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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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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四哥。”

    不止他的笑,连他的手上,都多了好些个以前没有的厚茧。

    傅挽压下已涌到嘴边来的疑问,将她四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见他灰白的囚衣上因鞭伤而带出来的血痕,眨了几下眼睛,才抬起头来看他,问起今夜来时所要问的正事,“姚国公家的那嫡次子,与四哥你有何干系?为何会说是你杀的?”

    傅四瞧了她一眼,略犹豫了一瞬,还是说了实话,“因为我曾扬言要杀死他,当时亲耳听闻的人不在少数,而他就死在当夜。”

    他说起姚超,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恨意,倒是有着几分愤懑,“我那不过是一句气话,也谁知那姚超似惹着了什么人,当夜就被人杀死了,恰巧我那晚要去见一个人,与他只隔了一个院墙。”

    傅挽点头,对他的话自然是信的,问,“是有人故意引了四哥过去?”

    傅四脸色一变,张口就要辩解。

    玉娘那般剔透玲珑心肝的人,待他这个救命恩人是绝绝不会赶出这等事的。

    他这话不用说出口,傅挽一瞧见他那神情就知晓他要说什么,改了推测,“是有人知晓四哥你当天要过去,故意设了这个巧合的局面。”

    傅四闭了嘴,默认了这个他想了三四日才想明白的事。

    自小他这个妹妹就比旁人聪慧灵敏,装作男儿身在外行事也从未露出过破绽,明明比他小了两岁,小时教训他时的口吻,却总像是长辈一般。

    她若不找来,其实傅四也有了能逃脱的法子,只是少不得要吃些苦头脱层皮,日后顶着个杀人犯的名头,浪迹天涯有家回不得。

    但这会儿傅挽来了,按着她护短的性子,便是他不告知,她也定会千方百计地帮他脱困,非把他全须全尾地带出去不可。

    傅四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个小小的玉蝉塞到傅挽手里,“拿着这个,去镐都城北的英儿胡同里找个姓马的婶子,她会告诉你事情的始末。”

    傅挽瞧了那玉蝉一眼,抬起头来看傅四,“四哥,你不会是惹了什么风流债,这会儿被人找上门来,才惹了这么一团麻烦了?”

    毕竟按着邹南城的说法,四哥可是与那姚超争女人才发生了口角。

    傅四脸一红,脸一红就伸手推了下傅挽,“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怕再多说两句,这个聪慧得太过厉害的妹妹就会拔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赶紧就伸手将她往外推,一边脸上还在“哼哧哼哧”地冒着热气,“你去了就知晓。”

    快一米九的练武练得壮若两人的青年壮汉在脸红

    傅挽闭上眼揉了揉,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刑部大牢毕竟还是刑部大牢,不是她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的自家花园。

    好在扶琴这几日的探路不是白探的,虽带着她累赘了些,在几次有惊无险之后,还是将她全须全尾地带回到了客栈,也绝了傅挽去卖游侠劫狱的心。

    抢了人跑倒是不难,可四哥不能成为杀人犯,隐姓埋名地过一辈子。

    既然这个法子走不通,那就得先顺着四哥给的线索,去看看那什么英儿胡同里住的人了。

    傅挽想了不一会儿就拿定了主意,揉了下发痒的鼻子,转过身沉沉睡去。

    却不知她睡去之后,某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越过院墙,进了镐城除了皇城外最尊贵的那座府邸,半跪在地回禀。

    “六爷去了一趟刑部大牢,见了谁又说了何事,属下按着您的吩咐,并未靠近探听,只帮着挡开了巡逻的衙役六爷明日还要去罗御史与胡侍郎的府上,下午时已遣了人回了帖子”

    谢宁池扔了笔用温帕子擦手,“回去继续护着,别让她那个婢女发现。”

    待到那人退下,他才唤了人洗漱,比平日里晚了半个时辰才歇下。

    次日晨起,坐在屋里看着手里的书卷时,谢宁池好几次都忍不住抬头去看天色,连精心呈上来的午膳都无心动筷,往桌上一搁站起身来。

    “备马车,孤出去走走。”

