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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光洁的身子上移开,恢复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就这么放任他躺在冰凉的地上,好像有些不合适。
而且,大夫待会儿就要来了,若是被别人看见他的身子,这恐怕会有损临洮公子的名誉。
高垒伸出强劲有力的双臂,穿过青年的腿弯和后背,将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朝床的方向走去。
他目光直视前方,一脸刚气,脑海中回旋着非礼勿视这四个字。
然而,粗砺的手掌之下,那滑嫩紧致的触感,还是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紧绷了起来,手臂也有些僵硬。
将晕睡中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缓缓扫过一寸又一寸诱人的美景。
他喉咙滚了滚,小将军“嗖”地一下站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零碎的嘈杂声。
高垒瞬间回过神,他眼疾手快地拉过被子,将青年光裸的身体遮盖起来,这才慢慢起身。
门被人推开,只见毓秀神色匆匆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夫,肩上挂着一个药箱。
“何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家公子!”毓秀把大夫拉到床边,眸中尽是担心,一个劲儿地催促。
“好好好,容老朽先缓口气儿。”那络腮胡子老头的胸口起伏不定,显然刚才走得太急。
他将肩上的药箱取了下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细汗,这才将药箱慢慢地打开。
青年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何大夫瞥了两眼,当看到那个利落的包扎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偏头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高垒,瞬间了然。
为了上药,他只好将那个包扎得很扎实的布条解开。
当看到那个血窟窿时,他眸中惊起一股骇然,背上渗起了一层冷汗,手指瞬间变得冰凉起来。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回过神来,他连忙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给他细细涂抹上,然后用干净的白纱布给他仔细缠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
这时,忽然传来了吱嘎的一声响,门开了。
屋内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华娘悠悠地走了进来,她对三人的目光仿若未觉,自顾自地走到床榻旁边,扫了一眼沉睡的某人。
她拿着把扇子摇来摇去,将三人的神色都收进眼里,目光最后停在毓秀身上,“你家公子这是怎么了?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毓秀颔首:“方才,公子正在沐浴,只见窗口闪过一道黑影,很快就消失了,之后”
她将刚才恐怖的一幕细细地讲了出来,说到那渗人的“石榴群”时,她的身体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牙齿也打颤个不停。
一旁的何大夫听完,摸了两把胡子,声音有些抖:“听你这么说,那东西应该是西域苗疆的肉母虫,分裂和吞噬能力极强,半个时辰内便会将一个完整的人吞噬掉,同化成它们的同类。”
当年,皇宫里就曾有一个妃子被活活吞噬掉,而他身为前朝的御前太医,目睹了这整个过程。
华娘听到这,手上的扇子一收,眸中骤冷,“居然敢动我花萼楼的人,这人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而一旁的高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
之前毓秀说过,这临洮公子是为三皇子做事的,那么,这件事极有可能是跟三皇子有仇的人干的!
朝中谁不知,二皇子与三皇子势不两立。
而刚好,二皇子的母亲就是苗疆人。
要说这只是一个巧合,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华娘知道三皇子与临洮暗中的关系,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毕竟临洮平日里也没招惹到什么人。
她看向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高垒,语气里充满怀疑:“高将军,你为何也出现在这里?”
高垒身体一顿,面容极其冷静,“高某初到京城,一时不太适应,夜不能寐,便四处走走,谁知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这番话,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跟真的似的。
毕竟,他回过将军府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些人只当他是在三皇子安排的客房里休息,离得这么近,无意间发现那黑影也不足为奇。
华娘听完后,脸色缓和了些。
“临近子时了,高将军还是早些回房休息。”
说完这句话,她回头看了眼床上沉睡的某人,确认无碍后,这才转身离开了。
毓秀走到床边,将两边的帷幔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风景。
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大将军,目光疑惑:“高将军,您还不走吗?”
高垒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毓秀一脸莫名其妙。
而回到客房的高垒是彻底睡不着觉了,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某个点发呆,脑海里全是那个人的影子。
他觉得自己中毒了,中了一个男人的毒。
夜深了,床上的人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梦里,他将一个美艳妖娆的青年锁在床上,野蛮地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全然不顾身下人儿的求饶哭泣!
梦醒,窗外依旧一片静谧黑沉。
清醒过来的高垒望着房梁发呆,低头瞥了眼身下昂首挺胸的小将军,露出了怅然若失的表情。
而另一个地方,宁王府某个华贵奢侈的房间里,正进行着一场极其淫靡的盛宴,吟喘声连绵不绝。
江墨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从回到宁王府,他便把一个小妾叫到了这个房间,让她穿上了薄红衫。
他粗鲁地拉过女子,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抱在怀里,闭上眼睛深嗅,脑海里全是那个人美艳的面孔。
他将女子翻身压在身下,动作不带一丁点儿温柔,犹如猛兽一般,凶狠地享用起自己的猎物。
女子对它熟悉至极,即使被突然闯入,却也很贴心地迎合身上的男子,让他感受到极致的愉悦。
江墨冷冽的眸子里无比清醒,他伸手捏起女子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滋味如何?”
