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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那他的爸爸妈妈呢?”她始终无法理解亲生父母为什么能够狠得下心来抛弃自己的子女?就像她那个从未见过的父亲?
“那个女人只怕早就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至于阿司他爸爸,十五年前就遭遇交通事故遇难了,滕家,也就剩我们祖孙俩了。”
“啊!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提起您的伤心往事的。”梁真真连忙说道,她从没想过他家就只有他和奶奶俩个人了,太……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没事,早就过去了,现在奶奶就期盼你早点为咱们滕家添几个宝贝曾孙,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奶奶都喜欢。”滕老夫人握住梁真真的手。
梁真真羞得脸颊绯红,原本她以为豪门世家会很难进的,至少也是重重关卡,甚至会鄙视她的身世,趁机羞辱她一顿,让她知难而退,却没料到他家的情况这么与众不同,让她惊奇,心里更是欢喜异常,只恨不得现在就扑到他怀里,告诉他自己有多开心。
“嗯……”她红着脸应了一声。
这一天,梁真真都呆在医院里,服侍滕老夫人吃饭,陪她聊天解闷,大多数时候都以滕靳司为话题,聊得欢畅,其乐融融。
傍晚六点,滕靳司下班来医院,见到奶奶和小鹿相聊甚欢的样子,心里万分愉悦,似冲淡了一天的工作疲惫,晚上,他和梁真真坚持要留在医院陪奶奶,命护士在外间客厅搭了一个床。
滕老夫人坳不过,只得任由他们了,这小俩口看着还真是甜蜜,让她回忆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唉……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啊!
*****
窄小的病床上,滕靳司和梁真真俩人相拥而眠,四肢就像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似要将对方牢牢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梁真真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食指无意识的画着圈圈。
“乖,我当时也有错。”滕靳司楼紧怀中的女人,心知奶奶肯定都跟她说了,也好,让她了解全部的自己。
“阿司。”梁真真突然抬头,软软的唤了一声。
滕靳司皱眉,摩挲着小鹿娇嫩的脸颊,“乖,我喜欢听你叫我--司。”
“不要嘛,人家觉得叫阿司更亲昵一些。”她撒娇的撅嘴。
滕靳司深深的瞅了她一眼,然后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梁真真的脸立即羞得通红,张嘴在他胸膛上的凸起上咬了一口,“坏蛋!”
“小鹿,你学坏了。”某男笑得一脸邪恶,低头去捉她的红唇。
“唔……别闹嘛,奶奶在隔壁睡觉呢。”梁真真含糊不清的嘟哝道。
“不,是你先点火的。”说着,便重重的吻了下去,直稳到怀里的人娇喘吁吁才松开她,将她紧紧的圈住,这里确实不适合玩大的,咳……
静默了几分钟后,梁真真喃喃的说道:“阿司,过两天,你可以陪我去见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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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猜猜,阿司说的悄悄话是什么呢?还有乃们猜猜,真真想带滕少去见谁呢?
嘻嘻……还有一更稍后喔~~~新的进展喔~
177不摸就去外面(~)()
滕靳司手指穿插在她顺滑乌黑的长发里,亲吻着她的鬓角,“嗯,去哪里?”
“西山墓园。”梁真真声音闷闷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温暖和味道,他虽然家世显赫,可从小是孤独的,都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心和爱护;而自己虽然生活穷困,可至少还享受过母爱的温暖,虽然很短暂,但妈妈非常疼她,正好过几天便是妈妈的祭日,她想带他去见她,告诉天堂里的妈妈,她现在过得很幸福。
他们俩的童年生活其实都很欠缺,都是孤单并渴望被爱的孩子。
“嗯。”滕靳司手指顿了顿,随即点头,他也很想了解一个完整的小鹿。
“阿司,我好想听你上学以后的故事,有时间给我讲讲嘛。”梁真真手指头继续在那画着圈圈。
“我要先听你的。”某男霸道的说道,不忘伸手将某个不安分的小手抓住,再玩火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的,都好些天没有碰她了,某处早已叫嚣得厉害,尤其是上次在普罗旺斯没有满足它,它早就不满意了。
“好嘛。”梁真真声音甜腻软糯,勾得人心都软了,知道他不敢乱来,故意屈起手指在他掌心里挠痒痒,玩得开心不已,心里乐滋滋的,偶尔“折磨”一下他,也是一种乐趣嘛!平常都是自己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今晚真是个天赐的好机会呢!
