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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活泼的乔雪妍,梁真真倒也挺配合她,俩人唱“双簧”唱得很开心。
一个无心,一个有心,半真半假,让人分不清楚。
沈意玲坐在那有些小小的尴尬,她总觉得滕靳司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自己,似要将她穿透,让她很不自在,好几次想要插进女儿和梁真真之间的谈话,没有一丁点的机会。
自从坐下来开始,乔雪妍的嘴就没停过,从学校谈到旅行,俩人的话题永远也聊不完似的,大概是话说得太多了,乔雪妍半个小时就喝了三杯冷饮,以至于她忍不住要去上洗手间,还好心的邀请梁真真跟她一块去。
她的无心之举正是梁真真一直想要促成的,只是苦于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而且如果太过刻意,反倒会让阿司和沈意玲很尴尬,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她起身和乔雪妍一块去了洗手间,留下滕靳司和沈意玲坐在那相对无言。
洗手间里,乔雪妍边洗着手边说道:“梁姐姐,滕大哥在家也是这么沉默吗?他话好少喔!”
阿司在家才不是这样的,他之所以沉默不语都是被你妈妈那个坏女人害的!梁真真心里诽腹道。
“阿司他一向惜字如金,尤其在不熟的人面前,话更少。”
“哦!原来是这样啊!”乔雪妍了然的点头。
“我觉得你妈妈话也挺少的,她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对你是不是特别宠爱?”梁真真故意套话。
“妈妈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女人,非常疼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对我吼过一句,她今天偏沉默可能是没跟你们混熟的缘故,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
提起母亲,乔雪妍的脸上闪耀着自豪的光芒。
以后多见几次?这可能性还真是微乎其微!看她满不情愿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样子,便能预测得到今后不会再有机会,除非——
她和阿司敞开心扉,解开心结,否认,她会讨厌她一辈子!压根就没法把她和温柔善良这四个字联想到一块,她能想到的词是:蛇蝎心肠!
“那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讲过她以前的事?就比如说她为什么会离开自己的故乡,跑到那么远的瑞士定居呢?一住就是二十多年,她不想家吗?”梁真真状似无意的问道。
乔雪妍认真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妈妈的故乡是这里。”
梁真真心里了然,看来她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连嫡亲的女儿都不说,瞒得可真够严实的!
“啊!我可能是吃坏肚子了,雪妍,你再等我一会会就好。”梁真真装拉肚子为阿司拖延时间,也不知道他们聊得怎么样呢?
“嗯,我不急。”乔雪妍很体贴人意。
******
咖啡厅里,滕靳司和沈意玲面对面而坐,气氛有点尴尬,两分钟过去,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着咖啡。
“你和梁小姐看起来很幸福。”沈意玲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她还是没有认他,对于女儿的无心之举她很是无奈,偏偏她还不能走。
滕靳司抬眸瞥了她一眼,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沈女士和女儿的关系看起来不错,想必这些年过得很幸福?”
沈意玲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紧紧拽住衣服的下摆,面色如常,一语双关的说道:“瑞士小镇是个很美且具有诗情画意的地方,能让人忘却很多不好的回忆,珍惜现有的幸福。”
“忘却很多不好的回忆,珍惜现有的幸福。”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扎进了滕靳司的心里,原来在她的心中,爸爸和自己只是不好的回忆!
“敢情沈女士还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滕靳司的声音冷冽,如同裹了一层霜,寒彻入骨。
“滕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打比方而已。”沈意玲语气淡淡的,一点也没有被他激怒,这就是他的儿子,比他父亲当年还要帅气俊朗,性格方面更是天壤之别,一个张扬跋扈,一个淡漠疏冷。
显然,儿子比父亲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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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剑拔弩张(对峙)()
滕靳司拳头捏得紧紧的,有一种想要掀翻桌子的冲动,好一个“滕先生”,关系撇得可真清!这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如此冷血无情!连自己的儿子坐在对面都可以当做不相识,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硬如磐石?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利剑出鞘,寒气逼人。
沈意玲的脸色有些发白,她知道滕靳司恨极了她,恨她当年狠心抛弃他离去,难道这些都是她的错吗?纵然她不舍得离开儿子又怎么样?滕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将他们唯一的继承人带走的,更何况,一看到儿子的脸,她就会想起那个负心男人,心里的恨意就会发狂的滋长,与其让她变成一个魔鬼,不如放手让大家都好过!
在瑞士小镇上居住的二十多年,是她过得最舒心最平淡的幸福时光,什么都可以不用想,不用操心,相当于跟她的过去划上了一个句号,她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沈意玲了,他有了新生活,新家庭,一切都是幸福美满的。
丈夫意外病逝后,她一直和女儿相依为命,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身上,她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次踏足C市了,却不料女儿吵着要回中国,说是想要看看那儿是什么样的,她想了一夜,觉得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了,C市那么大,像他们那样的人家,碰到的几率应该很少,可——
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而去,让她来不及阻止。
梁真真和乔雪妍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的不寻常冷气,梁真真心里估摸着是没谈成或者谈崩了,乔雪妍则是一脸迷茫,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呢?为什么滕大哥和妈妈的脸色都这么难看?
