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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磊对石晋楼各种小动作所代表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他可是楚砚的亲叔叔,他这个动作就是在往外疏散私人财产,这是要和楚砚搞分裂吗?而全世界那么多合伙人,国内优秀的就不少,为什么偏偏又选上你呢?他们明知道我们和楚砚的关系!实在让人揣摩不完,我都好奇死了!”
石晋楼喝了一口林岁岁的橙汁,不以为意:“陈家内斗外斗和我们无关。再说我自己生意上的一堆焦头烂额的破事都处理不完,哪有闲情逸致八卦别人的家务事。”
“话虽然这么说没错,但是——”严磊叹了口气,“那可是楚砚啊”
“正是因为那是楚砚。”石晋楼淡淡一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陈楚砚!你觉得他那个叔叔是他的对手吗?所以当我看到这个单子的时候根本没多想,完全是无用功,白白给我送钱,我干什么不赚钱?”
“话是这么说,但——”
严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不速之客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一群醉醺醺的壮汉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使小餐馆本就不松快的前厅变得更加拥挤——与此同时,排队顺到了林岁岁他们这一号。
林岁岁和安安停止看鱼,走到吧台,面带微笑伸手正要接过桌牌,便被人抢先一步。
“”
林岁岁脸上的笑容不减,眼角的余光略有不满地落向身旁手欠的来人。
还未待林岁岁说话,拉着林岁岁的安安先忍不住了——“喂喂喂,朋友,注意素质,懂不懂先来后到的规矩?”
那醉汉口齿不清地混混沌沌说了几句,酒气漫天,听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意思,而他的同伴一下子冲了上来,将林岁岁和安安围了起来。
林岁岁和安安对视了一眼,两个女人毫不相让,梗着脖子和他们理论——
“什么情况?”
石晋楼和严磊已经走了过来。
“哇呕”那醉汉一个用力拉过安安的胳膊,严磊去阻拦的手慢了一步,安安被毫无预兆地吐了一身。
石晋楼的眉心越皱越紧。
“你们太过分了!”林岁岁不由分说地吼道:“道歉!你给她道歉!”
“老子嗝”一个令人厌恶的酒嗝过后,那醉汉继续红着脸含糊地说:“老子凭什么给她道歉啊?凭什么吐她是她的荣幸”
“你他妈的找死!”严磊已经气红了眼,抡起拳头朝那醉汉脸上招呼,然而在他的拳头抵达目的地之前,那醉汉已经被一个青色玻璃制烟灰缸准确无误地砸出了鼻血!
那是刚才严磊用的烟灰缸!
严磊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牵起林岁岁和安安的手,同一时间石晋楼一脚一个踹开两个人,严磊拉着林岁岁和安安顺势冲了出去。
外面的世界夜幕早已降临。
林岁岁穿着小高跟鞋,跑起来十分吃力,但没忘了石晋楼,她急得快哭了,大声问:“晋楼呢?晋楼怎么办?”
严磊拉着安安大步飞跑,回应道:“你就别担心你老公了,他牛丨逼着呢——”
果然半分钟不到,石晋楼就追了上来,从严磊的手中接过林岁岁,带着他们在小巷里穿梭,黑夜里有些辨不明方向,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辆面包车,石晋楼边跑边说:“你们三个快去藏那个面包车后面,我把人引开后,你们赶紧打电话把保镖叫来,再去停车场开车。”
严磊点点头,二话不说将林岁岁和安安推到面包车后面,掩护她们仔细地藏在黑暗里。
“你小心点小心点”林岁岁依依不舍地望着石晋楼。
然后——
借着微弱近无的路灯,林岁岁目瞪口呆地看着石晋楼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翻过高墙!
太不可思议了!
几个追过来的壮汉只看到石晋楼最后下跳时的背影,丈量了一下高度,眼见翻不过去立刻转头朝别的路口堵去。
等凌乱的脚步声渐远,严磊擦拭着安安身上的污渍,安安回想着刚才石晋楼那可以称之为完美的身姿,吃惊不小,“石老板出乎意料啊!”
严磊心中对兄弟的赞扬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看向目瞪口呆的林岁岁:“就说你别担心晋楼了吧。”
“”林岁岁愣愣地问道,“他他难道练过吗?”
“那你看看——”严磊笑了一下,“你们两个连儿子都生了,你对他还没完结了解吗?你老公真的很厉害,在外能赚钱,在内能煮饭;武的能翻墙、会打架,文的会插花、弹钢琴”
还没等林岁岁好好花痴一下她的老公,就听到安安阴恻恻地说:“最重要的一点,石老板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从不在外拈花惹草,是吧?某人?”
严磊:“”
林岁岁看了看严磊和安安,她深深地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进行下去了,赶忙说:“快,赶快打电话吧。”
“对啊!赶紧给保镖们打电话!”安安埋怨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平时出门保镖不离身,怎么今天不带啊?”
“”严磊一边调号码,一边无语地说,“今天就想我们四个人,而且就去一个路边的小店,之前晋楼给岁岁求婚的时候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走到哪都带着保镖算怎么回事儿?生怕不引人注目是吧?谁知道运气这么寸啊!”
***
而石晋楼这边就没有他俩那么好的运气了——他从高墙翻下,却跟另外一队人直接打了个照面,顷刻间他又风驰电掣地跑起来,七拐八拐,竟然误闯进一个死胡同!