“再闹,咱们就去外面……洗手间。”滕靳司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低哑的嗓音颇具威胁意味。
梁真真心里“咯噔”了一下,对于洗手间的记忆她还是挺清晰的,犹记得很久之前在帝豪斯酒店洗手间那次,刺激得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好吧,医院的卫生间太危险了,搞不好就会传遍整个医院,到时候她真的没脸见人了,还是安安分分的睡觉吧。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嘟着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嘟哝道:“睡觉。”
滕靳司的唇上还停留着她香甜的味道,不甘心的扒着她的小脑袋,想再尝尝那份甜美,可梁真真偏偏不如他的愿,在他怀里胡乱拱着小脑袋就是不肯抬头,毛茸茸的触感挠得滕靳司心都痒了,浑身发热,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此。
“乖,咱们去外面?”他哑着声音说道。
“不好,我好困,眼睛睁不开了。”梁真真说着还应景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不再有任何动作,安静的睡觉。
“那你摸摸它。”某男见计谋无法得逞只能改为诱。哄。
“不摸。”声音很坚决。
“不摸就去外面。”滕靳司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道,边说边作势要抱她出去,梁真真没法子,只能被他的大手引导着伸向了某处,那灼热的触感烫得她几欲收手,可苦于某人的力道太大了,她——无可奈何。
于是,这一晚,各种有爱。
“动一下。”某男暗哑的声音里满是不耐。
“它是在动啊,越来越大了。”某女小声惊呼。
“我让你手动,上下动。”某男气急败坏的声音。
“讨厌……”某女迫于无奈只能听话的动了动,脸颊红得滴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梁真真觉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收手,可——
“继续。”
“还要多久啊?”她好想哭。
“乖,它喜欢你摸它。”
“……”她手抖了抖,幸好刚剪了指甲,要不然划到他的宝贝,自己今晚都甭想睡了,还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坏招数来整自己呢。╭╯╰╮
漫漫长夜,实在是分外撩人,梁真真觉得还不如早答应跟他去外面的,弄成现在这样根本就不是她原先预想的嘛!
*****
经过几天的悉心调养之后,滕老夫人面色明显好了许多,再加上心情愉悦的关系,她精神气也上来了,整天嚷着要出院,说住不惯医院,浑身都难受,尤其是这药水味,闻着她很不舒服。
滕靳司再三请教奶奶的主治医师和黎子后,才答应了奶奶的要求,将她接到了澜庭苑别墅住,正好夏冬从前就是服侍她老人家的,交给她照顾他心里也放心,还专门请了个高护日夜陪伴,随时记录奶奶平时的日常生活状况。
本来,滕老夫人是不大乐意的,总感觉像在坐牢,一言一行都被人看着,被人要求着,一点儿也不自由,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这是阿司的一片孝心,便同意了,还好有夏冬和孙媳妇陪着,倒也不无聊。
*****
“博源”集团总裁办公室内,沈博生正专注认真的看着公司最近股票的涨幅情况,眉宇间不经意的流露出喜悦,最近公司的运营情况很好,自然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突然,他桌面上的座机响了起来,连忙伸手接起。
【沈总,外面有位林先生说是跟您预约好了,方便让他进来吗?】
沈博生略微沉吟,林先生?他好像不记得生意场上有哪位姓林的会突然来找他,该不会是……
“好,让他进来。另外,在我们没谈完事情之前,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他声音认真严肃,秘书忙不迭的说好,心想这位林先生还真是位贵宾啊,沈总居然这么重视。
不一会,敲门声便响起来,他放下手边的工作,“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手上还拿着一个公文包,谦恭的说道:“沈总,您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经全部查清楚了。”
“林先生,坐下说。”沈博生站起身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这是他特意请来的私家侦探,专门调查十八年前的事情,自从见到梁真真后,他经常梦见小雨,梦中的她每次都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就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似的。
这让他心里愈发不安,越想越觉得十八年前的事情不对劲,便找了一个挺有名望的私家侦探,想让他帮自己查清楚当年的真相,今日突然造访,定然是所查有结果了。
“沈总,您的猜测没错,当年的事情确实另有蹊跷,我特意去翻了十八年前梁雨小姐车祸遇害的档案资料,也觉得颇为可疑,很多东西都不符合,而且据当年的目击证人说,那具尸体已然面目全非,根本就无法辨清到底是谁,来认证她身份的据说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自称是她的母亲,哭得肝肠寸断,一口咬定那就是她女人,还不准其他人验尸,说是对她女儿不敬,大家见她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便相信了她所说的话,梁雨小姐事故后的一切手续都是她亲自办理的。”林侦探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沈博生略微沉吟,四十多岁的女人?小雨的妈妈?不可能!她妈妈体弱多病一直住在云南老家,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一张脸,他真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都是母亲指使的,可母亲的性格他非常清楚,她不会喜欢小雨的,她喜欢的是自己现在的妻子。
“有确切的证据吗?”他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那个事实,可还是想要看到那种能够让自己彻底信服的证据,当年他和小雨是真心相爱的,可现实的阻碍太多,他曾经想过要带她私奔,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可刚筹划好,小雨便遇难了。
“有,这是当年车祸发生的一些资料,沈总您可以翻翻看。”林侦探递给他一个文件袋。
沈博生只略微翻了一遍,心便寒了几寸,果然是……母亲,他心底涌起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痛,小雨,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的自私害了你。
“那有查到小雨的下落吗?她还……在吗?”
林侦探摇了摇头,“不在了,早在十三年前就病逝了,不过……”
“不过什么?”沈博生寂灭下去的希望好似又复苏了。
“她有一个女儿。”
“什么?她……叫什么?现在……在哪儿?”沈博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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