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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一块出去。
考虑到天气太冷,姜昀命人准备了马车给徐笙,于是一出去,徐笙见到马车,连招呼也没有和姜昀打一下,便钻进去放下车帘,再没了动静。
虞梁觑了一眼姜昀,见他并不恼,反而眼角还带着笑意,顿时默不作声了。
人家小两口的调。情,他瞎操心个什么!
长安城,庆元殿。
宋陵起站在案桌前,看着自己新绘制出来的画像,淡淡的笑开,眼底是一抹满足。
自从母妃将他画的那副画像毁去后,他便心痛不已,直到后来父皇病重,母妃再无心思管制自己了,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事情。便如再绘制她的画像,也没有人会训斥他了。
还好半年前,母亲派去的暗卫没有成功,否则他心中要悔恨一辈子。徐六姑娘已经嫁人,虽然他心中遗憾,思慕于她,但并没有想从那位姜公子强夺而来。
她恐怕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宋陵起苦笑摇头。
自己那日在齐府见到她,着实是喜出望外,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惊喜,只是下意识的避嫌,甚至不肯与自己多说上两句话,便行色匆匆的离去。自己甚至叫不住她。他心中无奈,知晓她这是心中并无自己,否则怎么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将自己当作是如虎狼柴豹一般?
自己这辈子,怕都没有机会让她知晓,他心悦她。
宋陵起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美人图上划过,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太监行礼道:“奴才拜见六殿下。”
“起吧!可有什么事?”他面色淡淡,继续看着案桌上的画卷。
“徐七姑娘让人给殿下传了一封信。”
宋陵起手一顿,回想起来那位徐七姑娘。
那日端午龙舟赛结束后,自己因为见到六姑娘已经成亲嫁人,心中有些恍惚,没在茶楼呆多久,便匆匆下楼去找妹妹长乐,却遇见被长乐刁难的徐七,他出面解围后,又替妹妹赔了玉镯,后来渐渐便与徐七又见了两面。因为是徐六姑娘的妹妹,他待她便多了几分关注。
宋陵起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徐菁的信,展开来。
“我知晓了,你去告诉徐七姑娘,我会按时赴约的。”他看完信,面色温和道。
小太监应下,又行了礼,弯着腰便退了下去。
第二日下午,宋陵起去了望风楼,他在二楼的雅间里等了没一会儿,便听到外面传了了店家殷勤的声音:“姑娘,里面请。”
“多谢。”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宋陵起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
七姑娘与六姑娘虽然生的有几分相似,但性格却极为不同。七姑娘到底是更要强一些,六姑娘的话……更是温婉柔美一些。
想着,便见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鹅黄衣衫,带着白色帷帽的女子推门而入,低声让自己的婢女侯在外面,然后自己关上门,转过身来,取下手里的帷帽,冲他笑起来:“让殿下久等了。”
少女身形还未长开,虽然不如徐笙那般美的让人忘不掉,但却也自有一番风韵。
“七姑娘何事寻我?”
徐菁将帷帽搁到桌子上,坐下来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是为我六姐姐的事情,来寻殿下的。”
“六姑娘怎么了?”宋陵起猛地抓住徐菁的手,神色有些焦急。
徐菁道:“殿下莫急,容小女慢慢道来。”
她便将徐笙和姜昀在冀北失去联系的事情告诉了宋陵起,说自从徐笙去了冀北后,徐府便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她怕徐笙出事,所以想来求求宋陵起,让他帮忙打听徐笙的下落。
宋陵起果然信了,收回手焦虑道:“七姑娘放心我,我马上便让人去冀北打听徐六姑娘的消息。”
“有劳殿下了。”
宋陵起说:“七姑娘所托,我自会尽力帮你。”
他才想起来自己应下的太快,动作太过急切,容易引人口舌。
徐菁只做没有看到,嘴角一勾。
她就知道,六殿下心中有六姐姐。
六姐姐,既然你已经成亲了,那么你不会介意我利用一下你吧!
067()
徐笙唾弃了自己几日;很快便将那日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都在赶路。
姜昀给她备了一辆马车;故而回去的行程慢了许多;徐笙怕耽搁姜昀的事情;便提了让他先行一步;留下虞梁保护她就行;却被姜昀断然拒绝,他皱眉道:“当初将你留在巨鹿,便已经让我悔恨交加;如今我自是不可能再将你置于危险之中。”
徐笙失笑道:“夫君你终归要四处征战的,难道还要一直将我带着吗?”
“到时我只会想办法,现如今信都的事情有百里先生和葛老主持;军中又有刘祚将军;章程以及陆武夷,我耽搁一两日也无事。”
徐笙还待劝他;却被他打断到:“皎皎你安心便是;我自有分寸。”
于是她便闭了嘴;没有再说什么。
便又见姜昀骑在马上;环视一周后;黑着脸侧身低声对马车里的徐笙道:“你的小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约莫还有四五日的工夫;早着呢!”徐笙趴在车窗那里,看着一袭玄衣,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英姿飒爽的男人;笑眯眯道。
壶关那件乌龙之事过后,徐笙虽然有些臊得慌,但到底脸皮厚,第二日便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撩的姜昀躁动不已,时刻想与徐笙亲近一二,但由于那时是在太行山山里,夜里露宿在外,徐笙睡在马车里,姜昀若是大晚上跑上去,不出一夜,所有将士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故而姜昀一直忍到了广平。
好不容易在广平城外投了宿,当日夜里姜昀虽然没有面露激动之色,但却早早的回房洗了澡,目光灼灼的看着徐笙。
谁料,徐笙一脸无辜的道自己小日子来了,怕是不能伺候他。
这令姜昀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一直黑了两三日,今日终于忍不住问她,小日子何时才离开。
姜昀抿抿唇,显然对于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徐笙便赤。裸裸地将他全身扫视一遍,对他眨眨眼睛,然后做了一个口型到:夫君要做好准备哦!不满意可是要惩罚的哦!