    这一走,毫无意外地走到了今日办宴席的罗御史的门前。

    正好罗御史府上的宴席散了,三两成群的人从门口出来,视线往那停在街角的青麻布马车上瞄一眼,暗叹好马就这般拉了废车,继而就回过头去。

    镐城乃皇城,之前执政的辰王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最是端方规矩的,因而众人也不敢直说要去何处潇洒,只用了暗语。

    可偏偏,这其中有个正扯着傅挽在说,引得谢宁池凝神去听,“那小娘子才是刚来,最是年少的娇俏好滋味,傅弟若是有空,不妨一起?”

    “行啊。”傅挽一口应下,一张脸上蔓延着好看的红晕,倒是引得那说话的七品小吏瞧着她的脸移不开眼去。

    傅挽自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握着折扇的手就有些发痒,动了动手指才忍住,“只是我今日身体不适,去了也是丢脸,不如咱们改日再聚?”

    那小吏点头,脚步却未转,还在于傅挽说着闲话,“那曹功也曾与我一同”

    话未说完,他就觉着脚下被不知何物一绊,身上又被推了一把,竟是往前栽倒,一个倒栽葱跌进了路边清扫出来的雪堆里,灰白脏乱的雪扑了脸与脖子。

    傅挽假意叫了声,上前好心将人扶起,又手软支撑不住,让他又摔了一回,满脸歉意,“都怪我气力不济”

    话是这般说,她还是坚持去扶人,扶起来,又松手让他摔了。

    若不是她那一脸歉意实在太过发自内心,那小吏都要暴跳如雷了。

    如此反复四次之后,他也不敢再让傅挽伸手,自己狼狈地在雪堆里翻滚了几圈后,连衣裳上沾染的雪沫都无暇弹开,飞快地起身跑了。

    瞧着他狼狈而去的背影,傅挽用扇遮着嘴,却挡不住满脸的笑。

    她轻哼了声,因着发烧,嗓子不如往日朗润,也就懒得故意沉下声来假装深沉,用女子轻快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活该!”

    而她笑着回过头来,看见了站在三步外,正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谢宁池。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的交汇,一时间谁都没开口。

第64章 辰王此人() 
隔的距离不远;今日日光又不错,没有飘雪,风声也小;是个让人心烦的好天气。

    傅挽一瞬间在脑海里闪过数十种借口;想了七八种方法来解释她方才露出端倪的那声嗓音,最快的最容易圆谎的那个,已经在瞬间涌到了她的嗓子眼里。

    然后她看见谢宁池朝她走过来;拧着眉头;抿着嘴角,担忧却还是阻挡不了地从他的眼角眉梢里流露出来。

    突然的;她就泄了那口气。

    算了,不说谎了。

    要是衣兄真认出她来;她就拿着这五年的情谊拼一拼,再拿他昨日刚说过的那些话赌一赌;他总不会真将她怎么了。

    且现在在的就她一人,便是衣兄怒了;也一时半会儿牵连不到旁人。

    这么一想,傅挽皱起的眉头松快开,嘴角也重新挂了笑;打开扇子摇了两下;又是风流倜傥的傅六爷。

    心中敞亮;她笑着朝走进一步的谢宁池叫了声,恍若云开雨霁,“衣兄。”

    谢宁池的脚步停住;拢在大麾里僵硬的手指动了动,“你,”他停了好一瞬,脸色变了几变,才发出声音,“你方才与那贼眉鼠眼的人说定了要去何处?”

    后面几个字,裹挟着渗出来的咬牙切齿的怒火。

    “啊?”

