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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破-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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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纸渲微怔,淡淡说道:“嗯。”却并未提及信的内容,残歌不甘心高纸渲就这么敷衍自己,接着问道:“上面就没有写给我的话吗?”

    高纸渲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扔给残歌,说道:“自己拿去看。”

    残歌接过信来,看见上面一张素笺上,写满了有些怪异而奇特的文字,很难辨认,先是寒暄了几句,介绍了家里的情况,说高老太爷身子骨硬朗,说高步青与两位夫人相处甚欢,时常去落锦山庄小住……

    未等看完,高纸渲又匆匆夺过去家书,不让残歌再看,残歌知道后面写的定是又催高纸渲娶亲之事,心里唏嘘不已,说道:“三哥,你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待到次日,残歌带兵『操』练之时,远处一抹娇红骑马飞驰而过,残歌定睛看去,竟是则喜公主,副将赵正舫上前说道:“高元帅今日与樊将军要去狩猎,则喜公主听说后,说也要去凑下热闹,这定是赶着追高元帅去了……”

    残歌沉下脸来,一日无任何悦『色』,待到傍晚时间,见到高纸渲等人回来的时候,残歌远远看过去,则喜公主身上竟然披着的是高纸渲的披风,面含娇羞,残歌知道大漠温差到,到了夜间更是能冻死个人,高纸渲将自己的披风给则喜公主,本是英雄惜红颜,无可非议。

    可是残歌仍旧握着双拳,无法释怀,直到高纸渲唤了他一生,才回过神来。则喜公主已经将披风还给高纸渲,接过仆从拿过来的衣服裹上御寒,几个人便相继进了营帐。

    “高元帅,我知你酒量惊人,不敢与你拼酒,不过区区一壶酒不在话下,来人,上酒,我要与高元帅痛饮一杯。”则喜兴致盎然,眼角一直带着笑,看着高纸渲的眼神有爱慕有崇拜之情。

    高纸渲见状,命人将酒菜布上,说道:“公主乃女儿家,饮酒多了伤身,少喝一些凑个兴便好。”

    则喜公主见高纸渲体贴自己,不禁心神一『荡』,说道:“高元帅果然厉害,那只野兔我原本以为猎不到它了,哪里想到高元帅仍旧在五丈开外『射』箭击中……”

    高纸渲眉目倒是疏朗,似是多日未有这般开心,说道:“本帅不过是雕虫末技,说到功夫,当属军中第一人,残歌。”

    高纸渲指了指残歌,残歌不期然得扫了则喜公主一眼,哪里想到则喜公主却不为所动,淡淡说道:“看人,怎么能只讲究武功呢?那跟莽夫有什么区别?要论才略,论气魄,论风度,还是当属高元帅无疑。”

    残歌再也按捺不住,冷笑着说道:“则喜公主既然对我们元帅有这么高的赞誉,不如嫁到军中做元帅夫人吧?”

    则喜公主面上一红,瞪着残歌,说道:“他只要娶,我便嫁。”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不光高纸渲面上有几分诧异和尴尬,就是樊明兆也有些恼怒,说道:“则喜,放肆……”

    则喜公主什么人的话都可以违逆,却独独很听樊明兆的话,听见樊明兆的训斥,当即不敢言语,坐在一旁恼恨得瞪着残歌,残歌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却如万马奔腾。

    这樊明兆却看出些意味深长来,但见则喜公主脸『色』微红,时而挑眉看向高纸渲,那眼神中的爱慕溢于言表,顿时有些烦恼起来。

    这樊明兆虽是将军之身,其实也是大燕朝皇帝的堂弟,是则喜公主的长辈,原先一直大燕朝八皇子压制军中留用,不肯任他为正职,所以从未赢得声名威望,自从八皇子在朝堂之上被则喜公主一刀刺杀,这樊明兆才有了出头之日。

