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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舟隐忍着怒气,他对自己做了那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在他面前嬉皮笑脸!
“想你?你做梦!我恨不得立刻马上杀了你!”捏着杯子的手微微泛着青白,眼睛也狠戾了起来。
若不是因为孟昔阳在场,他绝对不会这么隐忍,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孟昔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他怕,看到他眼里的嫌弃。
御千秋被他凶狠的话吓了一跳,脸上也收敛起了笑容,眯了眯眼睛,露出了危险的表情。
“不知道鄙人对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竟惹得你要亲手杀了我?”他的声音淡淡的,但谁也能听出他话语里的冷意。
“你,你”
顾南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指着一脸冰冷的墨秋说不出话,完全是气的。整张脸接近扭曲。
他知道自己太冲动了,但他根本忍不住,一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情,他的恨意就在翻涌!
“咱们走!”顾南舟拉起旁边的孟昔阳,就往身后的门口走去。
他已经不想跟这个混蛋多呆一秒了!
“来了就想走,真当我御某人好欺负不成?”此时的御千秋已经懒得再伪装,眼神冰冷地盯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
听到“御某人”这三个字时,顾南舟愣了两秒,忽然觉得“御”这个姓有些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旁边的孟昔阳身体一震,他眯了眯眼。
御千秋。
“孟昔阳,你伤了我门内三千弟子,就想这样轻易离开了吗?”御千秋站了起来,不知何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剑。
他身上的气势骤变,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顾南舟身体一震。
御千秋,就是前世被孟昔阳杀死的前一任魔尊,从那以后,孟昔阳就被簇拥着成为了下一任新魔尊!
也是那时候,孟昔阳的黑化值越来越高,直到他被所谓的正道中人围剿,身体被碎尸万段
顾南舟心里忽然痛得抽了一下。
三人之间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因子,气氛凝滞,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孟昔阳和御千秋都冷冷地看着对方,两人同时出剑,眼里无波,毫无畏惧地迎了上去,金属的碰撞声在空气里叮叮作响!
他们直接在屋里开打了起来!
桌上的白釉色茶杯清脆地砸在凳子上,碎成了好几块,茶水不仅打湿了桌凳,还浸入了地毯里。
这里的空间实在太过狭窄,两人的打斗把房间里的布置完全打乱了,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突然,正在挥剑的孟昔阳闷哼了一声,他捂着胸口退了好几步,神色有些异样,往香炉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旁的顾南舟连忙扶了他一下。
御千秋何其敏锐,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自然也将他瞥向香炉的瞬间看在眼里,嘴角轻轻勾起。
他举着剑一步步靠近。
这香炉里放了一点儿催情的东西,原本他只是想让那些女人兴奋起来,没想到,今天倒歪打正着。
“热吗?”御千秋戏谑地看着他,脚步并没有停止,仍在一步步靠近。
听到这话,顾南舟才发现了孟昔阳脸上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晕,他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他收敛起情绪,很快就提起了自己的剑,冷眼看向对面的男人:“你这个卑鄙小人,也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人,叫人看不起!”
御千秋停住了脚步,眸色更加冰冷。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卑鄙龌蹉的小人,甚至讨厌别人把一切贬义的词汇附加在他身上,那样他会觉得自己是真的肮脏!
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他的母亲其实只是青楼里的一个女人,容貌妖艳,但终究是男人的玩物。
像他这样连生父都不知道的野种,最厌恶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些污秽的字,尤其是用到他身上!
此刻的孟昔阳轻易地感受到了空气里的暴动,他抬眼,发现对面的御千秋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眼睛逐渐变得赤红,手背上青筋直冒,体内肆意流走的气息将他的长发吹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疯魔!
“快走!”
孟昔阳一把抱起呆怔住的顾南舟,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窗户的木栏应声而碎,街道上满是残渣。
百忙之中,顾南舟匆匆回头看了一眼。
正好就看见御千秋也从撞破的窗户口纵身跳了下来,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恐怖的气息,仿佛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现在的他看起来完全没了理智,仿佛只凭着本能杀人,追赶的途中,无辜的路人血流当场!
顾南舟眼睛充血,他提起剑就想要转身冲上去,却被身旁的人紧紧攥住了,他看向拉着自己的孟昔阳。
孟昔阳对着他摇了摇头:“别去,他的心魔犯了,你忘了七年前,他是如何趴在你心口吸血了吗?”
他这么一说,顾南舟仿佛感受到了当初的那股钻心之痛,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连身旁的孟昔阳都感受到了。
孟昔阳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他。
顾南舟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里,他看着坐在床头上满脸通红的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从酒楼里出来后,孟昔阳就拉着他一路狂奔,已经将疯魔了的御千秋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但他没想到,孟昔阳居然把他带到了一座山上,从进门开始,他就知道这里应该是一个帮派。
而且,这个帮派并不比玉宗门小。
直到几个下属齐齐走到了孟昔阳身前,半跪着恭敬地说:“恭迎主人回来!”
