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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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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不是。”

    方才那个姿势,谢宁池枕的正舒服,便又将傅挽按了下来,与她继续说,“我留了三万黑云骑驻守,有涉案嫌疑的全下到了天牢里,朝中也安排了能稳得住的老臣,又当众绞杀宁国公府当头的几人。如今镐城,不用我在,都比杨州城安宁。”

    将人圈养了还不够,居然还杀鸡儆猴。

    傅挽不再担忧那群八成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人还会有什么反抗举措,转而回到了他们最初的话题,“你说当时宁国公府里已没有了小皇帝,那有没有可能,她自己已经先跑了,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出现?”

    说起来小皇帝也才十三四岁,这个年纪放现代,正是容易离家出走的时候。

    而且之前又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按谢宁池往日对小皇帝的管束,傅挽猜指不定是小皇帝怕被谢宁池责骂,赶在他来之前,自个想法子跑了。

    她正要将这猜测与明显还担忧着的谢宁池说上一说,就听见了门外故意踏响的脚步声,继而门被轻敲了两下,扶书轻柔的声音响起。

第106章 尘埃落定() 
扶书这一句话说得平缓;只傅挽还是听到了其中落着重音的地方;立即便从床上弹了起来,手上飞块地就拿了放在床边的衣物拢在自个身上,嘴上还在念叨,“不得了了,今年我家是要大规模添丁不成,怎么谁出去了一趟;都带了人回来?”

    她带回来一个夫婿,傅四带回来一个儿子;居然连傅执这鲜少出门的;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是带了个女孩回来。

    等会儿便是说她家小十给她带了个童养弟媳回来,她怕是也不会惊讶了。

    话虽是这般调侃,可傅执单身多年;偶然听到他竟于女子扯上了关系;而且还将人带回了家;傅挽很难不往她所猜测的那个方向上想。

    于是她急匆匆穿了身衣服,连再安慰一下谢宁池的心思都没了,越过他一脚踩在床沿差点滑了脚,落在地上时潇洒地转了个身;手上就飞快拢好了自己的头发;便就朝外喊,“扶书;快帮我端热水进来洗漱。”

    早就猜到了傅挽会有的反应,门一开,扶书就将东西递了进来,不过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傅挽便已收拾完毕,风风火火地朝着傅执的留客居而去了。

    傅执回来的时候,正巧赶上傅家其他主子都外出,故而消息只报到了傅挽这里来,而傅挽一路过来平日里本就鲜少有人的留客居时,也未曾有人通报一声。

    因而傅挽一进院子,就听见了个清脆的少女音,语调着急,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声音里很有些气急败坏,“你明明说好了会帮我说话的!如今出尔反尔,小心朕治你欺君之罪!”

    某个自称一出口,便是站在屋外的傅挽,脑海里猛然回忆起之前的某段记忆之后,也被惊得在原地站了一瞬,喘了几口因赶得太急而喘不上来的气。

    但屋里傅执平静得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这个罪名,只回了句,“陛下请随意。”

    “砰”的一声,谢郁握着拳头砸在了桌上,看见傅执连抬眼看一眼都不曾,手下的笔也稳得好似主人,画出的兰草依旧清幽孤傲,“你这是见死不救!”

    傅执稳如泰山,丝毫不因为她的气急败坏而诚惶诚恐。

    自来皇叔祖便教导她,兵法三十六计,若是一路走不通了,死撞南墙那是蠢人才用的法子,不该出现在她这般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身上。

    谢郁大而圆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立即便换了副面孔。

    她红嘟嘟的小嘴一扁,眼睛里就酝酿出一包浅浅的水雾,看着无辜又惹人疼爱,正是之前施展过,让傅执妥协过一次的法子。

    只她将神态动作情感准备就绪还未施展,就听见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傅挽笑吟吟地站在门外,遮住了大半暖阳,“大哥,咱家可不兴欺负女孩子啊。”

