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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叫什么?现在……在哪儿?”沈博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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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父女相见()
“她叫梁真真,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后便被一家姓叶的人家收养至今。”林侦探又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梁真真这个名字像是惊雷一般在沈博生脑子里炸开了,他手指颤抖的接过那个文件袋,抖抖索索的翻开,那里面赫然有一张梁真真小时候的照片,扎着羊角辫的可爱小女孩,笑得那么开心,那眉眼,那脸蛋,跟记忆中的那个人是那么的相似,完全是她的小翻版。
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晚宴上遇到她的那次,为什么她会说妈妈叫叶澜而不是梁雨呢?莫非是有什么苦衷不成?
如果当时她就说出“梁雨”这个名字,只怕自己会立刻认了她,不论是从相貌还是年纪来看,她都是自己的女儿,虽然相貌更偏像小雨,可也看得到自己的影子,不用怀疑的血缘关系。
“梁真真……原来她真的是我和小雨的女儿,太好了。”沈博生忍不住老泪纵横。
“沈总,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先走了。”林侦探起身告辞。
“林先生,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沈某开口便是。”沈博生真心诚意的说道。
“沈总客气了,林某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沈博生目送着他出去后,再也没有心思工作了,将第二个文件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心里满是感慨,原来小雨母女俩这些年一直住在C市的周边城镇上,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吧,母亲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小雨会选择生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当年她做出那种事的时候,知道小雨怀孕了吗?
他都不敢往深处想,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将失散了十八年的女儿给找回来,不能再由她在外面受苦了,自己以前所欠她的统统都要补回来,他会利用自己余生的所有时间来弥补她,疼惜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没能保护好小雨是他毕生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过错,他们唯一的女儿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十八年前的往事绝对不能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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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墓园,梁真真一身白裙子,手里捧着一束白百合,安然的站在妈妈的墓碑前,弯腰将那束她平生最喜爱的百合花放到她的跟前,她知道妈妈生前是期待那个男人来接她回去的,许她百年好合,可是,他终究没有出现,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在她心底深处,她是恨他的,觉得他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任的男人,将妈妈那样温柔的好女人玩过之后就弃之不顾,真是可恶透顶,没良心的负心汉!
“妈妈,我是真真,你在天堂里还过得好吗?”梁真真每每想起妈妈生前那张忧郁的面容,心里就觉得一阵绞痛。
站在她身旁的滕靳司,一身黑色衬衫和西裤,低调中彰显出奢华的本质,温暖的大手包裹住旁边人儿冰凉的小手,对着那块墓碑很坚定的说道:“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小鹿的,永远对她好。”
梁真真心里涌起阵阵暖意,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正式跟妈妈介绍他,娇羞的说道:“妈妈,他叫滕靳司,对我很好,我找到自己的幸福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嘴角一直是微微上扬的,那是幸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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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生昨天看过资料后便知今天是小雨的祭日,一大早就去花店买了她生前最爱的清新百合花,来的路上他幻想了好多种父女见面的场景,他应该如何开口,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告诉真真她就是自己的女儿,是在小雨的墓前?还是另外找个地方聊聊?他心里很忐忑,越接近墓地心里越发不安。
小雨会不会怪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来看她。
车子缓缓停在林荫小道上,他一眼便瞥见了小雨墓碑前的一男一女两个黑白身影,那女孩很明显就是真真,至于男人,无疑是叱咤商界的霸主滕靳司,他不免有些诧异,像他那样冷傲淡漠的男人怎么会跟真真一块来墓园这种地方?