顾南舟顿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震惊以及不可思议。
他听到了什么?
一只犹如铁钳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腰,制止了他后退的脚步,他挣扎了一下,那只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看向孟昔阳,冷下了声音:“放开。”
当看到孟昔阳的脸颊时,他忽然愣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孟昔阳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有些不正常。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那时候,孟昔阳瞥了一眼香炉,御千秋戏谑地问他热吗。
那个香炉里有东西。
孟昔阳先前与御千秋打斗了一番,避免不了体内的气流飞速运转,须臾之间,恐怕就催化了那种东西。
他也不忍心再责备他或是质问什么,叹了一口气,转身问几个下属:“他的房间在哪儿?”
那个下属把他们带到屋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顾南舟忽然叫住了他,问他能不能送几桶热水进来。
那下属在路上也瞧见了主人的不对劲,大概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多问,说了句可以便离开了。
顾南舟把人扶到了床上,他发现人已经昏迷了。
他正想好好地看看他怎么了的时候,忽然感觉后背爬上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摩擦着他的衣料。
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耳根子瞬间红了,床上半躺着的人闭着眼睛,那只手还在他后背摸了起来,带着一丝渴望。
“昔阳,你清醒一点。”他努力地保持镇定,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孟昔阳那张明艳红润的脸。
忽然,一只火热的手掌拉开了他的衣襟,触碰到冰凉的肌肤时,孟昔阳舒服地呓了一声。
十分满足。
顾南舟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此时的他,胸口已经光裸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一只肆无忌惮的手正在吃他的豆腐,从上到下,他的锁骨,他的胸肌,他的腹肌,他的细腰。
“嗯”
孟昔阳一把将人拉了下来,脑袋埋在了对他来说十分冰凉的胸膛里,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满足声。
顾南舟有些不知所措,他慌乱地想立起身,却被身下的人紧紧地扣住了腰肢,十分霸道。
他脸上有一丝焦急,那下属怎么还不来。
此刻他要是还不知道孟昔阳中了什么毒,怕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而站在门外的下属正要推门而入,脑海里就响起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滚出去,别再靠近这个房间。”
是传音。
他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将手里提着的木桶放在门外,几个眨眼瞬间,立马就消失了。
主人的恐怖,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
若是惹怒了他,千刀万剐都算轻的。
当一只手渐渐滑入危险地带时,顾南舟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然而还不及反应,整个人天旋地转,就被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上一次我没忍住。”低沉的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被欲望浸染的性感。
他按着他隐秘的某处,“现在这里还疼吗?”
身下正欲反抗的人猛然抬头,眼睛里满是震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头顶上的人,一时忘了挣扎。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原本以为,占有自己的那个男人是墨秋,他还因此痛苦了许久,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这时候,他却告诉他,上一次的那个男人正是他。
与他在玉宗门生活了七年,他早已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弟弟。
却没想到,他却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孟昔阳轻轻地抚摸身下人儿的脑袋,缓缓地低头,将自己火热的嘴唇覆盖在身下人儿冰凉的唇上。
“明月,我喜欢你。”
顾南舟怔怔地看着他,侧开了头,男人灼热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密密麻麻,没有丝毫的停止。
“孟昔阳,不要让我恨你。”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声音也有些疲惫。
他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想要对他做什么,他根本阻止不了。
这个男人藏着太多秘密了,他看不清他。
果然,身上的男人的动作顿了顿,他眼眸复杂地看着身下清俊的脸庞,忽然,眼神逐渐坚定了。
“你恨我也罢,不恨我也罢,无论怎样,我都要把你留在身边。”他声音里透着一股执拗的霸道。
之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彼此的衣衫被一件件剥落,露出了光洁滑腻的肌肤,透着清香。
看着身下始终闭着眼睛认命的男子,孟昔阳充满了爱意的吻一点点落下,温柔而清缓,透着珍惜。
他知道自己太过偏执。
可是能怎么办?
经历了两世,他才遇到了那个能让自己奋不顾身的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就生在陆明月的身上。
永远与他融在一起。
当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抬起时,顾南舟睫毛颤了颤,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跪在他脚边的孟昔阳紧紧地盯着某个地方,眼神炙热,他握住自己脚腕的手也滚烫至极。
他有些不自在,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将自己的腿合上,然而握住自己两只脚腕的那两只手却犹如铁钳一般。
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攻略自己。
窗外的阳光很好,金黄色的光线洒了进来,映照在床榻上下叠加交缠的两个男人身上。
细小的绒毛被一点点放大,肌肤上的毛孔都能看见。
湿热的吻覆盖下来,连空气都变得炙热。
暧昧的水渍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