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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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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良辰面『色』酡红,似是有几分激动,说道:“那秘香是我秦家受辱之时,千方百计讨来的,就是不让那畜生沾了我的身子,趁着他酒醉之时便『迷』昏了他。现在没有想到,竟然又派上了用场,只不过昨日三弟做那番举动之时,我便料着,你们肯定是猜着了。罢了,罢了,惜人终于是我的亲人,她现在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好好待她,那香我便弃了,从今以后,高惜人便是我的女儿……”

    看见高良辰如此,起初冲动懊恼的高美景,这会又开始劝慰起高良辰来,并说道:“姐姐,你放心,只要美景在家里的一天,拼死也不会让你受屈。”

    两人说着话,便听见外面绿意急切的声音响起:“二少爷,二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家里又出事了……”

    两人互视一眼,紧忙相继出了房门,绿意在前面引路,到了柴房才发现家里人都已经到齐了,柴房里的徐姨娘似是疯了一般,哭哭笑笑,闹个不停。

    杜若锦心惊,看见徐姨娘变成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只见徐姨娘披头散发,苦笑不止上前伸手便欲抓高步青,大夫人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喝道:“装疯卖傻就逃得过惩罚?别痴人做梦了,你这个样子跟疯子有什么两样?”

    徐姨娘被大夫人用力打了,也不呼疼,只是捂着脸冲高步青嗤嗤得笑,大夫人心烦,喝道:“赶快再将她拖进柴房里关着,不能再让她跑出来了。”

    高步青轻叹一口气,有些怜悯得说道:“罢了,罢了,她既然已经疯了,就别难为她了,还是将她送回自己个房间吧,外面加派两个人看着不要出了事便好。”

    大夫人见高步青发了话,只得郁闷作罢,狠狠剜了徐姨娘一眼,只不过徐姨娘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冲着高步青傻笑,高步青见此状况,快步离开了。

    当即有下人拖着徐姨娘出了柴房,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只不过杜若锦猜想,她这么个模样,就算是回自己房间又能讨了什么好呢?

    一夜无话。

    待晨起梳妆的时候,杜若锦看绿意脸『色』不对,就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绿意咬唇沉『吟』了好一会,似是惧怕不已,久久才说道:“徐姨娘死了……”

    杜若锦手里的梳子差点落地,一旁的高墨言也微怔,只听绿意继续说道:“昨儿个徐姨娘回到自己房间,可是嘴里还是『乱』嚷嚷,”绿意似是非常为难,看了高墨言一眼,才低声说下去,“徐姨娘嘴里一会叫老爷的名字一会叫的竟是大少爷的名字,老爷叫人给徐姨娘送过来一碗『药』,说是给徐姨娘安神用的,可是徐姨娘喝下去,喝下去便死了……”

第63章 恨无端 昙花只一现(2)() 
杜若锦咋舌不已,要知道她是亲眼见到过高步青同情徐姨娘,所以处处怜悯她尽量对她好一些,现在能够下了死手,也不过是怕人言可畏,让人拿了话柄去。

    高步青的做法,杜若锦是能够理解的,最起码杜若锦没有觉得他心狠手辣,而徐姨娘是最为可怜的,她一心盼着老太爷死后能够逃出高家,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现在老太爷未死,她没有给老太爷陪葬却先自送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没过一会,张妈就过来说道:“二少爷、二少『奶』『奶』,刚才大夫人叫你们一起去前厅,说今儿个家里来了人,要大家先去见一见……”

    当张妈说话的时候,杜若锦已经猜到大夫人要他们去见的是何人了,

    果不其然,待进了前厅,便发现高老太爷竟然坐在主位上用饭,而他身边多了一个妙龄女子,似是比杜若锦年纪还小些,颦笑自顾,端的是风流仪态。

    大夫人向众人介绍,却明显带着几分不屑,说道:“她便是新进门的周姨娘……”

    周姨娘放下手里的碗,站在桌边给众人福了福身,算是行礼,又在张妈的指引下挨个见了礼,显得十分的谦和。

    又过了一两日,欣月来访。

    欣月看似有些乏,坐下来,自顾自斟了一杯茶,良久不言。

    两人各自坐在一处,杜若锦问道,“欣月,你今天来高家到底是为何?”

    欣月苦笑一声,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怕你和高纸渲旧情复燃,你信吗?”

    杜若锦也跟着苦笑,说道,“我自然不会信,因为我和他终究是没有那么一天的,你如果想要去爱,不如大大方方去爱……”

    “可惜,他心里始终有一个人的影子,挥之不去,困『惑』终身,我怕我受不起这份嫉妒和痛,宁愿远远守着,静静看着他便好。”欣月说起这话的时候,面『色』如同以往一样清冷,只不过神『色』之中掺杂得无奈和悲伤,倒叫杜若锦看着她真实了许多,毕竟这是欣月第一次对自己说出心里的话。

    杜若锦只觉得心『乱』如麻,不想再纠结于过去,心烦意『乱』之下,说道,“高纸渲现在已经走了……”

    欣月听见这话,却花容失『色』,随即惊道,“你说什么?你说高纸渲已经走了?”

    “是走了,临走前一晚的笛声……”

    欣月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跌坐在椅子上,恍惚说道:“他终究还是走了,我告诉过他不能去,他明明答应会考虑,为什么一转念间就变了卦?”

    杜若锦不明白所以,急道,“欣月,你告诉我,高纸渲去了哪里?他究竟要做什么事?是不是很危险?”

    欣月推开她的手,有些失魂落魄得笑道,“是危险,危险到不知道能不能够回来……”

    杜若锦大骇,高纸渲,为什么你会这么做?怪不得昨夜笛声凄苦凌厉至极,怨不得饱含离别相思之意,高纸渲,那是你用笛声向我告别吗?

