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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澎湃时见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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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能理解,二十四岁的他,一定是绝望透顶,才会选择忘记她。

    但现在的他,不甘心,也绝不会就这么接受命运的安排。

    她是他的征途,也是他的终点。

    总有一天,他要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回到她心心念念的家。

    海坤理了一遍思绪,天已经微亮。

    他放开她,轻手轻脚地往后退,拿了个枕头给她抱住,一直退到床的边缘,翻身跳下床。

    海坤收拾好东西,给她留了张便签条,离开了酒店,直奔机场,返回斯宾塞岛。

    季鱼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的床空了,枕头上放着一张便签纸,她迅速坐起来,打开一看:

    鱼,我会带你回家,坤。

    前后两个称呼,中间一句话,不到十个字。

    季鱼反复看了好几遍,想起昨天去鹏城找房子失败的经历,她理解成他会帮她找房子。

    她又气又想笑,对着纸条嘀咕:

    “你有这个时间吗?你是那种会帮你的女人找房子的男人吗?如果是,全世界都有你的房子了。”

    但上面的字写得太好看了,就像他那个人一样,气势磅礴,稳健有力。

    季鱼把纸条收起来,换好衣服,去楼下退了房,回到俱乐部。

    之后的一星期,季鱼专心投入训练,把找房子的事暂时搁一边,也没再去研究“东方”号的事情。

    泥鳅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持续了一星期的平静。

    泥鳅和田螺结婚以后,海坤坚决不让他再跟着他回“鲲鹏”号,让他留在滨城。

    他们夫妻俩也商量过,在这个城市呆到年底就回家,以后回老家开小吃店。

    泥鳅打来电话的时候,季鱼刚从泳池中出来,回到更衣室,听到手机铃声响,以为是海坤,拿起手机,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电话。

    “海坤,我今天训练已经结束了。”她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他们分别这一星期,两个人偶尔会发信息,但很少打电话。她也不敢经常打给他,除了想他想得心痒难耐的时候,怕打扰他工作。

    “季鱼姐,不是船长,是我。”泥鳅在电话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我也猜你这个时候不用训练了,所以才给你打这个电话,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我还正想周末去你们店里坐坐,蹭吃蹭喝呢。”季鱼虽然有些失望,还是笑着问他:

    “蜜月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生个小泥鳅或小田螺来给我玩玩?”

    “估计没那么快,这几天我心里一直不安,担心船长,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样了。”

    “为什么是他一个人?枇杷呢?”季鱼有些惊讶。

    这件事海坤在的时候,没有向她提起过。

    “季鱼姐,你肯定还不知道,船长回来的时候,把枇杷送走了。好像是因为枇杷背着他和什么人联系。”

    泥鳅欢快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

    “枇杷离开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三个字,‘东方’号,他没有让我交给船长,说是给我的。可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资料。他给我这个干嘛呢?”

    季鱼也有些懵,为什么枇杷也知道“东方”号的事?

    “还有郑小姐介绍的那个傅先生,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了,鲲鹏号还能不能起航。斯宾塞岛已经进入鲸类活动旺盛的季节,这几天看新闻,又出现好多捕鲸的人。这么多事,船长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我联系不上水手哥,不知道跟谁商量这些事,只有你离得近,所以只能跟你商量了。”

    “”季鱼脑子里有些乱,手心冰冷,极力保持冷静,“枇杷现在怎么样了?他在哪你知道吗?”

    “说到这个,我更急死了。船长把枇杷送到斯宾塞岛一家国际福利机构,专门治疗自闭症患者的。我今天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说枇杷不见了。船长肯定也知道枇杷不见了,一定很难过。季鱼姐,你说船长会不会也有危险啊?我想去斯宾塞岛看看,田螺已经答应了。”

    “我跟你一起去!”

    “”

    季鱼和泥鳅当天就登上了从滨城出发,飞往斯宾塞岛的航班。

第75章 haper 75() 
第二天上午;飞机到达目的地机场。

    季鱼意想不到的是;来机场接他们的人;竟然是郑淙。

    她和泥鳅一走出机场的大门;就看到大门外马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

    郑淙一身休闲打扮;背靠在车身上,双手踹在牛仔裤兜内;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出来;眼睛瞬时一亮;站直了身体。

    “水手哥!”

    泥鳅突然大吼一声,跟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飞奔过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郑淙面前;直接把手上的行李往地上一扔,双手抱住郑淙的脖子,两脚一跳,像猴子爬树一样,转眼挂在了郑淙这棵树上。

    “哎呦诶,老子的小蛮腰都要被你折断了。你这像是有妇之夫的已婚男人吗?快松手;你丢不丢人?”

