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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的束缚都松了,他的大掌在她柔嫩娇小的背上肆虐,探到前面来,罩上了她的柔软。
一时间,窜遍全身的酥。麻将她迷晕,情况几乎不可控制——
因为,她居然,也不想叫他停下来。
直到那掐着她椒。乳的五指力道变大,略带了几分无法遏制的凶狠,指缝间挤出的雪色泛了红,指印遍布……甚至微微抓疼了她,下一瞬,那掐紧她胸口的力道猛然一松,口中传来一声闷哼,他的大手探下去扣紧了她的臀按向自己,失控地绕到前面来要解开她的牛仔裤……
安然隐隐地怕起来,所以哪怕是被他吻得浑身舒服透顶昏昏沉沉,也忍不住怕怕地赶紧握住了他的大手,偷出一丝呼吸来,颤声道:“不要……”
被吻得有些酸痛的舌,说起来话来有几分大舌头,她仓促喘息着,努力想控制住他要继续动作的大掌!
被她弱小的力道阻止的那一瞬,莫怀远还有几分控制不住。
男人的欲,强烈起来总是让人自控力都全盘崩溃,她抓着他,他却还是已经探进了她的领地里面。
一直到身下的人儿陡然发出一声委屈的哭腔,刺到了的耳朵里,莫怀远才骤然睁开狭长的被燃烧的欲。望控制的眸,猛然清醒了过来。
哪怕已经涨得生疼快要发疯,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却谨记着,不能委屈她。
更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她被吓到了。
迷蒙中强忍着渴望睁开眼,见身下的人儿如同刚醒的受惊小鹿一般,从刚刚失控的缠婂中挣脱出来,大概是被他可怕的硬度铬到,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撕裂般的痛,突然,就冒了一点点泪出来。
灯光下,她被吻得水润透亮的唇微微张着,小脸因被疼爱过而酡红发烫,宽松的毛衣领子褪下了一边,露出了肩膀和腰间的一点雪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疯狂的诱人味道。
莫怀远沉下冷冽猩红的眸,大口呼吸了不知几次,才把血液里几近沸腾的那种渴望压下来。
“然然……然然……”他哑声叫她,心脏嗵嗵跳得剧烈而大声。
“怎么了?”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慢慢勾起一抹难受的浅笑,哑声轻哄,“不是已经停下了么?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就不会再做什么,只是下次……”俊脸闪过几分痛苦的难耐,却还是笑着的,嗓音愈发低沉嘶哑,“早一点……”
如果再早一点,或许他就能克制得住。
在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忍耐。
然然,知道了么?
安然啜泣着,一点点,感受到他的手慢慢收回,盖好她的衣服,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哑声轻哄。
好像一张温柔的铺天盖地的大网,轻柔地覆住她,如暖炉般温暖,羽毛般轻柔。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但,更多的是两人这样赤裎相对相对的尴尬,小手缠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怀里。
“莫怀远,人第一次为什么会疼?”
莫怀远淡淡地吻着她的耳,一时没有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形容去解释:“因为没有人进去过你的身体,会排斥……还
有因为你紧张,你不情愿。”
那一次,的确是那样。
她的小脸好像灼灼燃烧起来一样,微微发烫:“那以后会好吗?”
莫怀远身体还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状态,脸色微微几变之后才回答:“我不知道……可如果你情愿,应该会舒服很多……否则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前奏,都会那么让人想发疯……”
她不满意这回答,眉头轻轻一蹙,偏过脸问道:“怎么不知道?莫怀远,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
他十几年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经验吗?
莫怀远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许久,脸色微微紧绷地连绵吻她的眉眼:“以后就算有经验,也只可能是跟你……我没办法再跟别人有什么经验……只要你肯。只要我在。”
都是成年人,讨论这个并不出格,可怀里的人儿却明显身体紧绷,在听他说完这些后,微微的,红了脸。
抱着他,许久不想再动。
莫怀远身体里的火还没降下来,这样抱着她只会更难受,却依旧在忍。安然困了,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话,她想睡觉了,衣服不愿意整理,莫怀远看得出来。
薄唇覆在耳边,哄着她去洗漱,行李的事,他帮她搞定。订好闹钟,明早会叫她起床。
明天她就走了。
安然迷迷糊糊地答应,小手却不松,一直抱着他。
抱着他,不想分开。
莫怀远拿过床边的毯子来,本要将她裹住,那小手却扯出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他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的,激动起来又晦暗下去,最后无奈地勾一勾嘴角,抱着她跟她躺在一起。只是她知道吗?
长时间的禁。欲可能尚且不会得病,但如果百般撩。拨了又一直叫他强忍下去,次数多了,倒是真的,会强忍出病来……
谁知道,两个人竟然会就这样柔声说着话,一路睡了过去。
莫怀远这几天是真的工作繁重忙碌太累了不假,安然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是夜猫子很能熬的,现在竟然,沾了他的怀抱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竟然已经是六点多的了。
她要赶市政门前八点的班车。
于是这一早,闹得简直跟放炮仗一样。
她急的抓耳挠腮,记得行李都还没收拾好呢,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小手抱住莫怀远精壮的腰,气的在他敞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里咬了好几口!