    难道说,你原本应承了欣月,你不会去做那件危险的任务,可是昨天午间看到我在高墨言面前的痴缠情意,才下定了决心远离这一切吗?

    次日,杜若锦准备了一份礼品,要去锦亲王府探望云泽,高墨言却突然接到陌生人传信,神『色』不虞匆匆而去。杜若锦只得带着绿意前去,两个人在马车上说着话,突然马车便被人拦住,车夫大声喝道,“什么人?竟然拦高家二少『奶』『奶』的马车?”

    杜若锦和绿意大惊,便听见有个人憔悴说道,“我要见绿意。”

    绿意听见那个声音,脸『色』突地就变了,看杜若锦一直望着她,脸『色』更红了,说道,“二少『奶』『奶』,咱们赶快走吧,我不想见他……”

    杜若锦没有理会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见到桑睿满脸胡茬憔悴的模样,轻笑说道,“绿意就暂时留在你这里,希望还回来的时候,毫发无损。”

    桑睿眼睛里闪过几丝感激,却没有应声,绿意掀开车帘不依得喊道,“二少『奶』『奶』,你……”

    杜若锦夺过车夫的马鞭来,在马背上抽了一鞭,那马儿忽的抬蹄跑开,绿意吓得惊呼不已,那桑睿似是还愣在原地,杜若锦拍了他肩膀一下,笑道,“傻子,还不快去追?”

    杜若锦这才想起,给小王爷云泽备的礼物还落在马车上,杜若锦无奈一笑,打发车夫先行回高家,自己便在大街上寻觅合适的礼物,突然杜若锦看到一家纸糊灯笼的铺子,心里灵光一闪,便信步走了进去。

    在王府后院中,杜若锦坐在一旁,望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还有天上飞着的自己亲手做的风筝,一旁有丫鬟端着茶果侍候着,心里感慨不已,如果不是有这一番奇遇,自己又会是如何的际遇?

    云泽玩累了,锦亲王便叫人带着云泽下去安置歇着了。

    锦亲王和杜若锦在王府的后院凉亭上说话,杜若锦说道:“王爷,原本残歌便是我身边的人,现在被那清远主持留在寺里,以前还想着清远主持是为了消除残歌身上的戾气,如今想来也不过就是一句托词,他留残歌在寺里,保不齐就是为了教坏残歌为他做事。所以……”

    锦亲王一挥手,随即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本王尽力为之,本王手里还有他感兴趣的东西,如今只能拿来与他交换,本王还不信一个残歌抵得过锦州城的城防图。”

    杜若锦大惊失『色』,城防图是何等重要,她如何不知?那老秃驴要拿城防图,难不成目的是要夺下锦州城?

    “王爷,你拿这么重要的东西来换残歌,如果那清远主持真的使了坏心,我们如何防范?”

    锦亲王却面有得『色』,自信满满得说道:“当年本王在落锦山庄住了两年之久,每日闲来无事,除了看书,便是研究描绘这锦州城的城防图,如今本王重新画一张,只是真真假假之处,不是本王就决计辨不出来。”

    杜若锦听到这里,心里也松了口气,说道:“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只是那清远主持端的是精明险恶,你此去妙真寺一定要当心。”

    又这般过了半旬左右,杜若锦果然见到了残歌,惊喜交加,狠狠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上,说道:“又长高了些……”

    锦亲王带着小王爷云泽走过来,笑道:“如何?本王给你备了一份厚礼,你要如何答谢本王?”

    杜若锦美滋滋得问道:“你究竟是如何将残歌从妙真寺带出来的?快些说说,我且等着心急呢。”

    锦亲王轻笑,未及说话,便见云泽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道:“那清远主持意在取锦州城的城防图,我父王便亲手绘制了一幅,用城防图将残歌交换了出来。”

    杜若锦一怔,随即脱口而道,“就是这么简单?”

    锦亲王笑着说道,“自然不会那么简单,那清远主持看重残歌,自然不会轻易放他出来,本王便说,要残歌给云泽做师傅,他才答应了的。”

    杜若锦看残歌和云泽,年龄上是差个几岁,可是身高上却相差无几,难道说残歌真的要给云泽做师傅?

    或许是看出杜若锦的疑虑,锦亲王又说道,“残歌的招式凌厉,云泽又喜薄剑灵动,由残歌来教云泽,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杜若锦笑着朝残歌说道,“残歌,恭喜你得了这么金贵的徒弟,以后可要好好教导他。”

    残歌板起脸来,似是真有师傅的模样,说道,“何谓金贵?在武功面前,天赋异禀的人才最为金贵,我现在还看不到他的长处,也不知道他到底适合练哪一种武功,需要些时日慢慢研磨一番……”

    杜若锦笑着看一本正经的残歌,只觉得满心的感慨,锦亲王和云泽回府之时,只见残歌出门送客之时又转过头来说道:“现在我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杜若锦心里一热,觉得残歌稚嫩而坚定的面孔最为令人感动。

    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无法用简单的感情来衡量,或许是掺杂了太多的因素才形成的感情,譬如残歌对自己,到底是念着自己当日的恩情,还是孤单寂寞的残歌想找处亲情的寄托,他不过是当杜若锦为姐姐、母亲一般的人罢了……

    到了次日,杜若锦刚起,便听见有人敲门,杜若锦惊看原来是欣月,只见她似是憔悴了许多,进门后捧着茶盏喝了几大口,说道:“残歌是不是在你这里?”

    杜若锦有些茫然的点头,因为她知道欣月对残歌应该没有恶意,果然欣月松了口气,说道:“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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