虽然之前在宴会上见到过他维护真真,那宠爱确实不假,可又能维持多久呢?就如同他自己,当年也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给心爱的女人幸福,和她共铸美满的家庭,可最后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计划永远都是赶不上变化的,他不希望真真也走上她妈妈曾经的路。
趁一切还来得及之前,他要想办法阻止,防患于未然。
眼看着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了,沈博生连忙打开车门走上台阶,三人正好迎面碰上了。
梁真真对他还有点印象,依稀记得是上次晚宴上遇到的那位伯伯,还奇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并且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想着他应该是认错人了,没想到今天会再次在墓园遇到他,而且他手上还拿着一束妈妈生前最喜欢的百合花。
她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喜欢百合花的人那么多,何止妈妈一个?说不定他家正好有什么亲戚最近过世了也偏巧喜欢白百合。
想着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还是长辈,她便礼貌的笑了笑,算作打招呼,正准备擦肩而过的时候。
“真真,你可以陪我一块上去吗?”沈博生挣扎了良久,在看到女儿对他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声音里满含着殷切的期盼和请求。
还没等梁真真有什么反应,滕靳司率先不满了,眼神凌厉的扫向沈博生,黑眸深沉似水,像是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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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有我就行了()
还没等她看清,沈博生便合上了皮夹,她接过名片之后心里还在想着那张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她妈妈,很想开口问可又怕太过唐突了,只得将疑问留在心中。
梁真真本来想让阿司先下去,自己和沈博生再去一趟妈妈的墓前,可某男不愿意,非要和她黏在一块不分开,所以,三人再度站到了梁雨的墓前。
沈博生看着那墓碑上的小小照片,心里有着无限的感慨,纵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忍不住淌了几滴伤心泪,看得梁真真心里的疑窦更盛。
“真真,我想一个人在你妈妈这里多呆一会。”沈博生的声音有些哽咽,十八年过去了,他有太多的话想对小雨说,那是属于他们之间的悄悄话。
滕靳司皱着眉将梁真真拉走了,直到坐上车,梁真真才侧过身看向旁边的男人,“阿司,我好害怕。”
“怕什么?”滕靳司边开着车边看向她。
“我觉得自己好矛盾,一方面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一方面又有点害怕知道,其实我很想问问他当年为什么要抛弃妈妈和我,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让妈妈怀上我……”梁真真小声嗫嚅道,小时候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总是特别盼望爸爸会从天而降,像个超人似的帮她解决好多好多问题,然后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每次的梦从来就没有实现过,总是空欢喜一场,后来妈妈病逝后,她也就不再憧憬那种不可能了,心里明白自己是被遗弃的小孩。
“乖,那就不要爸爸,有我就行了。”滕靳司暖声说道,如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跟他抢小鹿,他也不愿意!他宁愿小鹿只依赖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梁真真半咬着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了掐他的手臂,知道他在开车,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越来越会使坏了?”滕靳司冷声哼了哼。
“哪有,你皮那么厚,掐了又不疼,再说我也没用很大的力啊。”梁真真噘着唇说得煞有其事,她突然发现,自己在他面前胆子越来越大了,似乎笃定了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这种被宠爱的感觉于她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让她非常的享受和着迷。
“不疼?都紫了。”滕靳司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紫了吗?我看看。”梁真真忙凑过去,又是捏捏,又是摸摸的,扰得滕靳司开车都无法安心,俩人一路闹着回去,将刚才沉闷的气氛调节得很是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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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生在梁雨的墓前坐了两个小时,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完全没有了他平时稳重内敛的形象,临走时,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发誓:“小雨,我一定会让真真认祖归宗的,十八年前我辜负了你,十八年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咱们的女儿,不会再让她受半点苦和委屈。”
说完这些之后,他便下山了,直接回了沈园,他要去找母亲,无论如何他都要说服她接受真真这个嫡亲的孙女,等家里的事情全部处理好后,他便开始着手准备正式认真真为沈家的二小姐。
沈园里面环境优美,树荫环绕,景观植物每天都有佣人悉心打理,看着分外赏心悦目,光影交错的绿影中错落有致的矗立着三栋别墅,中间那栋看上去年代久远、庄重典雅,毫无疑问便是沈老夫人的居所;左边那栋豪华大气,为她大儿子沈博生一家三口所住;右边那栋很明显是后来建造的,风格独特,另类张扬,便是她学建筑的小儿子亲自设计的。
想当初,沈老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小儿子去学建筑,那得多苦啊!而且家里好好的企业不去继承,非得去学那个劳什子建筑!可沈博仁从小就是个叛逆调皮的孩子,不似她大哥那般稳重内敛,更不想去学自己不喜欢的金融管理,填报志愿时,他背着家里偷偷报考了自己喜爱的建筑系,被母亲知道后,还跟她大闹了一场,说什么不喜欢从商,家里有大哥一个人背负家业就够了,干嘛还要逼着他跟大哥竞争?这不是在挑拨兄弟两个的关系吗?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他妈气得当场心脏病突发,还好他大哥沈博生一直在旁边给他递眼色,让他少说两句。后来,沈老夫人气过之后也想通了,总经理职位就那么一个,她总不能让两个儿子真的去竞争吧,有一个人主动选择退出也算是个明智的决定。
至于大儿子博生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从小就非常的优秀,头脑灵活,是个经商的料,公司在他的接管下,业绩倒是提升了不少,规模也发展得越来越大了,思及此处,她也就同意了小儿子的选择,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有不疼的道理。
好在沈博仁倒也争气,从英国留学回来之后,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个设计工作室,经过几年的时间也混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到如今已是国内外知名的建筑师,多少人慕名排队找他设计房子。
沈博生刚下车,便意外的看到二弟也在家,不似平常那般和他过多闲聊,面色沉重的往主屋走去。
“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