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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与男人还有半臂距离时,男人忽然出手一勾,他身型一转,猝不及防地跌倒在男人的大腿上!
同时,腰上也多了一只强韧有力的手臂,另一只手强势地掰开他的腿,探向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他下意识攥住那只手,嘴唇没有血色,“你不是说”
夜巡哼笑了一声,“你现在是我的小宠物,主人检查一下宠物的身体,这应该再正常不过了?”
“检查什么?”顾南舟抿嘴。
“你说我检查什么?”夜巡神色戏谑。
顾南舟沉默着,慢慢地松开了手,夜巡的手指在继续,他的动作很温柔,没让男子感觉到一丝不舒服。
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尽管身体僵硬,却也没有拒绝他。
夜巡很满意。
他将掉落在毛毯上的浴巾捡了起来,披在青年的肩上,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自己。
此刻的青年全身透着一股羞涩的粉红,除了肩上的那条浴巾,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衣物。
“我说到做到,今天不要你。”男人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美景,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你能给我一套衣服吗?”
被男人这么直白地看着,他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不自在。
夜巡手臂一紧,将青年的身体拉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一时有些沉迷其中。
顾南舟身体僵硬,他何时跟别人这样亲密过,还是这样四肢开放的姿势。
过了许久,夜巡终于放开了他,留下一句,“最东边的那个房间里有衣服,尺寸应该合你身,先将就穿着。”
说完这句,他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顾南舟盯着他宽阔的背影发呆,直到男人打开了一扇门,他隐隐约约看到了里面的健身器材。
他收回目光,打开了男人说的那个房间,他发现,这个房间布置挺温馨的,一看就经常有人住。
他走到那个深色的衣柜旁,打开,发现里面的衣服青春洋溢,种类繁多,一看就知道是少年的衣服。
他愣了一下,大概明白了。
看来,那个男人不止有他一个男宠。
顾南舟垂下头,没有想太多,挑了一件看起来最不花哨的白体恤穿上,套上了一根牛仔裤。
穿戴整齐后,他就回到了原来的沙发上,盯着先前男人走进的那扇门发呆,一时也不知道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打开门出来了。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汗水已经濡湿了他的身体,油光发亮,他脖子上还绕了一条白毛巾。
看到沙发上的青年,他神情淡淡的,走进了浴室。
顾南舟抿着嘴,没说话。
夜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无意间往沙发上瞥了一眼,见青年正低着头喝橙汁,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回自己的卧室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走到青年身边,沉声说:“下去吃饭,过了时间点就只能饿肚子了。”
顾南舟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餐厅设在第九层,他们坐电梯很快就到了。
沙鳄堡里的人谁不认识夜巡,能住进十八层,可见他的恐怖。
见到他来了,大家纷纷低下了头,一脸认真地刨面前的饭。
也有一些胆子大的,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一不小心地瞅到了他身后的小跟屁虫,眸中闪过小小的惊讶。
夜巡将餐厅里每个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他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在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脸上是一贯的冷漠。
顾南舟跟在他身后,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见男人递给他一张卡,“去右边的窗口打两份饭菜,记得要水果。”
顾南舟愣愣地接过,低头看向手里的黑卡,默不作声地朝窗口走去。
端着两份饭菜,再加上不算太轻的水果,就算身为男子,顾南舟依然感觉到了沉重。
他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
半路的时候,手中的一个餐盘忽然被人接了去,他诧异地抬头,就发现是一个容貌艳丽的男孩。
“这是”他刚想跟他讲道理,就发现男孩已经走远了。
而他走的方向,正是男人所在的地方。
顾南舟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他默默地回到男人的旁边坐下,低头慢慢地吃饭。
而那个长相妖艳的男孩就坐在男人的另一边,那男孩将餐盘放到男人面前,一副亲昵的样子。
“巡哥,人家不过就离开了几天,你怎么就把人家的衣服给了别人穿呢?”男孩的手掌在男人的大腿处游走,声音媚如丝。
他瞥了眼旁边沉默的顾南舟,“你不会把人家的房间也给让出去了?”
夜巡摁住那只肆无忌惮的手,侧过头用眼神警告他。
从顾南舟的角度,只能看到夜巡的后脑勺,以及男人大腿上,他们紧紧覆盖的两只手。
“别闹。”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白西是堡长的儿子,自从自己进了这座沙鳄堡,他便隔三差五地骚扰自己,还把房间弄到了十八层。
原本他觉得无所谓,反正各过各的。
可现在苏随来了。
白西冷笑了一声,“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顾南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被白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起身,慢慢绕到了青年的旁边坐下。
他伸出手,覆盖在青年那只握住叉子的手上,叉了一小块肉往自己的嘴里送,媚眼如丝,“帅哥,你也喜欢我男人啊?”
“没有。”顾南舟抿紧了嘴。
白西怔了一下,随即笑了,戏谑地看向一脸阴冷的夜巡,“巡哥,你这是打算给自己驯养小宠物呢?”