    傅执闻声抬头,听出了她话里的调侃,露出几分无奈的笑意。

    傅家的孩子大都继承纪氏与傅爹的良好基因,长得甚是好看,又因后天显露出来的性子,原本相似的俊美之中,便又露出了许多不尽相同的风姿。

    好似傅二姐的热烈,傅四的阳刚,傅六的洒脱,傅九的精致,便是最弱的傅五,都美得好似弱柳扶风。

    而若说往日里的傅执好似天上落下的不惹尘埃的谪仙,那他微微露出些笑意,便好似一瞬间纯白的兰花开满了山谷,迎风招摇着嫩黄色的花蕊。

    静谧又热闹,勃勃的生机,让人心向往之。

    谢郁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一路上,她不知闹出来多少笑话,也没见过这人有笑成眼前这模样的。

    鲜是之前相处不甚愉快,此处才是他安心定居的土壤。

    虽很想捏着鼻子冷哼一声,但眼前的事迫在眉睫,谢郁立即就朝傅挽扬起了一张比牡丹花还灿烂上许多的小脸,好似之前她并没有因为被傅挽发现女子身而差点将她的丧命点安在了镐城的大殿之中。

    “皇叔祖母,看在我之前二话不说就给你和皇叔祖签了婚书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在皇叔祖面前求个情啊?”

    她皱巴着一张小脸,眉头紧紧地皱起,对卖可怜这事可谓是驾轻就熟,“你知道的,皇叔祖可凶啦,动不动就打我的手板心,罚我拖着铁球跑圈,一遍遍地抄那些枯燥无味的经史子集,还会拼命地让那些太傅给我上课”

    将从小遭遇到的,谢宁池花样百出的折磨人的方式都控诉了个遍,谢郁包着方才没用上的半包泪,委屈巴巴地看着傅挽,“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狠狠地丢了谢氏皇族的脸,皇叔祖他肯定会狠狠给我长三年的教训的。”

    软绵绵的语调,可怜兮兮如被抛弃的小兽的眼神。

    傅挽算是知道,为什么傅执会没顶住她的攻势,将人带回家来了。

    于是她点着头“恩”了一声,如愿看到那张上一秒还可怜兮兮的小脸顺便被发出光的眼睛点亮,再不急不缓地接了一句,“你皇叔祖可凶了这事我可不清楚,因为他对我从来不凶。”

    跟着她来,却又晚了一步,正站在廊下的人听见这话,愉悦地勾了嘴角。

    这光明正大的恩爱秀得谢郁的小脸蛋又一秒钟灰暗,整个都蔫了。

    她正要再求饶,耳朵就灵敏地捕捉到了从廊外传来的几乎听不见声响的熟悉脚步声,眼睛飞快地眨了下,不假思索就躲到了傅挽身后。

    在她将自己藏好的瞬间,谢宁池迈步进来。

    嘴边严厉的指责还未出口,就收到了傅挽朝他看来的一个眼神,于是嘴边话锋一转,七分严厉就被压成了三分,在谢郁听来都可以说是和风细雨了。

    “出来,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

    谢郁惯来最会顺杆爬,听出她皇叔祖口气里的这几步退让,立即就坦白从宽,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解释了。

    “我收到了那信,自然气不过,可偏那日宁国公该提起了要将他那小孙女给我做皇叔祖母的话头,我便偷偷带了人出宫,想要亲自去瞧瞧那杨姑娘配不配得上,还在心里盘算着要狠狠地落一落宁国公的脸面,好叫他别再猖狂。”

    “可谁知那老匹夫见着我只带了一个小内监前去,竟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瞧上了他家拿给皇叔祖母提鞋都不配的丑孙女,居然就在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让她给我敬酒那酒打翻时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劲了,装醉遁了宴席,正找着那带去的那小内监想要回宫,哪知道就在花园里碰上了曹家那二爷要强辱一侍女想起往前在话本里瞧见的那些大侠们的威风,又被酒熏了脑子,我一时意气上头,上去推搡了一把,却被那曹二爷带到了湖里,水一呛就晕了过去。”

