屏风进来,躬下腰,脸上讪然道:“大人,皇上来了,这会儿正在正殿里奉茶伺候着。”

    说罢,宋公公挑起眉眼,看大人脸上的神情。

    原本已然披上身的外袍,复又被谢正卿扯下,他只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对着小太监命道:“去泡壶顾渚紫笋来。”

    小太监去外屋泡茶,谢正卿亦缓步离开汤池,绕过屏风,在芙蓉池外屋地桌前的蒲席上坐下。蒲席下面有在此流经的暖汤,故而整个地表是温热的,若非隔着这层薄席,甚至会将皮肤烫伤。

    没多会儿,小太监将沏好的茶端来,碧玉杯盏放置在大人面前,将洗过一遍的茶汤缓缓倒进碧玉盏中,一时间茗香四溢,更盖过了那汤池中的花瓣馥郁。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在那玉盏外侧,谢正卿将这杯顾渚紫笋放于鼻尖儿前品闻一番,面带餍足之色。那持杯的手指骨节分明,雾气蒸腾下泛着莹白的冷光,一如他此时的脸色。

    “去告诉朱誉晏,本官一路车马劳顿,此时正在沐浴解乏,请他再耐心等等。”

    “是。”宋公公复又躬了躬身子,缓步退下,一出芙蓉池便露出一副奸佞笑容。想起方才朱誉晏那一脸的焦急求见之态,他便觉得如今这皇上做的也真是憋屈。

    宋吉走后,谢正卿则继续悠哉品茗。难得如此幽闲,脑子竟是停不下来,情难自禁的回想起这几日与苏妁小居于驿馆的事。

    民间的耕稼陶渔固然是有趣,可他想要带她看的,是世间更为广阔的天地;想要给她的,是令世人钦仰的无上尊崇!

    直至慢悠悠的饮完三盏茶,谢正卿才起身,吩咐一声:“更衣。”

    待首辅来到正殿时,朱誉晏已在此等待了两柱香有余。一见谢正卿,朱誉晏立马起身,再无往日虚端着的天子盛气。

    “首辅,朕特意来此是为了皇后之事。”朱誉晏没时间绕弯子,他并不知他的皇后此刻正在经历什么!

    “皇上,请上坐。”谢正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朱誉晏只摇摇头,一心急着商讨正事。于是他便也跟着坐在了下面,与朱誉晏相隔一张方几。

    “皇上可知肖皇后这几日做了些什么?”

    既然坐在这儿了,朱誉晏也不欲再打哑迷装糊涂,径直答道:“首辅,朕知道皇后做了件蠢事,险些伤及首辅性命,理应重罚!”

    接着,朱誉晏又接话峰一转,继续说道:“可是皇后的娘家一族为大齐隳肝沥胆,忠贯日月,也是事实。皇后年逾半百的老父亲至今仍驻守于边关,而皇后的两位兄长亦是为国捐躯!甚至连皇后的妹妹都为平定边境战乱,而奉旨远嫁!如今朕别无它求,只求首辅留皇后一条活路”

    说到这儿,朱誉晏已是激动不已,甚至要抑制不住那眼眶的酸痛,做出龙颜失态之举。可谢首辅就平静的坐在椅子里听着这些,始终未有启口之意。

    朱誉晏想了想,毕竟他今日是来保皇后的,而不是来争辩个孰是孰非的,故而又将话转向对谢氏一族的感恩上。

    他动情的继续言道:“谢氏一族亦是我大齐朱家的恩人!当年国库空虚四面楚歌之际,富可敌国的谢氏一族曾散尽家财,非但让我大齐将士们吃饱穿暖保住了江山,还接连收复了高祖时期划拨出去的失地!祖父当年对谢氏一族充满感恩,再三叮嘱朕的父皇,定要不忘谢氏恩德”

    “哈哈哈哈不忘恩德?”谢正卿终于发声。

    他从椅子里起来,不知所谓的大笑着缓步走向佛龛。走至跟前,凝目望着那尊金佛,“皇上该知我谢某人从不信奉神佛之说,可知正殿内为何要供着一尊佛像?”

    朱誉晏敛了敛面上的哀痛之情,起身跟了过去。他虽早便见过皇极殿供的这尊佛龛,却一直未上前细看。如今细端一番,才发现这尊佛像虽广额丰颐,神势肃穆,却是面生的很。

    是以,朱誉晏便回道:“这尊佛像虽盘膝而坐,颔首低眉看不清面目,却周身透着禅机仙气,令人仰慕神往。只是朕诠才末学,孤陋寡闻,一时竟想不起这是哪尊菩萨。还要有劳首辅点化。”

    望着那尊佛像,谢正卿的一双黑眸愈发幽深,深的似能吞下这朗朗乾坤!既而双眼一眯,显露出一丝阴厉之色,声音亦是带着厚沉的威压:“皇上不认得这尊菩萨实属正常,那是因着这尊菩萨本不在八宗之列。”

    “不在八宗之列?”朱誉晏眉头微蹙,不被八宗信奉的,那还算菩萨吗。当然这话他没敢说,只顿了片刻,问道:“那这尊菩萨到底是”

    谢正卿嘴角流露两苦涩,“他盘膝而坐,是因着天子正在宫中设宴,为他庆功飨贺!他颔首低眉,是因着不知那鸩酒有毒,鸿门宴上当场夙殒!”

    “这尊菩萨,正是我谢氏先祖。”

    听闻此言,朱誉晏不由得倒退两步,心中彷徨不已!这段过往他的确在先帝那里听到过,只是他父皇说这段历史已被隐藏,连谢氏后人都不知。故而他一直以为谢正卿并不知晓。

    眼下看来,谢正卿既然知晓,怕是更不会给朱家人留下活路了。朱誉晏已无颜再为皇后求情,转身欲走,却又被谢正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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