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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舟挑眉,轻哼了一声:“一会儿说如果我喜欢的话,就学给我看,一会儿又解释,那只是你的妹妹,怎么,你看上我了?”
高垒脸一红,这回没再胆怯,缓缓地点了头。
“可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它上次弄疼我了。”顾南舟哼哼了两声,十分傲娇。
他临洮公子的第一次,居然在床上躺了三天,说出去都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野猪拱了一夜呢。
“我我下次温柔点。”听到少年这么直白的话,高垒的脸上绯红一片,却还是信誓旦旦地承诺。
顾南舟斜睨了他一眼,“还想下次?门儿都没有!”
高垒被他怼得也来了劲儿,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把门打开,不就有门了吗?”
不把门打开,他怎么进来?
难不成要撬开?
那得花多长时间。
“臭流氓!”
顾南舟咬牙切齿,他就知道这呆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从那晚上他如饥似渴的样子就知道了!
翌日,他第一次走出了这个房间。
其中府里的人心里都明白,将军的房里住着一个人,至于是男人女人,她们就不知道了。
这些天,将军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紧张,她们都看在眼里,于是大家都猜,府上可能要多一位夫人了。
所以,当看到推门而出的美艳男子时,院儿里的园丁和丫鬟们不由看呆了眼,傻眼了。
“一沫晴天薄荷笑”
原来将军好男色啊。
不过,这位公子还真是倾国倾城啊,比寻常女子的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叫身为女子的她们都自愧不如。
高垒一进院,便察觉到了空气里诡异的气氛,他看向慵懒倚在门边的男子,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手抵在鼻前,刻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丫鬟们和小厮们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假装认真地干自己的活儿,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高垒走了过去,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目光,他凝视着青年的脸,“早膳用了吗?”
顾南舟拢了拢胸前微敞的衣襟,遮住风景,懒懒地看向他:“没呢,原本想四处走走,奈何穿的这一身太过宽大,怕走着走着就摔着了。”
高垒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裳。
青年身上穿着纯白色的中衣中裤,一头柔顺的青丝垂落下来,乖巧地贴在青年的胸前及肩上。
不过因为衣裳太过宽大,青年穿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有一种莫名的可爱。
高垒的视线往下移,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多停留了几秒,他忽然开口:“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顾南舟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的不是被你撕了吗?”
高垒木木地转过头,瞥了一眼身后偷偷往这边瞅的丫鬟们,他清咳了一声,“待会儿我就安排人给你订做衣裳,大概明天就能到了。”
“不用量尺寸吗?”
“我知道。”高垒脱口而出,说完后,他愣了一秒,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青年,果然看到了他戏谑的目光。
顾南舟啧啧:“摸了一晚上,恐怕比我都还要熟悉我的身体?”
这个闷骚的家伙,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骨子里别提多色了,真以为他那天晚上被药性折磨得彻底没知觉了吗?
不仅摸了个遍,还吻了个遍。
就差把自己拆了吞进肚子里。
高垒脸色微赧,那天晚上,他的确将青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甚至连他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都知道。
他将手里提着的食盒举起,讷讷地说:“我给你带了汤粥和包子,还有一些小菜,进去吃。”
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要面子吗?
顾南舟哼哼了一声,这才让出一些空间,让他进去。
第二天,几套做好的衣裳到了。
顾南舟瞥到了一件无比熟悉的轻薄羽衣红霓裳,跟他在花萼楼舞剑那天的衣裳一模一样。
他眸光一闪,嘴角轻勾,将那套霓裳挑了出来,抬头戏谑地看了高垒一眼,抬步走向屏风后。
穿好后,他便悠悠然走了出来,扫到那呆子眸中惊艳的目光,他风轻云淡地从他面前走过。
坐在铜镜前,他将一头柔顺的青丝慢慢地绾了上去,用一根青簪固定住。
剩下的少许青丝,他随意地拂到身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脊上,顺理了一番,这才把手里的梳子放下。
这个过程,高垒一直站在他的身旁,将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看在眼里,目光里满是热忱。
无论青年做什么,都如此赏心悦目。
“以后,我来替你绾青丝,好吗?”不知是不是这个画面触动了男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忽然开口。
说完这句,他忽然感觉到羞耻,微微赧颜。
听到这矫情的话,顾南舟惊愕地看向他,恢复平静后,他半响没说话。
没得到想要的答复,高垒的心底闪过一丝失落。
“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这是他第二次抱怨那个狰狞粗鲁的玩意儿,显然是真的不喜欢它。
被说第一次,高垒还可以忍,但第二次,这就有关男人的尊严了。
他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快步上前,将椅子上的青年一把抱起,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床边。