“小鹿,我们走!”滕靳司是一刻也不想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了,她让他觉得恶心,在没见到她之前,他虽然伤心,可还抱了那么一丝的小希望,而如今,他是彻底的失望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傻了!
期待得越多,失望就越大!
“啊?怎么走了?”乔雪妍愕然的看向阴沉着脸离去的滕大哥和满脸无奈的梁姐姐。
“小妍,咱们也回家。”沈意玲拿起包包起身,嘴边的笑容看上去有点虚假,她在极力掩藏自己的情绪,不愿意和女儿说这些。
“妈,刚才是怎么回事?”回去的路上,乔雪妍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怎么有种错觉:妈妈和滕大哥好像认识似的?
“哪有什么事啊!人家可能是公司有事就先回去了。”沈意玲故作轻松的回答。
“哦!”即便如此,乔雪妍还是觉得疑问重重,可看妈妈的样子,好似不愿意再多说,她便住嘴了,想着自己的小心思。
*****
车上,滕靳司的脸色还是阴沉得吓人,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梁真真心疼的握住他冰凉的大手,想要传递温暖给他,对那个女人,她也没来由的生起一股厌恶!她就不配当一个母亲!自私、冷血、无情!
“她说,想要忘却过去不好的回忆,珍惜现有的幸福生活。”滕靳司的声音闷闷的,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像个无助受伤的大孩子。
“阿司,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男人,也可以有脆弱的一面。”梁真真心疼的将他脑袋抱在怀里,抚着他的背。
滕靳司没有哭,只是更加抱紧了老婆的腰,他不想因为那个无情的女人哭,只是觉得心里难受,需要缓那么一会会。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俩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也是一种无声的交流,能让人的心贴得更近。
“我是个不重要的人。”良久,滕靳司突然冒出一句,声音里满是凄凉。
“谁说的!你是个重要很重要的人!奶奶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宝宝更加需要你,你自己说说,你重不重要?”梁真真很认真的回道,又可怜巴巴的补充了一句,“老公,没有你,我们都活不下去的。”
滕靳司从她怀里抬起头来,小鹿说得没错,他最亲厚的家人就在身边,他是他们心中最重要且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他不应该再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嗯,我们回家去。”他发动车子离去。
一路上,梁真真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不停的跟他讲各种有趣逗笑的事情,想要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梁真真的孕吐现象终于好了很多,不再吃什么吐什么,滕老夫人为了迎合她的口味,吩咐厨房以后做菜一律不许太油腻、太荤腥,尽量清淡点。
所以,她最近吃得很好,一天四餐,晚上还有丰富的夜宵,每每当她抱怨吃得太多时,所有人都指着她的肚子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不多吃点宝宝如何才能健康成长呢?”
她没办法,再加上也确实饿得很快,动不动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这样吃下来,她脸色很快红润起来,体重也在渐渐增长,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有了小小的弧度,鼓了起来。
鉴于老婆的肚子一天会比一天大,滕靳司估摸着是时候该举行婚礼了,紧锣密鼓的和伦敦那边的朋友商量着,舒尔赫很光荣的接下了这个任务,阿司和真真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让滕靳司高兴的是,四弟莫东陵来电话了,说届时会带着老婆孩子参加他的婚礼,还洋洋得意的炫耀他虽然是兄弟里面的老幺,可将来他的儿子排行老大。
“不是按年龄排的。”滕靳司很有好的提醒四弟。
【大哥,我觉得按年龄排比较不伤和气,不用拳脚相交嘛!】莫东陵嘻嘻哈哈的说道,前段时间,他追妻追得有些忧郁,好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仅将失去的那段记忆找了回来,还赢回了老婆的心,见到了自己的小翻版,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臭小子,你这是在跟我得瑟吗?”滕靳司冷哼。
【大哥,小弟不敢。】
“对了,正好缺一个花童,就让你儿子去试试。”
【好啊!我家莫莫肯定会喜欢的。】莫东陵忙不迭的答应了,他正准备在大哥的婚礼上正式把老婆和孩子介绍给大家,然后他也得开始筹备婚礼了。
“莫莫?”滕靳司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面熟似的,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咳……这是蜜蜜给起的小名。】莫东陵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
“哦!你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以后可得好好待人家,不然香港的舒家可不会放过你。”
【大哥,我会的。】
莫东陵也没料到自己老婆的背景那么庞大,父亲是英国贵族成员,母亲是香港舒家的人,这跨度可真够大的,一边是贵族血统,一边又有着黑帮血统,实在是很不一般!
不用他大哥提醒,蜜蜜的表姐兼闺蜜舒格琊就警告过他了,那个女人,他现在想想都后怕,太狠了!也不知道他男人怎么受得了,后来蜜蜜告诉他,格格的老公是欧洲的黑道教父,人人闻之色变的大魔头,还跟他讲了很多他们之间的事,他脑