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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庄王的头上。
舒王脸色难看,显然十分着急:“庄王待人向来谦和,定然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这才逼着他动了手。”
裴杞堂身边的副将忍不住道:“我们将军做错了什么,要任由庄王爷教训?”
舒王瞪圆了眼睛:“庄王爷是龙子凤孙……岂容你们这样放肆。”
副将压制着心中的怒气,正色道:“我们是大齐的官员,并非庄王府的奴婢。”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柳子谕忙过来道:“裴大人也并非有意,事发突然,他也是下意识地抬手抵御,说到底谁也不愿意出这种事。”
舒王冷笑:“难不成你们还准备用两句话搪塞过去?裴大人好大的脾气,对待龙子凤孙尚是如此,换做平民百姓,还不知要如何,如此之人怎么能做国之栋梁,皇上还对你委以重任……”舒王气得胡子翘起来,“本王要去见皇上,本王就不信,没有人能惩治你。”
舒王话音刚落。
一个声音道:“先要给庄王止血……”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顾琅华带着人走了过来。
这次打猎有人受了伤,精通外科的太医都去了猎场,要赶到这里来也需要费些功夫,倒是在后院的顾琅华先到了。
琅华吩咐内侍:“将止血的药丸先让庄王吃了。”
内侍不敢怠慢,急忙将一丸药化开顺着庄王嘴角灌了进去。
琅华仔细地查看庄王的伤势:“伤口需要缝合,否则一时半刻不能将血止住,”说着吩咐宫人,“我需要更多的布巾,缝合用的针和桑皮线。”
宫人急忙前去准备,眨眼的功夫就将东西拿了齐全。
琅华清理了碎骨,开始缝合,鲜血染湿了琅华的袖口和手指,乍看上去十分的骇人。一刻钟的功夫,伤口总算缝合好了,血也渐渐止住。
琅华站起身,“一会儿请御医开药,”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太阳,“明日午时后,庄王爷就能醒过来。”
在场的人不禁都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闹出人命,否则他们所有人都会被责罚。
韩璋上前道:“醒来之后慢慢就会好起来?”
琅华点点头:“开始会昏昏沉沉不舒坦,十几天后也就没有大碍了。”
韩璋看向裴杞堂:“你再给裴大人看看吧,他的肩膀疼的厉害。”
琅华点点头。
裴杞堂坐下来,琅华在裴杞堂肩膀上按了按,吩咐内侍:“找两块木板来。”
然后将两块木板结结实实地绑在了裴杞堂肩膀上。
“裴大人的右手手臂,一个月之内不能移动,否则将来不能再提重物。”
裴杞堂身边的副将顿时焦急起来:“那……还能不能带兵打仗。”
琅华垂下眼睛:“若你指的是用刀枪利器的话,养不好伤,自然是不能了。”
琅华说完话,看向裴杞堂。
按道理说,裴杞堂现在应该说话了,却没想到他只是瞧着她,一脸的委屈。
这人还演上瘾了不成?他这肩膀是怎么肿起来的,她再清楚不过,用她给的药粉抹上,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看起来就会又红又肿,像是受了重伤。其实以庄王的身手,根本不可能伤到裴杞堂半分。
裴杞堂的性子就是这样,会用处如此手段她也不会觉得意外。
不过,今天的事才过了一半,后面能不能顺利,还要看皇上的反应。
琅华的手放下来,却觉得手指被人轻轻地勾了勾。
是裴杞堂。
琅华的脸差点就红起来,这人真是舒王说的那样,胆大妄为,也不怕就让人瞧见。
裴杞堂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然后才松开,脸上却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看向舒王:“下臣做的事,会向皇上请罪。”
舒王板着脸:“只怕这由不得你。”
内侍抬来肩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庄王抬来上去。
方才去向皇上禀告的内侍走上前来:“天家正在休息,让人先妥善照应庄王爷,等明日再训问裴大人。”
舒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皇上真的这样说?”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轻描淡写地就揭过去。
他皱起眉头,一脸的义愤填膺:“本王要去见皇上,即便裴杞堂是功臣,却也不能就这样故意偏袒,否则要伤了宗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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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杀人了()
内侍道:“皇上不会不管,只是今日疲累了。”说着向舒王使了个眼色。。
皇上现在是不能见人的。
别说是庄王出了事,就算是太后闯宫,皇上也只有闭门不出。
但愿舒王能明白现在的情势。
“好呀你,”舒王冲着裴杞堂,“你现在威风了,连皇上也敢哄骗,这内侍是不是被你收买了,皇上知不知道庄王头被打了个大洞,有性命之忧?现在的天下还是我们齐家的,你们休想这样为所欲为。”
“别说是你,裴思通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打一个皇亲国戚。”
舒王声音越来越尖锐,内侍只能暗暗咬牙,舒王真是一个从来都不通世故的人,否则就不会在宗室中籍籍无名,要不是太后娘娘看上了齐玉双,封为福安公主前去西夏和亲,舒王大约都不会站在这里。
跟糊涂人说事,是永远说不明白的。
舒王拂了拂袖子:“今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见到皇上。”凶狠地看向裴杞堂,一副与裴杞堂怼起来的神情,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前走去。
韩璋也皱起眉头,看向内侍低声道:“这件事不见皇上,不能辨是非……舒王的脾气你也清楚,除非皇上亲自训诫,他是不会收手的,就请皇上说两句话,才能平息此事。”
内侍何尝不清楚这个道理,可皇上现在服用了仙丹,神情恍惚,若是让人撞破了,太后娘娘那边定然要追究下去。
别说他们活不成,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只怕不得善终。
眼见舒王就已经到了皇帝休息的东阁,内侍慌忙吩咐禁卫上前拦截,仓皇之下,脚底下一滑顿时摔了个跟头。
……
皇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舒王气势汹汹的到来,内侍显然已经不知该怎么应对。
皇后快走几步上前,提高了音调:“舒王这是要去哪里?”