    这事如今回忆起来,谢郁还是觉得自个是踩了大大的霉运。

    谁让她出宫的时间早不选晚不选,偏选了宁国公家嫁庶女的时候。

    来参加宴席的官帽子虽多,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十个里还有九个半是来捧着宁国公求自个的前途的,又何曾到过大殿,见过她一面。

    偏她去得又低调,怕天字卫间相互通气,故意将该跟着她的天字卫甩脱了。因而那宁国公半强迫着她在宴席上“同乐”时,她想着忍一时再与这有些微醺的老匹夫算账,才在识破了那酒的问题之后,故意磨蹭了会儿留着没走。

    那曾想后面一出接一出,事情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落水的地方不算偏僻,偏那时正好没人,那婢女又慌了神怕她出事,竟是在水里就脱了她的半数衣袍减轻重量,好容易将她拖上了岸,却正好遇上了抱着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追着她而来的宁国公家的孙小姐。

    那娇小姐强装着羞涩伸出手来还没推她两下,就碰到了她胸前刚刚隆起一点的小山包,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惊叫了声,差点将自己吓得背过气去。

    女子惊惧之下全力叫喊的音调哪里是能轻易低估的,便是周围三个院子的树上的鸟,在那一刻怕是都被惊得惶然起飞了。

    故而后来谢郁好容易醒来,事情都已尘埃落定了。

    揭破谢郁的身份是意外,但杨家之后的所作所为,只能证明他们已不轨久矣。

    不然为何在不到三个时辰里,镐城中有品阶的官帽子家中的女眷便受到了小皇帝竟然偷偷出现在了宁国公府的喜宴上,怕是要暗中甄选妃嫔的“小道消息”,具都匆匆忙忙地带着家中女儿幼妹装扮得当,紧赶着赴了这不上台面的宴席。

    且这群妇人姑娘们进了宁国公府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镐城外就涌来一支三千多人的军队,将各处城门都强制关上了,而守卫镐城的禁军统领在饭桌上被人悄无声息地割了脑袋,近半数的禁军都落入宁国公府手中。

    紧跟着种种变故而来的,是小皇帝谢郁乃为女子之身的消息。

    初初收到消息之时,多数人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宫中御医,脉案,内侍,以至后来小皇帝的贴身宫女的众口硕词,飞快地就将事情盖棺定论了。

    最后谢郁醒来,披散着头发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便是那顽抗不屈的三朝元老,也高呼出声,竟当场撅了过去。

    形式如一阵强风刮过,顷刻间倒向宁国公府。

    在宁国公府如切瓜般切掉带头反抗的十几人的脑袋,并散播流言说小皇帝虚龙假凤一事,乃是上天见不惯谢氏皇族的罪孽,故意断了他们的传承,而眼下如此,乃是逆天而行,惹怒了上天。

    此等无根谣言,听着虽少有依据,可耐不住三人成虎,百姓的舆论也出现了倒伏,虽还不支持宁国公府,但却已也躲在家中,不再外出动乱。

    镐城瞧着,除了最是得意的宁国公府,与其簇拥者,已然是一座死城。

    只到底事出突然,百官虽半数不能接受谢郁以女子之身为帝,对皇族近似本能的敬畏却还在,只是碍于最早领头反抗之人都被宁国公府的私兵屠了满门,而家中的妇孺都有不少被宁国公府以赴宴的名义扣住了,这才敢怒不敢言。

    后来谢宁池驻兵城外,有胆子偷偷在私下筹谋的人又多了些,又赶上镐城中粮草将尽,百姓听了风声而重新不满于宁国公府,被谢宁池安插到城中的人一引诱,竟是在夜半时分放火烧了城中多处无人看守的破庙,引得满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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