    “我不管,我就要抱。水手哥;让我再抱一下;我都想快死你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泥鳅像个小孩一样抽了抽鼻子;抱着他不放。

    郑淙要掰开他的手臂,却怎么也掰不开,只能放弃,放开一只手,向还在门口的女人招了招手。

    他其实同样很激动,如果不是被泥鳅这样缠住,他也会控制不住,飞奔过去当然,他没泥鳅好命,想抱的人却不能抱。

    旁边有人来来往往,有人看着他们如此这般亲密,捂嘴偷笑,泥鳅这才不好意思地跳下来,抹了抹眼睛。

    “水手哥,我和田螺结婚了呢。你的钱被我花掉了,以后我再还你啊。”

    “不用,多大点事,以后你们有了小泥鳅或小田螺什么的,给我留个干爸爸的位置就行。”

    季鱼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郑淙的视线一直跟随她移动,她走近了,反而移开了,连句招呼都没打,只是笑了一下,便转身去搬行李,把他们的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

    “郑淙,才几天不见,你怎么黑得跟个包公一样?看来,非洲的太阳果然名不虚传。”季鱼笑着打趣道他。

    泥鳅开了车门,让她上车。她转身坐上了后座。

    泥鳅上了副驾座,郑淙放好行李,上了驾驶座,一边启动车子,一边笑着回答:

    “确实,非洲的太阳,一个顶十个,我跟我们那非洲兄弟白砂糖同志去了一趟,跟去挖煤没什么区别,能这么白着回来,已经是奇迹。”

    郑淙很臭美地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视觉效果是有点黑,里子还是白的。一个月后,又是一条好汉。”

    “对对对,还是我们那个白里透红的英俊水手哥。”泥鳅话还没说完,郑淙一拳打过来。

    他的手到了泥鳅头上,却变成了揉头发的动作,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这可是第一次被已婚男人调戏。看在我干女儿小田螺的份上,饶你不死。”

    “谢谢水手哥,”泥鳅一脸的兴奋和激动。

    季鱼一直在后面看着他们两个打闹,心情也很愉快:“对了,白砂糖回非洲了吗?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他现在很安全,这次也帮了我们大忙。”郑淙看了一眼后视镜,“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啊。都说相思苦啊”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相思是一种什么苦呢?应该是想见的人不在身边,迫切地渴望见到她,见到以后,欣喜若狂。

    他很想吃一吃这样的苦,却没有机会品尝,他现在就像个偷吃苦食的坏孩子。虽然苦,却甘之如饴。他也知道是错的,却不受控制地一直错着。

    但此刻,郑淙确切感觉到,仅仅只是在后视镜里这么看着她,也好过远在天涯海角看不到人,心里焦灼不安的那种感觉。

    非洲的太阳烤的不是他外在的身体,烤的却是他的心,在被烤熟之前,他绝望地做了决定,他还是回来吧,不然他的心被烤熟了,还怎么活啊。

    季鱼一直拿着手机,低头在发信息,嘴角挂着笑。

    郑淙转移视线,看泥了泥鳅一眼:“说说你的小蜜月吧。”

    泥鳅立刻来劲了,大谈特谈,他和田螺怎么和他尖酸势利的丈母娘斗智斗勇,最终如何反败为胜。

    季鱼给海坤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已经到斯宾塞岛,特意强调,她是提前来比赛地熟悉环境,进行赛前训练。

    她昨天来的时候,也给他发了信息,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收到回复,应该是在忙。

    “水手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是从非洲直接来的吗?”

    泥鳅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放下手机,看向前方,继续听他们聊天。

    “本来是要回去,郑小姐那个女人神烦,一天几十个电话,把我赶到这里来。我也是昨天刚到,还没见到船长呢。”

    郑淙有意无意地解释:

    “季鱼,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到了船上,上面只有一个人守着,他说船长又去见那个傅先生了,他的手机留在了船上,我听到有信息,怕有什么急事,就帮他看到了。”

    “所以你今天就来接我们了?水手哥你太聪明了,竟然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诶,不对,”泥鳅突然想到什么,“滨城到这里每天只有一趟飞机,时间也是固定的。”

    郑淙一手操控方向盘,腾出一只手,又把他的头发揉乱了:“你才知道,傻不傻?”

    季鱼看着他们两个开心打闹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他们来了,海坤就不是一个人了。

    她想对郑淙说点什么,可除了“谢谢”,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好问,他从南舟岛离开以后,过得怎么样。

    但不用问,从他脸庞消瘦的模样也能感觉到,肯定过得不是很好。

    一路上,她只听着他们兄弟俩聊着分别后的生活,偶尔插一两句话,大部分时候都在看风景。

    斯宾塞岛靠近亚洲,属于太平洋边缘地带。

    岛上空气清新,气候舒适宜人,全年阳光充沛,是一个旅游天堂,因地形富有变化,以及海水具超高透明度,被誉为世界第一潜水圣地。

    季鱼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拿的第一个自由潜水世界冠军,比赛地点就在这个岛上。

    车子到了分叉路口,郑淙问她去哪,要不要先跟他们一起回“鲲鹏”号。

    季鱼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拒绝了,决定去和队里的人一同住酒店。

    她们俱乐部已经有人提前来适应环境,为了节省费用,俱乐部一般只负担一个星期左右来比赛的食宿费用,有的人有经济实力,就会自费提前来。

    “先送泥鳅回船上,我再开车送你去酒店。”郑淙转向海边的方向,“船长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回来了。”

    “”季鱼瞬间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无法拒绝。

    遗憾的是,他们到了“鲲鹏”号停靠的港口,上船以后,并没有遇上海坤。

    留守在船上的人说,他回来了一趟,接到一个电话,又出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泥鳅下车以后,季鱼让郑淙送她回酒店。

    回去的路上,郑淙似是怕她多想,向她解释:

    “最近船长确实比较忙,枇杷出了事,他很自责,一直在找人。还要应付那个傅先生。再有黑鲨。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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