    傅挽不妨他问起的居然是这事,手上动作一顿,期期艾艾的说一声,“我没那路大人是叫我去了来着,但我这不是没答应吗他那模样,一看就是在这事上过度了的,我可不学他”

    她越说,谢宁池的脸色就越黑,最后还冷哼了声。

    他这一声哼,倒是让傅挽觉出了几分熟悉的味道,一不留神就将真心话说出了口,“衣兄,你方才训我这模样,像极了我阿娘逮到我上了酒馆的时候。”

    好险收住后面一定会让谢宁池原地爆炸的内容,傅挽说得一脸真诚。

    似乎她完全不曾听说过辰王的种种凶恶难缠,刻板严苛的传闻,也未曾听见方才的宴席上,那些人拐弯抹角地探听她与辰王的关系时,“无意”透露出来的关于辰王的种种旧闻。

    据说当年先帝驾崩时,只在寝宫中留了辰王半刻钟,之后几位大臣再入内,先帝已面如金纸,先前说的让太子继位,辰王辅政,也多加了一条,若太子德行有亏,不堪为君,则让辰王取而代之。

    先帝说完这话,直愣愣的眼神就盯着辰王。

    直到先帝快咽下最后一口气,辰王才终是点了头,说了一句,“该是谁的,便是谁的。”

    先帝听入耳中,脸色青灰,竟是被心口梗上的一口心头血噎死过去。

    而辰王的那话,也成了他意图谋权篡位的第一罪证。

    因曦太宗在时,看不惯当时还是太子的肃宗,多次流露出废太子之意,只曦朝谢氏皇族例来子嗣单薄,皇太孙的资质又不弱,才按捺下了这念头。

    后来辰王诞生,曦太宗喜爱非常,日日带于身畔。辰王也不负厚望,小小年纪便表露出常人少有的沉稳,更是让太宗喜不自禁。若不是因着辰王年纪太过幼小,而太子的势力又已成,怕是立时就要废了太子,改立辰王。

    这等皇家私密之事,太宗为护着幼子,自是不会表露人前,更不会让四品官员所熟知。

    因而傅挽听过耳,却并未放在心上。

    只这时因着谢宁池的神情想起来,脑海里自动就将面前的人与辰王挂了钩。

    想起来,她之前似乎还嘲笑过谢宁池没有亲友的事。

    若她真是他的好友,这般对他,好似真是有些过分了。

    谢宁池今日起伏了好几次的心情还未平静下来,刚张嘴要反驳傅挽将他当成阿娘的话,就看见傅挽上前走了几步,打开双臂将他抱住,用力搂了搂。

    就像是怀里挤了一颗圆球,那球还要拼命贴近他。

    谢宁池动了动手指,却没抬起来,只垂了眸子,看近在咫尺的人。

    他练过武,对骨架一事也算是粗通,傅挽这一身,虽在男子里略微瘦削了些,可看着也不是谢郁那用布帛撑起来的瘦弱身子骨。

    而且他没有耳洞,却有喉结。

    谢宁池闭了眼,终是趁着她瞧不见,露出了几分懊恼——他怎么会觉得金宝是个姑娘呢?

第65章 诸多画像() 
傅挽却不知谢宁池此刻在想着什么;她头脑发昏,因着昨夜当了回梁上君子兜了冷风,这会儿隐隐就有点起烧的架势。

    偏谢宁池外冷内热;抱得还极为舒服。

    她软绵绵地蹭了几下;将脸上发烫的热度往下降了降,才松开手,朝谢宁池笑得颇有几分调侃之意;“衣兄放心;便是你不赶着来接我,六爷我也定然不会听信了那些心机鬼的谣言;将你看成是厉鬼第二的。”

    谢宁池低头看她一眼,伸手在她额上弹了一指;“多嘴。”

    这事,她不说;难道他还就不知道了。

    他用的力气不轻,傅挽伸手揉了一下;也不在意那一处泛了红,自动就越过他朝那马车走去,“那不说这个;衣兄你马车上有没有能躺的地;借我躺躺;酒喝多了,有点上头,晕乎乎的;嗓子都有些不舒服”

    她清了清嗓子,皱着眉头咳了几声,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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