    他勇猛魁梧,生『性』豁达,从来不拘小节,在宫中威望甚高,则喜公主对他敬重有加,则是因为樊明兆曾在则喜公主杀八皇子之后,被大燕朝清流一派抨击,他力挽狂澜,才保住了则喜公主的『性』命,从此则喜公主不但得皇上宠爱,更是参与了军中事务里来。

    晚宴,便在这微妙而纠结的气氛中迅速散去。

    高纸渲独独留下残歌,仔细得盯了他好一会,直盯得残歌心里发『毛』,才说道:“残歌,你近日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出言不逊?处处针对则喜公主?要知道,她是这次议和的使臣,我们就算是不能做到诚心以对,也要做到礼貌有加……”

    “三哥,你没有听见她说嘛,她想要嫁你……”

    高纸渲失笑,没好气得说道:“那还不是你小子将人家姑娘家挤兑得说出这话来?”

    残歌见高纸渲仍然懵懂,不知则喜公主的情意,心里说不出是悲还是喜,试探问道:“三哥,那么你喜欢她吗?”

    高纸渲长叹一声,说道:“这十年,我对这些看得淡了,心里记着便好……”

    残歌顿时明白,高纸渲用情至深,当年不惜为情离开锦州城,现在又怎么会轻易喜欢上另外的女子?

    想到这里,顿时松了口气,心底又释然了不少。

    待到残歌回到自己的营帐,里面漆黑一片,却渐觉异样,残歌步履从容往床榻走去,斜刺里便冲出一人,攻势迅猛,招招欲致残歌于死地。残歌不慌不忙,伸手接招,并不曾放在心上,才不过几招便将其制服,压制在床榻上。

    残歌在来人出剑之时,便知定是则喜公主无疑,见她招招都下死手,有心要羞辱她一番,所以将其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两人不说话,各自沉默对恃着,残歌不甘,于是伸手轻抚了则喜公主的脸颊一下,那则喜公主竟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残歌不忿,于是伸手便落在了则喜公主的胸前,残歌只觉得身下那具娇软有了些僵硬,却仍然没有开口求饶。

    残歌恼恨则喜公主的无所谓,于是狠狠地咬了则喜公主的耳珠一下,未及则喜公主呼痛,便在她耳边低喝道:“你再不开口,信不信我今天便要了你?”

    则喜公主这才冷笑着说道:“冷残歌,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区区一个将军,便要做我大燕朝的驸马吗?”

    残歌几乎是怒不可赦得撕裂了则喜公主的衣服,『露』出一截洁白的香肩,则喜公主大惊失『色』,眼神中傲然仍在,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惊慌,残歌随即扯过自己床榻上的披风,遮在她的身上,低喝道:“滚……”

    则喜公主羞愤不已,但是她如何在夜神之际身着撕裂的衣服回自己的营地,只得裹紧残歌的披风,恨恨说道:“冷残歌,你给我记着,今日之辱,我势必会讨回来……”说罢,愤然离开。

    而残歌合衣卧在床榻上,却心绪起伏,不得平息,时而便是则喜公主在战场上掀开面纱的惊鸿一瞥,时而是望着高纸渲的那抹娇羞,时而是刚才『露』出香肩之时眼中的惊慌……

    就这么过了两日,残歌与则喜公主并未再见,只要是事先得知则喜公主到的地方,残歌必然绕道而行。

    可是到了夜里,残歌突然得到急报,当即便去了高纸渲的营帐密谈。

    “三哥,探子回报,圣旨明日凌晨即刻抵达,现在不做准备就晚了……”残歌急切说道。

    高纸渲沉『吟』许久才说道:“残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马上散布出消息去……只不过,以后的事情都要靠你了。”

    残歌面带喜『色』,更自觉担负着重要的使命,于是豪气说道:“三哥,信我,我拿命来保证,决不负你。”