当整个人被摔在厚厚的被子上时,顾南舟眼睛里满是茫然,显然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高大伟岸的身躯压在了柔软的身体上,男人声音低沉性感:“它很乖的,也很喜欢你。”
顾南舟的确感受到了小将军对他的喜欢,因为它正亲昵地向他撒娇,求蹭蹭,求摸摸,求抱抱。
想起那晚的它的恐怖,顾南舟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算了,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不太舒服。”
高垒二话不说,直接含住了他的香舌,吸吮了起来,温柔而又有耐心,充满了缠绵的爱意。
青年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主动地抱住男人的脑袋细细索吻,男人身上粗狂的气息令他有些着迷。
轻薄的红衣松松散散地挂在青年的身上,一片光洁如初的风光露了出来,在红衣的映衬之下,妖魅极了。
空气里的气息逐渐变得灼热,暧昧不已。
床帷里,上方的红影上下起伏,身下的男人宠溺地看着上方的青年,同时,腰上也在源源不断地用力。
这一切水到渠成,契合极了。
事后,青年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喘息,他身上披着的红衣已经被撕成了条状,懒懒散散地挂在雪白的肌肤上。
此刻的青年,像一个喂饱餍足的妖孽。
“它乖不乖?”男人轻吻着他光洁的额头,眼里满是爱意。
“那么凶!”青年嘟囔了一句,愤愤地拍打了它一下。
“它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凶,你不缩,它就不凶。”男人眸中尽是宠溺,他知道青年只是口是心非。
毕竟交缠时,他脸上的欢愉,他都看在眼里。
“呆子,你好像变坏了。”顾南舟眯起了眼睛,立起了身体,坐在他的腰腹上,感受身下的温度。
高垒看着身上傲娇的小人儿,满心的爱意怎么也藏不住,那么渴望,那么贪婪,恨不得将青年绑在身上。
永远的融为一体。
“我只坏给你一个人看,你是唯一的。”经历刚刚那番激烈的运动,高垒说起情话来信手拈来。
反正他们最不可描述的地方正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两个人就像是变成了一个人,已经不分彼此。
“小将军最坏,我要打小将军的屁屁!”顾南舟此刻像个小孩子一样,仰着小脸嘟嘴撒娇。
他惩罚性地夹住它,不让它动。
然后得意地看向男人,男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青紫,一层薄薄的汗水顺着男人的轮廓滑落。
“你要乖点,不然小将军就打你的屁屁。”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
青年轻哼了一声,身体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小将军原本就在夹攻之下有了起势,这时更抖擞了。
不知它是不是被池水泡发了,反正轮廓比平常更惊人!
“大虫子在动!”他惊呼。
高垒忍得很辛苦:“你不动,大虫子就不会咬你。”
盯着男人忍得通红的脸,青年忽然笑了,他轻轻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细细地吻着他脸上的刀疤。
高垒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用手下意识地捂住。
“捂着干什么?”
“你好像不太喜欢。”
“谁说我不喜欢了?这道疤多硬气啊,跟我男人的小将军一样硬气,从头到尾又狂野又性感。”
他不过是以前随口说的一句话,怎奈这呆子记住了。
他其实对那道疤不讨厌。
高垒盯着青年的眼睛许久,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得到确定答案后,他才缓缓将手从疤上移开。
顾南舟用脸蛋儿蹭了蹭男人的脸,亲昵地吻他的鼻尖,“老实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脸凶神恶煞,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土匪,下山嫖姑娘来了。”
高垒伸出长臂,紧紧地搂住青年的腰:“那你当我的压寨夫人好了。”
顾南舟趴在他身上笑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小将军跟着滑了出去,又不甘心地滑了进来。
高垒终于受不了这股若有若无的撩拨,猛地一个翻身,做了主导者,一边动作一边跟青年说着情话。
“宝贝儿,真想永远这样爱着你。”
“你你爱我没有没有小将军爱我多。”
“它是我的,因为我爱你,它才那么喜欢你。”
“我也爱你,还有你的小将军。”他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沉重的粗喘声。
屋内一阵旖旎风光,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屋外,一抹水蓝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她精致秀丽的脸上一片冰冷,尤其在听到里面暧昧的吟哦之后。
雅荷微微地眯起了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放在门上的手骤然握紧,恨不得直接捶开这扇门!
好让这龌蹉的一幕展示在世人面前,叫人知道,他们在干着什么腌臜事儿!
然而,她最后什么也没做,直接转身离开了。
顾南舟每日都跟大将军互相探索彼此的身体,他们乐此不疲,两人之间那种契合感,让他们为之感叹!
顾南舟心安理得地在将军府里住了些时日,大将军熟能生巧,已经能把握房事的分寸。
所以,顾南舟很少再受伤。
这天清晨,顾南舟悠悠地醒了过来,他侧头,发现身旁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他伸手摸了摸,凉的。
他记得,前些日子男人总爱缠着他,就连早晨,也要跟他你侬我侬地温存一会儿,直到自己不耐烦。
他下了床,将一件外衣随意地套在身上,打开了门。
门外的小厮听见动静,连忙矮身行了个礼:“小公子,将军走的时候吩咐小的,说是等您醒了就告诉您,他有事去宫里了。”
顾南舟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回了屋,走到屏风后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正在桌上摆食物,另一个端着水盆进来。
等人都出去了,顾南舟才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