“很很舒服。”
“喜欢吗?”
“喜欢。”
江墨勾起了唇,看着她那张与临洮公子有七分相似的脸,任由大萝卜在土壤里慢慢长大,膨胀。
翌日,顾南舟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他刚想撑着身体坐起来,手腕上忽然一痛,他“嘶”了一声!
他低头,看到了手腕上缠绕的白纱布,不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他中毒蛊后,那个刀疤大将军来了,还将光溜溜的他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顾南舟摸了摸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居然未着寸缕!
这也就是说,那个高将军将他的身体看光了,还给他盖上了被子,而这个过程他却毫无知觉。
顾南舟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他掀开被子,走到屏风后,穿上了衣衫,下楼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这边。
顾南舟仿若未觉,他早就习惯了。
走到中途时,他感觉有一道极其强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疑惑地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是那个高将军。
然而,他却只是低头饮酒,仿佛没看到自己。
顾南舟眸中浮现出一丝疑惑,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想到昨晚的事,顾南舟明白,要不是这个高将军出现得及时,恐怕自己就没命了。
思忖了一下,他还是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高将军,昨晚多谢了。”他坐了下来,偏头将他那道近在咫尺狰狞的刀疤看得清清楚楚。
这道疤,给这人徒增了几分戾气。
“举手之劳。”高垒一脸冷漠,依旧不看他。
顾南舟见他这般木讷,不由觉得无趣,转过头,拿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的碗里倒了一些酒。
第65章 美人,给爷倒杯酒()
听见这话,高垒被酒水猛然呛了一下,急促地咳嗽起来!
要知道,因为昨晚那个旖旎的梦,他此刻心虚得很,始终没勇气看旁边的人一眼。
怕他一不小心发觉自己的心思。
顾南舟瞥了他一眼,啧了一声:“慌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就算你想负责,我还不一定愿意呢。”
脸上那么狰狞的一道疤,他没嫌弃他就不错了。
高垒缓过来了,他抬起头,目光落在顾南舟的脸上,眼眸深邃。
顾南舟神情莫名其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
高垒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将手里的酒杯举到唇边,香醇的味道弥漫在舌尖。
顾南舟以为他不屑跟自己说话,索性也不再开口。
毕竟昨日,自己不过是摸了他的小将军,就被他冷漠无情地推开了,看来这高将军不好男风。
顾南舟表情慵懒,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葡萄,微微张开嘴,细细咬着那层薄薄的葡萄皮。
无意间瞥了眼旁边的人,发现他至始至终都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
顾南舟眸中闪过一丝好奇,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一道身姿婀娜的艳影映入他的眼帘
他嘴角缓缓勾起,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眯起,小锯齿咬在葡萄皮上,将它轻轻地撕了下来。
他笑得愈加妖魅:“原来高将军喜欢这般的女子啊?眼光还真是不错,红烛可是我们这儿远近闻名的美人呢。”
高垒身体一顿,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红烛是谁?
他偏头,发现青年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整洁修长的指间捏着一颗葡萄,放在殷红的唇边反复舔舐。
笑得一脸妖魅。
他身体忽然有些热,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发现青年有转过头来的预兆,他连忙移开了视线,恢复了原来的冷漠表情,看起来无比正经。
顾南舟看他直直地盯着那个方向,对自己的话仿若未闻,眸中不由一沉。
有了之前的教训,他自然不会再靠近这个刚气的大将军,免得又被推倒在地,白给人看了笑话。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红烛的旁边坐着一个面若冠玉的男子,举手投足之间,均有一股优雅之风。
顾南舟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为了报高将军的救命之恩,临洮便小小地帮一下高将军好了。”
高垒眸中的疑惑更深。
他发现顾南舟的目光始终落在对面那一对男女身上,再联系到他刚才说的话,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顾南舟将葡萄吞进口中,眼尾轻轻勾起,若有若无地说:“你猜,若是我将这颗葡萄喂进那男子的口中,他会是什么反应?”
说完这句,他起身,正打算朝那个方向走去。
手腕却骤然被拽了过去,青年脚下不稳,顺着手腕上的那股力道,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唇上一片柔软,因为冲力,口中的葡萄挤进了男人的唇齿间。
一时之间,香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顾南舟眸中闪过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