第91章 凉薄情 叹春潮涌起(1)() 
于是,便在圣旨抵达的前一个时辰,军营中便人人皆知,高元帅病来如山倒,来势凶猛,竟是无法下床了。将士们无不诧异,要知道高纸渲在他们心目中,便是铁骨铮铮,从未沾惹半点病痛,怎么今天突然就病得如此厉害呢?有些胆大的要求见元帅,非要辩个真伪,生怕高纸渲是不是遭遇不测,或者被人挟持。

    而残歌看见将士们群情激愤,也未必阻止,叫几个平时威望甚高的将领进来看过,但见高纸渲脸『色』蜡黄,说话都是有气无力,便悻悻的走了出去。

    待过一个时辰,圣旨到。

    前来传旨的人,却令残歌大感意外,竟是当年在锦亲王府教授过武艺的小王爷云泽,只见他十八九岁年纪,丰神俊逸,眉目疏朗,见到残歌之后,面『色』欣喜,却郑重说道:“师傅,请恕弟子手握圣旨不能行师徒之礼。”

    残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算你哪门子师傅?你我当年一别,已有十年之久了,想不到你竟是出落得如此人才……”

    两人寒暄了一阵,云泽带着的随从中有人上来提醒云泽要宣旨,云泽正要开口唤高纸渲前来接旨,便听见残歌说高纸渲已然病倒,就由自己代为接旨吧。

    云泽一怔,随即便宣读了旨意,着命靖威大元帅高纸渲与大燕朝议和使臣回锦州城面圣。残歌接过圣旨来,对云泽说道:“三哥病得很重,恐怕不能上路了,不如就由我代为陪同议和使臣进宫吧。”

    云泽眉眼不动声『色』,说要看看高纸渲,残歌当即将他领进了主帅营帐,本来残歌就要打算对云泽说出实情来,毕竟他是自己云泽呀,他是自己在锦亲王教授武功的云泽呀,对他说又有何妨呢?

    可是,就在这时,云泽竟然到了高纸渲的床榻跟前也未止步,利用为高纸渲盖被的时机,不着痕迹得掠过高纸渲的脉门……

    残歌当即心凉了半分,十年了,十年了,有多少不能改变的事物?更何况是人心?

    即便是自己欺骗云泽在先,还未对他说出实情来,但是见到云泽不相信自己的话的时候,伸手去试高纸渲的脉门之时,还是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痛……

    残歌说道:“想不到三哥病得这么不是时候,竟是连圣命也难以遵从,看来这次回宫面圣,只能由我代劳了。”

    云泽微怔,随即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安顿好高元帅后,我们即刻回朝。”

    残歌将云泽安排在营帐内歇息,又命人知会樊明兆与则喜公主,自己则返回了高纸渲的营帐,高纸渲半卧在床榻上,说道:“你带着赵正舫同去,他经验多为人又正派,另外再挑几个身手利落的,记得,万事不可急躁,如果真出了什么事……”

    “三哥,我知道该怎么做。”残歌不待高纸渲说完,便迅疾出口,他知道高纸渲的意思,定是告诉自己,如果皇上真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必然会将高家满门上下挟持,借以威胁高纸渲,而残歌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将高家老小全部都安排妥当,一旦发现不妥,立即要他们离开锦州城……

    “好,你去吧……”高纸渲拍了拍残歌的肩膀,满眼信任之『色』,又从腰上摘下一块令牌来,说道:“这是我的令牌,只要令牌在,将来你返回边关之时,便是一路畅通无阻,无人敢阻拦你。”

    残歌接过令牌揣在怀里,正说告辞,便听见高纸渲又说道:“云泽……”

    残歌知道高纸渲是要说云泽如今不再是原来那么个年幼无知的小孩,他十年伴君侧,早已是心机深沉,历练诸多,高纸渲说道:“别看他年纪轻,经的事肯定比你在战场上还要多,总之,你凡事小心些,该提防的提防一些……”

    高纸渲又嘱咐了残歌几句,才说道:“快去了,呆久了让人生疑。记得平安回来。”

    残歌走出大帐之后,长舒一口气,见远处云泽站在营外,放眼看去,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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