他哼笑了一声,“也好,你先在他身上练练活儿。”
周围的人想笑却不敢笑,只能硬生生地憋着,肩膀微微颤抖,看得出是在极力忍耐。
顾南舟脸色苍白,他攥紧了手中的筷子。
夜巡阴冷着一张脸,“白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西知道已经触碰到他底线了,也不再开玩笑了,只是抱怨似地说了一句,“真是的,巡哥,人家只是跟你的小可爱开玩笑啦,别那么较真。”
说完,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附在顾南舟耳边说了一句,“帅哥,别介意哈,我跟巡哥之间没什么。”
不知为何,顾南舟总感觉他是故意的。
而且,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不像是真的告诉他没有。
“你们有没有,跟我没关系。”顾南舟淡淡地说道。
他和这个叫夜巡的男人,今天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本来就是素不相识的关系,哪有资格介意什么。
夜巡听见这话,渐渐握紧了手。
他冷冷地看向白西,眸中闪过一丝阴戾。
吃过饭后,他们就回到了十八层,两人之间没说一句话。
顾南舟站在客厅里,不知道何去何从,毕竟男人也没告诉他住在哪里。
夜巡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到先前在餐厅里,他无所谓地说不在乎自己跟白西有没有关系的画面。
他冷了脸,“随便找个房间睡。”
然后就留青年一个人在客厅,他进了主卧室,重重地搭上了门。
顾南舟缓缓地坐了下来,身体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这里的生活很显然和从前不一样了,他得依附一个男人才能生活下去,要不然,就是被折腾的命!
若是这个男人不要他了,他就得玩儿完。
翌日清晨,当他走出房间时,就看到了沙发上两具交缠的人影,他脚步一顿,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而夜巡一眼就看到了对面门边的青年,他心里一慌,将身上的白西重重地推开,眸中闪过一丝无措。
他该怎么解释?
时隔多年,他再次见到年少时期暗恋的人,内心自然久久不能平静,于是昨晚失眠了。
还没到六点他便起来了,懒懒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眼小憩,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挡住刺眼的光线。
忽然大腿上一重,他睁开眼,就看到只穿了白衬衣的白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仰直了脖子来亲吻自己!
他下意识扭头一躲,白西就啃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也正好看到了对面门边脸色怪异的青年。
那一刻,他心里是慌的。
他抿了抿嘴,冷冷地看向被自己推在沙发上的白西,“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要是再胡来,我不会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放过你。”
若不是他父亲是沙鳄堡的堡长,自己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当年,他只是学校里的一个痞子混混,反正没爹没妈,没人管他,后来,有个商业大亨说是他叔父,临死之前将整个财产都留给了他。
那时候的堡长还不是堡长,只是经常跟在他身后办事,可以说,自己最后能到这个沙鳄堡。
也有他的几分原因。
白西冷冷地哼了一声,自然也瞧见了门口的顾南舟,将敞开的白衬衫不紧不慢地系起来,遮住了风光。
他已经用自己的身体诱惑过夜巡无数次,可每次那个男人都无动于衷,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这次他居然破天荒地收了一个小宠物。
白西不甘心。
白西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打转,再联想到今早自己看到的,知道他们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于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重重地搭上了。
顾南舟一脸尴尬,“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夜巡捏紧了拳头,心口满是怒火。
为什么他看起来丝毫不在乎!
其实,顾南舟昨天想了一个晚上,他算是想通了,如果想在这里活下来,就得依赖眼前这个男人。
无论人家做了什么,他都应该当做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顾南舟问男人,“我必须每天都跟在你身边吗?”
夜巡看了他一眼,“晚上回来就好。”
昨天,他已经带人去过餐厅,堡里的人都看见了自己身边的这个青年,那么,他们便不敢轻易动他。
正是知道了这点,夜巡才允许他随意走动。
早上洗漱好,顾南舟看着男人朝门外走去,连忙也跟了上去,像个小跟屁虫一样钻进电梯。
夜巡低头看了他一眼,勾起了唇。
他伸手揉了揉青年的头发,顺着下滑,停在青年的后颈上,在那儿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挑逗着。
顾南舟不敢缩脖子,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夜巡忽然凑近他,冲他耳朵轻轻吐气,“你乖一点,要不然我生起气来,有你好受的。”
顾南舟茫然,“我哪里不乖了?”
夜巡轻哼了一声。
你不吃醋,就是不乖。
昨晚他们来过一次餐厅,很多人都认识了顾南舟,当然,前缀多了另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夜巡。
夜巡的小宠物。
这是顾南舟在沙鳄堡里呆的第二天,除了一开始差点被那几个男人强迫,后来就一直没被骚扰。
所以,他还没看到这个沙鳄堡的阴暗面。
直到早晨的时候,他和夜巡正坐在一个角落喝粥,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喊声!
其中,还掺杂着十分有节奏的水渍声,男人们的猥琐笑声,哼哧哼哧的粗喘声。
他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