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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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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是不愿,哪怕再不愿意接受莫怀远,也舍不得就这样放开多年来自己的习惯与依赖,她不想回到那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房间里,明明温暖与依赖就隔着一堵墙,她却还要过去。

    莫怀远僵住,浑身一动都不能再动。

    关上了门,那小女人转过身,强忍着心头尖酸的痛,从喉咙口憋出三个字:“我不要……”

    她知道她不要脸。

    打她吧。

    或者直接把她轰出去,都好。

    总之,她不要,不想,走。

    无声的恸哭里,他眼睁睁看着那些眼泪爬满她的小脸,在下巴上凝聚,滴下。

    莫怀远必须承认,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安然这个女人,刀伤枪伤痛到极点都没有哭过,他唯一见过她哭成这样的模样,不出几次。有些人的眼泪是毒,滴在心里会穿肠肚烂,那一瞬,莫怀远

    觉得浑身的剧烈颤抖从骨骼里开始,不可遏制,再厚重的道德与是非,都在这一刻溃散。

    他走了过去。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覆住,低下头,想哄她,别哭了,喉咙却都被什么东西堵塞,说不出口。

    那湿热烫手的眼泪,就在自己面前。

    “那我睡沙发,你睡床?”缓慢地,死死压制着胸腔里的心疼,平稳淡然说出这一句话来,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最后的不忍,“床单是你选的,放心?”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安然终于,停止了眼泪,同意下来。

    只能对她做到这样。哪怕疼惜入骨,哪怕想再做更多……不能。

    许久,莫怀远冷垂着的眸,才慢慢从她脸上收回,苍白的俊脸透出几分寒冽的疲惫,没有再碰她,看她,转身走开。

    ******

    静谧的半夜,无声的洗漱过后是默契地分开,做彼此的事。

    空气里氤氲着再熟悉不过的氛围。

    客厅里的灯被安然关掉了,以前在安家宅子里的时候她就喜欢这样,在家人都睡着后,半夜抱着抱枕窝进沙发看电视,躺着坐着或者跪着趴着,在属于自己的沙发上各种姿势,乖巧安静呆着。

    书房里的灯,寂寂亮着。

    门开了一条缝,关小了的电视机声音从客厅外传进来,莫怀远在书房继续处理公事。

    像一个烂摊子一样的麦城公帐,由曲蔚蓝半夜以邮件的形式发过来,以公事公办的态度要求他重新彻查或者规整财政制度,否则麦城往后十年二十年的账单,会依旧这么乱。

    还有搬迁护林计划的最新进展;

    还有集中了房地产、水利建设、海运贸易等几个近年重大问题的总结报告……

    一堆,摆在他的面前,忙不完。

    “……”抬起冷沉的眸看一眼,右下角,电脑显示的时间已经是12点半。

    外面的电视机声还在响。

    静静待了几秒之后,莫怀远抿住绛红色的性感薄唇,成一条锋利的线,放下翻了一半的报告,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裹着一条睡裙的小女人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脑袋歪成90度角地看电视。

    双臂撑开在沙发背上,他俯身了下去。

    轻微的动静,惊醒了安然。

    “……”她一侧肩,清澈的水眸就倒着对上了莫怀远,一下子僵住了不敢乱动!!

    他……忙完了吗??

    “已经12点半了,还要看?”他淡淡问道。

    “这个节目是十点才开始的,到现在就快结束了……”就差个结尾了,她扭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屏幕,又仰头看他。

    莫怀远并不理会这样的解释,手伸过去,拿过了遥控器。

    “哎……”小女人忙坐起来,扑过去握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让他换台也不让他关掉。

    莫怀远动作停住,与她近距离地对视了几秒。

    跟在家的时候一模一样,他习惯管她,从对她好的角度出发,态度强势而严厉。小安然从未暴露过一点点他不是安家人没资格管他的情绪,也觉得生活在一起的哥哥管她理所当然。久而久之,莫怀远严厉的样子就在脑中刻下烙印,不可抗拒,以至于他之后浅笑着跟人说话的优雅模样,在她看来都藏着无法招架的霸气与强势。

    现在也一样。

    只是莫怀远的眼神太过淡漠虚软,此刻,他不想对她严厉。

    或许,是心累的缘故。

    松开手兀自让她护犊一样抢过了遥控器,安然还以为是他心软的缘故。莫怀远却只是直起挺拔的身影,绕到了宽大沙发的另外一边,在节目声里疲惫地横躺而下,躺下时,头,枕住了一点她的睡裙。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一下,眨了眨。

    “……”躺下时,莫怀远也感觉到了,蹙眉,头抬起一些,那小女人忙不迭地蜷缩起双腿,将裙摆从被他压着的后颈下面撤回来。

    《

    /p》

    他蹙紧的英眉松开,这才重新疲惫地躺下,合眼。

    电视机闪烁的光芒下,那张俊脸愈发显得线条犀利、棱角分明,魅惑的下颚和薄唇,因为倒躺着的姿势而更透出无尽的吸引力。

    “莫怀远。”小女人惊愕,拢着裙摆,叫了一声。

    膝盖放下去,见他没动静,她轻轻靠过去,鬼使神差地双手撑开在他脑袋旁边,头发险些垂着落到他的脸上,蹙眉:“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躺下啊?”

    她明明就在看电视。

    他睁开眼,深邃的冷眸带着一丝困倦凝视着她,淡淡道:“忘了么?今晚,我睡这儿……”

    她的呼吸屏住,这才猛然想得起来!