直咬得一大清早带着困倦醒来,浴火正旺的男人一个冲动控制不住。
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抱住她哄了好大一会,连声认错,又拉下她的毛衣赏了她几个嫣红的吻痕相逼,她才被连哄带吓的不闹了,垮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惹得莫怀远放不开,埋在她胸口又是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嫣红的吻痕如花朵一般绽开在了她的锁骨下方。
“我开车送你过去,”他脸色微微阴沉,口吻却温柔到能将她融化,“先去洗漱……乖……不气了。”
等安然洗漱出来,他果然,已经提好了行李箱,开了门,拿着钥匙在门口等她。
她小脸依旧垮着,不怎么高兴,挤在他旁边出去。
莫怀远顺势抱住她,气息微沉地俯首下去深吻她一下,嗯……很好,一个牌子的牙膏味。
在公寓门口,她几番抗议,他还是停下来,不顾她一直叫着“快迟到了不要买了我不吃了”的话,从车窗里买了早餐,耽误了几分钟,递给她,兀自开车往前了。
那小女人撇撇嘴,接过早餐,他温热的大手从纸袋子上移开,亲昵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一大早,太阳照射进车窗里,她脸红红的圆润如苹果一样。
解开糯米鸡的包装袋,一边自己啃,一边又忍不住递过去给他,他看了一眼,只抓过了她没沾油的那只空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一路握着,再没有松开。
第037章 醉酒后情绪亢奋了一点,一直捏着他的脸小声说他好帅()
其实严处长自己私下有车,比莫怀远的还要高级,只是……为了显得刚正清廉什么的,也就不开出来了。
大巴车,威风凛凛地停在市政门前。
风微凉,莫怀远在车窗里跟严处长打了个照面,点点头眼神交汇一下算是打招呼,见安然急哄哄地要自己下车,脸色冷峻地一把搂住她的腰,不顾那边严处长看上去玩味又暖昧的目光,将储物柜里的外套拿出来给她裹上,拉链一直拉到领口,才放她下车植。
大巴车轰隆轰隆响着,已经启动了只等着出发,巨大的噪声下,莫怀远走过去,跟严处长轻声说了几句话。
那边,大巴车司机已经将安然的行李接过去放在了后备箱里堕。
“我女儿的樱花节舞蹈大赛可是就在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前我必须回来,这事儿你安排好了的吧……”严处长看了一眼安然,低声跟他说道。
莫怀远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起早的困倦还在眼角眉梢残留着,但,依旧帅得炫目。
一切都在不言中,却都早已运筹帷幄。
那个跑来跑去放行李的小女人,最后抿了抿唇,也顾不上严处长在场了,跑到了他身边去。
严处长手插进口袋里笑笑,走开,莫怀远怀抱一张将她搂住。
“你晚上不要再工作那么晚了,最多11点,11点就睡觉。”她嘱咐。
“嗯。”
“别跟其他领导的女秘书走得太近。”
“……好。”
“别的没了。好好吃饭。”她搂着他的腰,也实在想不到还能嘱咐什么话了。
“嗯……”
“没了?”莫怀远俊逸的眉眼垂下来,看着她,开口道:“没有就可以出发了,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安然一百个不想去,只想抱着他回去睡个回笼觉,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轻轻叹口气,她踮脚在他脸颊印上一个吻,感受到了他的胡渣,嫌弃一般缩了缩,莫怀远却扣住她,拿早上慌乱中没弄彻底弄干净的胡渣蹭了蹭她的小脸,亲了两口,这才放她走。
她一路跑上车,在门口跟他挥挥手,坐了上去。
大巴车远去的后视镜里,一身肃杀挺拔站在原地的莫怀远越来越远,安然也不知道自己望了多久,直到大巴车转弯,看不到了。
迎面,就撞上了严处长在后座上玩味浅笑的目光。
小女人的脸“唰”得一下红了。
“早上……闹钟没响,这才起得晚了。”她不好意思地解释。
严处长笑的很坦然很善意:“年轻人总会有放纵的时候嘛,没事,没事,我都理解!!”
小女人捂着额头埋下了脑袋,陪着笑默认,小脸,早就涨得通红了……
……
这一颠簸就是四五个小时。
麦城边界的海防区路很不好走,贴着高速走了近两个小时又下去走海岸公路,这下,碧蓝色的海,伴随着显色的海风和冻得人脊椎骨发凉的寒意,一下子就涌现在人的眼前。
已经彻底离开了。
安然直起腰,摸出手机来,上面安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点开信息,触摸着莫怀远的名字。走了多远,心里那条思念的线,就扯了多远。
下了车,有接待的人,来接他们去居住的海边宾馆。
严处长贴心地照顾着她,自己拎了一个简单的包,叫那个人替安然拎她的箱子。
尽管如此,安然还是一点点感觉到了孤单。
收拾妥帖后就差不多到了中午,太阳微暖地烤在身上,接待人领他们去海岸公路,一边等车一边指着距离海岸线两公里的地方刚刚开始实施的庞大工程,她眯起眼睛,用手挡着阳光看,终究是不可抑制地,想念起他来。
他的影子就像融化在空气里、呼吸里,甚至跌宕起伏的脑电波里一样。无处不在。
……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忙。
到中午时,驻海防区的领导、还有工程方代表一起请吃饭。
严处长本来跟她
一起去的,中途突然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