回头是不可能的。
打?对手数量超额太多,所以也是不现实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石晋楼指尖脚底几下用力一跃而上,居高临下地伫立在高墙之上。
石晋楼修长的手指插进领带结里,神情恣意地将松散的领带扯得更加开——这一瞬间追赶石晋楼的壮汉们不约而同地在原地停下了脚步,抬头仰望着他,一股铺天盖地的震慑力慢慢笼罩了下来——石晋楼的声音镇定无澜,夹杂着几分冰冷,“还追吗?”
他们下一秒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石晋楼的问题——开始攀爬高墙。
真够执着的!
石晋楼有些无奈地想。
他吁了一口气,微倾上身,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向下沉,然后做了一件令众人瞠目结舌的事:直接在高墙上往死胡同里面迈开大步,潇洒而去。
健雅的身姿即便在可视度极低的黑夜中,也是一抹让对手敬畏且着迷的风景线。
两分钟过后,石晋楼来到高墙尽头,正准备跃下之时,一辆银色保时捷像一道划破天幕的闪电般从远方高速驶来,一个刺耳的急刹车,微尘飘落,稳稳地停在巷口。
石晋楼慢慢直起身。
从保时捷上面“哗啦啦”地走下来一群黑衣保镖。
他们不约而同地大声呼唤:
“老板!”
严磊带着林岁岁和严磊也从前方的路口拐了出来,林岁岁大步跑了几下:“晋楼!”
同一时间,石晋楼在高墙之上转过身——
正好看到那些追赶他的人从墙头上闪出的身影。
带娃记④()
石晋楼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接下来并没有动作;也没有吩咐保镖们。
那些追赶他的小混混显然没注意到石晋楼的保镖们已经到了;他们嘴里喊打喊杀;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石晋楼冷哼了一声;从墙头一跳而下;正好踩翻了冲在最前面那人的脸。
瞬间制服了两个人。
他们这种街头混混凭得只是一股狠劲;真正的格斗技巧跟石晋楼相比,必然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石晋楼并没有和他们在来一场“街头互殴”,保镖们适时而上;轻而易举地便制服了那些小混混。
林岁岁已经跑到了石晋楼的身边。
石晋楼顺其自然地牵起她的一只手。
林岁岁指着那个带头的小混混,义正言辞地说:“道歉!听到了没有!你必须给我朋友道歉!”
那个带头的小混混显然并不想配合,他扯着嗓子:
“她她算什么东西老子凭老子”
“砰!!!——”
电光火石之间;一声惊天的巨响;那个正在叫嚣的的小混混直直撞向了身后另外一个男人,两个人一齐重重摔倒在地!
只是一脚;那两个人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也或许是看到了发力者;不敢起来了。
石晋楼轻轻一笑;面上连一丝的惊慌神色也没有;好像早已料到了结果——他的视线滑向一侧,正好看到严磊收回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擦亮狗眼看清楚是人是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谁都敢惹是吧?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你要付出的代价!”
说完;严磊便转过身去打电话了。
十分钟之后;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巷子口。
石晋楼对他的保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将那些小混混给压上了面包车。
于是乎——
这顿饭并没有吃成功。
***
石晋楼想带林岁岁去别的餐厅吃晚饭,但林岁岁想“小毛豆”,两个人只好回家。
在路上的时候,林岁岁靠在石晋楼的怀中,轻声问:“严总会怎么处理那些人?”
“以我对严磊的了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石晋楼顿了一顿,轻轻摸了摸林岁岁的脸颊,“八成是打一顿,然后再丢进公安局,让他们好好蹲上一段时间。”
林岁岁“噢”了一声,想了想:“他究竟为什么那么生气啊?”
石晋楼轻轻推开林岁岁,让她与他面对面:“你说呢?”
“”林岁岁摇了摇头,回答,“直觉告诉我,他是因为安安,因为那个人吐了安安,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但是”
石晋楼挑了挑眉:“但是什么?”
“但是——”林岁岁撇了下唇角,过了一会儿,她才问出梗在心中很久的问题,“他们两个不是商业联姻吗?我记得安安和我说的很清楚,他们并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是很单纯的商业上的关系。而且我们都知道的,严总那个人很花心的难道他对每一个和他有点关系的女人都那样上心的吗?”
“我的大岁岁,你是傻了呀?”石晋楼揉了揉林岁岁的脸颊,并没有直接回答有关严磊和安安的问题,而是换成了他们自己,“你觉得你和我不是商业联姻吗?你难道是因为爱情才和我订婚在一起的吗?”
林岁岁:“”
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我们的婚约是我和林夫人之间赤丨裸丨裸的商业交易,你在那之前并不爱我,甚至并不喜欢我”石晋楼微微一笑,“商业联姻只是一开始在一起的一个桥梁而已,后续两个人会成为什么关系,完全是看两个人之间的经营,商业联姻并不是一辈子都是商业的,就像我们可以从‘商业联姻’变成‘恩爱夫妻’一样,他们为什么不能呢?”
“”林岁岁愣了一下,“看来有时间我得好好问问安安是怎么一回事”
***
林岁岁和石晋楼回到家,刚一走进家门,石晋楼便把林岁岁打横抱了起来。
“”林岁岁微微惊讶地说,“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我要看儿子去,我要喂他吃饭”
“不许看!不许喂!”石晋楼二话不说边开始脱林岁岁的衣服,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你喂儿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