身为一个王爷,竟然连轻重缓急都看不明白,怪不得这些年皇上没有让他在朝廷里任职。
见到皇后,所有人停下脚步,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
皇后很不高兴,不再理会舒王,而是威慑地抬起眼睛看向内侍:“皇上怎么说的?可要见舒王爷?”
内侍擦着汗,忙道:“没有,没有,皇上已经歇下了,不见任何人。”
皇后扬起了下颌:“舒王爷,您听到没有,这里是皇上的寝宫,非传不得入内,您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
“皇上顾念您是高宗的血脉,算是长兄,对您向来多加爱护,您也要体谅皇上才是,”皇后说着看向太医,“快去给皇上请脉吧。”
舒王被训斥一通,却没有半点的惭愧,脸上只是露出关切的神情:“皇上龙体欠安?我就说,皇上不可能不管这件事,任着那些人为所欲为。”
皇后心中冷笑,看向捂着手臂的裴杞堂。
裴杞堂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韩璋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柳子谕趁机上前竭力安抚舒王的情绪。
这些人除了舒王,没有一个是傻子。
如果不是舒王闹起来,她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安排,否则怎么三哥才去了皇上寝宫,这些人就堵在了门口。
要怎么办才能将这一切遮掩住。
皇后心念一动,看向韩璋:“顾大小姐可在这里?光靠太医诊治,本宫也不放心,就让顾大小姐也随本宫进去为皇上请脉吧!”她要将顾家拉上这条船,顾家知晓了这个秘密,就要为皇上遮掩,这样一来赵家也会有惊无险。
韩璋皱起眉头,旁边的裴杞堂目光沉下来,心中的怒火向上窜去,怪不得赵承衍没有半点的骨气,不过受了些惊吓,就将赵家的丑事都供了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国母的赵氏,也是个阴险狡诈的人,面目可憎的令人作呕。
裴杞堂半眯起眼睛,他绝不会让琅华涉险,他正要上前去,就被韩璋一把扯住了衣角。
韩璋道:“义妹只懂得医治外伤,恐怕不敢为皇上请脉,皇上龙体非同小可,还是请院使大人前来。”
裴杞堂心中感激。
韩璋说这样一番话,显然比他更有立场,他心中一喜,韩璋这样帮忙,是不是已经接受了他。
裴杞堂看了一眼身边的副将:“快去请院使。”
听得要请院使,站在旁边低着头的御医,不禁瑟缩了一下。
……
“为什么请院使,皇兄生了什么病?”宁王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太后道:“到行宫来,本是图个清静,你们却闹成一团,不过就是击鞠,还打到了皇上这里,哪里有半点朝廷重臣的模样,”
众人立即跪下来行礼。
皇后整个人就像是被炙热的阳光烤化了一层似的,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整个人也委顿下来。
这件事遮掩不住了。
太后想要进皇帝的寝宫,谁能上前阻拦。
皇后吞咽一口,眼前一阵眩晕。
太后没让众人起身,径直向东阁走去,宁王跑在最前面:“皇兄,皇兄,你怎么了?”
“皇后起来吧,跟哀家一起去瞧瞧。”
皇后脸色苍白,胸口紧张地起伏,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空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难道赵家和她就要这样窝窝囊囊地完了不成?
皇后的心突然一痛,立即捏紧了手指。
顾不得还有人在旁边,立即道:“母后,媳妇有话向您禀告。”
太后停下脚步:“今日这是怎么了?庄王妃和你都有话要说?您们到底要说些什么?”
庄王妃。
皇后睁大了眼睛,庄王妃说了什么话?
是不是关于赵家?否则太后眼睛里怎么满是轻蔑的神情。
皇后脚下更是站立不稳。
她只知道皇城司在查庄王府,哪里能想到这把火会烧到她头上。
这件事足以让她诚惶诚恐。
“母后,有些事并非您想的那样,媳妇也是无可奈何……您听媳妇……”
皇后的话刚说到这里,东阁传来宁王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皇兄要杀人了……他杀了阿静……现在又要来杀我了……母后……母后……”
凄厉的声音仿佛将整个行宫都震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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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这一章写的不好,干脆作废了,今天重新写,感觉好多了。我就是一个强迫症患者。
对不起大家了。
这次看着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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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