然后满脸天真的放下了车帘,一个人在马车里偷笑。
姜昀喉咙发紧,听到马车里压抑不住的笑声,脸色更是阴沉,思绪也被她扰乱。尝过她的滋味,便再叫人难以忘记,可偏偏她娇气的很,俩人又聚少离多,加上小日子之类的因素,他竟是很少尽兴,与她缠绵的次数少的可怜。
他被她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勾得久久难以平复,甚至想立刻扑进马车里,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然后将她弄哭。
徐笙小日子这几日,姜昀一直面色发黑,周身气息冷冽,时常冻的虞舜他们苦不堪言。
虞舜苦逼的想,为何夫人追回来了,公子还是没个好脸色,他们当属下的可真是辛苦。
因为急着赶回信都的缘故,所以姜昀他们一路从毛城广平过来,虽然途径了好几座城池,但却对那些城池的郡守县令的盛情邀请没有应下过一个。后来几日更是因为信都来信,他们一直在连夜赶路。姜昀大男子主义,不想让别人笑话,所以更是连徐笙的马车都没进过,一直在外面骑马。
直到终于赶到了信都。
因为是连夜赶路,他们到信都的时候刚好是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姜昀带着五千人马到了信都城门下。
“公子归!”
“开城门!”
虞舜一马当先飞奔至城门下,高声叫起来,让守门的将士开门。
守城的将士站在城楼上,见浩浩荡荡地虞家军打着黑色的旗帜,跟随在一面色冷凝的玄衣男子身后,还护着一辆马车,从朦胧的夜色中奔来,身后带起滚滚黄土,便连忙下了城楼一面喊到:“快开城门,公子归!”
整个城楼上的将士们闻声,纷纷跪下喊到:“恭迎公子归来!”
姜昀面色冷硬,停在城门口,缓缓扫视了一圈道:“诸位将士辛苦了。”
“为公子效命,乃是属下本分。”
姜昀沉声叫起,又慰问了守城将士一番,这才驾着马进城。进城后便留下了那五千大军,让虞梁带去冀北大营,然后自己带着几十护卫,与徐笙的马车直奔冀北王府而去。自从他攻下信都那日起,他便命人将冀北王府恢复成了昔日模样,等待有一日重新归来,恢复昔日冀北盛况。
“到了吗?”徐笙坐在马车里本来早已经睡着,可是在进城门的时候,那些守城将士的声音将她惊醒,她便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直到感觉身下的马车不再挪动,才掀起帘子问。
只见马车停在一座威严肃穆的大门前,门前挂着红色的灯笼,门上牌匾因为夜晚的缘故有些看不清,但徐笙大致也猜到了。那朱红色的大门打开,虞伯带着人正侯在门口,迎接姜昀和她。
便见姜昀回头道:“恩。”
徐笙打了个哈欠点点头,便准备下马车。
姜昀见了,将手中马鞭一把扔给自己旁边的护卫,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徐笙从马车上掐了下来。
“早点睡,不要等我。我让虞伯带你去休息,我先去见百里先生与葛老,很快就回来了。”
徐笙听话的点点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早点回来,别太晚。”
姜昀摸摸她的脸,声音低沉应了声好,然后对出来迎接他的流殇道:“去请葛老、百里先生与几位将军,我在书房等他们。”
“是。”流殇看看他怀里的徐笙,应下后上马融进了夜色里。
姜昀牵着徐笙的手,进了宅子里,在外院与内院的影壁那里分开,一人去了外院议事用的书房,一人跟着虞伯去了内院。
徐笙跟着虞伯到了一处院子,门口侯了一圈仆妇,以及几个婢女们,其中便有绿杨和绿柳她们。
“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绿杨与绿柳带着哭音,扑到徐笙面前,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徐笙。
徐笙安抚的拍拍她们的手,没有说话。
虞伯便道:“夫人,这些仆妇和婢女都是王府的老人,您这院子里人手不足,老奴便调了一些人过来,您先用着,若是哪里用着不习惯,老奴再为您换一批。”
徐笙已经累的不行,便道:“这些事情,等明日再说吧!”
“是老奴疏忽了,夫人早些歇息,老奴这就不打扰您了。”
徐笙便点点头,等着虞伯离去后,带着绿杨和绿柳进了屋,匆匆洗了个澡,什么也来不及问,便困的不行,打着哈欠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连姜昀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晓,知道早晨醒来见到姜昀睡在自己身旁,她才发现。
“醒了?”
她刚醒,翻了个身便见姜昀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将自己带进怀里,翻身压到自己面上到。
徐笙道:“该起床了,夫君。”
隐晦提醒他,此时不该白日宣淫。
姜昀勾唇一笑,有些往常不曾见过的邪魅:“不急,再陪我睡一会儿。”
说完,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徐笙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怔愣过后连忙躲闪,嘴里呜呜到:“还没有净面漱口呢!”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