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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小凤凰眨眼睛，“我们在天上经历的，不正是人间的传说？”
“有些人，注定有传说，但有些却没有，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上，对吗？”天帝看着她，似乎意有所指。
小凤凰摇头，她不是很明白天帝的意思。又或者知道，却说不出来。人间也有许多英雄传说，但那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她把自己的经历梳理了一遍，从出生到现在，没什么特别的事，所以这传说应该不是说她，那么，是她的蠢主人？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你别想太远，你出生在你娘胎里之前，其实还有一世。”天帝慢悠悠地说，“这个嘛，也不是多了不得的事，这种事正常。但凡能投仙胎的，都不是经过地府往生轮入的轮回，而是神殿里的神镜。”
“神镜？”小凤凰想了想，摇头，她没听说过。
“我都没见过，何况是你。”天帝轻笑。
小凤凰发现了，她跟天帝聊天没多长时间，他已经笑很多次了，一点都不像平常的面瘫。莫非她前世有什么好笑的地方？不，应该说前前世。那么，她的前前世不是凤凰一族？“那我的前前世到底是什么？”
“前前世？”天帝又笑了，“这个嘛，你要问的人不在这九天之中。”或许在，但现在还没醒。
“那是在九天之外？创世神？”小凤凰无语，好吧，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可这跟他家蠢主人的身份有什么关系？“那我家蠢主人”
“等你想起你是谁，你自然能知道他是谁。”
“他是我前前世遇到的人？”小凤凰眼睛一亮，总算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我的前前世是仙胎的话，肯定在天上，我家蠢主人也在天上？”不是九天外的就好。
“可以这么说。”天帝叹了口气，“我也看明白了，那些人的确是冲着你家蠢主人去的，他们想要误导他，最终目的恐怕是想抓走他。你要好好护着。”
“可是我家蠢主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抓去又有什么用？”
“也许他们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觉醒？”天帝皱眉，如果真是这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那个祈神录，真的还有第五个人参与？”明明他们四只共同启动，威力就很强了好吗？再来一个，是要逆天啊？
“嗯，给你个小提示。也许等你家蠢主人知道自己是谁后，就知道该如何驾驭了。”
“我家蠢主人！”小凤凰眼睛一亮，“所以第五个，很可能是他！所以他们来抓他，是因为他有可能驾驭祈神录？”这消息太神奇又太鼓舞人心，至少蠢主人是跟他们同一阵线的，不是随时都可以被唤醒跟他们敌对的。她松了口气，跟天帝这一番谈话中，至少这一个消息是有用的。
天帝笑得怡然自得，小凤凰看花了眼，以前在天庭，她只跟姐妹进天宫见过一次天帝，还是低着头的，那时候规矩多，哪敢像现在这样看。天帝的确长相俊逸，但太过清冷，可此时一笑，竟觉得有阳光扑面而来。
“如画在吗？”林子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啾！”小凤凰突然两眼放光，冲着门外啾啾叫了起来。她现在最想见到的就是她家蠢主人，没想到他们心有灵犀，他这就来了。
林子归一进屋，就被小凤凰扑了个踉跄，他险险站稳，松了口气，朝天帝行了个礼笑道，“如画你是又长大了些，还是长胖了？”（。）
。。。
二百零八、别样审讯（）
林子归之所以会找来，是担心如画的急脾气。他是个护短的人，哪怕对方是天帝也得去把自家宠物带出来。
其实如画比他更护短，不然怎么敢单枪匹马杀到天帝身边？连小阎王正经问天帝问题时心里都在打颤，所以很没义气的留如画独自前来，他自己远远守在院外，想着若是小凤凰惹恼了他父亲，他好赶紧找人来。
没想林子归胆大包天直接推门就进去了，他们这座宫殿特别，没有派普通的守卫，但是布了结界，所以没人拦着他。
林子归是在跟云仙翁云无涯和云青萝商议怎么审那几只神兽替代品的时候，得知如画去找天帝了的，云仙翁看了云无涯一眼，示意他拦着点。云无涯几次开口都见自家好友眼神坚定，于是拦着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拦什么呢？人生在事不能随心所欲的事太多，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如今大战在即，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才对，不然以后都会是遗憾。自家好友对他那只宠物有多在意，他不用眼看都能知道，于是挥了挥手让他先去，回头再商量。
“其实也没什么好审的，之前那几个说了些，后面这几个虽然被封了灵力，但真要他们开口，怕是难上加难。”云仙翁叹息。
“可我们总得试试，能多探些消息来也是好的。”云无涯低语，“打仗的事我们帮不到，只想在其他方面帮你们一些。”他们也知道那四只的厉害，至今他还能想起在皇宫见到黑云直冲上天的情景。小皇帝和摄政王脸色惨白，他们没想到国亡之日，居然是如此场景。他忙着安慰他们，说此战虽轰烈，但必有结界阻拦，肯定波及不到普通人。
风停后帝都果然安然无恙，即使有小部分损失，修真界也马上派人解决。但那个场景实在太恐怖，幸好是夜晚，帝都大半人都在屋里，即使发现异常也只当是天象有变。
云青萝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她不是这个世界的魂，就连修仙之人都觉得稀奇，更何况妖魔鬼怪齐聚。但她却很镇定，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其他人觉得佩服，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大电影看多了，面对这种大场面，她只觉得在看3d电影。
对于时不时的就要出面审讯这种事，林子归也是很无奈的，总觉得自从跟这些人搭上关系，他已经审过很多人了，为什么他们就觉得人类应该个个精明，审个把人完全不是问题？当然人类也有擅长审讯的，但那都是大理寺，各州府衙门的事，而他只是个大夫