    蹙紧的小眉头,松开。

    稍稍长长了一点的头发,细碎柔顺地垂下来,扫在人的心上,她于是呼吸发紧地起身,窝到沙发最里面,拍拍自己脚丫前面的地方说:“那你靠这里来一点吧,会舒服一点……”

    莫怀远却已经兀自再次闭上了眼睛,哪怕长腿长脚舒展不开,也没再往她说的那边挪动半下。

    好好的电视节目,一下子失去了味道,空气里,只剩下他无声呼吸的稀薄的味道。

    安然小手握着遥控器,在沙发上发起呆来。

    她不愿意回到隔壁自己的那个租来的小房子里,就是因为空气的味道太寂寞寡淡,陌生又难捱,哪怕她也像莫怀远一样有心思将那个房子装潢得大方漂亮,也有这么宽大舒服的沙发和超级大的液晶屏壁挂电视,那感觉,也应该是一样的。

    因为那里没有莫怀远,没有这样宠溺入骨的感觉,因为现在的她知道,无论哪一面的莫怀远——温柔淡然的、冷冽严厉的、纠结痛苦的——无论怎样的莫怀远,对她的纵容都不会变。

    她因此,在这小小的窝里,心安,放肆。

    小手,慢慢地,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他的头发里面,在亲子节目煽情又温馨的背景声里,温柔地摩挲挠动。

    可以看得到,莫怀远的脸色,微微地变了。

    只是,依旧没有动。

    “你的头发好硬。”莫名地,好像知道他不会就这样睡过去一样,她开口轻轻说了一声。

    纤细白。皙的小手,探过去,轻轻的,触到了他靠近额头地方,被发丝掩盖的那一道伤口。

    年少时,记得缝了好像七针还是八针的伤口。

    摩挲到第三遍时,一个大掌终究还是探过来,握住了她纤细柔弱的手腕。

    “很晚了,”低哑开口中,他慢慢睁开眼,把话补完,“安然,去睡。”

    节目也已经到了尾声,片尾曲都响起了。

    她点点头,黑暗中小脸有一点灼烧地,抽回自己的小手。

    实在太喜欢那个厚实松软的抱枕,她要抱去房间睡觉,走出客厅时,被地毯绊了一跤,在黑暗中发出“嗵”得一声闷响。

    莫怀远起身,蹙眉,看向了她的方向。

    还好的是,地板是木质的不是大理石,没有摔得太痛。

    “小心。”他忍着没有过去,只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嗯,”小女人爬起来,也没喊痛,只是回头,莫名说道,“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水利工程那边过些天招标完毕,要有几天的实地考察期?我要去,那边说,要你们上面也派个领导过来,跟我一起走走形式。”

    想了想,补充:“这次不苦的,就是考察。”

    “你没有发邮件,会上也没有说?”莫怀远想起,在一整天处理的这些事里,鲜少见到过她递交的报告上来。

    “嗯,”她抓抓头发,“你们的会,我因为实地检测错过了几次,邮件的话不是很想发。”

    莫怀远屏息顿了顿,片刻后道“好。我会说一声,如果上面有确定人,再告诉你。”

    “好。”

    走到卧室门前,安然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却不知道是不是问这件事的时机。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面色有些苍白地起身,倒水,感觉到她还没进去,抬眸看她一眼,问:“怎么?”

    《

    /p》

    她呼吸发紧了几下,鼓足勇气说:“你之前,说如果我来陪你搬家就告诉我的,那个时候,去e国的名额,你是怎么劝我爸给你的?”

    水,倒进杯子,透出几分清凉冷冽的味道来。

    事情早已经过去很多年。

    莫怀远并不愿提起。

    那时的安湛予公事公办,不会因为莫怀远说一句不放心她想陪她去就背离原则,而不知是莫怀远的错觉还是怎样,那时觉得,安湛予并不希望莫怀远跟安然走得太近,这个太近的定义,很宽。

    他从来都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交给莫怀远去保护,因为必定会万无一失,但每次看到他们太过亲密甚至逾矩的样子,安湛予的神情就会有些别扭恍惚。

    总之,他那时极力让安然避开霍斯然,她恼火发脾气,却半点无法抗拒,莫怀远多少年没有求过他什么事,唯有那一件。

    将倒好的水杯放下,那挺拔的身影走过去,缓步到她面前。

    安然呼吸一紧,抬起水眸看他。

    低垂的眉眼在黑暗中透出几分光亮,在这样迷离却不得不克制的氛围里,凝视着她,低声开口:“当年我的条件是陪你去e国,随便什么身份资格,随便去那里做什么。”

    “他对我没有条件,因为根本,不同意。”

    “我那时告诉他,不管你去e国多久,你和他矛盾多激烈,有一天,我毫发无伤地带你回国。而在此之间的每一年,我每年带着你回国祭拜沈阿姨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他什么时间,你会在那儿。”

    他知道安湛予想要这些,安然更加需要。在每年的那一天,可以他们一家三口,彼此隔着生死和距离,相聚。

    这个机会,说难不难。

    安然小脸苍白地抱着怀里的抱枕,微微发颤。

    子女与父母没有永久的仇,莫怀远知道。所以这些年,他管的何止是她的安好?甚至是连她心里最脆弱的仇恨与矛盾,他都一并来管。

    “懂了?”

    她想要知道的答案,知道了么?

    ********

    一上午,曲蔚蓝都在莫怀远的办公室里对账。

    账目的问题从很久远的二十多年前开始错乱,对不上,表面上的圆满背后是大面积的亏空,多半被叫停的项目,被中止的工程,每一次的大批量款额,落到实处的效果却都那么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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