他心里很无奈，但还是一脸沉重的走下了地宫，来到那四只面前。
“我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说说你们的目的。”
穿粉衣的姑娘噗呲一笑，娇滴滴地对他招了招手，“哎哟林神医可别开玩笑了，你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况且，你真的知道你是谁？”
“我即使知道，也不会轻易告诉你们，因为你们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你们的主子都不肯告诉你们，我又为什么要说？”
“呵，不管你前世是谁，这一世不过是普通的凡人，也不管你身上背负着什么，不被唤醒，也只是废人。”黑衣男子冷着脸看着他。
“你似乎知道得比其他人多啊。”林子归嗤笑，“那又如何？你们无法占领九重天，只能来人间，你们连那里的结界都破不了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凭你们，来了也是死路一条。”
“呵呵。”粉衣女子戏谑地看着他，“你可以走着瞧。我们有办法拦下你们的创世神，就有办法对付你们。”
“所以，你们没有直接对付我们，却不小心被我们抓了，是因为我们之中，有一个不确定因素，你们不敢直接下手？”林子归轻笑着一步步走近，那些人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紧张地看着他，还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这个不确定，莫非是我？”
众人一愣，林子归瞬间了然，他们居然因为忌惮他才不敢下死手，这搁在之前谁能信？他心里也打起了鼓，他能确定自己不是九天外的人了，如果是，他们不必要忌惮，那么，他真的是九天之上的某个人？他仔细想了又想，九天上有谁是特别能打架的？
他不禁想起了那些传说，哪吒三太子，齐天大圣，这些可都是厉害人物，也许只有这些才有资格跟他们叫板吧。可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不像，身上没长毛，也没有生出莲藕。所以，他到底是什么？
在外偷听的一行人更加惊呆，连小凤凰都忍不住低声啾啾，她家蠢主人居然是这么至关重要的人物，天帝知道却不告诉她，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神医这么自恋，倒真难得。”黑衣男子镇定心神，“想从我们嘴里套话，未免太小看我们。你知道自己是谁又如何？我们却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谁。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活着也挺悲哀的吧？”
“我以为这一向是你们的特质，派那么多人到六界，很多人到清醒那刻才知道自己是谁。前面的那几十几百年，都白活了。”林子归长长叹息，“你们的日子不好过，不想在如何改善，却来侵占我们，这成何道理？你只看到六界表面风光，但谁活着是轻松的？每个人都有责任，都有负担，还有承受猜不透的宿命轮回。这完全就是嫉妒，就好像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的荣光，而忽略了他背后艰辛的付出，没有谁可以不劳而获。”
“所以我们才与你们一战啊，胜生王，败者寇。”
林子归无言以对，“不如我们选择一个小空间，在那里打一架，你们拉你们的兵马出来，我们集我们的六界人力，直接群战一场，不必拉上六界中无辜的人，如何？”
“争地盘，哪里有无辜不无辜一说？”
“所以被你们当敌人的，就是人间手无寸铁的凡人？”林子归嗤笑，“我知道你们即使被封了灵力，也有办法联络你们的人，有本事就像我说的，直接群架一场。自古成王败寇，都不会对平民下手。”
对方无言，似乎陷入了沉思。（。）
。。。
二百零九、恐怖的身份（）
最终林子归有没有说服那四个，不得而知，总之这次审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不了了之。大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东西，但也不能说毫无收获，比如他们忌惮林子归，虽然理由不知道，但能确定林子归并非他们中的人了，这对小凤凰来说却是个好消息。
“哼，让你们误会我家蠢主人。”小凤凰一边吃红烧肉，一边翻白眼，“不管他什么身份，至少对手知道他在，就不敢乱来。”
天帝笑眯眯地当没听到她的话，小凤凰无语，这人肯定知道她家蠢主人的身份，可惜怎么问都不说，真是狡猾。
“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云仙翁摸了摸下巴，虽然在问大家，但眼睛却看着天帝。这人知道得多却什么都不说，让他很为难。
天帝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事情紧急，对手忌惮的到底是什么，但林子归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觉醒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恐慌，到底说还是不说，他很为难。
于是众人就见天帝闭目养神，完全装傻充愣，小阎王在一旁无奈叹气，他也有猜测，能肯定自己的猜测**不离十，可是他也不敢说，事关重大。
林子归倒多了些忐忑，看他们这架势，自己的身份莫非真的见不得人？他已经做好了自己不是普通人的准备，天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决心。生活了二三十年都是普通人，小时候学医学武吃尽了苦头，现在告诉他他不是普通人，虽然心里有一步登天的感觉，但天帝小阎王讳莫如深，又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他前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被贬下凡，或者跟天帝有什么过结，此时觉醒不是让他很尴尬？
于是第一次讨论不欢而散，众人不能逼天帝，因为他气场太强大，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